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玉明显臭起来的脸色,柏洛斯慌忙给自己砍掉了大半:“不过您来的话应该不用十分钟!” 林疏玉活动了一下酸软的手腕,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才过了四五分钟,也就刚开了个头:“还挺久的。弄的时候一般在想什么?” “啊……?您要听这个吗?”柏洛斯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全说了:“那可就多了。比如把您绑起来压在床上,然后用力将您顶到翻白眼,哭着求我停下来;比如在王座上弄您,用翅膀把您遮住,让别人只能看见您颤抖的发梢和脚踝;再比如在书房里跪在您双腿之间给您舔批,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您就将腿……” “咔擦”一声碰撞声骤然响起,将柏洛斯满肚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幻想结结实实地卡死在喉咙里。那副银色的手铐不知何时被人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牢牢地卡在了他的手腕上,卡得他动弹不得,只能大惊失色地瞪大双眼。 “想的花样还挺多。”林疏玉面无表情地松开那根被他撸到硬得不能再硬的阴茎,管杀不管埋地躺一边睡了,临睡前不忘放了句狠话: “——你不是说你知道错了么,那就好好反省吧。要是敢偷偷打开,那你完了。” 林疏玉窝火地伸出手,心狠手辣地往下一扯 “……” 柏洛斯目瞪狗呆,缓缓石化成了一个不怎么雅观的雕像。合着LIN刚刚盘问他以前的性幻想全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他还以为……LIN想听听他的创意,然后跟他这样那样什么的。 果然还是想得太美了。 林疏玉慈祥地摸了摸柏洛斯的脑壳,转过身背对着他躺下。其实他本来是想等柏洛斯快射的时候再撒手的,一听还要弄那么久,果断拉倒了——他感觉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累过,浑身软得像是被一万个柏洛斯肏了一遍似的,每个关节都透着说不出的酸意。 没过多久,他的呼吸便渐渐均匀下去,陷入了熟睡之中。柏洛斯硬着几把,双手被拷得结结实实,属于是想自己撸都撸不了,只能头皮发麻地等着几把自己消下去。 ……但这就很困难。他跟LIN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稍微蹭一蹭就能贴到对方身上。不过LIN已经睡了,再乱动很可能会把对方吵醒,于是柏洛斯只好扭过脸,退而求其次地用眼神视奸。 LIN的睡相很雅观,淡色的双唇合在一起,卷翘的睫毛低垂着,随着呼吸微微浮动。浅淡的月光穿过那层鸦羽般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两片弧形的阴影。他皮肤白,又生了一头银发,因而衬得眼睑下面的颜色格外粉,几乎多了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只是他醒的时候眸色通常很平静,那抹粉色的存在感便显得极低,只有被人掐着腰撞进最里面的时候,它才会变得浓艳夺目,让人想起开得缭乱的红景天。 柏洛斯视奸完脸,又往下移了移视线,落在林疏玉半露出来的脖颈上。对方盖得挺严实,被子拉到差不多肩颈的位置,右手手腕以下的部位垂落在被角的边缘。月光落在那五枚形状漂亮的指甲上,将圆润的角质层映得像新鲜的牡蛎肉,薄到近乎透明。 柏洛斯看得喉结直滚,抓心挠肝地打开锁,握着对方的玉手给自己弄出来。可惜对方铁了心思要罚一罚他,他便只好甘之如饴地受着。 ……别的不说,被LIN这样铐着手,还挺有安全感的。要是再连一条锁链到LIN的手上,那就完美了。 柏洛斯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睡姿,美滋滋地闻着对方头发上的味道,渐渐也产生了睡意。寝殿里的夜晚很静,连虫鸣声都没有,静得能听见殿后的汤泉里远远传来的流水声。他闭着眼,听着那细细碎碎的淙淙声,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东想西。就在他即将陷入深眠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热热的东西滚到了他的怀里。 睁眼一看,是一个粉乎乎的LIN。 “……?” 一开始柏洛斯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梦。他动了动手指,刚要一把将人揣进怀里时,忽然一下子清醒了。 不是梦,他还被人铐着手呢。 “热……” 林疏玉拧着眉,发出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显然是发烧了。柏洛斯骤然回神,一下子清醒过来,低头往怀中望去。对方不知何时滚进了他的怀里,很难受地皱着脸,额角微微冒着汗。银白的发丝落在脸侧,被锁骨上沁出来的薄汗黏成几缕,不知道具体烧到了多少度,反正肯定不低。 林疏玉觉得自己可能要热死了,皮肉里面的每个内脏都烧得发痛,像是咽下了一肚子迷你小太阳。他迷迷糊糊地摸到一个凉丝丝的东西,当即大喜过望,忙不迭地将整个人都缠了上去,严严实实地扒在上面不放。 就是底下有个什么东西戳得屁股很不舒服,好想给他撅断。 柏洛斯完全没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还在愣神地望着扒在自己身上的林疏玉。LIN这还是头一回如此主动地抱着他,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先慌了手脚——他没见对方发过这么高的烧,一时又想给人熬药又想给人降温,恨不得长出八只手脚。 ……而现在仅有的两只手还被人铐得不能动弹,让他除了当一个大号冰袋外别无他用。柏洛斯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声线,小声说:“LIN?可以先把我放开吗?” 林疏玉没听明白,只觉得这个冰袋有点吵。他往下拱了拱,远离了头顶的噪音源,然后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到了柔软的小腹。 什么冰袋还带把手!还这么硬,讨厌死了。 林疏玉窝火地伸出手,心狠手辣地往下一扯。伴随着柏洛斯的惨叫,他终于慢半拍地睁开了眼,脸色苍白地望着柏洛斯那根东西,缓缓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柏洛斯?——你没事吧?” 柏洛斯哽咽:“我没事。” 林疏玉大为抱歉,惭愧地摸了摸可怜的小柏洛斯。柏洛斯被他摸得又软又硬,硬是因为男人下贱的本能,软是因为心里还残留着对那残忍一拽的恐惧:“……我,我没关系的,不用摸了。我能把手铐打开吗?” 得到林疏玉的应允后,柏洛斯手腕一使劲,硬生生把手铐扭断了。他活动了活动手腕,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火急火燎地跳下床去找药。林疏玉愣神地捡起那对断为两截的圆环,开始思考什么精银的内切面会是黑色的。 ……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又困了。 柏洛斯匆匆忙忙地跑到柜子跟前,一把拉开抽屉最底下那一格。那里面常年备着各种药物,从外敷到内服应有尽有,退烧药自然也在列。他烧了一点水,趁水烧开的时候又翻箱倒柜地摸出几枚水果味的硬糖,想着林疏玉要是怕苦的话可以含着缓缓,说不定高兴了还会夸自己贴心什么的。 林疏玉等得已经快睡着了。他撑着脸,朦朦胧胧地看着柏洛斯甩着几把跑前跑后,心中默默回忆自己刚刚用了几成力。他现在没戴眼镜,看不太清那根东西现在是什么状态,只能尽量往好处想:看柏洛斯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还坚挺的吧…… 还没等回忆清楚,那边柏洛斯已经端着药和糖过来了。为了保证温度合适,柏洛斯还特意给杯子施了个魔法,连同糖果一起摆在瓷盘里,看着还挺精致。他将瓷盘放在床头柜上,单手环住林疏玉的身体,像模像样地低下头,浅浅试了试溶剂的温度,另一只手将调羹抵到林疏玉唇边,道:“有点苦,忍一下就好……” “……!” 林疏玉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沾过嘴的调羹喂过来,瞳仁地震一样颤抖了一会儿,然后猛然冲进盥洗室,发出了一阵真情实感、撕心裂肺的呕吐。柏洛斯还呆在原地等夸奖,就差凭空长出根尾巴摇一摇。见到这一幕,他再次僵成了一坨石像,然后寸寸龟裂,被打着旋的寒风一片片吹走。 在掏空胃里所有存货后,林疏玉脚不沾地地飘了回来,目光带着一种出世的冷静。他先是仰头将柏洛斯端来的药一饮而尽(甚至没看见旁边的糖),然后机械地漱了漱口,最后重重栽倒在床上,还不忘检查了一下柏洛斯的几把是否安好。 柏洛斯又难过又感动,还有点惶恐。他给林疏玉翻了个身,摸了摸对方滚烫的额头,不安地问:“温度好高,我给您用温水擦一擦吧?” 林疏玉已经彻底掉线了。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就算柏洛斯扑上来咬他奶头、舔他屁股,他都不会给出任何回应。好在柏洛斯还不至于没品到那地步,没好意思继续动那些歪心思,而是打了盆水,轻手轻脚脱掉林疏玉的衣服,将浸了温水的毛巾贴上对方热烘烘的脖颈。 林疏玉身上汗涔涔的,脸也绯红,烧得意识都恍惚了。滚热的血液在薄薄的皮肉下流过去,将骨头闷得火热,几乎能在皮肤表面蒸出热气来。毛巾比皮肤略低两三度,叫他忍不住抓了抓床单,无意识地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柏洛斯伸手理了理他的长发,蘸着水擦拭对方的身体。黄融融的灯光落在对方淡粉的皮肤上,将剔透的鹅梨肉映成了蜡质的苹果肉,从肉隙里往外渗甜水。他胸乳很小,躺下之后就只有薄薄一层,下腹上的脂肪更薄,顶深一点就能隔着子宫摸出形状。唯独屁股上肉多,沉甸甸、肥嘟嘟,格外圆满,格外紧实,像凝聚的云朵,凝稠的白颜料,凝固的椰奶冻。 柏洛斯定了定神,缓慢地沿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擦,感觉自己不是在给人降温,而是在擦拭一座神像,生怕动作不够小心,叫自己亵渎了神明。好在神比较包容,并不在意柏洛斯给他前后擦完之后又偷偷跑出去打飞机的行为,而是心满意足地再次扒上对方凉丝丝的身体,并且没被戳到屁股。 柏洛斯用力回抱住他,将下巴埋入对方光洁的脖颈。心跳隔着胸腔重合在一起,共振一样砰砰跳着,让柏洛斯感觉胸腔有点发麻,乱窜着酥酥痒痒的电流,像生命第一次完整了。 让尝过肉味的狗天天吃素,植物听了都崩溃了 林疏玉烧了大半夜,到凌晨三四点时才渐渐退烧。柏洛斯一整夜都在提心吊胆,直到林疏玉的体温降下来后才敢合眼,抱着人一起睡了。 这一觉睡到了九点多,还是林疏玉先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赫然发现自己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扒在柏洛斯身上,实在有失体面。于是他忙松了手,却不想把柏洛斯也给弄醒了。 柏洛斯本来就睡得浅,林疏玉一动便睁开了眼。他摸了摸林疏玉的额头,见对方退烧后才松了口气:“还好,不发烧了。昨晚都怪我往刑部那边跑,害您受了凉。” “没什么。”林疏玉轻咳了一声,看着面带惭色的柏洛斯,有点想给对方压压头顶上翘起来的黑毛。正要伸手之时,他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你那里,呃,现在怎么样了?” 柏洛斯愣了一下,脸突然爆红:“我也不知道,您……想看看吗?” 迎接他的是一只软绵绵的枕头。 * 林疏玉身体底子差,虽然第二天就退了烧,但还是缠缠绵绵地病了四五日。柏洛斯不许其他人进来服侍,端茶倒水无不亲历亲为,就连去洗漱都要抱着去,恨不得天天扒在林疏玉身上。 不过从年后第八天开始柏洛斯的休假就结束了。林疏玉无心插手政事,只想一心一意当个吉祥物,并不想跟着柏洛斯到议事厅去。柏洛斯也很不想去,可惜林疏玉嫌弃他吵,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撵着他去跟大臣开会,撵完再躺回去继续睡。 一开始柏洛斯还算听话,再恋恋不舍也就使劲凑到林疏玉身上多闻两下,然后见好就收地把人放开。但一连一两个星期下来,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让尝过肉味的狗天天吃素,植物听了都崩溃了。 但是没办法,老婆……他是个性冷淡啊! LIN是性冷淡一事在全孔雀帝国是个公认的事实,没有哪个皇帝在位十年会一个美人不收。皇宫自十多年前修缮以来大部分的居所都是空着的,不仅没有妃嫔、皇嗣,连侍候的宫人都没几个。 他掌权以后,曾有不少想讨好他的人前后给他送过几波少男少女,无一例外全被打发走了。柏洛斯跟在LIN身边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跟谁传出过一星点绯闻。甚至有人给LIN送过一只发情的人鱼,那味道叫半个皇宫的人都失了体面,LIN也不为所动,直接开了个空间通道把鱼送回水里去了。 自然,柏洛斯不可能知道那是因为当年林疏玉还没成年,未成年人保护系统把信息素全屏蔽掉了。他只以为对方是个冷到不能更冷的性冷淡,对那种事提不起任何兴趣。LIN第一次被他弄是因为沈峥,第二次是因为魅魔,两次都被弄得又哭又叫,从开始到结束似乎都不怎么心甘情愿。他总不好意思第三次也硬上弓,只能每天等林疏玉睡着之后跑进盥洗室弄一发,弄完再回来接着睡。 好在LIN的作息一向比较稳定,之前是雷打不动的早上六点起晚上一点睡,现在是下午一点起晚上六点睡(……),给他的手冲留下了充足的时间。 “LIN?醒了吗?” 柏洛斯从议事厅回来,发现被子里居然还是鼓鼓囊囊的。林疏玉闭着眼睛,在里头模模糊糊地答道:“醒了……” 柏洛斯怀疑他是在梦里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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