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言清漓不给他掌握主动权的机会,嘴一撇道:“是拈花楼吧?那里是不是有个水儿姑娘?我听说你还包过人家一夜。” 裴凌都不记得水儿这个名字了,听到后面那句才想起是那个长得与她有几分相像的妓子,立刻慌了:“什麽包过一夜?不是,”想起自己的确是被陆眉激将在那宿了一晚,这个无法否认,便道:“你听我说,我是去了,但我――” 言清漓一把将他推下去,翻过身闷闷地道:“睡了。” 这种事可误会不得,裴凌忙又搂住她,心中十万个后悔,那日若不是为了在陆眉那厮面前争个脸面,他会留宿在那种烟花坊子?他向来厌恶脂粉气,那一夜不知几多煎熬,还想着她做了一夜的春梦。 “什麽水儿火儿的,我那夜将人都赶了出去,就闷头睡了一夜!”一顿,老实说道:“你信我,我没碰过其他女人,就你一个。” 言清漓早就怀疑毒谷中那是裴凌的第一次了,听他亲口承认了,有些莫名开心,却还想继续逗他:“哦?我怎么不信呢,貌美女子千千万,青楼占一半,哪个男子去了那种地方能管住下半身?” “怎么不能了!别的男人与我有何干?我眼里就你一个母的,对旁人没兴趣。” 言清漓“噗嗤”一声乐了出来,亏他还能将这话说得一本正经,转过身看他:“真的?” 微微月光中,那一双明眸如同天上的星子,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裴凌想说当然是真的,我眼里心里目之所及都是你,可这话从前他听戏文都觉得肉麻,根本说不出口,只低低地道:“真的。”低头吻住她唇。 缠绵热切的吻点燃了幽寂的夜,空乏多日的男人一碰到那软软的香唇就忍不住想要更多,亲肿了她的唇瓣后,又去吻她脖子,藏在她衣下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那两只属于他的绵软。 裴凌解她寝衣时,她本想阻止,可转念一想,叫他亲一亲,揉一揉,弄出新的印记便能遮住旧的,反正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便由着他埋进了乳峰之间。 可才含了一口,他又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她的身体,仰躺向上,喘着粗气,嗓子跟着了火似的:“睡吧,快睡吧。” 言清漓知道他多日未做了,憋得难受。该说不说,她现在是裴凌名正言顺的妻子,不仅没做到温柔体贴,还一进门就与他脸红脖子粗地吵了一架,将他赶去了书房,裴老夫人问起时,他也绝口不提,处处维护她。 裴凌其实已经足够让着她了,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她却男人一堆,背地里还做了许多对不起他的事。 前日与陆眉赤裸相拥,前日与大前日更是与言琛夜夜欢愉,身上到现在残留痕迹,日后还要负他……言清漓心生愧疚,主动凑过去抱住他。 隔着寝衣,粗翘的阳具坚硬如铁,被她轻轻握住,裴凌浑身一僵,滚了下喉咙,按住她的手:“别碰,快睡。” 她不大高兴地缩回手,半天都没了动静,裴凌以为她睡了,结果她忽然掀开被子,像条小虫子似的向下拱。 “你这女人……出来,闷着了。” 裴凌起先不知她搞什麽明堂,结果她拱到了他胯间停下,趴在了他腿上。这一刻,他额角一跳,隐隐知道她要干什麽了。 被拱出一个包的被裘下,传来她有些羞涩的声音:“怎么,不想我帮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销魂(裴凌H) 裴凌激动地半撑起身,眼中放光。 先前趁她生辰高兴时求了一回,本以为大吵了一架后这事也就黄了,他都没敢再提,没想她竟还放在心上。着实令他有些受宠若惊。 年少时,匪寨里有个二寨主,养了许多小妾,其中有一相貌平平的女子很得其欢心,寨里弟兄们私下都传,说是因为那女人生了张“巧嘴”。那时他才八九岁,偶见那女子两回,全然没看出能言善道。后是年长的寨众逗他,说此“巧”非彼“巧”,女人身上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可不只一处,等他以后碰了女人就懂了。 等他大了懂了,又一心只爱舞刀弄枪,从未心仪过哪名女子,听京师卫的手下讲起那档子事时,还觉污秽。直到有了她,他才发觉自己想将那些曾经认为“污秽”的事,都与她做尽了。 言清漓从裴凌紧绷起的大腿上察觉出他的兴奋,阳物涨成了粗粗一根,比方才还硬,她摸索褪了他裤子,将那根东西释放出来时,一阵腥热之气扑面而来。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见,感官却更为明显,那根东西她一手握着根本无法合拢,嘴巴就更难以吞下了,只能勉强含住菇头,再以口津润滑后慢慢下沉,但最多也就只能吞下一半。 她含住他时,裴凌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他仰头闭目,俊朗的五官因太过舒爽而紧蹙在一起。 与她小小的阴穴不同,唇瓣柔软,紧套在肉柱上,上下刮擦,口腔四壁湿滑,热热地吸着他,害羞的小舌头也无处安放,只能缠着茎头绕圈……这滋味儿真是难以形容,仿佛凡人进了仙洞,再也不想出来了。 此前,言清漓已为两名男子含过这物,驾轻就熟,也能适应这般粗壮,她以双手爱抚着没被含到的下半截,配合唇舌,时不时再拢住两团沉甸甸的卵袋轻揉,上下吞吐间,还会注意着不让牙齿刮到肉茎。 口中圆滑的菇头大如鸡蛋,马眼在不住地冒出微咸的腺液,她一遍遍用舌尖卷了去,因太过粗大,脸颊很快就酸了,酸了便吐出来,喘上一口气,再低头含住。 出于愧疚安抚的心,她尽力地帮着裴凌纾解,可谓使了浑身解数,然而她不知的是,她这般只含一半,轻轻浅浅地舔弄,不仅不会加快泄精,还会勾着男人想要更多。 星连与言琛对她还算克制,裴凌这家伙则无耻多了,上半截被她含得太过舒坦,两相对比,未被含住的另一半就可怜了,他控制不住自己,频频向上顶胯,试图将那根又长又粗的玩意儿全塞她嘴里去。 “唔~唔……” 被子下传来不满的呜咽,言清漓在他硬邦邦的腿上敲了一下,又用贝齿在那棒身上轻刮了刮,还在菇头上轻咬了一口,激得裴凌头皮发麻。 “嘶……乖,别咬。” 他咬着牙,不敢再往深了顶,脑中频频幻想她此刻的模样。 定是粉面桃腮,杏眸含水,勾人的眼尾缠着媚色,最令他血脉偾张的是,那张总与他争来斗去的小嘴,被他用阳具塞得满满,他心里痒痒的,真想看看。 裴凌猛地掀开被,将那人儿从闷热的被裘下释放出来,微弱银芒映出她玲珑的剪影,跪伏在他腿边,长发拢至一侧,臻首起起伏伏。 言清漓身上的薄汗带来一丝凉意,呼吸也透畅了许多,为了尽快平息这家伙憋了许久的欲望,也为了自己能早些歇息,她舔弄得比方才还要卖力。两颊用力缩紧,吞吐的啧啧作响,发现他依然没有泄精的意思,便改用小舌从下至上,沿着盘绕的青筋一寸寸舔砥,将那阳物整根舔得湿漉漉的。 银光铺落满床,那女子像只猫儿似的伸出小舌尖舔肉棒的动作,叫裴凌看得清清楚楚,一身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他口干舌燥,不住滚着喉结。 言清漓的目力是看不到裴凌的,可却能感到他目光如炬,听到他克制不住地发出低沉呻吟,她又从上至下地舔下来,到肉茎根部后停滞了一下。 裴凌感觉到她拨开了茂盛的密林,芬芳的呼吸喷洒在他两颗冰凉的卵袋上,随后她张口含住了其中一粒。 “唔!” 他挺身而起。 言清漓没反应过来,被他起身的动作掀翻在软褥上,随后又被他拉了起来。抬头望去,便见面前罩下来一片高大的黑影。若隐若现中,她看到裴凌跪立在她面前,挺着那根颤动不止的大肉棒,气势逼人,极为压迫。 她下意识地向后一缩,却反被这人扣住后脑,扶着湿乎乎的大肉棒顶到了她唇畔。 ”唔……“ 肉棒强横地顶开贝齿,闯入口中,那人重哼一声,腰胯顶送,怒冲着向她喉咙冲撞。 “唔……唔唔唔……唔……” 粗壮的阳具碾压着舌根,不断撞着软腭深处的小小悬舌,整根都插进她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大串口液,沿着她嘴角滴滴拉拉下落,不过插了十来下,她就忍不住要干呕,裴凌及时从她口中退出,又压着她倒下,吻上她的唇。 “臭丫头,从哪学的,怎麽这般会舔?”裴凌咬牙切齿,双目赤红,将她口中香液卷入自己口中,又撕开她寝衣,吮含她弹出来的一对奶乳,搁着亵裤去按压她藏在花唇之中的阴珠。 “嗯……啊……”上下齐被爱抚,她被挑起的欲望稍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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