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累了。” 第一声姑姑温心仪没反应过来。 第二声逐渐习惯。 要是在澳岛那会儿她跟别人说谢先生将来会叫我姑姑,估计人家都会以为她精神错乱,发疯。 可是现在她淡定地坐在餐桌边,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打转,最后说一句:“我让月皎去叫人准备客房了。东厢那间。” 中间微顿,她又说:“你们……” 温凝抬眼,连带着那位谢生也望过来。 算了。 温心仪起身离开:“雪大了,早点休息。” 在屋檐下立着仍有雪花往身上飞。 回廊那头有人小跑着停在她身边:“妈咪,客房准备好了。就姐旁边那屋子,对吧?” “嗯。” 看温心仪实在淡然,月皎忍不住问:“妈咪你早知道了?” “刚知道。”温心仪说。 “那你——” 温心仪比了个嘘的手势,拢着身上的皮草往前。 她不知道的事有很多,比如眼前这桩,比如温家两兄弟是怎么被推出去的,再比如谁在背后铺的这一手棋。 她知道的同样很多。 譬如过去那一年,温凝过得实在辛苦。 无数想问的话都化作了那句,苦尽甘来。 第173章 平安顺遂 东厢两间房由中间的起居室相连。 起居室的门一关,便是一处独立空间。 温凝关上门,插上插销。 这栋四合院水电都是重新走过线的,明面上的这些却依照爷爷的意思,全是旧把式。一根磨得光润的梨花木,扎扎实实插在栓销之间。 她靠在门边,懒懒抬眼:“睡我这,还是睡你那?” 走在前面的男人驻足,而后回头:“胆子这么大?” “那怎么了?”温凝天不怕地不怕地说,“姑姑安排这间房当客房,就是默认我们拴在一起的意思。” 他笑笑:“我第一次上门,没带礼物也就算了。只能嘴巴装乖巧一点,做事再机灵一点。” 温凝双手环胸,等着他的下一句——多半是什么“哪儿能这么出格?” 等半天,后半句没来。 反倒是无奈一声暗叹。 她视线追过去,碰到他深沉的眼。 “睡你那。”他低声。 主城区高楼限高,入了夜不似澳岛的纸醉金迷,也不会透过窗,看到满眼光污染。 一落灯,只剩下汽车通过巷子时一闪而过的橘光。光从墙头蔓延进来,给雪夜小院一两秒的光明。 香樟树簌簌作响。 偶尔啪嗒一声,是雪积得太厚,从枝丫上整块落下的声音。 或许是屋子里暖气过剩,男人气息滚烫。 隔着绸质睡衣,温凝都能感受到让她心跳加速的烫人温度。他从后面抱着她,脸安静枕在她肩窝,呼吸匀缓。 说睡她这里还真是单纯的睡。 温凝在这种单纯里反倒睡不着觉。 她开始怀疑是否如同网上所说,男人到了三十就会没有欲望。可是距离谢之屿的三十还有数十分钟,只要时间没到十二点,他还是二十九的谢之屿。 二十九刚开始的谢之屿分明那么凶,总不至于短短一年就失了兴致了吧? 她愁苦地想,身体里的热气却不听话地一蓬蓬往外冒。最后背脊出汗,贴在身上的睡裙被热汗熏得贴在单薄的脊骨上。 鹅绒被下空气闷潮,沾满了热烈的香。 他大概是感受到了,懒散开口:“还不睡?” 她不太高兴,语气彰显情绪。 “你不想我?” “想。”他收紧胳膊,让她在怀里待得更无法动弹。 凭感觉摸到她腕心,他牵着她往下。 那么点力气,明明随时可以挣脱逃走,她却没有,而是乖乖顺着他的力道。 手心倏地被烫到,她吓了一跳。 察觉到她开始逃避,按在手腕上的力气骤然加大,他依旧闭着眼,面色平静。 仿佛底下亢奋的不是他一样。 奇怪的割裂感让人觉得格外心痒,温凝重重抿唇,忍不住又触碰一下:“好烫。” “所以别勾我。”他说。 以往每次最凶的就是他,温凝鲜少那么主动。 脸皮很热,她还是用极低的声音:“不要吗?” 黑暗中那双眼蓦然睁开。 他眼底的幽深几乎与夜融为一体。 喉结不可避免地动了一下,他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 “明早打算怎么跟姑姑解释?”男人看着她,努力克制声线里的沙哑,“说起夜喝水弄湿了一床?” 脸皮要烧起来了。 她嗔怒:“哪有那么夸张!” “有的。”他面不改色。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是正面相对的姿势,她双膝并行,跨在他腰腹上:“可是我想你。” 防线正在不断溃败,某个瞬间他简直就要被海妖迷惑。窗外雪落成声,枯枝被压断了一根。 嘎达—— 脑内闪过一丝清明。 压在她腰上的手掌潮湿得快要出卖他的内心,他闭眼静了半晌:“没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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