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屿屏退左右:“因为废物点心的妈找到温老板,告诉他,他的宝贝儿子最近喜欢找刺激,尤其喜欢小赌怡情。” 温凝瞳孔微震:“他也赌?” 谢之屿没什么情绪地笑了声:“孤儿寡母又有钱,这种条件是任何一家赌场眼里的大肥羊。就算他不去,一样会有人引诱他去。据我所知这种事很多。” 温凝长久没回。 谢之屿又发来一条语音:“怎么了?” 没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在卓刚嘴里听到的关于谢之屿的故事。温凝双腿蜷缩在沙发上,努力调整为他倾斜的情绪。 等到声音听不出异样,她才说:“所以温正杉用陈康泰的关系找到在澳岛的你,让你在背后护他。有你在,无论澳岛还是新加坡,都不敢有人打他的主意。我之前一直想错了,以为他是碰到什么人身危险才会找人保护。” 谢之屿点头:“现在都明了?” “明了。”温凝回。 他看了眼手机,上面仍旧显示“对方正在讲话”。看来她还有话想讲。 薄荷糖的铁皮上盖在他手里一下一下弹开,又关上。 孤儿寡母,和他曾经同样的境遇。 等待竟然让他如此心安。 这么多年了,这是从年少时光走出来的谢之屿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到这个话题。他看着那行小小的正在讲话消失,最后跳出来变成一个气泡。 点开,里面传来风鼓过耳膜的声音。 给他发来语音的人显然在跑步,呼吸中带着喘。 她说:“谢之屿,我现在心情不太好。我觉得你也不好。所以我要去买两份糖水。快说!除了绿豆沙你还想吃什么?” 第95章 柔软的蚌 花了三个小时处理完游轮上剩下事务,谢之屿当晚下船。何氿原本还想再找他喝两杯,听说人走了,一脸惊讶:“已经走了?!” “对。”留在船上的工作人员苦苦回想,终于想到谢先生离开前的只言片语,“谢先生说再不回要坏了。” 何氿如临大敌:“坏什么事了?” “绿豆沙要坏了。”那人说。 “……” 何氿忽然想骂人。 早知道他这么恋爱脑,连试都不用试。 何溪输得真不冤,那么些年了跟谢之屿屁股后面都没讨到半点好处。那位温小姐一来,这才多久? 魂都没了! 漫漫长夜,他独自在游轮上潇洒。 至于那位恋爱脑兄弟——十一点差几分钟,谢之屿打开家门。 一眼扫过去客厅没人。 上次外卫的玻璃门还没换上新的。空着一块窗的位置,洗澡和用洗手间都很不方便。继那之后温凝都是住在主卧,他凑合凑合用沙发。 但那是前几天。 这晚到家,他脱了外套搭沙发上,堂而皇之推开主卧的门。 里边温凝正在讲电话,看到他一怔。 她朝电话那边说:“那我晚点再跟你讲。” 随后朝他望过来,用口型:你怎么回来了? 他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黑衬衣将他衬得有几分凛冽和风尘仆仆,尤其是不说话光这么看着她。 温凝快速跟电话那头说了bye,这才转过来,跟他说了分别几个小时后的第一句:“跑着回来的?” “码头跑到这,这么快就嫌腻了,想累死我?” 温凝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起身。 她身上那件杏色睡裙因她起身而垂到大腿,凝脂般的皮肤上指痕明显,全靠两根细细的肩带支撑住所有风月。 谢之屿在她走过来的几步闻到他沐浴液的清香,还有她自己长发上的热带果木味道。 就像一种香同时拥有了前后调。 也像他忽然一下密不透风地拥住她。 鼻尖在她发顶蹭了蹭,他问:“在和哪个野男人打电话?” 温凝被他箍得胸口闷沉。 他力气好大,折了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抵进身体里。 温凝闷闷地说:“宋子邺。” “哦。”有人语气发酸,“那个未婚夫。” “我是跟他讲温正杉知道我在澳岛了,不用装了。” “他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遗憾?”温凝微顿,随后品出味来,“要不要给你下碟饺子?” 谢之屿将她环得更紧,语气却不咸不淡:“难怪这么不想我回来。” 想推他的手绕到身后,最终改为轻轻拍两下他的背。温凝无奈道:“我听出来了,是你自己很想回。” 手指继续攀着脊骨上升,揉了揉他被夜风吹乱的头发。 温凝仰起脸:“要不要承认?你就是跑着回来的。” 有人撒谎如饮水:“嗯,我是怕绿豆沙坏掉。” 绿豆沙才不会知道自己终有一日沦为情趣的产物。 她笑着用下巴磕磕他伏低的肩窝:“在冰箱。” “那坏不了了。” 这间房里所有一切都让谢之屿心安。 刚刚跨上三楼的每一层阶梯上他都在想,家里亮着的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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