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吻了回去。 强韧的舌头在她口中席卷,如攻城掠地,她招架不住,不断发出低浅的嘤咛,却对他急切的索取感到心满意足,想要努力回应,却力不从心,意识与呼吸均被他夺去,眼前尽是铺天的黑,只能任凭他霸占了她的领地。 吻是剧烈的,可陆眉的手却很轻柔,抚摸着她的肩膀,手臂,沿着腰线滑至她腰后,轻巧地抽开她背后的系带,旋即扣住她浑圆的乳房重重揉捏起来。 这一个多月,陆眉日日抱着她睡,她早已习惯褪去脂粉浓香后的这个男人,习惯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此刻被他动情地吻着揉着,她浑身酥软,头晕目眩,思绪飘到了竭芳楼那一次做戏。 虽是做戏,可他们彼此赤裸相拥,换做任何男子身临那番情境时,恐怕都不会无动于衷吧,她记得当时自己才脱净衣裳,陆眉就已起了反应,等她趴过去,他从后面抱住她时,他的性器已经坚硬挺拔。 虽然他已经很小心了,却仍是避免不了碰到她的臀,后来裴凌闯进来,陆眉就更无法顾忌太多。 想起他那根粗壮挺拔的性器频频抽插在她大腿中间,言清漓嘤咛声渐大,身子越来越烫,呼吸也急促,双腿更是急不可耐地勾住了陆眉的腰。 “青时……” 察觉到她的着急,陆眉舔去她脖颈上微微发出的汗,又在她削瘦的肩膀与凸起的锁骨上心疼地吻了片刻,这才来到胸乳前。 视线对上这两只又圆又大的乳球,陆眉眸色暗沉,低头含住一颗奶尖,用舌尖打转勾卷,同时分开她的腿,于自己的腹前摸索,握出自己涨疼的阳具。 他没有起身,耐心地以唇舌在她胸前爱抚,然后以菇头轻蹭花唇上黏腻的花液,待菇头光滑后,才挤开唇叶,寻到那处细缝抵了上去。 到了这里时,他动作微顿,有种似梦似真的感觉,不容他多想,她又勾紧了他的腰,喃喃着他的名字:“青时,青时……” 陆眉觉得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十分好听,他心神悸动,轻轻向前挺身。 “呜……啊……” 阴茎粗壮,只一个伞头顶进去,穴儿口就已经被撑得满涨,就这一瞬间,陆眉的额上居然就渗出了薄汗。 他不得不微微撑起身,又稍稍用了些力,阳具仿佛在开凿山洞,好不容易凿进去半截,却是将他绞得浑身震颤,额筋猛跳。 秘境许久无人问津,伶仃被插入,她亦神情痛苦,不住发出呻吟。 与所有春宫淫书上所描述的感觉都不同,他知道女子这里是紧致的,却没人告诉过他竟这般紧。当然,为证明自己“身经百战”,他也从未问寻过别人,只在听身边纨绔友人们大肆吹嘘时,暗记于心,并随声附和,彰显自己与他们是同道中人。 此刻,甬径内紧紧闭合,明明在奋力向外推着他,可那穴肉却像是有灵魂,又软又湿,牢牢吸着他,慢慢缠成了他的形状。 陆大公子御女的本领在盛京谁人不知,谈及女子与房中事,向来是驾轻就熟,可此刻他却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那处又细又小,脆弱的像张纸,尤其她只被插入这么一截,就已经五官紧皱,咬着嘴唇哀哀呻吟。陆眉生怕继续强行进入会弄伤她,纸上谈兵学来的那一套本领毫无用武之地,在第一道关口就被卡住了。 实际上,言清漓也难受极了,她哪有陆眉想得那般脆弱,粗大的阳具吃过好几根了,胃口大着呢,这下好不容易要到了想要之物,结果陆眉又停在半途,让她不上不下,发出不满的哼哼。 好在陆眉虽没上过“战场”,“兵法”习得却多,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缓慢抽动几下,让茎身沾满溢出来的花水,变得足够润滑后,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和身体,试图让她放松,等穴儿松缓了些,他才趁她不备,一插到底。 她发着高热,身体里异常的烫,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陆眉那根东西又粗又长,言清漓又情动空虚已久,被捅到底了,那是一下子就被插泄了。而陆眉则是感觉到花腔内急速收缩,那滋味,就差点将他给绞断了,且还有一阵大浪猛地砸过来,直接刺激得他涌上些许精意。 他连忙给忍下,之后,诧异又自耻。 好在他下一瞬就反应过来,她这是高潮泄了身。 若房事是战场,那她真就是个手脚不勤的大头兵,无论打多少次仗都没得长进,才一出门就叫�尘�给俘虏了。 倒是没想到,她平日动不动就要放毒,厉害得目中无人,在床上却是这般好欺负的。 陆眉正想发笑,她却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彻底将陆眉给激醒了,他犹如被人泼了盆冷水,立即从她身子里退了出去。 她不住打冷颤,陆眉自责不已,连忙理好衣裳,转身就拧了巾子擦她头脸脖颈上的汗,心想她倒是真没说错,折腾了一会儿果真是发汗了,可她身体虚弱,才入进去她就受不住,哪能继续承受情事中的剧烈颠簸? 陆眉压下鼓噪的欲望,给她裹紧了被子,喂了水,就这么抱着她,将她捂出一身汗后,又一遍遍为她擦身,反反复复悉心照料一夜,她身上的烫人热意才终于退去。 0337 第三百三十六章 把她交给臣来处置 昌惠三十三年的腊月比往年都寒冷,国丧期间,满朝文武及百姓百日内不准作乐,如今临近年关了,盛京也没有一丝年节的气象,街上行人寥寥,青楼酒舍关门歇业,入目所见,不是地上白皑皑的雪,就是家家户户门前挂起的白幡。 皇宫中,新皇缟素二十七日后,终于换上了明黄色的皇帝常服,正与受封为宰辅的原六部尚书苏韶议事。 “乌蓬国又要一百万两黄金” 苏韶看向手中密信,眉头渐渐拧紧:“悬谷口那次明明是他们自己错失良机,如何能怪得到我们头上再者不是已经让他们破了卢门关与三水关吗居然还不肯将图纸给我们,真是蚂蚱吞老虎 --贪心不足!” 初登大典,宁天弘的皇位还无法坐安稳,当务之急需得尽快平息宁朝大大小小的叛乱,震慑那些有异心的藩王,而乌蓬国的机扩连弩就是所向披靡的利器,只要他们也拥有这种兵器,自然不怕有人不服新皇。 宁天弘以蓝批圈画着奏折,闻言冷哼:“指望那些野蛮人信守承诺难于上青天,乌伦格桑是看准了朕急需利器平定四方,自然会趁火打劫一翻,我命杨肃去清点陆家家产已有月余,想必很快就有音信了。” 不知道看到了什麽折子,宁天弘忽然变脸,将折子狠狠丢了出去:“这个老四,居然让他溜了!” 宁天弘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急召麟王回宫,彼时麟王正率军两万在容阳平乱,得知先帝驾崩后,他悲痛欲绝,竟立刻晕厥,还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医者说了,他承受不住颠簸,无法赶路,只能暂且留在容阳治病,这期间,麟王还书表一封让人送回宫,字字诚恳,述说了自己对先帝的哀思与无法及时赶回的苦衷,真是至情至孝。 麟王迟迟不归,宣德帝将大行皇帝下葬于他生前造了五六年的帝陵后,又下旨给麟王定下一个月的期限,一月之内需速返盛京,给先帝守灵,以成全他的一片孝心。 为此,新帝还特意派了大军七万去容阳“接”人,只要麟王敢再称病不回,那就以“抗旨不尊”的罪名将他抬回去。 结果大军到了容阳却扑了个空。 麟王与他的一干亲信不知所踪,而先前他奉命带去平乱的两万朝廷兵马还都在容阳,那两万兵马的副将都不知麟王是何时不见的,还以为日日在知府府邸中召见医者的,依然是麟王本人呢。 苏韶捡起那封奏折迅速掠过,道:“麟王自知陛下得权后,必不会放过他,他应是偷偷跑回越州去了,好在越州地穷人少,麟王就算有反心,手里也无兵马,且他拿到了诏书也无济于事,天底下有几人认得先帝的手书?我等亦可断言他手中的诏书是假,无胆鼠辈,龟缩一隅,陛下可先不予理会,专心对付乱局才是。” 言清漓当初命麟王府的人撤离时,宁天麟的一位幕僚邓长甫刚好不在盛京,文心本想在路上将他拦住,谁知邓先生提前两日返程了,他们前脚走,他后脚就赶回来了。 那时昌惠帝驾崩的消息尚被封锁着,盛京城中也无异样,邓先生没等看出麟王府内有端倪呢,就被宁天弘的人给拿下了。 好在宁天麟很早就对此类事情有所防范,身边所有谋士的家眷都被他藏好安顿好了,邓先生无后顾之忧,在严刑拷打下,也只是将言氏女与麟王的关系给透露了,其他的,诸如朝中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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