旧笺小说

旧笺小说> 从赘婿开始建立长生家族 > 第48章

第48章

“谢小侯爷,我想回周府。” 谢萦怀将他掳到侯府来,哪里还会让他回去,“怎么,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 “我与谢小侯爷相交多年,知道谢小侯爷喜爱美人。”谢萦怀是真真男女不忌,虽不知这些传言是谁传出来的,但他这几日在侯府的遭遇,就是证实了那传言是真的,“此次我放走了钦犯令狐胤,谢小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还……”夸赞的话周琅实在说不出来,只能点到即止,“谢小侯爷恩情,我铭感五内,只是我觉得,我与谢小侯爷既然引为知音,便不要再掺杂些其他的东西。”那其他的东西,就是谢萦怀将他往床上压的事。 谢萦怀听周琅说完,一双眼里的温度又冷了下去,他将手收回来,借着烛火望着眼前的周琅,“你觉得我男女不忌,看你长的合我胃口,才借着这件事将你压上床的?” 周琅心里腹诽,难道不是如此?但他看谢萦怀脸色,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只得婉言道,“我从前与谢小侯爷志同道合,有如那伯牙子期……” 谢萦怀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抵进床榻里,他几乎咬牙切齿一般,“谁与你志同道合?谁与你伯牙子期?” 周琅,“……” 谢萦怀瞧见他这副模样,就只想狠狠咬他惹人厌的嘴,“几年前,我回来临安,你我相识在一场宴席上,当时你穿着一件白色衣裳,我同你说话,你第一句就是问我的席上的酒叫什么。” 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周琅早已忘掉,经由谢萦怀提起来,才模模糊糊的翻出一些影子来。 “那时你相好的女人叫白若,是迷津水榭的头牌。”谢萦怀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记得这么清楚,但好像但凡有关周琅的事,他都记得特别清楚,“她赠了你一块蟠龙玉,被你贴身收着。” 那玉周琅也记得,谢萦怀同他讨了几回,当时他念着是白若所赠,一直不肯送出来,直到…… 谢萦怀抬起手,将拇指上那枚扳指给周琅看,“后来,你为了令狐柔,将这蟠龙玉送给了我——我叫人打磨成了这枚扳指。” 周琅看那枚扳指,因为从前雕刻过多,如今改成扳指,上面也还有几片栩栩如生的龙鳞。 只是,谢萦怀为何…… “我等了你四年。”谢萦怀也是在周琅离开临安的这半年才想清楚。 他为何和周琅这样亲近,为何将他手上有关别人的东西一件一件的都要过来,为何对他有求必应,为何独独对他狠不下心……还不只是因为,他一直是喜欢着周琅的。 只是当时这好感太过朦胧,他为了能叫周琅喜欢,便硬要装作自己和周琅是一类人——只是他装的太好,险些连自己都糊弄过去了。 谢萦怀闭上眼,而后又睁开,“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等了。” 谢萦怀眼中浓烈的情欲叫周琅悚然一惊。 “我和你说话时,就想亲你的嘴唇。我和你下棋时,就想绑住你的手腕。我和你饮酒时,就想将你灌的烂醉——然后抱你。” 谢萦怀此话出口,饶是周琅这么一个厚脸皮的人,都禁不住老脸一红——这些东西,调戏起女子来,看女子绯红娇羞的面颊是种乐子,但套到自己身上,怎么就那么…… “你教了我很多花样,以后你和我住在一起,我们都可以玩。”谢萦怀即使说出这样淫亵的话,面色也一如平常。 周琅,“……” 天知道那里面绝大多数周琅都是编的,虽然同女子厮混,但重口味的他从来没玩过,但是为了图个嘴巴快活,他连sm这种破廉耻的都和谢萦怀讲过啊! “天色已晚。”谢萦怀想到往事,又看周琅在自己身下这副柔顺模样,心里一热,伸手按住周琅腰带。 周琅连忙捉住他的手,一脸央求之色,“我,我还疼的很!” 谢萦怀的目光落到周琅的嘴唇上,“那嘴巴呢?” 周琅,“……喉咙也疼。” 谢萦怀掰开周琅的嘴巴,看他喉咙确实还肿着,就叹了一口气,“那就没办法了。” 周琅正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谢萦怀已经将他腰带解开,抓着他的脚腕将他双腿并住。 周琅,“……”这样都不放过他…… 谢萦怀解了腰带,避开周琅的伤处,安抚他道,“今晚只做一回,明天就让你好好休息。” 周琅还没来得及张口,谢萦怀就将他整个掀翻在床榻上。 谢萦怀覆在周琅的耳边,低低的笑,“还记得在边陲的时候吗,我去找你——那时候,我就想狠狠的进去。” 趴在被褥里的周琅好像知道他并不想知道的真相,他那时还以为谢萦怀是真的与他情深意笃,没想到那个时候…… “咝——”红肿的伤处被碰到,周琅回过头。 谢萦怀身子整个压了下来,他回头看见的,便只是谢萦怀的胸膛。 谢萦怀咬着他的耳垂,“今天说不碰你,就不碰你。” 双腿间挤进了一个东西,周琅脸色由红转青。 “要是这一刻钟不叫这刀鞘掉下来,本侯爷就不打你了。”谢萦怀今夜的话,就是那一夜在边陲的房间里,教训周琅的时候说的。 周琅此时此刻听见,只觉得羞耻莫名。 那时,他也是这么…… 可笑他还真真蠢的以为那,只是刀鞘…… “不要走神啊。”谢萦怀的舌尖从敏感的耳垂后轻轻舔舐过去,“不然我就要打你了。” 周琅今天第一千次后悔救令狐胤…… “打的红红的。”谢萦怀的声音也如同他此刻所做的事情那样暧昧。 周琅,“……”这简直比在令狐胤手下还要难捱,起码那令狐胤不会贴在他耳边说这样羞耻的话。 周琅伏在榻上,听着靠在他肩上的谢萦怀或深或浅的喘息,只觉得心里升起了一股子悲凉之感。 这大概就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的真实写照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辞:妹妹,这是C药,去吧 南凤潋:哥哥,又是我绑人你捡漏是吗 南凤辞:啊,我的好妹妹,哥哥永远爱你 南凤潋:啊,我的好哥哥,妹妹想送你一句MMP 第105章 周郎顾(105) “张公子,您今儿个怎么来这么早。”扶春楼的花娘见到进来的那人,堆出满脸谄媚的笑容。 “我来找云妆。”从这门口进来的,就是化名为张羽的南凤宇,他堂堂一个皇子,自然不好将自己的身份在这青楼楚馆里抖出来,但得势的常钟云来找了他几回,这扶春楼里的花娘就知道他身份不凡,对着他的态度愈发恭敬。 花娘将他迎进来,“哎呀,云妆在楼上等着您呢。” 南凤宇闻言,丢下一锭金子,抬脚就上了楼。到了云妆房里,本欲直接推门进去的,但不知为何又踌躇了一下,抬手去敲门,“云妆,我来看你了——” 面前的门被打开,一个矮矮小小的女童站在门口,“张公子,云妆在里头等您呢。”说罢,她看着南凤宇走进来,自己一个闪身就带上门出去了。 南凤宇进到房里,看屋子里被金钩挂起来的床幔又放了下来,女子婀娜的身段隐隐绰绰的映在薄纱上,他急不可耐的撩开床幔,见面前还有一层,正欲伸手去拨的时候,那纱幔就被一双玉足拨开。 “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勾一搦,羞答答不肯把头抬,只将鸳枕捱,云鬓仿佛坠金钗,偏宜松髻儿歪。”纤纤十指拈薄纱遮面,只露出含情双目,云妆靠在床上,用绑着金铃的脚点着南凤宇的胸膛,“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清牡丹开。” “来让我看看你这朵牡丹——”南凤宇就是爱极了她这样勾人的模样,握着云妆的玉足就要倒在床上,行那翻云覆雨的事。 云妆却忽然将脚收回来,揽着怀间的衣衫。 “好云妆,你是在气我昨天没来看你么?”南凤宇看出了云妆是在耍小性子。 云妆眼波一转,“奴哪里敢生张公子的气。” 南凤宇抱住她的肩膀,“前天我答应要带你出去游玩的,但昨天有事耽搁了。” “耽搁?”云妆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膛,“张公子是在别人床上耽搁了吧。” 南凤宇当然不会只恋一朵花,他这几日都忙得很,将那临安的艳妓都品鉴了个遍,但最叫他喜欢的,还是独一个云妆,“好云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他捉着云妆的手,顺着她五指亲了亲。 云妆笑了两声,就自己解开了衣裳,但等那南凤宇又凑过来,就又一脚将他踹开。 这也只是闺中情趣,南凤宇受用的很。 云妆从床榻上起来,走到桌边去倒了一杯酒,而后端着酒杯袅袅娜娜的又坐回了床榻上。 “张公子,我们今天来玩个游戏。”云妆一手拎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 南凤宇的目光都凝在她的胸口,“云妆要玩什么游戏?” 云妆端着酒杯在南凤宇眼前晃了晃,“此酒名曰‘千日醉’,张公子喝一杯,奴就脱一件衣裳。”她本来就穿的少,只薄薄两件纱。 南凤宇听闻,笑了起来,“云妆可不要反悔!”说罢就要去接那酒杯。 云妆反身躲开,“周公子,今日听闻外面月色正好,在房里喝酒,未免太无趣了一些。” 南凤宇被三番五次的推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那你要如何?” 云妆将酒杯递给他,而后揽着他的手臂,将他拽到窗边来,等南凤宇一坐下,就将窗户推开。 楼下便是波光粼粼的湖水,迷津水榭里的花灯已经亮起来了,从这里望下去,确实是一番绝佳的美景。 “张公子,我们来喝酒。”云妆笑道。 南凤宇刚才已经被驳了兴致,但看云妆笑靥如花,就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云妆看见他喝下去,目光深处微微晃动了一下。 “张公子真是好酒量。”云妆解下外衣,露出莹莹双肩,“云妆愿赌服输。” 南凤宇又要伸手去揽她肩膀,云妆却又将他推开,拎着酒壶给他满上。 南凤宇一连喝了三杯,他本来是海量的人,但不知为何,已经有了些晕眩感。云妆衣裳落了一地,一双眼还瞧着他的反应。 这时南凤宇才觉出古怪来,他抬起头的时候,又正巧撞上了云妆的目光,心中立时警醒,伸手去掐云妆的脖子,“你在酒里掺了什么?” 云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弱女子,虽然依从谢小侯爷所说,今夜灌醉南凤宇,而后趁其不备将他推下楼,佯装成溺毙的模样,但她终究因为心虚,叫那南凤宇发现了端倪,“张公子说什么,奴不懂——这千日醉是烈酒,张公子喝醉了。” 南凤宇哪里听她分辩,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窗栏上,他本来就是极其敏感乖僻的性子,刚才看到云妆那隐含深意的目光,就笃定了云妆是要害他,全然不念这几日耳鬓厮磨之时的情深。 云妆被他掐的脸色涨红,伸手抓着南凤宇的手臂,“张公子——” 南凤宇头疼欲裂,嘴上骂了几句‘贱人’,就要将云妆从楼上推下去。 云妆见他这一副修罗面孔,已经是吓的魂飞魄散,“张公子,那酒里什么也没有掺——你叫人验一验,就知道奴没有害你——” 南凤宇不为所动。 “张公子若是杀了奴,官府会来查的。”云妆实在无法了。 南凤宇翻脸无情,一张俊脸狰狞,“查?谁敢查我?你一个小小妓子——” 楼下传来尖叫声,云妆已经无力去细想发生了什么,她半个身子都挂在窗栏上,已经要被掐的喘不过气来。 紧闭的房门被人强硬的踹开,南凤宇回过头想去看是谁敢来扰他好事,却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捏着他的脖颈将他从云妆身上扯了下来。 得以喘一口气的云妆倒在地上,抠着喉咙拼命喘息。 “将军——南凤宇在这里!” 南凤宇还没看清谁将他拽过来的,就被这平底惊雷的一声吓的神魂皆失。 门口又涌进来几个人,皆是一身血煞之气,云妆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抱着胸口想要往墙角缩。 南凤宇本来也有一身武艺,但那千日醉让他神志模糊,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好不容易撑着地要站起来,胸口却被人狠狠一踹,他仰面倒在地上,看着那个低头望过来的人,惊惧叫道—— “令狐胤!” “二皇子。”令狐胤一身血腥气,黑色的衣裳还在往外滴着什么,有几滴落在南凤宇脸上,红的刺眼。 内心太过震惊,以至于不假思索说出一句,“你居然没死?” 五百精兵—— 竟,没杀掉他? 令狐胤弯下腰,沾着血的五指覆在南凤宇的面颊上,而后抹着血痕,一路摸到他胸口,将那金色的虎符扯了出来,他本来俊美英气的面颊,因他此刻突兀的笑痕,而显出几分妖异的阴冷,“果然是你。” “那五百精兵,是你的人。令狐柔要我虎符,也是你挑唆。”令狐胤只好似在陈述一般,然而他眼中的戾气却越来越重。 “不是我!不是我——”冲上头的酒气都因为惊惧而散了几分,但那虎符正握在令狐胤手中,任何狡辩都是苍白,“我是皇子,你不能动我!” 令狐胤拔出刀来,那刀身和刀柄上,都是猩红的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有这样的颜色。 刀剑抵着南凤宇的眼睛。 在南凤宇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他一字一顿,“我反了。” 南凤宇还没体会到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那刀已经从他眼中刺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令狐胤冷漠的转动刀柄,等那鲜血流了满地的时候,南凤宇的惨叫声也慢慢止息。 等南凤宇断气,令狐胤也没有将刀拔出来。 云妆已经要被这一幕吓的昏过去,她看到南凤宇死后,令狐胤的目光落到她身上来,她想要再往后退,但她背后就是墙角,“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满脸的眼泪。 “你叫云妆?”令狐胤走到她面前。他在进来的时候,看到门口的木牌上,刻着这两个字,他曾在周琅的梦呓里听过这个名字,所以才如此敏感。 云妆蜷成一团,连头也不敢抬,“是——” 令狐胤从怀中拿出一张四四方方的纸来,即便他浑身是血,那纸也只是边角沾了些许红色。 “把这个交给周琅。” 云妆陡然听到周琅两个字,怯怯抬起头来。 她虽然是个妓子,却认得天擎名将令狐胤。她在花楼里,不知道多少次看着那年少将军凯旋归来,他也曾是满心的钦佩,但眼前这人虽是一样的长相,却一身血煞之气,叫她几乎认不出来。 令狐胤将纸递给她之后,身后同样一身是血的燕城开口,“将军,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此番冒险回城,就是令狐胤在走之前,要亲手手刃南凤宇,如今大仇得报,他们就要速速遁去广陵。 令狐胤知道南凤宇身份,走之前告诫了云妆一句,“速速离去。” 云妆哆嗦着将令狐胤递过来的纸攥紧手心里,看着令狐胤带着一行人离开,地上南凤宇的头颅已经被那刀绞成了一个血窟窿,剩下一个完整的身子倒在血泊里,云妆想到令狐胤的叮嘱,也不敢在房间里留下去,胡乱的披了件衣裳,撑着发软的双腿,匆匆推门逃走了。她早在昨天从谢萦怀那里回来,就已经在准备了,城外已经雇了马车,只等着她成事之后远走高飞。 楼下有几个死人,剩下的都已经逃走了。 云妆不敢再看,擦了脸上的眼泪和刚才不小心沾到的鲜血,匆匆往城门外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宇:我死不瞑目 周琅:要不我们换吧? 南凤宇:我愿意死!这个便当我吃的无怨无悔! 周琅:BB 第106章 周郎顾(106) 常钟云带兵赶到的时候,令狐胤一行人已经离开了临安,当夜守城的士兵都叫刀捅穿了肺腑,尸体靠在打开了一条缝隙的城门旁。 常钟云脸色铁青,他以为那令狐胤即便没死,也不敢再回临安,没想到他堂而皇之的回来了不说,还将这临安城搅了个天翻地覆,弄的整个临安城现在人心惶惶。 派去城中查探的士兵回来附耳跟常钟云说了几句,叫常钟云陡然脸色苍白。 城门口的尸体都来不及清理,他就带着浩浩荡荡的士兵,将那扶春楼团团围了起来,扶春楼里的姑娘嫖客被押解着跪了一地,常钟云上了楼,见到倒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南凤宇,心里一抖,他走上去查看穿着佩饰,虽不敢置信,却还是又不得不认定,这死去的就是南凤宇。 令狐胤深夜闯入临安城,杀了二皇子之后又逃之夭夭。常钟云一双手抖的厉害——南凤宇贵为皇子,却死在临安,还是如此凄惨的死状,即便是那令狐胤行凶,他和二皇子同在临安,也一样逃不过罪责。 “常将军——”常钟云身后的士兵叫了一声。 常钟云脸色煞白,“找一口棺墩来。”吩咐完,他又低头看了南凤宇一眼,择了一尺纱盖在他的脸上。 罪责是小,是那令狐胤行凶——但,二皇子死了,三皇子不就是该上位了么?他现在将信息禀报回皇城,也要快一些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 等将南凤宇尸身收敛进棺墩里,常钟云才说,“将这扶春楼封起来,所有人抓回去,严加审问!” “是!” 常钟云下了楼,心里还是不平静的很。 天色才蒙蒙亮,如他前途一般渺茫。 …… 谢萦怀才起身,拿了湿巾正在擦脸,门却忽然被敲响。 “进来。” 一个奴才走了进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谢萦怀却忽然望了一眼垂着纱幔的床榻,伸出一指抵着唇,“嘘——”他将湿巾丢回盛着清水的铜盆里,拽着奴才出去了。 到了外面,他才问,“何事来找我?” “侯爷,二皇子死了!”那是那奴才早上才听闻的消息,还是亲眼看见常钟云常将军从那扶春楼里扛出了一口棺墩,才回来禀报的。 谢萦怀神色如常的卷了卷袖口,“死了就死了。” 奴才微微一愣。 谢萦怀以为是云妆得手了,他本来让云妆去,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先去试试深浅,没想到那南凤宇这么不顶用,居然就真的这么死了,“这种小事,就不要来烦我了。” 说着他转过身要回房里,那奴才又连忙道,“侯爷,是,是那令狐胤!” 谢萦怀脚步一顿,慢慢回过头,好似没有听清一般,“什么令狐胤?” “二皇子,是叫令狐胤杀的!”那奴才也是被谢萦怀派去查探令狐胤的消息,没想到二皇子的死和侯爷交给他查探的人有联系。 谢萦怀皱眉,“不可能,他怎么敢……”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 令狐胤为什么去而复返,还独独杀了二皇子?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 “侯爷,千真万确!就在昨夜那扶春楼里,令狐胤带着一行人从城门闯进来,杀了二皇子,就逃出城了!”那奴才急急表述。 “令狐胤——”谢萦怀脸色有几分难看,那南凤宇难道是废物不成,没杀死令狐胤,还被人给杀了,“那将军府呢?” 令狐胤杀了人,那将军府一众人都得跟着遭殃。 奴才早就打听清楚了,“常钟云带兵去了将军府,只是将军府早就空了。” “空了?”谢萦怀沉吟片刻,就想到是那令狐沛带着令狐柔逃走了,误打误撞叫他们躲过这一劫。只是,令狐胤…… 谢萦怀现在提到令狐胤这个名字,就觉得如鲠在喉。 令狐胤杀了二皇子,还闹得人尽皆知——他这是,想要反? 谢萦怀一想到这里,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要是令狐胤真的反了,那—— “备轿,我要出门一趟。”现在也只能与那南凤辞共商对策了。 谢萦怀走了一会儿,南凤潋就又来了,只是这一回,她身后又带了许多个奴才。侯府门口守着的奴才哪里敢拦她,放她进了侯府,因她上一回来侯府,呆了一会儿就离开,没闹出什么乱子,这一回就没有奴才去禀报侯爷。 南凤潋进了侯府,一路找到谢萦怀的住处。 周琅被折腾了一夜,现在才睡下,南凤潋站在门口,对身后奴才吩咐,“把里面的人带走。” 几个奴才听她的吩咐闯了进去,掀开床幔,看到躺着不着寸缕的周琅,用那被子一卷,就将他扛了出来。周琅惊醒过来,察觉到自己是被人扛在肩上,但他整个人被被子裹着,看不清外面景象,他挣扎两下,得不到回应就以为是那谢萦怀又折腾出的花样。 南凤潋听到周琅的声音,也没有开口,只叫人将周琅扛走了。 侯府的奴才见到南凤潋身后的奴才扛着一个人形的东西,也不敢上前来拦,只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看着南凤潋将那人形的东西扛进马车里离开了。 南凤潋将周琅掳到驿馆里,自己站在门口,吩咐了人进去给周琅灌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周琅刚从被子里钻出来,还没看清眼前的场景,就叫两个男子抓住手脚,灌了满口甜的发苦的东西,等他被迫咽进去之后,那抓着他手脚的人就松开他,退出去和南凤潋复命。 “公主,东西已经喂他喝了。” 南凤潋神情严肃的很,两只手攥的紧紧的,听到奴才所说,就急急挥手,“你们下去吧。” 一众奴才退下去之后,南凤潋鼓起勇气将门推开。 房间里的周琅坐在被褥上,抠着嗓子咳嗽,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了一眼,见进来的竟是南凤潋,整个人都怔住了,“是你?”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她。 南凤潋也没想到周琅身上连衣裳也没有穿,袒露出来的肌肤上尽是吮吸出来的红痕,她一看,便以为是昨夜周琅又同哪个女子翻云覆雨了,心里酸涩的同时,又坚定了几分。 周琅这才看出自己是在驿馆里,而面前站着的南凤潋神色古怪,叫他一瞬间有些慌张,“姑娘……” 南凤潋关上门,而后一步一步往周琅面前走来,她走一步,抽开了腰带,又走一步,解了外面的衣裳。 周琅一看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从前他在青楼楚馆里的时候,许多女子就这样往他

相关推荐: 带着儿子嫁豪门   珊璐短篇CP文   满堂春   假戏真做后他火葬场了   游戏王之冉冉   成瘾[先婚后爱]   学长,我们牵手吧 (BL)《不校园攻宠受系列》   流萤   岁岁忘忧(完结)   缠欢!被清冷佛子撩的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