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块风水宝地!你去了那儿,准比进丰收酒厂当工人强多了!” 不管以后大哥是不是做生意的料,光拆迁,都足够大哥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大哥待在老家种地,不如出去看看,换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一辈子忠厚老实,居然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太不应该了... 赵大哥吧嗒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抬眼盯着赵振国,半信半疑地问:“老四,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赵振国斩钉截铁地“嗯”了一声,”到时候比我二哥看大门还强!” 大哥听了,闷着头又猛吸了几口烟,火星子在烟头上一闪一闪的。 他长叹一口气,满是担忧地说道:“可我要是走了,大宝可咋整啊?” 445、草哪儿有肉香~ 赵振国一拍大腿,干脆利落地说:“大哥,这有啥难的,你把大宝一起带走呗!” 大宝要是再长几岁,懂事儿了,有那么个妈,在村里的处境也不会太好。 可大哥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了好几分钟,烟灰都积了老长一截。 他缓缓抬起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老四啊,这事儿太突然了,你容我再好好琢磨琢磨。等我想明白了,就去找你。” 他活了半辈子了,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连省都没出过,一下子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是真的拿不定主意。 赵振国盘算着拉大哥一把,可哪怕是他愿意拉,也得大哥自己争气才行。 眼瞅着大哥犹豫不决的样子,他索性也不再苦口婆心地劝了,站起身来,提出要告辞。 赵大哥见状,赶忙挽留:“老四,别急着走啊,留下吃顿饭再走呗。” 赵振国摆摆手,笑着拒绝道:“大哥,下午我还有一堆事儿要忙呢,改天吧。” 吃罢午饭,赵振国准备带着媳妇去二哥家瞧瞧那刚出生的小闺女。 棠棠一听要去看比自己还小的娃娃,立马来了精神。 可她哪怕是出门,也非要带着小团子,眼巴巴地瞅着那软乎乎的小团子,伸手就想把小团子抱起来。 可这小团子虽说还没多大,可也有十来斤重呢。棠棠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抱不动啊,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我的小祖宗哦...”婶子看她摔了,着急忙慌地跑来准备抱棠棠。 不过这小丫头倒也皮实,没哭没闹,爬起来还想接着抱。 就在这时,赵向红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将小团子抱了起来,笑着对棠棠说: “棠棠,我帮你抱,你年纪小,抱不动的。” 棠棠一听,小嘴一撇,哼了一声,她才不喜欢这个怪叔叔呢。 这个叔叔可真是怪得很,天天这也管着小团子,那也管着小团子。 小团子明明最爱吃肉了,每次看到肉都眼睛发亮。 可这个叔叔倒好,居然让小团子吃草。 草哪有肉肉香么... 在棠棠的小脑瓜子里,竹笋和竹子,那不就是草么? 棠棠觉得素的,都是草,不接受任何反驳。 —— 赵振国一家三口,再加上闺女棠棠的心头宝小团子,还有饲养员赵向红,热热闹闹地朝着二哥赵振中家出发,去瞧瞧新添的小闺女。 别问赵向红为啥非要跟着去凑这种热闹,这么金贵的东西出行,他不跟着哪儿行。 二嫂已经出院,在家坐月子呢。 赵振国一家到了二哥家门口,开门的正是二嫂的母亲。 老太太看来人是女婿的朋友,热情地打招呼,把人往里面让。 只见赵振国左手稳稳地抱着棠棠,右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身后还背着一个背篓。宋婉清紧跟在他身后,手里也提着好几样礼品。最后头还跟着个面生的小伙子,两只手都拎着网兜,网兜里塞得满满当当,有麦乳精、黄桃罐头啥的... 老太太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哎呀,来就来呗,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呀,太破费啦!” 可那脸上的笑啊,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她知道女婿亲弟弟是大厂长,人家确实怪有面,出门不仅有司机拎东西不说,还送这么多东西,看来是很重视这个二哥,还有女儿刚生的妞妞。 之前她还担心女儿生个闺女,女婿一家不重视,现在看来,是她想岔咯。 老太太说着,就伸手想去接赵振国手里的东西。 赵向红眼疾手快,赶忙说道:“婶儿,这东西重,我给您拎到地方就行,可别累着您嘞。” 老太太听了,也没强求,目光一转,瞅见赵振国背上的背篓里,有个黑白相间的小玩意儿。 听女婿说赵振国会打猎,这莫不是给闺女带回来补身子的野味? 想着,她就乐呵呵地对赵振国说:“振国啊,来,把你那背篓解下来,我给拎厨房去,一会儿给你二嫂炖上。” 赵向红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这老太太胆子可真大,啥都敢想,这是要吃熊猫啊! 赵振国也听出了老太太话里的意思,赶忙笑着解释: “婶儿,这是我家棠棠养的宠物,这丫头喜欢这小团子,非要带着一起来看看妹妹。” 赵向红虽然对赵振国的解释不太满意,但也没当场反驳。 老太太尴尬地笑着收回手,朝卧室大喊,“振中,振国来了。”说完带着赵向红去放东西了。 说话间,赵振中从卧室里出来了,瞅他身上那地图,怕是刚才正在给小闺女换尿布呢。 虽说是个女娃娃,可赵振中那高兴劲儿,就跟中了头彩似的,脸上笑开了花。毕竟这可是他第一个亲生的娃,打从孩子呱呱坠地,他就整天乐得合不拢嘴。 要进卧室看望小宝宝了,背着背篓实在不方便,赵振国便把背篓卸下来递给了赵向红。 赵向红接过背篓,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天呐,这可是他跟着赵振国这么久,离熊猫最近的一回啊! 这边棠棠一看爸爸把小团子递给了那个“怪蜀黍”,小嘴一扁,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眼看就要哭出来。 宋婉清眼疾手快,轻轻戳了戳闺女的小脸蛋,吓唬道:“棠棠,再哭可就不让你看妹妹啦!” 棠棠一听,吓得赶紧把眼泪憋了回去,小嘴紧紧闭着,不敢再哭出声来,一双大眼睛却还是眼巴巴地望着小团子。 —— 卧室里,小宝宝正安静地躺在襁褓里,粉嘟嘟的小脸蛋,像颗熟透的水蜜桃,惹人怜爱。 宋婉清满心都是对这个小生命的喜爱,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走到床边,俯下身,将红包塞到了小闺女的襁褓里,嘴里还念叨着: “宝贝呀,这是婶婶给你的见面礼,愿你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李慧丽朝宋婉清笑笑,把闺女襁褓里的红包抽出来,一捏,这么厚?怕是有百十块钱了。 她连声说太多了,不能要,宋婉清给她推了回去。 赵振中在一旁看着,心里满是感动,连忙说道:“弟妹,你这太破费了。” 宋婉清摆摆手,笑着说:“二哥,瞧你说的,这可是咱家的千金宝贝。” 赵振中把红包收了,放在斗柜里,兴奋地从斗柜上拿过来一本书,从里面抽出一张纸递给赵振国。 446、碰瓷儿? “振国,你快瞅瞅,我闺女起了个名字,叫赵李暄,你觉得咋样?”赵振中说道。 那字写得骨骼清秀,二哥可写不出来,一看就是出自二嫂之手。 李? 敢情这是把两个人的姓都融进名字里了。 赵振中挠挠头,接着说道:“这个‘暄’字,是取自哪儿来着……” 说着说着,他突然卡壳了,舌头跟打结了似的,支支吾吾说不上来。他扭头看向半躺在床上的妻子李慧丽,眼神里满是求助。 李慧丽见状,抿嘴一笑,轻声说道:“‘暄’有温暖之意,寓意咱们这小宝贝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和和美美、暖暖融融的。” 宋婉清在旁边听着,嘴里轻轻念叨了几遍“赵李暄”,越念越觉得顺口。 她小心翼翼地抱着小闺女,笑着说道:“这名字可真是好,暗含着‘日光温暖’的吉祥意。从结构上看,‘赵’是去声,‘暄’是阴平,声调有起有伏,读起来朗朗上口,符合音律美呢。” 赵振国怀里的棠棠伸着小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上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怀里那软乎乎的小宝宝,小手挥舞着。 宋婉清笑着把孩子抱过去,棠棠立刻兴奋地小身子往前倾,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好奇地看着小宝宝,奶声奶气地说道:“妹...妹...” 几人又围坐在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地逗弄着小闺女,温馨的话语和欢快的笑声在屋里回荡。 又说了几句话后,赵振国瞧着天色不早了,便带着妻子宋婉清和孩子小棠棠起身告辞。 很快,车子就快开到自己家了。 周围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只剩下民房里的灯稀稀落落地亮着,散发着昏黄的光。 就在这时,黑地里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影,赵振国反应极快,猛地踩了个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车子在那人面前堪堪停住。 这个急刹车,把赵向红拍到了前挡风玻璃上,后座上的宋婉清和棠棠也是惊魂未定。 嘀嘀嘀! 赵振国狂按了几下喇叭,可地上那人却跟聋了一样,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样子,把路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的。 赵振国没办法,只能骂骂咧咧地下了车,“妈的,这是要碰瓷儿么?这年代都已经有人碰瓷儿了?” 他怒气冲冲地走到那人身边,心想这人怎么如此无赖,自己明明没撞到他,他倒好,躺地上装模作样。 可是,那人看他下车了,既不肯起来,也不提条件,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 赵振国心里犯起了嘀咕:“不对啊,车头离他还有三十公分呢,我开车的水平我还是清楚的,绝对没撞到他啊!” 他越想越气,抬脚朝着那人轻轻踹了一脚,想让他赶紧起来别在这儿捣乱。 可没想到,这一踹,那人身体晃了晃,竟有鲜血汩汩流出,那血流得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瞬间就把周围的地染红了一片。 赵振国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 他这一脚貌似没有这么重吧?这人是身上绑血包了么? 借着汽车前灯那明亮的灯光,他下意识地又朝着那人踹了一脚,想让他翻个面看看是哪里来的无赖。 这一踹,那人身体翻了过来,脸正对着赵振国。 那人满脸的血污,看不清五官,但赵振国莫名地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赵振国瞪着地上毫无反应的人,从怀里(空间)掏出驳壳枪,这才蹲下身,伸出另一只手,去探这人的呼吸。 感受到那微弱却均匀的气息,他松了口气,至少人还活着。 可看这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心里又冒起一股无名火,“别在这儿装死,给老子起来!” 可那人依旧像块死木头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赵振国皱着眉头,从地上抓了把土,粗鲁地抹了抹那人脸上的血。 随着血污被抹去,那张脸渐渐清晰起来。 草!咋是他么? 要轮赵振国最不想见到的人,郭教授排第一,那绝对没人敢排第二。 这老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和他犯冲,第一回遇上他,就死了好多人;第二回更离谱,直接赶上了劫机事件,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这第三回倒好,郭教授居然以这种碰瓷儿的诡异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郭教授不是断了条腿么? 刚才这老头冲出来的时候,动作还挺利索,根本不像个瘸子。 他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郭教授的腿,然后卷起裤腿一看,好家伙,这老头那断腿上居然捆了根木棍,估计是用这玩意儿当简易假肢,才能跑得这么快。 “这老头,命倒是硬得像块老石头,可也真他娘的是个麻烦精。” 虽说打心眼里头,他压根儿就不想管郭教授这烂摊子事儿,可这l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哪能真就眼睁睁看着不管呐。 他直起身子,扯着嗓子朝车里的赵向红和宋婉清喊道: “向红、婉清,你俩先下车,走回去。这老头情况不太对劲儿,我得带他去找李大辉瞅瞅。” 这离自家也就八九百米的路了,赵振国寻思着有赵向红陪着媳妇回去,自己也放心。 赵振国深吸一口气,弓下腰,双手用力把郭教授背了起来。郭教授那身子软塌塌地趴在他背上。 好不容易到了李大辉那儿。 哪晓得,李大辉把郭教授衣服剪开一检查,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直摆手说: “振国啊,赶紧拉走,这人我可救不了。” 赵振国一听,急了,瞪大了眼睛问道:“为啥呀?你李大辉平日里不是挺能耐的嘛,咋就治不了啦?” 李大辉没吭声,侧过身让赵振国自己看。 赵振国凑近一看,郭教授身上全是枪眼儿,血糊糊的一片。 李大辉苦着脸,无奈地说:“你自己瞅瞅,人都快被枪打成筛子了,这得挨了多少铁丸儿啊,我哪有这鳖本事治哟。” 赵振国:就知道遇到郭教授准没还事,这老头又惹到什么麻烦了... 447、挖挖挖挖 赵振国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心里又急又气,忍不住骂道: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好好的人弄成这样!大辉哥,你先给急救下,回头我给送到城里医院去。” 李大辉叹了口气,咬咬牙说道:“得嘞,死人当活人医吧,治死了你白找我茬儿就行。” 赵振国说:“大辉哥你这话说的,治死了说明这货命不好,跟你有啥关系么?” 有这话李大辉也算是敢救了,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精,倒了些在棉球上,又抄起一把大剪刀,深吸一口气,开始动手清理伤口。 酒精倒上去,郭教授连半点反应都没有,这是彻底昏死过去,连麻醉都省了。 李大辉小心翼翼地剜着那些浅层的铁丸,有些地方还算好挖,可有些地方的铁丸嵌得太深,已经伤到了内脏,根本挖不出来,必须要开刀才能取出的。 可在这小小的村医处,哪有开刀的条件啊。哪怕是有,他也没这鳖本事啊。 就这一会儿,李大辉就累的满头大汗,太拿捏了,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振国,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先给他打两支地塞米松,看看能不能稳住情况。”李大辉无奈地说道,随后从药箱里拿出地塞米松,给郭教授注射了下去。 赵振国瞅着郭教授身上那一个个血糊糊的窟窿眼儿,再瞧瞧地上堆的像小山似的带血纱布,知道李大辉已经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能做的都做了。 在这地儿干瞪着眼着急上火,压根儿就没啥用。当务之急,得麻溜地把郭教授送到能真正救他命的地方去。 赵振国扯着嗓子喊李大辉:“大辉哥,帮我个忙,赶紧把郭教授往县医院送,去那儿说不定还有救!” 李大辉其实心里头犯嘀咕,不太想去。这大晚上的,县医院离得又远,路上指不定出啥幺蛾子呢。 可赵振国就跟头倔驴似的,死活不听他那一套。 赵振国苦口婆心地劝他:“大辉啊,这可是个大人物。要是救不活,那也赖不着你,是他寿命到了,可要是救活了,那可是天大的功劳,说不定能给你发奖状、奖品啥的...” 李大辉一听这话,眼睛“唰”地就亮了,哪儿还有不去的道理。 上回救老庆家,就得了五十块钱奖励还有面锦旗,至今还在他墙上挂着呢。要是能再得点奖励... 想到这儿,李大辉赶紧点了点头,应道:“行嘞,听你的,咱这就走!” 临出发前,赵振国还不忘去找了下李大辉的邻居,给人递了根烟: “兄弟,麻烦你去我家给我媳妇报个信儿,就说今儿个黑天我指不定啥时候能回去,让她别给我留门儿了,省得干等着。” 那人自然是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接了烟一路小跑就朝赵振国家跑去。 宋婉清也没想到,本来说送去村医那里的,现在又要往县医院送,看来那人伤的不轻。 —— 这路啊,坑坑洼洼的,跟被老天爷用擀面杖擀过似的,开得那叫一个费劲,李大辉都怕这老头在车里给颠得断了气。 可没想到这老头呼吸虽然微弱,但还有... 好不容易到了县医院,赵振国背着郭教授冲进了医院,扯着嗓子大喊:“医生!医生!快来救人啊,要出人命啦!” 值班室里,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听见动静,跟一阵风似的小跑着出来了,边跑边问:“咋回事儿啊?出啥事儿了?” 赵振国抬眼这么一瞧,嘿,还是个熟人,是自家干娘的弟子,自己媳妇之前生病住院时候的主治医生秦医生。 李大辉跟在赵振国后头,喘着粗气,把郭教授的伤情和自己在村里做的简单处理情况,一股脑儿地跟秦医生说了。 秦医生听完,眉头皱得跟麻花似的,啥也没说,转身一路小跑着就走了。 没多会儿,几个医护人员推着担架车,“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郭教授抬到担架车上,然后推着车,“哐当哐当”地就往急救室赶。 人交到医生手里,赵振国也就不操心了,倒匀了气儿,他让李大辉在急救室等着。 自己则去医院里找电话,准备打给王新军问问,郭教授到底咋回事,这郭教授不是在金矿发掘现场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附近,还弄成这副模样?这事儿肯定不简单。 赵振国抬腕一看,快十点了,也不知道王新军的电话能不能打通。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接通了,王新军的声音传了过来:“喂,哪位啊?” 他今天又加班了,正准备回家呢,办公室门都关上了,听见里面电话响了,又折回来接的电话。 赵振国赶忙说道:“新军,是我,赵振国。我跟你说个事儿,我在回村里老家的路上碰到郭教授了,他受了重伤,浑身都是散弹枪的铁丸子,我把他送到县医院了。我就想问问,郭教授这到底咋回事?” 电话那头的王新军一听,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啥?你救了郭教授?不对啊,上次郭教授不是跟你一班飞机到你们那里了么?他不应该在勘探现场么?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村里去了?他那腿,咋跑去的?” 赵振国:... 得,看来不光自己懵,新军大哥也懵。 “新军大哥,你都不知道咋回事,那我更是一头雾水啊!这老头到底咋搞成这样的,难不成那边出啥大事儿了?” 王新军知道他指的那边是金矿,不应该啊。 他沉默了片刻,努力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说道:“振国,你先别着急。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我这就去好好打听打听消息。你就在医院守着郭教授,两小时后我再给你打电话,看看能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赵振国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忙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手,把听筒轻轻放回电话机上。 这到底是咋个回事嘛?那么大一个教授,咋说没就没了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 他心里头乱糟糟的,返回急救室。 448、丢了个人 急救室门口,李大辉瞧见赵振国回来,苦着个脸,缓缓地朝赵振国摇了摇头。 赵振国心里明白,这才过去这么一会儿工夫,人肯定还在里头抢救,没那么快能出来。 他给李大辉递了根烟,李大辉接了卡在耳朵上没抽,医院里抽着不合适。 赵振国磕出一根闻了闻,又塞回了烟盒中。 两个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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