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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细找了一圈,约莫十几分钟后才回。 阿忠:温小姐,没找到。 温凝:没关系,可能是掉在别的地方了。 今天从咖啡厅出来时左右两支耳坠还是全的,她在电梯倒影里打量过自己。至于这中间,她只去过一趟谢之屿那里。 会是那时候掉的吗? 她想到离开前的最后一幕,是他们共用一把勺,回过神来发觉他正盯着她的嘴唇,如伺机出动的野兽,他的眼里有浓重晦色,锋锐,又充满攻击性。 完好无损的那条左臂撑在她身侧,沙发因他的重量而下陷。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他们此刻离得太近。 同先前每一次逢场作戏不同。 没有旁观者,以至于不需要分神去思考如何应对,身体的每个动作都是无意识的,最本真的。 她为什么没有回答何小姐的问题。 因为在谢之屿靠近的那一刻,身体已经替她作了答。 脑子里想的那些应该、不应该全被抛到九霄云外,留下的是毫无抗拒的本真。长睫缓慢覆下,手倒撑在身后死死嵌入沙发。如果这时候有其他人在,一定会发觉沙发黑色的皮面上多了两个潮湿的手掌印。 不知道是谁先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一不小心撞在走廊立柱上发出巨大一声“咚”。 她慌不择路。 耳坠或许是那个时候丢的也未可知。 可是刚才分开有多仓促,现在她就有多尴尬。以至于一想到要找谢之屿问有没有看到她的耳坠,在她心里就等同于蓄意勾引:要不要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温凝懊恼地呜咽一声,将自己滚进沙发。 算了,一个耳坠而已。 独自纠结的这个午后过去,温凝在洗完澡出来路过洗手镜时忽然看到了她一直在找的那枚耳坠。珠色圆润,筒灯直射下它的光泽依然柔和。此刻它就静静躺在那,仿佛是被谁珍重地放了上去。 她下意识去看卧室房门。 门紧闭。 再看家里大门,玄关处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谢之屿回来了? 耳坠是他找到的?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拾起耳坠在右耳比了比,是她那枚无疑。所以,真是掉在办公室了? 明明答案那么明显,她还是把东西握在手心,往房门的方向走了几步。 手抬起,是要敲门的姿势。 隔着薄薄一片门板,里面忽然传来急促水声。 她准备敲门的手微微一顿,又垂了下去。 其实真敲开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问“是你找到的吗”多此一举,问“在哪找到的”又徒生尴尬。至于要不要说一句感谢的话,又不急于这一时。 温凝静思半刻,到底还是没敲。 这一晚没见上面,第二天起来,他又早早不见了。 连续两三天剧情重复,温凝忽然意识到,他是在避嫌。照理说要避嫌的一方也该是她才对。 于是明确告知阿忠自己晚上有饭局,且的的确确由阿忠送着出了门之后。她又从饭店后门出来,打一辆的士,在夜里九点多正灯红酒绿的时候突袭回家。 长长的巷口足够看到里面挂着孤灯的门洞。 她仰起脸,如愿看到三楼亮起的灯光。 谢之屿在家。 三两步迈上台阶,为了不发出声音,温凝索性踹了高跟鞋勾在指尖,轻盈又无声地溜上三楼。 咔哒一声门锁打开。 她与停滞在客厅的身影,以及一双略显惊愕的眼对了个正着。 “谢之屿,你躲我。”温凝挺直身板审判道。 那双眼里的错愕很快平和下来,再望过来时换上了无奈,妥协和投降。 “真躲你我就不会在澳岛了。”他弯腰将手里刚拎起的那瓶啤酒放在矮几上,“总是骗阿忠,阿忠知道了会伤心的。” 明明是来审判他。 这句话之后,温凝却觉得做了坏事的人变成了她。 她带上门,脚下不动,就站在门边看他。 听不到她的动静,谢之屿瞥过来一眼。这一眼,瞥到了她自然垂落的手里拎着的高跟鞋,也瞥见了她沾了灰尘、又被小石头勾破的丝袜。 他抿唇,随后走近。 “光脚上来的?” 温凝下意识吞咽:“怕你听见脚步声。” 丝袜划破一条缝,从脚底到小腿绷开一指宽的距离。她的鱼尾裙恰恰到裂缝收拢的位置,仿佛没入裙底的高开叉,引得人不由地看一眼,再看一眼。 谢之屿视线在那落定。 他蹲下,握着她脚踝给她套上拖鞋。末了又把她手里还拎着的高跟鞋卸下来,放到一边。 整个过程温凝就这么放松上半身靠在门框上任他作为,冷不丁问上一句:“躲我做什么?” 他拍拍手上的灰抬眼,沉静的眸光隐入额发。 下一瞬,他忽得欺身而上,那条完好的手臂托着她的臀将她困在门板之间。鱼尾裙在极致的压迫下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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