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来。 她脑中出现容阳城楼上那孤傲清冷的那个男子,他此时丢了满身冷傲,狠命的吮着她的奶儿,还吸的啧啧作响,那握着冷月剑的右手也暂时放下了剑刃,围着她的私地流连打转。 这是番何等奇特景象?他是什么样的神情? 越是如此想着,言清漓就越是忍不住流出取之不竭的花汁儿,身体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做那件事。 “哥哥……里面……”言清漓被言琛摸着私处摸得低低娇喘,她伸手去够言琛的阳物,只想她赶紧将那根坚挺到极限的东西填满她的身体。 “你……别这样叫了。”言琛低下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避开了言清漓触摸他欲根的手。 他将手指滑到那道细缝前,忍了忍还是未曾探入进去,今夜他已经做了太多可恶之事,不可真的破了她的身子。 言琛将四指并拢,于言清漓的幽口处快速按压,同时用拇指拨开那两片花瓣,找寻到其中一粒小小珠核按住拨弄,用这种方式为她纾解难受。 言清漓被言琛此举激的猛一弓身,穴里虽然还是空空如也,可言琛不断按压她花穴的手却带来了另一种快感,直将那小小幽口压出一汪汪花水儿。 “唔……啊啊……” 言清漓的身子随着言琛的动作上下颤动,这般望梅止渴的行止却也让她得到了些许满足,一种另类的酥麻感受很快便席卷全身,她夹住言琛的手,张嘴咬住了被子,泄出了许多热乎乎又黏腻腻的花水儿。 …… 黑夜里寂静无声,言清漓平复了欲望后,心中反而生出一种无力感。 这都不上?还是不是男人?下次也别费事了,干脆掐着言琛的脸直接给他灌上几包媚药算了。 言清漓在心里这般想着。 言琛静静跪坐在床榻上,他于黑夜中视物的能力远高于言清漓,方才已清楚的将她每一次动情呻吟的细微表情都刻进了心里。 片刻后,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若上一次在容阳是意外,那这一次算什么? 他再无理由说服自己,这双手,此时沾满了自己妹妹泄出的淫液,着实荒唐,有违伦德。 大梦初醒后,一切错误都将被纠正,言琛面容沉寂的下了床,长衣将他仍然怒挺的欲望罩下,仿佛将刚刚的荒唐一并掩盖了下去。 他为言清漓盖好了被子,黑暗中那少女睁着一双璀璨的明眸定定看着他,那被他吻了许久的唇还微肿着。 言琛下意识的便想去轻抚那片唇瓣,可到了跟前,却又将手落在了言清漓的头顶,动作生涩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一看便是从未对女子做过这般温柔的动作。 “睡吧,等你睡了我便走。” 言清漓懂得张弛有度的道理,她决定今夜的试探到此为止,只是不知对自己的妹妹做了这么多“不该做的事”后,言琛有没有重新考�]与朱妙琳的婚事。 朱妙琳啊朱妙琳,休怪我要抢你未来的夫君,谁让你父亲也为我楚家的覆灭出了一臂之力呢? 这个债,我总要讨回来的。 言清漓是真的累了,连身子都不想擦,便干脆的闭眼睡觉。 见她如此没心没肺,言琛于黑暗中勾了勾唇角,可忽听那少女又小声的说了句:“兄长,清漓不后悔。” 第三十三章入宗牒 翌日清晨,言琛派往越州的探子返回了盛京。 在容阳时言琛曾怀疑言清漓是宁天麟派来接近他的人,于是他便暗中命人前往越州去调查言清漓的身份,探子快马加鞭日夜赶路,终于带回了消息。 只是言琛觉得这消息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言清漓的身份已然揭开,是他言琛的妹妹。 想了想,言琛还是将那记载着言清漓过往之事的纸张展开。 “顾青离,本名顾清漓,生于昌惠三十二年三月初二,越州人士,父不详,母为越州药商顾韬之女……” 言琛一行行扫过,眉头逐渐拧紧。 “十岁前与母经营药摊为生,十岁母去……十四岁祖父与舅父死于流寇之手,后变卖家产、散尽家仆、行医看诊……士绅名流争相纳娶为妾……十七岁于寻亲途中遭遇匪盗,身受重伤……十八岁随商队进京,再遇反贼流寇,大难不死……” 无一句废话,就将言清漓简简单单的前十八年人生记载了这一张纸上。 可这一字字一句句,却又让言琛觉得无比刺眼。 这十八年,她竟是都没有过几年好日子?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孤苦无依,身边连个尽心服侍的仆婢都没有,还要忍受着街坊邻居的冷言冷语,还需时时提防着当地的士绅权贵对她的觊觎,之后,又遭遇了匪盗,身受重伤…… 言琛都不敢想那些匪盗都对她做过什么,他将那张纸于手中狠狠捏成一团,内力一震便成了碎片。 那来送信的探子心中一惊,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这位冷面主子将情绪外泄。 言琛盯着那一滴的纸片,突然想起在容阳时,那少女日日缠着他,请求跟他一起进京,说是害怕盗匪…… 心口猛然有种被钝刀子割磨的痛感,言琛颓然的低下头,可很快他又抬起头,面容冷峻的向那探子道:“传令下去,从先锋营派遣五百人,暗中去将越州附近的匪窝都给我剿了,切记不可暴露身份。” 那探子犹豫了下道:“禀将军,越州城外的盗匪早先已被越州太守盛义之派兵剿完了,其中就包括一年前伤了顾姑娘这伙匪人,这也是顾姑娘与四皇子唯一称得上有关联的地方,除此之外,属下未探查到顾姑娘与四皇子有其他往来。” 盛义之乃是宁天麟的外祖,宁朝赫赫有名的前盛国公,这位老将忠肝义胆,是不可多得的良臣良将,他作为越州太守守护一方百姓安宁倒也是职责所在。 言琛沉默了一瞬后点点头,“那便不必再查了,下去吧。” - 一早用过饭,孟氏便派人请言清漓前往祠堂。 昨夜的丑事虽已被孟氏及时压下,但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言府中的下人虽不敢将此事声张,但在府内却也一传十、十传百的暗中传开了。今早,所有下人都得到了风声,得知这位不受待见的三小姐,身后有言小公爷在庇护,二少爷言珲因她断了三指,老爷与二夫人都不敢怪罪她。 于是下人们见风使舵,一夕之间对待言清漓的态度也都恭敬有加起来,譬如今早的膳食,就比平日丰盛了许多,光汤粥就有五样,小菜点心摆满了一桌子,管事还特意跑来称要给她修缮房屋,只可惜被言清漓婉言谢过了,总归过了今日,她也不会继续住在这里。 玉竹为言清漓找了件黛青色织金百褶罗裙,没有繁复的纹绣花样,样式朴素,但料子尚可,轻盈舒适。 来到言府多日,孟氏“选择性”遗忘了言清漓,更别说为她请裁缝量身制衣,言清漓的衣裳几乎都是从越州带过来的旧衣,只有这一件是来盛京后采买的成衣。 其实无论是从前的言小姐还是如今的言清漓都不是在意外身外之物的人,尤其这一路上言清漓见多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流民百姓,更觉得那些动辄耗上千百金的衣裳极其奢靡浪费。 但今日是她正式入言家宗牒的日子,玉竹还是希望她能以最美丽的姿态,抬头挺胸的站在言家列祖列宗的面前。 玉竹为言清漓梳了个简单又不失精致的灵蛇髻,配上一只翡翠百鸟穿花步摇,倒是一下子就将那朴素少女显得娇贵起来。 “小姐,今日真是格外好看。”玉竹瞧着镜中的少女掩唇笑起来。 玉竹绾发的手艺比沉香好,从前就一直是玉竹为言清漓梳妆,如今过去了六年,倒也不见生疏。 言清漓确实比作为楚清时更加娇媚明丽了,上一世,她的容貌只能称得上清秀可人。可一个人的美丑其实也不全靠皮相,性子气质都会多有影响。无论是言清漓还是楚清,她们都有一种相同的、由内向外散发出的绝然灵动之气,那是她多年浸淫于医理中而熏陶出的自信与淡然。 只不过,玉竹还是更怀念从前那个快乐无忧的楚清,而不是现在这个眼里总含着淡淡仇怨与算计的美丽少女。 虽然她们都是同一人。 言清漓瞧着镜中的自己也笑了,不过她将头上的步摇取下,从为数不多的珠钗首饰中拿起一支梅花式样的白玉簪。 这簪子的材质并非上等的白玉,款式也不是当下时兴的,言清漓插在头上后,那身娇贵之气霎时变成了大方素雅。 是娇贵还是素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根簪子是言小姐的生母顾氏留给她的遗物,言清漓戴着它,是希望顾夫人能亲眼看到,她的女儿是如何成为言国公府上最尊贵的小姐的。 言府祠堂的外间中,言国公与孟氏、两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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