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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子,拉着她落座,给她倒了一杯清茶:“阿漓怎么不问问,我与郡主都说了什麽?” 言清漓浅饮一口:“四殿下都亲自出马了,阿漓还有什麽不放心的。” 宁天麟回以淡淡一笑,没再多说什麽,只是又想起了苏氏发疯时说的那番话。 从那番话中,不难听出前世的阿漓与苏氏相识,并且,她与苏氏的夫君,也就是武英侯府世子裴澈,许是关系匪浅。不然,苏氏也不会愤恨到对一只“鬼魂”说出“我是他的妻,与他生同裘死同穴,而你永�h也不会有这个机会”这种话。 他命人去彻查此事时,只查到楚清曾与苏氏相交,还有楚太医在世时,时常会带着女儿前去裴府给裴老夫人看病。 可这两件事都不是什麽秘密,一查便知。 若那苏氏说的是真的,那么前世的阿漓,要麽是对裴澈心存恋慕,要麽就是她与裴澈互生情愫,暗中往来。依苏氏的反应来看,她如此嫉恨楚清,想必是后者了。 可阿漓从未说起过这些事,在他面前甚至都连裴澈这个名字都没提过,越是如此,便越能说明裴澈此人在她心中的不同寻常。要麽是他不值一提,要麽是她用情至深,至今都对那人放不下。 宁天麟被一种摸不着边际的不安笼罩了,这种不安,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恐慌。 言清漓哪里知道宁天麟在想什麽,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你可是罚了紫苏?” 前两日她才发现,好像自去苏府见过丹阳郡主后,便再也没见到过紫苏,为宁天麟来传信的人,也由紫苏变成了琥珀。问起后,琥珀便说紫苏病了。 习武之人怎么可能突然病倒,她再三追问下,琥珀这才犹豫着说紫苏犯了错,缘由是自作主张将丹阳郡主重病一事透露给了她。 宁天麟淡淡地“嗯”了一声:“不长眼的奴才,留在你身边亦无用,回头我换个人给你。” “我不换。”言清漓重重放下杯盏,严肃道:“四殿下,紫苏并未做错什麽,本来就是阿漓的身份最适合去见郡主,若你今后什麽都不让我去做,那我千辛万苦进入裴府,又有什麽意义?” 宁天麟眸光微微一闪。 你千辛万苦进入裴府的意义,当真是如此吗? 0233 第二百三十二章不是很喜欢吗?(微H) 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人其实也是她自己,当初她一醒过来,身边能抓住的只有宁天麟这个希望,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取得他的信任。 不得不承认,先开始她的确存了故意勾引他的企图,想令他略微倾心于她。如此一来,便能避免了这位与她不算相熟的四皇子双腿复原后,冷酷无情地过河拆桥,一脚将她踢开的最恶情形。 哪料过犹不及了。 言清漓叹了一口气。 那时他没得选择,受催情香的影响只能与她交合,如今他身强体健,却还只盯着她一个,就连一桩不算危险的小事都不允她去做了。 紫苏因她受罚这件事令她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见宁天麟没吭声,便一鼓作气道:“四殿下,难不成您认为阿漓是个无用的女子,只能躲在您的羽翼下才能苟且偷生吗?若您是这般想的,那阿漓真的很失望。阿漓早就说过,苏家、宣王,他们不仅是你的仇人,也是阿漓的仇人,阿漓也想为逝去的家人尽一份力,这是我的自由,您不能拦着我,我不喜欢你这样。” 见宁天麟神色一沉,她心道完了,说过头了。怕他又是一辆马车将她送出盛京,正想说些松软的话转圜转圜,却见宁天麟牵了下嘴角:“好,阿漓不喜欢的事,今后我都不做了。” 言清漓一怔:“什麽?” 宁天麟这人在某些事上十分偏执,就比如……在她的事情上。他一向不是什麽好说话的人,当初她以死相逼才顺利嫁给了裴凌,可今日这是吃错什麽药了? 怔愣之际,宁天麟忽然起身,坐到了她身边,将那睁着一双圆眼,傻愣愣望着他的姑娘轻拥入怀,用唇点着她额头:“我说,阿漓不喜欢的事,我今后都不再做了,别对我失望,好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小心翼翼。自他双腿痊愈后,她已许久未曾听到他用如此低落,甚至是有些乞求的语气与她说话了。 今日的他,有些反常。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与药香,感受到额上轻柔的吻,不由想起这一路相扶的情意,她再绷不起冷脸,安抚道:“你那么认真作何,我……那只是气话。” 宁天麟没说话,只扣着她身子的手有些用力,片刻后才问了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 “阿漓,你上次让我查郭太医的死,所为何事?” 前日琥珀已经传过她消息,�⒑�郭太医一家的山贼应当不是普通山贼,且之后便销声匿迹了,似是出来一遭只为了“劫”郭太医这么一家。 凶手抓不抓得到她没那闲工夫操心,只要她知道郭太医的确是被人灭口便够了。 未作多想,便道:“我偶然发现苏氏似是偷偷落胎,觉得很是奇怪,猜此事郭太医应当知晓,却被苏氏派人灭口,便想证实一翻,如今看来,苏氏腹中胎儿大有蹊跷,得知这一点后,兴许能在此事上做做文章,挑拨了她与裴世子的关系。” 宁天麟眯起眼眸:“哦?你挑拨他们夫妻作甚?” “四殿下平日不是多谋善断,怎么会有如此浅显之问?”言清漓被他拥在怀里,自然没看到他冷冽的神情,头头是道:“苏裴两家的关系全靠这门亲事维系着,只要破坏了他们二人的感情,姻亲一旦破裂,没了裴家的助力,苏家与宣王不是更容易对付了?” 自然,她私心里,也不希望这对狗男女能百年好合一辈子。 她听到他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又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还是阿漓想的周全,我原还担心你过去时常出入裴府,与那府中人相熟,会对他们心软。” 言清漓一愣,记得自己好像并未提过自己以前时常出入裴府的事,但一想父亲曾经也给盛贵妃诊平安脉,许是与贵妃娘娘说起时被宁天麟听去不无可能。 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说不出的怪,便从他怀里挣出来,笑问:“四殿下今日是怎么了?”一顿,她看向房中前主人留下的一方铜镜道:“裴家与苏家一丘之貉,我怎么可能会心软。” 宁天麟望着她故意躲开的眼睛,心愈发下沉。 “那便好。” 他以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她的唇瓣,忽然俯下身,到了她唇边又停下,随后轻轻触碰,见她并未拒绝后,才进一步加深,却也只是含着吮吻,缠绵缱绻。 温柔起来的他实在令人难以拒绝,漫长的一吻后,言清漓面颊微红,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喘着,还未喘够,他便再次覆了下来。 这回他吻得比方才粗重了许多,唇瓣斯磨,柔韧的舌探入她口中撩拨挑逗,不厌其烦地想要勾起她的欲望。 被吻的目眩迷离之际,她忽然感到胸口一凉,这才察觉那人已经挑开了她衣裳。 她猛然一惊,想阻止已来不及,那被布条缠得的紧紧的双乳上,是一片新鲜刺目的红痕,她立刻紧张起来。 月事干净后,昨夜裴凌与她折腾了小半宿都还意犹未尽,若不是她今日要去慕家,那厮怕是一夜都不会嫌累。 想起上回被宁天麟看到她身上言琛留下的吻痕,怕他再妒火中烧狠要她一日一夜,便欲遮掩,奈何双臂被他紧紧箍着。 出乎她意料的是,宁天麟在看到这些暧昧痕迹后,只是眸光一暗,便视若无睹地抬手一挑,松开了她胸前缠着的布条。 跳出来的双乳上是更多的斑斑吻痕,一看便知这两团乳球经历了怎样的爱抚,简直没眼看,可他却只是青筋鼓了鼓,便埋头吻了下去。 温柔的吻碾过每一寸乳肉,含着乳尖轻勾慢咬,明显的是在取悦她。即便昨夜已经被喂饱了,在这般柔情的挑逗下,她仍是难耐地起了身体反应,却被残存的一丝理智拉了回来。 “不行……四殿下……” 怕宁天麟留她太久,裴家再派人去慕家接人,容易露馅。 宁天麟却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又隔着裤儿捻搓起她的小穴,上下齐攻,她很快软了身子。 “唔……啊……” 这房中还留有前主人使用的铜镜,仰头呻吟之际,她不经意从铜镜里瞄到自己此刻的模样――铜镜里映出她纤细的身子,身上的男装被褪去一半,卡在双臂间,两颗沉甸甸的乳球从中跃出,被那清贵雅致的男子攥着含着,穴儿还被他揉的淌了一溜的花水儿,洇湿了裤子。 实在是略显淫荡。 她羞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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