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贴身大丫鬟的地位,于是,她努力地表现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心想还是她这个大丫鬟见过风浪,这点动静算什么?当初小姐与姑爷可是将床都弄塌了的! “都别傻愣着了,还不快去打些水来,稍后少爷与少夫人定是要叫水的!”青果撸胳膊挽袖子的指挥起来。 琥珀与紫苏从前并不是服侍人的丫鬟,而是宁天麟暗卫营中的护卫,最近才被主子从营中调遣出来,之前哪听过男女间的床事还能闹出如此阵仗的? 见她二人一脸不明就理的样子,青果又恨铁不成刚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随我来,还得是我来亲自教你们怎么服侍主子……” 裴澈见那三个丫鬟离开了,才从月亮门后缓缓现身,他手里握着言清漓为裴凌纳的那双靴子,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来到了新房门口。 他耳力好,站在此处也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呜……啊啊……裴凌……呜哇你不要再插那里!不要……会坏啊啊……” “如何插不得,嗯?……才一个月没碰你,这便受不住了?” “你歇一歇……明日……还要去给……侯爷与老夫人……敬茶……呜啊我啊……” “最后一次可好?……一个月了……想你想的紧……嗯……” “呜……你这坏坯!你、你方才……就说是……最后一次啊呜呜啊啊……” …… 裴澈狼狈不堪的定在原地,脚如同被人狠狠钉在了地上,再向前�~一步便会血流成河。 他双拳发抖,目红如泣血,那些被珍藏在心底的六年多的回忆如雪花纷飞铺面而来,不住地在他眼前掠过,记忆中那眉目清秀的少女,她开心时的笑,发怒时的嗔,在他身下脸儿娇艳的哭泣呻吟…… 此刻,彻底与房里那姑娘合二为一。 他的清清,就在里面啊!就在他侄子的床上!而他,亲手将她推给了别人! 裴澈闭了闭眼,可比起这些,更令他心如刀绞的,是她不愿认他。 她当然不愿与他相认,他已经娶了旁人,还与旁人生儿育女,他如此背弃她,叫她如何还能愿意认他? 裴澈周身的血液如冰寒凝固,五脏六腑犹如被人生剜出来的开始剧痛疼,许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晃,向后踉跄了半步,而后一口咸腥上涌入喉。 ―― 过年啦!祝大家虎年吉祥如意! 0177 第一百七十六章 洞房求欢(4900字H) 反正世子爷再如何不适也有他自个婆娘去管,她管那么多作甚?更没必要说出来扰了小姐与姑爷的兴致。 “这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裴凌骂了元忠两句,便心疼地吹了吹靴面上的尘土,又细致地掸了掸。 言清漓听到裴澈过来时先是微微蹙眉,随后见到他手中那双丑出天外的靴子时,心猛地漏跳了一瞬,想起了一件她可能疏忽了的事。 但随后,她又慢慢镇定下来,觉得自己多虑的有些可笑。 楚清对于裴澈来说已是无谓之人,况且她送给他的那枚香囊,也是她上一世十六岁时的事了,至今已有八年之久,她自己都险些忘了,更何况是裴澈?定是早忘得一干二净,且她记得那时他对那枚香囊也颇为嫌弃,甚至一次都不愿佩戴。 不过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他贵为武英侯府尊贵的世子,想要什麽珍贵宝物没有?怎可能看得上那样一枚丑陋无比的香囊?她犹记当时他好似尽力地表现出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收下,现在想想,恐怕天下所有薄情男子逗哄女子时,应当都是这般装模作样。 言清漓又悔又臊,她当时是有多傻?竟傻到为他特意苦学了半月刺绣,简直愚蠢至极! 见裴凌将那双靴子妥帖地摆在了桁架下,她忍不住发问:“你不会真打算明日穿它出去吧?” 裴凌丢给她一个你问的这是什么傻问题的眼神道:“那是自然!若非祖母不允,我今日迎亲时便打算穿了。” 言清漓有些着急,虽说方才天黑,裴澈可能没看清,更可能他也不记得当初那香囊上的鸳鸯图了,但她也不想裴凌日日穿着这东西在外头晃,若哪一眼令裴澈忽然觉得眼熟了可如何是好?之前是她疏忽,如今她既已得了提醒,是断不能再让这双存在隐患的靴子抛头露面了。 “那怎么行!你穿这样丑的鞋出去,是要叫人皆知我绣工不精吗?到时都在背后笑我是草包,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谁敢笑你?小爷打的他亲娘都认不出来!”裴凌拎起自己的宝贝靴子左瞧右看的,得意地道:“再说了,这野鸭绣的栩栩如生,哪里丑了?” “……” 言清漓脸一红,立刻恼羞成怒地翻身下床,脚沾地那刻还因大腿根酸痛而哆嗦着打了个踉跄。 虽已看光了她的身子,就在方才还抱着要了三回,但裴凌依然被那白花花又玲珑有致的身段晃的一瞬失神,待他反应过来时,言清漓已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中靴子,又飞速跑到烛台前点火烧了。 裴凌赶紧冲过去夺回,也不顾烫手赶紧去拍,可为时已晚,那火苗已撩着了靴面上的刺绣,烧得黑乎乎的只剩小半个“鸭”身。 “你这是做什么!”他忍不住吼道。 言清漓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仰视他,吼了回去:“你连鸳鸯都认不出!还留它做什么!” 见那姑娘又委屈又生气的模样,裴凌将到了嗓子眼儿的怒气憋了回去,可他好不容易才得了她亲手所绣之物,就这么被毁了如何甘心?心疼的像是自己被火撩了似的。 舍不得凶她,便只能换个法子了。 “啊!你做什麽!放我下来!裴凌!”言清漓猝不及防地被裴凌直接扛了起来,挣扎的片刻,他已越过屏风,将她丢进了浴桶里。 浴桶是按男子身量准备的,她一进去就差点滑入水中,幸亏被裴凌及时捞住,随后他也长腿一跨,人高马大的挤了进来,桶中登时变得拥挤,水瞬间上涌到了言清漓的脖颈处。 裴凌将她提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俯身贴住她。 “唔……唔!” 那人如头豹子似的扑上来救狠狠亲她的嘴,坚硬贲张的臂膀牢牢箍着她纤腰,将她按在桶边一动不能动,而后大掌沉入水中一路挤到她双腿之间,伸指就向那紧闭的蚌肉里钻。 “唔……嗯……啊……” 常年勒缰握剑的手指有些粗粝,长指没入,言清漓顿时软了身子。 她里面又湿又滑,还存了许多裴凌方才射进去的精水,此刻被他用手指一搅,丝丝白精缓缓溢出,融入水中四散。 裴凌心里堵着一口闷气,一边努力向内抠挖探索,一边向下吻她,吻过她脖颈,锁骨,又沉入水中在她滑嫩嫩的软乳上吮了片刻,用牙齿轻咬乳头,含着吞进吐出,流连个不停。 与此同时,修长的手指也找到了细小穴道中的一处小小凸起,他发现只要他一碰这里,她便轻轻颤抖,穴儿骤然咬紧,知是她的敏感之处,他便立刻专攻,飞速抽插挖旋地折磨这里。 “呜……啊哈~啊不要不要……” 言清漓浮在水面的肌肤被如潮的快感与热气蒸的泛粉,她虚脱无力的紧抓那人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呻吟,羞耻的不能自持――她有过多少男人了?如今竟是愈发没出息了,连根手指都能插的她将要泄身。 她闭着眼,咬着唇,等待最快乐那一刻到来,裴凌却忽然将手指无情拔出,而后抱着她一同从浴桶里出去,水花溅了一地,他随手扯过一条大巾将湿漉漉的她裹住,囫囵擦了几下,便又将她按在了一旁用来换衣的小塌上。 望见他跨间挺起的那根腥红粗壮的阳具,言清漓连连挣扎,这人行房时又冲又猛,方才都做了三回了,她已经快要散架,若再来一回,怕是明日要起不了身! “你……不要……不要了……我们该歇了,明日不是还要去给老侯爷与老夫人请安?”她急忙示弱:“不就是双靴子,回头我再重新做一双给你就是。” “不就是一双靴子?”裴凌差点气笑了,再做一双的意义怎能相同?这可是她送他的大婚之礼,送了就是他的了,她竟私自给烧了! “当真该罚!” 他握着她两只脚踝向两旁大分开来,粉嫩的蜜园登时大敞四开,言清漓甚至隐约听到自己两片闭合的花唇分开时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啵”响。 她赶紧用手去遮那羞处,却反被他揭了手,推住大腿根,推着她的腿向胸前按去,将她几乎推成了一团,就在她以为他口中的“罚”是又要用那根粗壮的棒子入她了,却突然见他向下一蹲,将脸埋在了她腿间。 穴儿猝不及防的被含住,言清漓登时瞪大了眼,脚尖立刻紧紧绷起。 裴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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