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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妈的,最烦情侣了。 第55章 209 洗完澡的尧驯穿着个大裤衩就出来,头上盖着毛绒绒的毛巾,他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笑着像只使坏的老狐狸,然后扭头贼暧昧得盯着宋怀文脱光的上半身,语气却坚定不移。 “去洗澡吧,我发誓不闹你。” 宋怀文愣住三秒钟,走过去帮尧驯擦干头发,内心喃喃:就等你闹,现在又不闹,为什么不闹。 他越擦越有点气闷,然后轻轻抚摸着尧驯洗得贼光滑的后脖子软肉。 尧驯压根没理他,盘腿坐在床上认认真真撕花瓣,发尾滴落的水珠滑落到背部,顺着窄腰到屁股那,线条极好,手感更是一流,坐在那侧脸很是专注英俊,高挺的鼻梁薄唇微张,很性感,很有男人味。 宋怀文见过尧驯高潮时的脸部,泛着潮红,表情迷离又羞耻,而且腰控制不住颤栗,双腿从紧绷到瘫软,迷人到爆。 宋怀文有些爱不释手,摸着腰一下又一下,手轻微发热。 尧驯背对宋怀文,他边摘花瓣边喃喃自语不能浪费钱,剩下的花高低要泡个脚。 他浑然不知身后的宝贝祖宗还没洗澡,替他擦着擦着头发,然后手不老实摸腰摸上瘾,居然硬生生勃起了。 宋怀文把毛巾叠整齐攥在手上,不擦了。 他幽幽盯着尧驯的侧脸,最终无奈叹气,对付偶尔迟钝偶尔聪明的尧某人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是无解的。 宋怀文此刻眼角有点泛红,兴奋导致的,他抬手捂住自己半边眼睛,生理反应让他难以启齿,但真的无法克制。 窗帘都拉好了,秋千也没什么问题。 宋怀文站在尧驯身后,他弯下腰用手抬起尧驯的头,两个人一高一低,姿态亲密地亲了上去。 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像软绵绵的风,温热,拂过嘴唇。 尧驯评价道,“亲个嘴还真醒神。” 宋怀文:“……” 他立马转身去洗澡,之前叠好的毛巾又揉乱了。 尧驯头也没抬,大声招呼道,“避孕套在客厅,你洗完澡记得出去拿,我忙着呢。” 刚进浴室脱裤子的宋怀文表情有些危险,眼底泛灰,全是纵容与无奈。 210 尧驯数了数这束花居然有九十九朵,好吉利的数字,他摸了摸下巴,大红颜色真像结婚时候,结婚???念头就越想越深。 尧驯灵机一动,他把花瓣搁床上摆出了个“囍”字,幸亏床大要不然摆不下。 尧驯这辈子头次庆幸自己聪明绝顶,居然会写囍字,他相当满意,揉了下酸痛的手腕开始抱着枕头一屁股坐在秋千上,然后换了个姿势。 他猛然发觉这玩意横躺上去,自个头得扬起,三分之二的腿都只能腾空。 这玩意真他妈适合掰开腿来干。 尧驯老脸一红,立马站起身老老实实去浴室门那碎碎念。 “宋怀文你有没有锁门,我要是进去看两眼,算不算耍流氓,对了,我在床上给你整个惊喜,你出来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话音刚落,宋怀文就推开门,下半身围着浴巾上半身光溜溜出来,寸头湿漉漉,鼻尖挂着水珠,肉感的唇有些泛红,他身上皮肤白得也让人晃眼睛。 尧驯没忍住色心,抬手摸了摸宋怀文脖子上的刺青,哪哪都白,羡慕不得,除了那东西以外。 尧驯突然想起正事,他赶紧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弄干净,急急忙忙去捂宋怀文。 “来,你跟着我,我数一二三再让你看。” 宋怀文也有些好奇,但可能跟尧驯相处久,思维也有点跑偏,他闷声道,“尧哥,你捂住我鼻子,我没法呼吸。” “……” 尧驯心里刚长出来的浪漫萌芽被硬生生掐死,他老老实实松开手,“咱们看字——” 宋怀文盯着床上,那个有些歪歪扭扭,可依稀辨别得出是“囍”字,很用心,很笨拙,越看越舍不得眨眼睛。 他抱住尧驯,低下头也开始学尧驯蹭脖子,寸头有些扎人,呼吸微微加重。 “不想碰乱。” 尧驯问道,“那我俩今晚睡哪?” 宋怀文没出声,他抬起头,乖乖伸手指了指秋千,然后咬住尧驯泛红的耳垂,软乎乎最好舔。 “不去拿套好不好?” 气氛暧昧,呼吸都粘腻着,尧驯脑子里忽然有根弦不对劲,他眼睛瞪大,看着宋怀文语气贼凶狠。 “你自个老实说,究竟和谁学了想搞内射,我还没教你这玩意呢——” 宋怀文闭上眼,心情有点沉重,无师自通不能反驳。 “……” 下面有点疼。 第56章 211 阳台上的鹦鹉继续扭屁股,它可能在思考为什么人类如此复杂,乌溜溜的眼珠子放弃旋转,算了,这不是鸟类该思考的事。 而鸟主人尧某人正独自仰头看客厅的灯,操,真亮,他哭丧着俊脸忏悔不已,想穿越回三分钟前用502把自己的嘴给粘上。 他现在被宋怀文拒之门外,卧室门成功反锁,宋怀文在里面自闭沉默。 尧驯只好蹲在门口边挠墙边老老实实认怂,哀求着,“让我进去吧,我错了,下回一定不说这种话…” “……” 没有回应那就继续哀求,尧驯不可能让自个独守空房,不,是独自睡沙发。 他今晚高兴得要命,小宋总算和自己坦诚,而且明天晚上还能见家长,他死也不能就这么被拒之门外。 尧驯心下坚定,于是继续哀求,“祖宗让我进去吧,我发誓没有下次,要是有下次,我任你罚。” “……” 这些都不是宋怀文想听见的,他坐在秋千上抱着枕头,表情淡淡的,白净的脸庞上若有所思,有些担心以后自己会不会因为突然冒出来的某些话而阳痿。 门口的尧某人急眼咬牙,彻底豁出去了,“姓宋的,你要是让我进去,何止内射,咱今晚什么姿势都行——” 等的就是这个,宋怀文站起身抱个枕头走过去,抬眼显得无辜,一脸看似不情愿的淡定模样,开门后他依着门框满脸温柔扬起嘴角,“尧哥,说话要算数。” 尧驯舔了下微微干涩的嘴唇,后脑勺有些发凉,怎么感觉又被拿捏住了。 下一秒,他的手被宋怀文被摁到胯下,浴巾处三角区的弧度微微撑起。 宋怀文脸不红心不跳,真的看不出那玩意硬得有些疼,他还十分淡淡然地来了句。 “尧哥,我不会你得教我。” 212 尧驯被宋怀文结结实实上了一节课,什么叫大尾巴狼装小白兔。 什么叫社会险恶不可以老是以貌取人。 尧驯趴在床边沿喘气,不想弄乱玫瑰花摆出的“囍”字,他刚刚差点被玩虚脱,裤衩子一早飞了,胸口两点被含肿,腹部人鱼线那有牙痕。 他边呼吸边颤抖,嘴旁边沾了点精液,第一次口交太他妈费力气。 尧驯立马想举白旗投降,错了,真错了,真惹不起。 宋怀文替他擦干净嘴,眼神缱绻至极,余光里是秋千,他起了坏心思。 “为什么把它送给我。” 尧驯大脑一片糨糊,被宋某人露出那副险恶面容刺激得色胆包天,性器反而硬得更快,他真的认栽,什么样的宋怀文他都爱得不行。 尧驯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原来买回来是想哄你高兴。” “现在呢?” “自打那天晚上在那家电影院里滚床单之后,我就寻思着和你在这上面做爱。” 宋怀文喜欢尧驯坦诚,他也不能老是没有长进,在人面前老是藏着捏着,这点不好,他会改。 于是宋怀文抬手去揉尧驯的性器,一边嘴上轻声问道,“想好了是哪天吗?” “……” 尧驯闷哼了几声,男人的唯一尊严被人亵玩挑弄,太他妈刺激,爽得他大腿都忍不住夹紧,额间隐隐约约出了汗,说话也断断续续。 “等我见了你妈…之后,随你怎么玩……” “好。” 宋怀文也俯身下去帮尧驯口,他舌尖轻轻卷起那处,极尽温柔,感知到尧驯的心情是忐忑的,没有人会不希望得到父母辈的支持。 宋怀文抬起头凝视尧驯因情欲而兴奋的脸颊,继续让尧驯舒服。 宋怀文忽然觉得,只要尧驯能高兴,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窗户遮盖了外面的月光,尧驯在床上腿软,宋怀文则是独自把那个“囍”字挪移到地下,他重新用花瓣摆好了给尧驯看。 然后两个人一起躺在被窝里,尧驯闲着没事玩宋怀文的手。 骨节分明,指头长并且形状好看,指腹粗糙有老茧,弄起来很带劲,也很适合插进去,或者用来深喉之类的。 尧驯色心不改,他咬了口宋怀文的手,然后用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裹住,抬起头眼神很亮。 “小时候,我妈和我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因为那时候的床炕头最暖和,炕尾有些冷,这老婆孩子是最疼最爱的,绝对不能冷着。我打小不听她话,就这句记得很清楚。” “宋怀文,从今往后你就我最疼最爱的人了,等之后找个空带你回老家,我让你睡炕头,还带你去山里玩儿,绝对不让你被鹅追……” 宋怀文把头埋在尧驯的下巴那,手有些颤抖,眼睛逐渐泛酸,心尖像被名叫尧驯的稻穗挠了又挠,引发他越来越孬,越来越脆弱,可他喜欢这样的改变。 尧驯说起情话来实打实地惹人疼,一旦认真,就贼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宋怀文温声回答着,“不可以反悔,尧哥……”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悔个屁。” 尧驯紧紧抱着宋怀文,下巴抵在宋怀文的头眯着眼贼享受。 这就是人生圆满,在一个被窝和最爱的人睡,外面什么事都打搅不了,相互依偎,相互原谅彼此的苦难。 睡前尧驯俯身在宋怀文的耳边,笃定无比地说道,“第一次去张叔家的时候我和你说遇见你以后,我压根没有觉得自己孤零零过。” “宋怀文,你有了我也不会再孤零零。” 宋怀文眼角滑落的眼泪被尧驯吻干净,尧驯皱起眉,语气又开始不正经,“眼泪真咸。” 宋怀文埋头捂住自己眼睛,闷声回答,“不要亲。” “就亲,就亲——” 尧驯从来就是越不让干越想干,他扒开宋怀文捂眼睛的手,实打实当个不讲理的恶霸,相当霸道从额头亲到喉结,亲完后尧驯爽了。 他满意得盖上被子,声音越来越小,“睡觉睡觉,我明天得见丈母娘,可不能跟你继续胡闹。” “……” 谁闹谁?宋怀文蹙着眉像被人用完就扔掉,他又被尧驯亲硬了。 而尧某十分没心肝认真睡觉,闭着眼还没忘记耍流氓,顺手摸进宋怀文的裤裆,顺手轻轻捏了捏。 换宋怀文闷哼一声,尧驯的呼吸逐渐有规律,边捏边梦周公。 宋怀文表情差点绷不住,他深呼吸好几下,最终忍无可忍把尧驯作乱的手拿了出去。 他气闷地翻了个身,决定今晚背对着尧驯睡觉。 五秒钟后,宋怀文转过身老老实实抱紧尧驯。 究竟谁才是祖宗? 第57章 213 翌日大好的艳阳天,还是周末,小区外头热闹得很。 而尧驯开始纠结,一大早钻进衣柜里选衣服,他挑了半天选择放弃,看来看去压根看不出什么才合适什么不合适,他老老实实躺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要不然,你帮我去百度搜一下见丈母娘该穿什么。” 尧驯嘴巴淡了在嗑瓜子,瓜子壳丢进垃圾桶,但还有沫沫掉在地板上。 宋怀文看不过眼,拿扫把默默扫地,“普通吃个饭。” “这不普通,一点也不普通。我和你妈第一次见,必须端正态度,从头发丝开始武装起来。”尧驯异常坚定。 宋怀文随口问道,“你之前见我也这样?” “当时我托秘书帮我买了贼多衣服。”尧驯搓搓脸,语气沧桑,“那几件最贵的我舍不得穿,反正已经把你搞到手了,我打算二手卖出去。” “……”宋怀文把扫帚放回原位,然后让尧驯坐起来,开始想满足求知欲,“尧哥你是房地产老板。” “对啊。” “新闻上说你年入几个亿。” 尧驯老老实实交待,“也差不了太多,前阵子我卖出去一块地,那个冤大头给了八千万。一年几个亿其实有点夸张,主要看有没有冤大头买地皮。再说我得依法纳税,给员工发工资,公司水电费,各种杂七杂八的…” 宋怀文盯着尧驯从头到脚一圈,灰色家居服有些旧,裤衩子和拖鞋都不新,他决定摸一摸里面穿的内裤,起身探手,很好内裤也是旧的。 尧驯坐在那安详被摸,嘴上不正经,“大白天耍流氓可不是我教的。” “我自学成才。”宋怀文揉了把尧驯的头发,有些无奈,刚扫的地,某人又开始吧唧吧唧嗑瓜子磕出屑沫沫。 宋怀文拿走那包瓜子,不能继续吃了,尧驯瘪嘴,瞪大眼睛看宋怀文——让我再吃一点。 宋怀文面不改色摇头。 尧驯瘪嘴,开始拍自己手上瓜子灰,然后地板又被他弄脏了。 宋怀文冷漠脸弯下腰拿纸巾擦干净。 尧驯怂了,笑眯眯过去蹭脖子,“我来扫我来扫——” “你扫不干净地,还是我来吧。”宋怀文摸摸尧驯的头发,纵容也成为一种习惯。 尧驯某种诡异的好胜心熊熊燃烧,不服气叫嚣着,“怎么就扫不干净?就这地板,我来回拖十遍都不带歇的。” “你来店里一共扫了四次地,其中有三次我得重新扫。”宋怀文淡定得很,“客人说你边扫地边不知道看哪里,和我投诉过你。” “……” 尧驯怂得飞快,扬起嘴角努力装作无辜,奈何天生一张痞帅的坏男人脸,无辜不起来,反而更焉坏,他掷地有声反驳道,“那是因为我在看你。” “我知道。”宋怀文吻了吻尧驯的脸颊,抬起头笑容很是内敛,眼底都是专注,“所以我哪敢辞退你,尧总。” 尧驯抓住重点,“说,那你之前为什么要招那小姑娘。” 宋怀文低声笑了笑,“我干那些活琐碎,还要替你这个房地产老板扫第二遍地,再不招个人帮忙,店还开不开了。” 尧驯为了转移话题,认真严肃说道:“你早和我说,我让孙涛来帮忙,他扫地也是一把好手。” 宋怀文微微半阖着眼,显得有些危险,“尧哥,你上次介绍了沈先生,忘记介绍这位孙先生。” 尧驯想起之前孙涛笃定自己怕老婆,完全没毛病,能不怕吗,狗命要紧,他老老实实交待。 宋怀文听完后淡笑,站起身去阳台逗鹦鹉,尧驯顺嘴说了几句,“万一傻叉鸟真成精了怎么办,鹦鹉精这玩意能吃吗?” 宋怀文不由自主怀疑中,他默默与鸟对视。 鹦鹉:“……” 宋怀文:“……” 成精了?他沉思了会决定去堵住尧驯的嘴,老是把他唯物主义思维带跑偏,这样不好。 于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尧驯被宋怀文压在沙发那再次上了一节课。 论如何玩深喉,尧驯算是明白得透透的。 214 中午,尧驯还在纠结穿什么衣服,宋怀文在厨房里洗碗,洗完后看着茶几上那本书,他随手翻开。 “爱情是一道难题,而追男神是难题中的难题——让我们为爱情勇敢,为爱情燃烧,为爱情努力,做最好的自己,追最帅的男神……” 宋怀文读着这本书扉页的引语,语气没有一丝起伏,果断把书阖上,然后抱住沙发上的枕头。 他开始有点哭笑不得,低笑后摊开书,尧驯那歪歪扭扭的字很好认,把宋怀文三个字写满了这页,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而卧室里的尧某人穿上西装,深灰色,把领带都打了起来,矜贵笔挺,衬托他身材,宽肩窄腰气度禁欲,跟去拍广告没什么区别。 他翻来覆去总算找到了上回借沈乘风的墨镜,戴上后相当霸气侧漏走出去。 宋怀文盯着尧驯眼睛都没眨一下。 尧驯笑容上扬嘚瑟得一批,果然被老子帅傻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宋怀文道:“尧哥,裤子拉链没拉。” 尧驯低下头死死沉默,耳朵不争气,反正人都睡过了,怕个屁,没拉就没拉。他努力保持笑容,相当明知故问,“哥帅吗?” 宋怀文也是第一次看尧驯在现实生活里穿西装,确实很好看,但真不能说话。一说话就是尧哥,闭上嘴装高冷就是狂炫酷比吊炸天的尧总。 宋怀文指尖摩挲裤子,他看着尧驯那身西服,越看越让人浮想联翩,想扒光玩,他面上不显露,轻声回答,“帅。” 尧驯满意极了,扶了扶墨镜,“那晚上就这么穿!” “好。” 宋怀文没意见,他满脑子领带也挺好绑的。 215 下午三点,宋怀文要开车去医院接宋母还有瑶光和怀武,张叔那边订馆子全权负责,而尧某人全心全意准备盛装出席。 出发前尧驯还在房间里喷发胶,宋怀文刚准备穿鞋,忽然手机震动了会。 是沈乘风的添加好友提示。 宋怀文犹豫了会,点完同意后对方秒发信息。 “宋老板,听说今晚尧驯要见丈母娘了,我沈某人没什么礼物能送的,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尧驯这孙子一旦喝醉酒就有问必答,宋老板,他要是有事也瞒着你呢?你就不好奇?” “如果你感兴趣可以试一试。对了,一般酒灌不醉他,得白酒红酒啤酒几种酒一起混着喝,保准让你惊喜。” 宋怀文陷入沉思:“……” 沈乘风昨晚发微信蓄意报复尧驯,趁着尧驯洗澡那功夫,告诉宋怀文不少尧驯以前的黑历史。 例如一条裤衩穿三年,经常骑二手自行车去谈生意,为了特定场所撑面子,坑蒙拐骗沈乘风借给他那辆玛莎拉蒂。 再例如尧驯极其喜欢办会员卡,上至咖啡馆下至火锅店,不仅因为会员打折有优惠,更因为还存在充五千送一千的好事。 …… 沈乘风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宋怀文扬起嘴角笑了笑,白净清俊的面容给人无害的错觉,喝酒伤身,还是算了。 结果卧室里的尧驯吼了一声,“张叔居然说我不会喝酒,和他一样的酒量??” “开什么玩笑,今晚我必须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文南酒王——” 宋怀文:“……” 第58章 216 夜幕降临,城市亮起霓虹灯,文南市中心有个广场,周末时间偶尔会引发全城人出动去看烟花和音乐喷泉。 街上人来人往,格外热闹,大家一块其乐融融地进饭店包厢,就差尧驯了。 张叔扶着宋母坐上主位,“今天点了你爱吃的菜,其余的由着怀文他们小辈做主。” 宋母精神很好,“让你破费,等年底我来。” “这有什么,你出院是大喜事。”张叔继续说道,“等会小尧来了,他能说会道肯定讨你喜欢。” 宋母瞧着正在不断抬头看门口,肉眼可见有点鲜活劲的宋怀文,她看着心里也高兴,“听你们都这么说,我心里也有底,热热闹闹一家人,怎么都好。” 宋瑶光给怀武普及完知识,奈何怀武皱着眉思考出来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姐,大哥和尧哥谈恋爱,那我们要管尧哥喊什么?嫂子吗,这不合适。” 宋瑶光小声道,“咱们要是这么喊会被削死。” “那喊什么?” 宋瑶光也想不出来称呼,破罐子破摔忽悠道,“一律喊哥就不会错,大不了咱们私底下偷偷喊。” 怀武看似听进去了,他正偷瞄大哥,平日里宋怀文沉默寡言,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发过脾气,但就是无由让人心生敬佩和发憷。 宋怀文像是感知到似的,抬眼和怀武对视上,眼神透着询问,有事? 怀武摇头果断移开目光看桌布,他觉得尧哥是个了不得的好人,能和大哥谈恋爱,真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包厢门还是没有再次打开,尧驯还没来。 上的凉菜都被张叔张罗着瑶光和怀武先动筷吃完了。 宋母有些担忧,“是不是路上出事了?” 宋怀文没法维持冷静,他表情像结了层惶恐的冰,猛然站起身去外面打电话。 月凉如水,宋怀文站在饭店门口不断拨打电话,惴惴不安地等着熟悉的人出现。 他心慌到脸色有些苍白,会不会是冯军那个畜牲…… 会不会真的出了事…… 217 另一边大街上风驰电掣,玛莎拉蒂正飞快行驶,但一路都死死遵守着交通规则。 尧驯急得想抢过孙涛的方向盘,自个往前冲了。 孙涛连忙安慰,“尧总您别急,问题不大,赶得上赶得上。” 尧驯抓狂得差点飙出两行泪,在副驾驶那瘫着哽住,“我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非和贼过不去,出门他妈的遇上偷井盖的老贼,老子还条件反射上去追——追就算了,那孙子跑不过我被我逮去见城管,结果那个城管非抓着我送锦旗,我不要,他硬给,然后老子跑,跑就算了,跑着跑着把手机给弄丢了……” “孙涛啊孙涛,我真谢谢你,谢谢你居然路过那片地,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恩人,别喊我尧总,以后我来喊你一句孙哥——” 孙涛听得哭笑不得,“尧总您别开玩笑了,还有两个红绿灯就能到。” 尧驯开始脚抖伴随嘴巴抽搐,头发长了弄个大背头相当人模狗样,又精神又俊朗,西装因为捉贼过程中肉体摆动,虽然有了褶皱但大致上形象过得去。 尧驯手也开始抖,疯狂碎碎念着,“几点了几点了……” 孙涛:“!到了到了,尧总快看,宋老板在门口等你呢——” 话没说完,尧驯已经推开车门撒腿就往宋怀文那跑,死死抱住,表情相当懊悔,“祖宗,我迟到是因为捉贼,一个偷井盖的王八羔子——” 宋怀文脸色惨白,手臂紧紧拥着尧驯,青筋微微凸出,所有的担惊受怕在这一刻平息了,他扬起嘴角安慰着尧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手机打不通吓坏了我。” “我跑过来的时候手机不知道丢哪里,祖宗啊,快帮我看看我,模样造型还合适吗。”尧驯手还在抚平西装下摆,皮鞋上的灰在车上已经擦得干干净净,急出来的鬓边汗被宋怀文细心地用纸巾擦拭。 宋怀文的目光像在看失而复得的宝物,温柔且珍视,他安抚性牵着尧驯的手,又轻轻捏手心,“别怕。” “我…大风大浪见得多了去……不怕不怕。” 尧驯一边脚抖,一边嘴皮子抽搐,“完了,我下午提前想好要说得话全忘了……” 宋怀文笑得发自内心,目光缱绻极了,进包厢前他特地亲了亲尧驯红得发烫的耳垂,安抚道 :“出汗了记得要擦。” 尧驯脸红心跳脖子粗,“擦擦擦,来,推门——” 218 宋母正给瑶光和怀武倒饮料,她侧头看见门开了,一个相当俊朗的男人穿着西服,眼睛贼亮堂,精神气很好,那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明显的亲近和点莫名的可怜劲。 她倒完饮料冲他笑,“来了就好,快坐下。” 宋怀文拉着彻底愣住的尧驯去了座位上,尧驯脚抖个不停,他刚坐下又站起身,实打实鞠个躬,“宋阿姨对不起,我迟到是因为出门刚好撞见小区里有贼偷井盖,我实在看不过眼就去追,追到了贼结果把手机弄丢了,怀文才打不通我电话,然后来的路上有些远就迟到了……” 尧驯边说边哭丧着脸,语气委屈又歉意,就使劲看着宋母。 张叔在旁捧场子,“小尧你就是热心,人没事就好。” 宋母接话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快坐下吧。” 尧驯舒了一口气,“谢谢阿姨。” 张叔招呼服务员可以上热菜了,上齐后尧驯连忙过去帮宋母倒椰奶,他提前问过宋怀文宋母喜欢吃什么,拿公筷去夹菜,嘴皮子也越说越遛,逐渐不紧张开始显露能耐。 “阿姨您看着忒年轻,今年有四十吗?完全不像啊。” 宋母笑得很高兴,“我老了,再过些年要五十了。” “不成不成,这哪里见老,阿姨你年轻的时候肯定特别漂亮,这道银耳炖桂圆美容养颜,您喝着小心烫啊,勺子用开水烫过呢。” “谢谢小尧,你也吃别光顾着我。” “能陪您边吃边说我也高兴,阿姨我来的路上看见一花圃,里头全是开得贼漂亮的花儿,等会咱们吃完散散步?我带您去广场上走动走动,还有老小吃摊在那上面开呢……” “刚刚我和怀文他们一块来倒是没看见花圃,小尧等会我们一起去,摊子上是有糯米糍团子吧?” “好好好,何止糯米糍团,还有桂花糕,梅花烙,阿姨喜欢吃什么……” 宋母越说越高兴,她顺嘴嘱咐了一句宋怀文,“你要多和小尧说说话,你啊总是闷闷的。” 桌底下尧某人得瑟至极,拿小腿在蹭宋怀文,我牛不牛? 宋怀文面不改色,淡笑着回答,“知道了。” 桌底下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尧驯的西装裤,面容无辜,像什么坏事也没干。 尧驯立马怂了,不骚扰小宋,今晚专注攻略丈母娘。 219 张叔可不想放过尧驯,他倒了杯白酒,“小尧来晚了必须罚,来,和叔碰一杯。” 尧驯一饮而尽,高度白酒有些烧喉咙但贼爽,他嘱咐着张叔,“叔你喝慢点。” 张叔哑然,“你小子行啊真当我老了?” “哪敢哪敢,叔你和阿姨一样年轻,不过身体最重要。” 宋母接茬,“小尧说得对,吃饭归吃饭,上这么多白酒和红酒喝得完吗。” 张叔道,“是今个高兴,怀文不喝酒,等会开车能送咱们回去,我啊就这点爱好……” 宋母也不扫兴,她转头和宋瑶光唠唠话,不过目光十次有九次都在尧驯和宋怀文身上打转,她心中溢满了欣慰。 做母亲的陪不了孩子一辈子,就怕他们孤孤单单像没根的浮萍,如果真是一辈子没个喜欢的人也就罢了,现在有了就好。 宋母看着大儿子凝视小尧的目光她彻底放下心了。 人生一程又一程,伴着人去爱就好。 宋母和尧驯碰了杯,宋母眼底闪烁着泪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你们两个好好过慢慢过,以后还长。” 张叔也顺势起哄,“来来来,大家一块碰杯。” 一张桌子六个人,彼此都笑容满面,碰杯时张叔说了句应景话。 “咱们好好过日子,小辈的读书上进,做生意的安生挣钱,老了的啊就高高兴兴做饭。” 宋母打趣道,“你这手艺一半还是我教的呢。” 一时间哄堂大笑,瑶光和怀武还在抢鸡腿究竟给谁吃。 这是尧驯自打母亲离世后头回感受到家人的温暖,他神色有些恍惚,这种温暖离他太远了,记忆中跟父母吃饭的时刻少得可怜。 人对痛苦的事情记性太好,反之美好的事物容易遗忘。 尧驯有点想哭但吸吸鼻子还能强忍住,他扭头和宋怀文说,“以后过年还要一家子聚着吃饭” 宋怀文郑重点头,“好。” 尧驯转头一饮而尽半杯白酒,莫名的兴奋导致诡异的脑回路开始运作,什么眼泪都被高兴冲走。 这代表他以后的除夕再也不用吃方便面了!!! 天底下居然有处对象这么好的事。 第59章 220 论男人的胜负欲一旦起来有多恐怖。 张叔为了喝赢尧驯,来之前他还作弊吃了些生黄豆外加一瓶奶让自己不容易醉。 一斤多白酒下肚,两个人都只是稍微脸红,意识都清醒得很,四目相对颇有火药味。 张叔笑道,“小尧,我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你未必喝的过我。” 尧驯笑眯眯在桌子下面摸宋怀文的腰,语气贼得意,“叔,咱们还没分个上下呢。” 宋怀文隐忍着某人作乱,劝道,“小酌怡情醉酒伤身,都少喝点吧。” 非常好,没人理他。 宋怀文低头把尧驯的手拨开,椅子往后挪了下,他漆黑狭长的眼睛半阖着,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静看旁边尧驯和张叔喝得那叫个高兴得找不着北。 宋母拉着瑶光和怀武说话,今天也算是个大好日子,就只能随张叔和尧驯去。 这顿饭从七点半到九点,整整两个小时。 张叔和尧驯上谈城市绿化,下谈农村建设,四瓶白酒都一干二净下肚子,张叔喝得头脑有些飘忽,他抬头看尧驯也一副即将要醉过去的模样,心生安逸,不过这回他多留了个心眼,选择假装在桌子上眯眼。 果不其然,张叔听见尧驯的声音相当平稳,呼吸都没乱,“等会先送叔回去吧,你车坐不下那么多人,我单独在这等你。” 张叔连忙睁开眼,“我就晓得你这小子是装醉蒙我呢,被我逮住了吧。” “……”尧驯讨好一笑,“叔咱回去咯?” “回什么回,我刚叫了这家自己酿的米酒,手艺别提多好,咱们尝尝。”张叔拿捏住了胜负欲,“小尧,你该不会是喝不下吧?” 尧驯抬眼,“叔,这话说得我就不乐意了。”赶巧服务员送酒进来,尧驯站起身倒酒,闻着香甜,度数应该也高不到哪去,就当陪张叔高兴高兴。 再说这年头哪有他尧驯喝不过的人,开什么玩笑。 张叔老谋深算得很,“拿碗拿碗,要什么杯子。” 尧驯立马换成了吃饭的大碗。 宋母实属无奈,只能教育瑶光和怀武,“你们这方面要学大哥,不喝酒很好,喝多了会对身体不好。” 宋怀文则是专心地坐在尧驯旁边盯梢,家人面前不能拦着,也不能多说什么,怕尧哥被下了面子不高兴。 但以后绝对不能让尧驯再和张叔再在一块喝酒。 这两个人很容易一起喝成傻子。 宋怀文拿起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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