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是傻? 看到他们这堆人,怎么还这么悠闲自在地在树身上摩擦? 赵振国摸着怀里的枪,对着野猪瞄准, 砰! 没打中! 太远了,超过了三八大盖的有效射程! 他大喊‘野猪是群居的猛兽,这里有一头,说不得周围还有,你们还是快走,下山告诉大人们。’ 这话一出,有几个年纪小的娃子毫不犹豫地转身飞奔,剩下的都是些胆大包天的十三四半大小子。 狗蛋凑到赵振国跟前问:‘叔,咋办?’ 赵振国眉头紧皱,要没这几个半大小子,他才不怕,开口说:‘你们别逞能,快跑。’说着就让狗蛋带着妹妹招娣赶紧跑。 小黑子和两三个大男娃脸上有不甘之意,迟迟不挪动脚步。 赵振国见状,声音高昂不少,直接喊了小黑子的大名:‘萧砖头,你不要命了,快走!’ 话还没说完,招娣就尖叫起来:‘叔!又来了几头!’ 赵振国定睛一看,山头上又跑过来四五头野猪,乌云打着响鼻不住嘶鸣,看起来很是焦躁不安。 赵振国狠狠喝道:‘跑!’ 他紧紧抓住招娣的手,带着她跑。 小黑子喘着气说:‘振国哥,怎么办?他们要追过来了!’ 野猪哼哼叫着朝着他们奔来,地都给他们踏得震动起来。 赵振国眼睛往四周一扫,说:‘跑!往树上爬!’ 他选定一棵大树后,背上招娣就往树上一窜。 招娣白着脸尖叫,她的脚刚刚感受到了热气,往下看了一眼,一张猪脸张着嘴龇着大白牙就在她脚底下。 赵振国一边安慰她,一边往旁侧张望。 他发现人数不对,狗蛋不见了,大喊:‘狗蛋呢?谁看见他了?’可是没人回应。 赵振国低下头往下看,野猪在树底下来回打转。 他突然觉得野猪少了那么一两头,说:‘刚刚是不是有五头来着,现在只有四头。’ 可是没人顾得上数数,孩子们都忙着逃命呢。 底下的野猪生气了,愤怒地嚎叫着往树上撞。 他们所在的大树又大又粗,被撞了两下没啥事,可旁边的那几颗就不成了。 尤其是富贵所在的那棵树,被野猪撞得闪了一下子,他趴在树干上,差点就掉到地上。 野猪见这颗树晃得最厉害,都咧着獠牙过来集火这颗。 气氛一时有点凝滞, 小黑子哭丧着脸说:‘振国哥…,你救救我弟弟,我娘要是知道我偷偷带富贵出来,还遇到野猪,会打死我的!你不是会打猎么?’ 招娣一听就急了,拽住赵振国的胳膊嚷嚷:‘你啥意思!那么多野猪!这可是我亲叔…要去你去,那是你亲弟弟!’ 赵振国觉得平时真没白疼招娣这娃,才不到十岁都会向着自己了。 他吹响了口哨,想把小白唤回来。这货跑哪儿了?千万别跟虎妞一样,关键时候玩失踪。 树下四只野猪,身边还都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他想了想,准备用绳子把富贵绑上,再拽到这颗树上来。 可萧富贵抖得像风中的野草,估摸着绳子扔过去,他也抓不住。 就在赵振国准备下去的时候,一头略微有些瘦小的野猪发现了他,当即冲着他冲了过来。 赵振国灵活就地一滚,拐到一侧,立地起身,手里紧握着三八大盖,瞄准了最大的那头野猪。 瞄准,扣动扳机,赵振国的动作一气呵成,他算计得很好,准备给那头领头的野猪来个致命一击。 可是那头野猪却异常狡猾,突然跳转过身子,冲着他一扬头,獠牙闪着寒光。 赵振国不得已,右脚往树上一蹬,借助反弹的力量,同时展开双臂,身子从野猪的上方跃了过去,险之又险地躲开了野猪的攻击。 他刚一落地,就发现自己被三头野猪合围了起来,树上的人一阵惊呼。 战斗就在一瞬间打响, 就在这时,大黑马闪亮登场,不知道怎么地从灌木丛里窜了出来,直奔野猪而来。 两者斗得旗鼓相当,赵振国压力顿时减轻不少。 他瞅了个空,身形一矮,从两头猪的夹缝里钻了过去,才算突出重围。 这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萧富贵还在原先那棵树那里坐着呢。 他大喊:‘萧富贵,你下来啊!’ 话说出来简单,做出去难。 在赵振国进山打猎后,村里有不少闲言碎语,嫉妒的有,羡慕的有,不屑的也有。 萧富贵一直认为赵振国能活下来,从林子里出来,全靠运气。 直到今天,看到赵振国为了救自己,在野猪群里左突右冲,寻找救自己的机会,他才意识到赵振国是真的有实力,真的有勇气。 不像自己,刚刚他吓得只知道趴在树上叫喊,现在面对底下的三头大野猪,他吓得猫在树上,任凭石头哥使劲呼唤催促,他始终迈不开脚步。 ‘富贵,你愣着干什么!’萧石头都快气死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早就跳过去锤他一顿了。 赵振国眉头皱得都能打结了,他拼死拼活地打掩护,又被绳子勒着吊在半空,整的跟在空中点燃火炬的那个谁一样。 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富贵怎么一动不动啊! 再不动他就被吊成两截,沿着腰分成两半了。 再看看旁侧的大黑马,明显畏惧野猪那一对獠牙,不敢凑近,只能在大野猪拱过来的时候,蹦过来跃过去。 机会来了,还能照着猪脸来一蹄子,看起来相当滑稽,也相当奸诈,但也相当费力气。 暗暗叹口气,赵振国再次对着富贵一挥手,嗖的一下他就被吊到半空中。 底下三头大黑猪仰着头,獠牙朝上,喉咙里发出愤怒不甘的咕噜声。 这一次,他没有像刚才那样爬到树上逗弄它们,“把我慢慢放下去,咱们干票大的!” 222、砍死赵振国? 不同于之前两人合拉,自从赵振国跑到大树底下之后,就变成四人合力,轻轻松松地就能把赵振国升到半空。 “那叔你小心些,别撞到树上。”招娣在树上喊。 在绳子快要降到野猪身上时,赵振国狠狠照着尖尖的獠牙来了一脚,撞得他的身子晃动一下,借着势落到了那头身材最为瘦小的野猪身上,不顾屁股被扎得生疼。 吃疼的野猪猛烈晃动身子想把赵振国摔下来,旁边的两头同伴也跟着调转方向,朝着赵振国攻来。 赵振国他端着枪,冷静地瞄准了一头逼近的野猪,扣动扳机,枪声响起,野猪应声而倒,痛苦地挣扎着。 这下不用赵振国叫,小黑子他们就一下子把赵振国拉了起来,用力过猛下,赵振国在半空中转了两个圈,绳子扭成麻花。 萧砖头和萧石头目瞪口呆,随后锤树大笑,原来还能这样杀野猪! “绝了,振国哥真的绝了!” “叔,继续啊,不要停,再给它一枪就死了!” 那头受伤的野猪,正四处乱窜,疼得满地打滚。 而另外两头野猪则显得更加愤怒,脖子高昂,甚至往大树上撞,撞得大树簌簌发抖。 “快把我放下来!” 绳子蹭得落地,赵振国不顾膝盖冲击得生疼,两三步窜到血流得都把身上的毛打红的野猪身畔。 现在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野猪顾不得疼痛,猛地向他扑来。 赵振国侧身一闪,同时瞄准野猪的肚皮,扣动扳机。 然而,野猪的动作太快,这一枪并未致命,只是让它更加疯狂。 此时另外两头野猪到了跟前,赵振国捂着肋下,三五下爬到离得最近的大树上。 随后双手一推,借着劲儿猛地往下一扎,正好落到那两头猪的后边。 他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完成,那两头野猪回不过头来,顾不得腚。 赵振国才不管后边小黑子他们的呼唤,让他回到树上。 现在是个机会,他得迎难而上,快速伸手抓住野猪略带尖刺的毛发,借着劲一下子扑了上去, 将猎枪紧紧抵在野猪的脖颈处。 “哧!”枪声再次响起,野猪应声倒地。 赵振国顾不上脸上的划伤,迅速跑到另一头野猪身旁,举起猎枪,拉栓上膛,再次扣动扳机。 他揉着肩膀,喘着粗气,大喊,“拉!” 迅速升空后,赵振国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娘的,吊威亚真不是人干的活! “厉害啊,振国哥。我以后得拜你为师。” 小黑子兴奋地直拍手,今天他是真的开眼了,亲眼看见振国哥有多生猛! 招娣瞪大眼睛伸脖子找他,“叔,你没事吧?” 刚刚那么惊险,光瞅着,心都快蹦出来了,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跳那么高! “没事!你好好在那儿坐着,别乱动。”赵振国摸了右边肋下一下,现在还疼,绝对青紫了。 “现在怎么办?”小黑子小声问他。 现在他们双方好像陷入一种安静的对峙中, 赵振国窝在树上,仔细打量,大黑马瞧着已显疲态,跟他斗的那头野猪鼻青脸肿,脸上血迹斑斑。 还没等赵振国拉动枪栓,小白终于来了,盘旋而下,两只锋利的爪子紧紧抓住了野猪,貌似想把它拎起来摔死。 然后, 这货太高估自己了,拎了下,野猪纹丝不动,倒是自己被野猪猛地一甩,摔了个趔趄,差点没稳住身形。 小白怒了,照着野猪的脖子狠狠地啄上去, 乌云趁机一蹄子狠狠地踹了过去,野猪一时不慎,被踢中了,獠牙狠狠地扎到了树干里,拔都拔不出来。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小白毫不迟疑,再次挥动翅膀,照着野猪的脖子狠狠地啄了下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它一脸。 “哧!!” 大野猪发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声凄厉的嚎叫,随后砰的一声重重倒地。 ... “就这样,咱振国凭着一身胆气和好手艺,带着几个娃娃愣是从野猪的围攻里脱身,还打到了三头野猪!你们说,厉不厉害?” 大婶讲完故事,众人都听得心惊肉跳。 有几个婶子已经开始打孩子了!吃饱了有力气,打的分外的很!让他们乱跑,还都瞒着家里,原来这么凶险! “大娘说笑了。”赵振国喝着酒客道了几句,婶子可真能吹,讲得跟评书一样,真是个人才! “就是就是,我就没见过振国兄弟这样的好汉,你这打猎的手艺哪儿学的?” “那还不是李叔教的好?”赵振国打了个哈哈,无中生师。 埋头苦吃的李老汉抬头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没反驳... 宋婉清不知道竟然这么凶险,要不是顾念着人多,都想上手扒拉他衣服看看了。 赵振国赶紧低声安慰媳妇。 “看振国宠媳妇的样子,我看宋丫头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随着李婶子有意无意的调侃,妇人们的目光全都聚集到宋婉清和赵振国身上,他俩竟是出奇的般配。 这会儿天色也已经冥暗了,喝下的桂花酒化作了浓浓醉意,渐渐涌上来,趁着酒意,大家说话也没了把门的,声音也比较大,传到了不远处的一桌人耳中。 这桌人和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自然听到了院内的声音,鄙夷道: “嚣张什么?” “再能耐,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我听人说他得罪了个人,人家叫嚣着要弄死他。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嚣张!” 说到后面,几个男人眼里闪着嘲讽的光,好像看到了赵振国被人乱刀追砍的狼狈样! 他们这信息,有点过时了。 正巧芬姐端着菜走过来,本来准备给他们添菜的,但听到他们这样编排振国,不满道:“他听说?我看你们才是听说吧,你们又知道老四得罪人?” “不然呢?” “你,哼,瞎编排人?我去告诉振国兄弟,看他找不找公安抓你们,不爱吃就滚。”芬姐走的时候,还把桌上的肉菜盘子全收走了,连菜汤都不给留。 这帮红眼病,多说一句话都让她觉得恶心。 “你!” 听到公安两个字男人们就已经心头打鼓了,但话说出口覆水难收,只能讪讪的止了话头,低声骂道:“臭婆娘,多事!” 今个儿确实有个大檐帽开着吉普车来给赵振国送搬迁礼,看着跟他关系不错。 特派员来,一是送礼,二是提醒赵振国最近别进山,附近陈店出事了,有个长期被夫家毒打欺负的女人发了疯,一锅老鼠药毒死了全家十一口,跑进山了。 大家饱食了一顿肉饭,到了夜间,酒足饭饱的人们都醉醺醺的回去了。 赵振国浑身酒气,因为他们住新房,人缘也好,期间少不了被敬酒,赵振国一碗一碗地喝,也不知道是想多喝几碗还是真的那么实诚。 宋婉清怕他喝晕过去,只好给他挡酒,但赵振国看似清醒,实则已经醉了。 “振国,你可以吗?” “没事。”赵振国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宋婉清的背,一只手去兜她的腿,试图把宋婉清抱起来,但他自己都软绵绵,抱了一下没能抱动,只好改为靠着宋婉清,往卧室走去。 没走几步,身子就被抱着孩子的婶子拽住了。 “振国,走错了,你们是这间。”婶子见赵振国扶着宋婉清往西边卧室走去,急忙把人拉回来。 赵振国甩了甩头,瞪大了眼睛去看眼前的屋子,似乎在分辨,而后点点头:“好,我们没法收拾了,这里就拜托婶子了。” “放心吧。” 赵振国半抱着神志不清的宋婉清回了屋,锁上了门。 密闭的室内让那股酒气陡然浓郁起来,醉意上头,脑子也在嗡嗡作响。 他强撑着把小姑娘放到床上,但由于自己也在发软,放下宋婉清的时候,他也稀里糊涂地栽了下去,正正好摔在一片软软香香的地方。 223、你到底是谁?(求必读票) 宋婉清被压了一下,发出一阵猫叫般的嘤咛。 赵振国觉得脑子在一瞬间变得格外昏沉,明明嗡嗡作响,却只听得那声音。 脸颊埋在一片软软的地方,那里很香,忍不住蹭了蹭。 每当蹭过,身下立刻就会响起那种娇哼,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气音,赵振国爱上了这种感觉,潜意识中也是很喜欢这种声音。 听着耳边忽大忽小的低喘,双手仿佛有了自主意识...... 宋婉清醒了过来, 赵振国的能干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长刀,这种危机感如无形中推进的大手,逼迫她,拼尽一切也要让彼此的联系变得牢固,直至再也无法斩断。 迷糊间,宋婉清丢弃了矜持, 当赵振国的手再次抚上她时,宋婉清撑着发软的身子勾住了赵振国的脖子,把他带向自己。 然后仰头,寻着那熟悉的气息,准确无误地吮住了那双发红,散发着浓浓酒气的薄唇。 赵振国大掌分开她细嫩的指缝,五指从白嫩的指节间穿插而过,掌纹紧贴她的手心,和她十指紧扣。 男人粗粝的每一寸肌肤贴紧她的皮肤。 宋婉清心跳漏了一拍。 赵振国可太喜欢这样的媳妇,那他就不客气了! ...... 第二天赵振国起床,发现身边空荡荡的,媳妇居然不在。 问婶子,婶子说她吃完早饭就带着小红出去了。 为了媳妇的安全,赵振国可是交待她,出门必带小红。 说起来,家里最听话的是小红,比狗好使,也不像小白和虎妞,总是撒手没。 小白还好,最起码还唤的回来,虎妞那是一段时间都没瞅见了... 正啃馒头,就听见后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 他赶忙叼着馒头,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后院。 一瞅,乐得馒头差点掉地上。 乌云和小白正打得不亦乐乎,乌云四个蹄子乱蹬,小白两个翅膀乱扑,满院狼藉。 赵振国:这两家伙真是没事找事,四个蹄子跟两个翅膀,有啥好打的? 可是也不能任由这俩家伙拆家,这可比小白小红打起来动静大多了! 他从空间里摸出个桃子,走到乌云跟前,笑着哄它。水果控乌云瞅见桃子,立马收了蹄子。 又扔了块鹿肉给小白。 没想到小白这货叼着鹿肉,特别嚣张地蹲在乌云脑门上,还得意扬扬地抖着翅膀。 男人得脑袋不能摸,包括马! 乌云这下桃子也顾不上吃了,打着响鼻摇着脑袋想把小白摔下去,可小白蔫坏,爪子抓着马鬃,任乌云怎么晃它都稳如泰山。 折腾了大半天,乌云急得直哼哼,终于发现自己对这个长翅膀的捣蛋鬼束手无策,只能特别憋屈地,任由小白蹲在脑门上耀武扬威。 天空霸主小白的小弟“+1”! 赵振国笑得前仰后合,不知道小白要是碰到虎妞,会不会被收拾! 眼瞅着太阳升老高了,媳妇还没回来,赵振国有些着急。 他牵着乌云出门,翻身上马,出门去寻媳妇。 媳妇可能会去的地方没几个,他大概猜到了。 ... 不得不说,赵振国还是很了解媳妇的, 宋婉清此时正在牛棚里,请教完应教授数学题之后,正在跟应夫人聊天。 她昨晚上想明白了那种微妙的感觉是什么,他太耀眼了,整个人都在发光,这样优秀的他,如今原地踏步的她是配不上的... 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迷茫,便来向应夫人求教。 她不想和振国就这么在日后平淡或热烈的岁月里慢慢走散,直到和他再没有交集。 “婶子,他现在很好,好的觉得…”好到她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到她有时候希望他没那么好。 应夫人看出她的沉闷,自家男人太优秀,女人患得患失,也算正常。 “那就别困住他。”应夫人轻声说,“让他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边。” 宋婉清垂眸,心甘情愿吗? 他现在是对她愧疚加稀罕,可这稀罕能持续多久,会不会转移到别人身上,她不确定,也没有把握。 这种感觉太无力,常常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连新衣服都不敢让他穿,可还是挡不住他的光芒,怕他给别人惦记! 她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矫情了? 应夫人说:“我有个朋友,她曾说过一句话,‘你若盛开,蝴蝶自来!’” 宋婉清反复念叨着这句话,眼睛越来越亮。 应夫人看她一点就透,接着说: “婉清!我今天把这句话送给你,你记住,有些女人是菟丝花,需要依附男人生存,但有些女人可以不是! 你可以选择不做菟丝花,而做那九天翱翔的凤凰! 咱历史上还有女皇帝呢!相信我,你也可以优秀,优秀到让他患得患失害怕失去你!” “可是也只有一位女帝呀。”宋婉清轻飘飘地道了一句。 这话把婶子逗得笑得前仰后合,”清清,我只是举个例子,不过你要有这种志向还真不是不行!英就有很多女王...” 宋婉清被臊了个大红脸,“我、我...” 鲁迅先生说,一屋子人,你想开个窗,大家都不同意,但你要是把房顶掀了,别人也就同意你开窗了。 应夫人用女帝的例子来鼓励宋婉清,也大概是这个意思。 宋婉清弱弱地问:“婶子,你就没有过?” 应夫人拉过她的手,“他?你婶子我当年也是京大一朵花,多少人追呢,也不知道怎么就便宜他了。我要是不要他,你信不信明天...” “老婆子!说什么呢!”应教授出来上厕所,无意间听到应夫人这句话,委屈巴巴地吼。 应夫人瞪了他一眼,应教授秒怂... 拍了拍宋婉清的肩,和小姑娘谈了很多很多, 宋婉清在城里见到的人,遇到的事也在提醒她,她此刻的薄弱。 好在如今辰光尚早,一切都还来得及。 事情做了和没做千差万别,不努力就放弃,日后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 京市!她要去,她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 宋婉清刚出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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