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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失了,赵振国无比后悔,自己不该操之过急,这么频繁上山,以至于把命搭了上去, 睁开眼,不是阎王殿,而是落在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地面上。 躺在那里,喘着粗气,缓了大半天,才挣扎着坐了起来,检查自己的四肢,虽然有几处擦伤和淤青,但幸运的是,没有骨折。 自己好像落在了一个山谷中,四周是茂密的树林,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 挣扎着站起了走了两步,却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下,差点摔倒个狗吃屎。 他余光一瞥,本以为是块石头,可那东西一半埋在土里,一半露在外面,上面裹着一层泥。 刚踢到的地方,泥土就掉了,露出一块金黄的东西来。 41、启动资金有了,遇险 看到这里,他蹲身子,用拇指蹭掉上面的泥土,金灿灿颜色映入眼帘。 定神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刚绊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不是石头,而是一柄大约三寸宽的金如意。 漏在外面的是如意的头,不确定埋在地下面有多长,尝试用手想拔出来,奈何纹丝不动,拔不出来。 左右观望了一下,周围除了茂密的草丛,就只有自己。 茂密的山谷里,一片寂静,只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他从空间里取出了驮筐,将里面的刀拿了出来,又将水壶里的水,浇在金如意上,确定周围的土湿润后,开始刨土,轻松地把埋在土里的金子挖了出来。 转身坐在地上,抱着一根三十多公分的金如意,愣怔了许久。 有些难以置信,在这座广茂的大山里,竟然能让自己碰上它? 仔细回想着上一世的经历,好像也是采这株石斛的时候,那些人也是最后一次让自己跟着上山。 下了山就给了自己五块钱,告诉自己,往后就不用跟着他们再去山上了。 当时也没多想,以为他们熟悉了山里的地形,就不用自己了,收起五块钱,就乐的跟屁花子一样,约着狐朋狗友去喝酒了。 现在想想,原来有可能,他们也是因为发现了一些东西,所以才支开了自己。 垂眸看着怀里沉甸甸的金如意,还以为靠着售卖野味、石斛、何首乌这些积攒一些钱财,距离自己的目标需要些时间。 没想到瞌睡了,就来枕头,有了这个,接下来就不用再每天赶着上山打猎、采石斛了,可以每隔两天上山一次,也有空余时间,来忙些其它事情了! 粗略计算了一下这个东西的价值,用于以后的启动资金,绰绰有余。 近期打猎和挖石斛的钱,可以拿来建房,做家用开支。 想到这些,将怀里的金如意收进了空间。 也不着急找路爬上去了,继续朝着目的地赶去,而是时刻留意地面,或是周围是否有枯木。 既然下来了,只想带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回去。 就这样,他大约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才找到上去的路,可却再也没捡到金子。 摸摸脑门觉得自己好像贪心了,金子哪能遍地都是。 又走了半个小时,才找到那株石斛。 直接在坐在地上,啃了个干馒头,虽然噎得慌,但耐不住肚子饿的厉害,就着水啃了俩大馒头、这才开始动手忙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石斛采出来,放进空间里,准备下山。 四周突然在一瞬间变的极为安静,原本栖息在附近的鸟兽全都逃开了。 赵振国停了下来,紧握手里的刀,谨慎环顾着四周。 耳朵竖起,风中似乎夹杂着的阳光经过树冠变成了微弱斑驳,映于地面,并不足以让他看清周围。细微的破碎声,是落叶被踩踏的声音。 汗水沿着脸庞缓缓滑落,不是热的,而是吓的。赵振国本能往不远处的山涧小溪靠近,试图借助那边更为明亮的光线好看清一切。 全神贯注盯着林子的他浑然不觉,在无暇顾及的后方,山涧小溪对面的低矮灌木间,正隐约现出一个头颅。 橙红皮毛,黑白条纹遍布其上,随着头颅缓缓探出,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目,额上覆着白毛,正淡淡的盯着他,不是一只吊睛白额虎是什么? 老虎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身后,许是危机感使然,赵振国感到一阵如芒在背,他幽幽转过身,猛地对上一双虎眼。 空气瞬间变的非常安静,一人一虎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老虎的棕褐色的眼睛盯着他,就像在端详着他... 赵振国强作镇定举起手中的刀,想到刀的威慑力太小,他又仓惶扔掉刀,取出空间里的猎枪。 三步之外,枪比刀快。 逃是逃不掉了,用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这只老虎太通人性,发现他端起枪扣动扳机的时候,老虎瞬间被激怒了。 震耳欲聋的虎啸劈开了寂静的山林,鸟群四下飞逃,赵振国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扑过来,他下意识地扣动猎枪的扳机。 砰! 一枪打偏, 他动手上单发猎枪的枪栓,手动退壳、上膛,准备再次射击。 老虎早已盯上他的武器,侧身甩动那条长尾,结实的虎尾挥舞起来就像一条甩棍,直接把他的猎枪甩脱手,甩出了几米远,连带着他的身体也被扫倒,下一刻,视野中便只剩凌空劈下的虎爪。 要死了吗? 赵振国绝望了,老虎的利爪一个就比他的头还大,轻易把他按在地上,锋利的爪子如同一把匕首径直刺进了他的身体。 鲜血顿时溢出,皮开肉绽,赵振国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这感觉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尖锐的疼痛让视野一阵阵发黑,血液流逝,身体很快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却不准备放弃,偷偷从空间里取出一把匕首,握在右手中,准备找机会划开这只老虎的肚子。 老虎似乎也发现这个猎物虚弱的不可思议,再次用那双诡异的棕褐色虎眼打量他, 强撑着一口气,“哥们,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女儿才几个月,我把我打到的猎物和采到的草药,都给你...相信我,人肉是酸的,不好吃...” 虽然知道一个畜生是不可能听懂人话的,可到了现在,他却祈求这畜生能听懂,能把肚子暴露在他的刀下。 决定生死的瞬息间,他紧握着锋利的刀刃,心跳如鼓,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准备迎接那稍纵即逝的机会——趁老虎张牙舞爪、防御松懈之时,给予它致命的一击,划来开他的肚子。 老虎琥珀色的眸子猛地一缩,锁定在了他紧握的刀上。 不等他有所动作,老虎已如闪电般出击,一只巨大的爪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拍向他的手腕。 只听“哐当”一声,金属落地的清脆响声中,他手中的刀竟被轻而易举地击飞,远远地落在草丛之中。 42、没死? 失去了武器的赵振国,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老虎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便张开了它那血盆大口,獠牙毕露。 那股从虎口中散发出的腥臭,混合着丛林的湿气与死亡的威胁,直冲他的鼻端,让他几乎窒息。 意识弥散之前,他看到自己的身体离开了地面,紧接着便是许多看不清的枯枝烂叶刮过他的脸。 赵振国本以为这回死定了...可竟然还活着,不仅活着,还被带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依稀记得那时他被老虎咬伤,被叼走,而后便晕死过去,待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躺在这里。 身体很重,累的根本抬不起手,眼皮很沉,无法睁开,稍微扭动一下都会带动身上的伤口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固然痛苦,但也叫他明白了一个事实,还能感到疼痛说明他确实活着。 身处的环境很幽静,还能听见自远处传来的鸟鸣,这里没有风,猜测应该是洞穴之类的,莫不是老虎把他带回虎穴了?怎么会? 即刻,洞外响起的一声虎啸应证了他的猜想。 只见一只斑斓大虎从洞外走进来,嘴上还染了血迹,叼着一只啃了一半的鹿, 见他醒了,老虎松开嘴里的鹿,把他叼进了洞穴更深处。 那里,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小老虎,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显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吼!”大老虎哀鸣。 “吼……”小老虎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嘶吼声,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求救。 赵振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深深触动,老虎是把自己带来给它孩子当口粮的?不对,那不咬死自己自己?他试探性地看向大老虎:“你...是要让我帮忙救它么?” 大老虎发出阵阵嘶吼,那声音中既有急切也有期待。更令他震惊的是,老虎居然缓缓地点了点头。 赵振国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他从未想过,一只野兽竟然能够如此通人性。 “好,我试试看,但...我不能保证,因为它伤的太重了。”赵振国咬紧牙关,决定冒险一搏。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小老虎,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温和而无害。大老虎虽然保持着警惕,但并没有发起攻击,默许赵振国的接近。 赵振国也没想到,老虎听懂了他濒死时的胡言乱语,跟他做交易了。 他好像明白老虎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了,也是去采石斛救命的。 他曾在野外生存训练中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知识,虽然并不专业,但此刻也只能死虎当活虎医了。 一人一虎沟通了好一会儿,老虎才明白赵振国的意思,不是想逃跑,而是要去采一些草药。 本着“救虎救到西”的原则,赵振国想要看看能不能撞运气找到些能用的草药。 止血的药有三七、槐米、葛藤和车前草等,幸运的是他找到了一些车前草。 补血的中药有很多,黄芪、人参、党参、当归、白芍、首乌、鸡血藤、枸杞子等,其中枸杞子、黄芪、首乌、大枣都是常见的,但是都是他空间里没有的药材,除了自己动手他没有丝毫办法。 当归人参自然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找到,但是好在赵振国找到了一些枸杞子还有何首乌和黄芪,红枣赵振国倒是想要,但是走了一圈他都没遇到一颗枣树也只得作罢。 想来熬成中药小老虎也不会喝的,赵振国跟老虎比划了咀嚼,吞咽的动作,跟它说这东西是补气血的,对小老虎的身体好。 大虎嗷呜一声,貌似听懂了,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看他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凶狠。 回到山洞,赵振国开始救治小老虎。除了那些深可见骨的咬伤外,小老虎的身上还扎着几根锋利的豪猪刺。这些刺不仅加剧了伤口的疼痛,还可能引发感染,必须尽快拔除。 赵振国的心脏猛地一缩,当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那根深扎在小老虎皮肉中的豪猪刺根部时,能感受到小老虎身体的颤抖和紧张。他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神, “别怕,小家伙,我会很轻的。”他在心里默默说着,然后迅速而果断地一拔,扑哧一声,伴随着刺的拔出,一股鲜血如同小喷泉般猛地溅出,染红了他的手指和周围的石块。 小老虎疼得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了一声尖锐而微弱的嘶吼,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却也带着一丝求生的渴望。 几乎是在同时,旁边的大老虎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吼声,那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和安慰。它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小老虎:“别怕,虎妞,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大老虎的目光紧紧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没有片刻的迟疑,他迅速用车前草捣成的药泥紧紧按压在还在渗血的伤口上,利用草药的止血和消炎作用来控制伤势。 小老虎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似乎也逐渐感受到了赵振国的善意和努力,它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微微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 大虎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咆哮,但在看到小老虎的气息平稳后,似乎没那么躁动不安了。 小老虎的伤口终于被暂时处理好了。 赵振国也不管有没有用,把石斛递给大老虎,示意它嚼了给小老虎喂下去,这要是死了,他怕老虎不遵守约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经过一番处理,小老虎虽然仍然虚弱,但看上去比之前好太多了,不再是一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赵振国瘫软在地上,他真怕老虎不讲“虎德”,把他给撕了。 大虎叼起赵振国,转身就跑,不知跑了多久,才松口把赵振国放了下来。 那地方,有一只死鹿。 赵振国被颠的七荤八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大虎是什么意思。 大虎叼起那只鹿,放在赵振国面前,用前爪推了推,仿佛在说:“这是给你的,感谢你救了我的孩子。” 它的眼神中充满了诚挚与感激,那是一种跨越了物种界限的深深敬意。 赵振国只想保命,并不敢收诊费,毕竟小老虎能不能活,他也没底儿。 “我……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赵振国轻声说道,“我想回家,你能放我走么?” 大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你不能言而无信,我也有个女儿,才几个月,你放了我好不好?”赵振国恳求道。 它似乎能理解赵振国的愿望,但又似乎有其他的打算。突然,它发出一声低沉而有力的吼叫,那声音在丛林中回荡,仿佛是在宣告着什么。 紧接着,大虎猛地咬住了赵振国的衣服,将他稳稳地甩到了自己的后背上。赵振国一惊,下意识地抓紧了大虎的毛发,生怕自己掉下去。大虎则迈开四蹄,飞快地奔跑起来,带着赵振国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之中。 43、送下山 赵振国跟着老虎在山林中穿梭,枯枝划过他的脸,在肌肤上留下些许猩红弯月,被汗水浸润,传来细微刺痛。 待太阳偏向西边,透过浓密树冠的缝隙他看到山下的村子。 一人一虎来到距离村边不远处的山坡上,老虎只能送他到这里了,翻过这个山坳便是村子。 赵振国对老虎低声道了声谢,虽然和一头老虎道谢挺奇怪的,但他知道,老虎能明白他的意思。 老虎对赵振国低吼,示意他可以下山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下山之前忍不住回头看向身后的树林, 不知为何,那只生死不明的小老虎让赵振国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他停下了脚步,跟老虎说:“你稍微等等我,我去弄点消炎药,对小老虎好的。” 老虎低吼了一声,赵振国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 赵振国下山的速度比上山时快了许多。 当他气喘吁吁地冲进村卫生室时,村医李大辉正忙着整理药材。 看到赵振国满身尘土、衣衫不整的样子,李大辉吓了一跳: “振国,你这是咋整的?咋伤成这样了?”村医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 “别问了,先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再给我开些消炎药。”赵振国急促地说道。 村医见状,也不再多问,麻利的给赵振国处理伤口。 看着血肉模糊,但还好都是皮外伤。 他熟练地清洗、消毒,然后仔细地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中,赵振国都紧咬着牙关,硬是一声没吭。 “你这是被什么咬伤的?”处理完伤口后,李大辉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别提了,今天打猎栽了,遇到老虎了。”赵振国轻描淡写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透露出那段经历的惊心动魄。 “什么?操!”李大辉闻言大惊失色,“老虎下山了?你是怎么捡回一条命的?” “我没事,命大,不过你帮个忙,帮我瞒住媳妇,别让她知道我受伤的事情。” 村医从药柜中取出了一些消炎药,递给了赵振国,并叮嘱他如何使用。 —— 而村里头,附近的砖厂,已经轰隆隆地开动了十辆拖拉机,浩浩荡荡地把砖都拉到了赵振国家门口。 周边的村民们,头一回见着这么大阵仗,一个个跟赶集一样,纷纷跑到赵振国家门口,凑热闹,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在这些还得靠挣工分过日子的村民们眼里, 赵振国这一出,就像是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了块大石头,溅起一片水花。 有人眼红,就有人心里不是滋味。 毕竟在此之前,赵振国家里那是穷的叮当响,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这突然间就有钱了,电视机都买了,现在还张罗着盖新房。 光瞧这些砖,就得花上老鼻子钱了。 有的村民,那好奇心比猫还挠人,愣是从卸砖的工人那儿打听到,这些砖啊,整整要十张大团结!这消息一出,把大伙儿都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那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辛辛苦苦干一天,也才挣那么9个工分。 这差距天上地下,大家纷纷嘀咕,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咋就一下子这么有钱了? 这时候,宋婉清怀里抱着娃,手里攥着钱,走了出来。 正巧听到村民们的议论,那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 赵振国以前,确实不算老实巴交的好人,口碑也就那么回事,好喝个小酒,好玩个牌,但偷鸡摸狗的事儿,他可真没干过。 可自从前阵子他酒醒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每天天不亮就上山,不是打猎就是挖草药卖钱。 那都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虽不能跟村民们说。但自家男人被人说闲话,她是一百个不乐意。冲着那几个爱嚼舌根的妇女嚷道:“振国他就算爱喝酒,爱玩牌,也从不干那偷鸡摸狗的事。谁再敢瞎说,我撕了你们的嘴!”说着,还扫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村民。 这番话,不仅是说给那几个长舌妇听的,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的。 她声音虽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在场每个村民的耳朵里。 大伙儿都没想到,这个从城里来的小媳妇,平时跟在赵振国身边,柔柔和和的,说话跟蚊子哼似的,一点儿也不像咱农村的婆娘,个个都是大嗓门,喊一嗓子能震三里地。 可谁承想,这小媳妇生起气来,那架势,嘿,还挺凶! 刚才那几个嚼舌根的村妇,被宋婉清这么一说,都弄得有些讪讪的,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心里头直发憷。 赵振国那可不是好惹的,村里人见了他都绕道走,生怕惹上麻烦。 说赵振国来了,村里的小孩都不敢哭了。 其中一个人,生怕自己乱嚼舌根的事被自家男人知道,那可得挨一顿狠揍。 赶紧陪着笑脸说:“大妹子,咱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啊。” 宋婉清也没再搭理她们,朝砖厂老板走去,把手里的十张大团结往他手里一递: “你点点。” 老板笑着接过钱,数了数,确认无误后,道了声谢就乐呵呵地走了。 宋婉清抱着孩子,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砖一摞摞地卸完,这才进了院子。 在邻居家口中得知老四家的事情后,刘桂花照着镜子,见脸上的青痕淡下去不少后。 匆匆出了门,还没到老四家门口,老远就看到他家周围堆起了一堆红砖,小山似的。 才多久没出门,老四家不仅要盖新房,还买了电视机? 她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进了院子,一推开门, 就熟门熟路地撩起了布帘,径直进了堂屋。 刚迈进门槛,就瞅见老四媳妇坐在凳子上,身上穿着崭新的红毛衣,裤子是深蓝色的,脚上还蹬着一双城里人才有的小皮鞋,闪亮亮的。 宋婉清正给孩子喂奶呢,冷不丁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嫂来了, 这才松了口气,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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