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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声停止后,赵振国才起身走进屋内。 见他突然出现,吓得来不及穿好衣服的宋婉清,一手遮着私密地方,一手捂着胸,弓着伤痕累累,雪白曼妙的身体,侧身连连往后躲… 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媳妇儿的反应,引得赵振国暗骂自己之前太畜生了,清楚她的心结一时半会也解不开! 发誓保证自己不再犯,这话早都说烂了,以后还是用行动说话。 往后的日子,他要用尽所能,给她最好的,来抚平她曾受过的创伤。 他尽量用着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语气,提醒着: “媳妇儿,我只是进来端水出去倒了,我保证啥也不干,你别躲了,当心摔着。” 他弯腰端起地上的水盆,迈步往外走去。 宋婉清也不理会他,见他一出门,便迅速穿好了衣服。 院子里的赵振国,就着老婆用过的热水,站在月光下,脱去衣物,简单冲洗着因打猎而汗湿的身体。 为了捕那几只斑鸠,他在草丛里趴了许久。 洗完后,穿上那件破衣服,并没有再立即回屋,在门槛上坐了下来。 回想着前世的经历,有段时间,几个外地人总想进山。 山深林密,他们怕迷路,找到了当时无所事事的自己,他一听光带路啥也不干都有钱拿,还有这种大好事?于是就屁颠屁颠的帮人在山里带路。 那些人在深山里,频频采到东西。 当时的自己,压根不知道那些草下面的东西,摘出来能干嘛,全当这几个城里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无知到可怕! 虽然不清楚,这一世那些人为什么还没出现。 但正好,自己可以去挖来售卖。 见多了他们的操作,知道怎么摘那些野石斛,瞬间来了精神,绑了个火把,准备好了一些不算专业的工具,小铲子、小锄头、小剪子。 不顾夜里的山林危险,站在卧室窗前,用着她能听到的音量说: “清清,你栓好门,我出去一趟。” 他这一出去,就是一宿,估摸着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才回到家。 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将下山时,一脚踩空滚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果子狸窝,掏出了几只还没睁眼的小果子狸,他利索的抹脖子,扒了皮。 铺上草,装入箩筐,顺带留了一只放在厨房。 忙完这一切,才有功夫,勺了瓢凉水解渴充饥,片刻没多做停留,趁着夜色又出了门。 等他挑着俩箩筐走了三十里山路来到镇上,天已经大亮。 镇上逢单日子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找了个人多的地方,给旁边摆摊的大爷说了两句好话,蹭在边上蹲下。 把果子狸肉,果子狸皮,从箩筐里取出来,分开售卖。 “呦,小伙子,山货不错啊...”老头吧咋着嘴说。 赵振国原以为会无人问津,都想好了,如果卖不完,就拿回去一锅炖了,给大哥二哥三姐家分开送一些。 没想到刚摆好东西不久,就有人询问果子狸肉的价格。 老头和老太太见他一个大小伙儿,晒得黑黢黢的,裤腿上还带着斑斑泥点子,一看就是山里人。 加上价格实惠,果子狸也够大够肥,也没还价,一口气要了两只。 这年代吃肉还要凭票,就这种山货可以买了回去给小孙子打打牙祭。 临走老太太还揪着老头衣服,示意他顺带包下了所有果子狸皮,说是给家里的小孙子做手套,耳暖用。 不到俩小时的时间,赵振国的果子狸已经全部卖了出去。 他收摊走人,临走还给大爷一毛钱,把大爷乐的直露牙花子。 他拿着卖果子狸得来的十二块钱,带着昨天采来的大货,去到镇上最大的老字号药房。 当他拿出东西时,顶着厚重玻璃片的老头眼睛都看直了。 小心翼翼地接过大货,迎着太阳仔细地端详一番,虽然手法不算太专业,但仍不失凡品。 压下心头的喜欢,带着老谋深算的笑容,伸出手比了个价格。 “小兄弟,这个价。” 赵振国看到他开的价格,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皱,跟自己心里价位相差太远,这人把自己当山里的乡巴佬坑。 别看这老头现在躲在这小镇上开药铺,他可不是一般人。上辈子放开了,没那么抵制中医后,大家才知道他祖上是御医,本人也是一方有名的大国手。 赵振国看他不实诚,伸手就准备收回自己的东西。 老头年纪大,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按住他手,摸着山羊胡子安抚道: “小兄弟,别着急,价钱不满意,咱可以再商量商量么!年轻人脾气,不要那么急么!”说话间,观察着赵振国的神色。 瞧着他年纪轻轻,但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本不该这个年纪应有的睿智,沉稳和精明,瞅着不像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后生。 只能心一狠,牙一咬,开了个令他肉疼的价格。 此等好东西,可遇不可求,他干了一辈子药铺,也没见过几个品相如此好的东西。 3、巨款 “小老弟,6张大团结,不能再高了。” 赵振国对药材不太懂,采摘的手法也没那么专业,但也知道野生药材的价值也远不止这个价,但谁让自己急着用钱,只能凭借记忆,在离家最近的山上采到它,忍痛贱卖! 这里距离县城还有80公里,赶到镇上的时候,当天去往县城的班车已经走了,可不能再等明天了!时间太久了把媳妇和娃饿成营养不良了咋办? 空间貌似能保鲜,可东西真这么放着会出什么变故,他也说不好,毕竟也没个说明书啥的。 思及此,赵振国决定,卖。这年代厂里正式工人一个月才三十块钱,这笔钱也算是巨款了。 拿到钱,怕被有心人盯上,直接放进了空间,只在身上留了些碎钱,并没着急回家。 而是先去投机倒把那里买了一些面票,油票,肉票。 还没放开,票比钱还金贵。 想买点奶粉票给女儿搞点奶粉,投机倒把那货却说,有票也使不成,买奶粉不仅要票还要带出生证明! 不过因为他是大主顾,人家给他指了条路子,让他找附近有个厂里职工,那家有奶粉,让他去换点。 用一罐麦乳精和五块钱换了一袋奶粉,那家男人觉得赵振国是个傻缺,但他却甘之如饴。 随后去买了肉,油,面,临回去的时候,想到了媳妇儿昨天穿的衣服,好像是大嫂穿旧的,不合身还好多补丁,便走进了附近镇上唯一的一家小型国营商场,想着给媳妇和女儿也添两件衣服。 在中年售货员审视的目光中,他一眼就相中了那件当下最流行的格子面料外套和藏蓝色裤子。 媳妇儿皮肤白皙,长得水灵俊俏,身上温婉独特的气质,穿这个绝对时髦好看。 那中年妇女,并没有立即取下他挑中的衣服,态度不是很好的先报价: “同志,这一套加起来十一块八毛。" 赵振国才不管她拿鼻孔看自己,兜里掏出买东西剩下的零钱递给了她。 柜员点好钱,把衣服用绳子给他捆好。 “拿好、同志。” 赵振国又一口气给媳妇和女儿挑了几套衣服,零零散散又添置了一堆家用品。 想到家里那床破旧的被子,又买了条新棉花弹的被子,六尺长、五尺半宽,足足有七斤那么重。 他本想趁机会买两条的。 可想到媳妇对自己的厌烦冷淡态度,怕多一床被子就要跟自己分被窝。 若是那样,岂不是没什么亲热的机会了… 觉得购置两条新棉被的想法得搁置一下,至少现在不行。 又买了些零嘴,直到驮筐放不下,才挑着两个满满当当的箩筐徒步往家赶。 到了没人的地方,一挥手,连箩筐都扔进了空间里。 回去的路上,他拐了个弯,去找了个七十多岁的老猎户,给了人家一堆吃的,把老猎户金贵到不行的猎枪给换走了。 这年代吃肉要票,要实现吃肉自由,还是需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快到家时,看到拿布交叉,背着孩子,在地里干活的老婆,在阳光照耀下,白嫩的脸蛋晒的红彤彤的。 即便穿着破旧不合身的衣服,也难掩她玲珑曲线的身姿。 明明才生了孩子没几个月,可身材已经恢复如初了,完全看不出像是生过孩子。 正在地里埋头苦干的赵振兴,放下锄头,拿起背上斜跨的水壶,正准备喝水时。 一抬眼,看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走了过来,顿时就火冒三丈,中气十足的吼道: “你又死哪儿去了?去哪里鬼混到现在?让你婆娘自己下地干活?你个瘪犊子玩意儿!” 看着眼前的大哥,赵振国眼眶微热,鼻头一酸,差点儿没崩住。 清了清嗓子说道: “哥,我去镇上干活了,顺带买了点肉还有面回来,我先回去做饭,晚上你带嫂子跟孩子来家里吃饭。” 说着还想去解媳妇背上的女儿,可媳妇不让,他只能悻悻地收回了手。 听到他说去干活去了,大哥用着怀疑的目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瞧着裤腿子上的泥点子,又看了看箩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满当当的。 确定不是出去赌了,脸色这才稍微有了缓和,知道他家里什么情况,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能卖的都让他拿去卖了,拿到的钱不是喝酒,就是去赌。 自己这个弟弟人模狗样的,就是不干人事儿,白瞎了那张脸。 赵振兴轻叹了口气,没直接拂了弟弟面子,委婉说: “恁嫂子中午才蒸了一锅玉米面儿馒头,待会儿让恁媳妇拿回去几个,我们就不过去吃了,往后好好对弟妹,别再犯浑了。弟啊,戏文里天天唱,浪子回头金不换。” 弟弟老丈人宋涛要不是犯了事,也不至于从城里躲到乡下,连带着两个娃都跟着遭了大罪! 结果这个混不吝,救了人家家女儿,肤白貌美的高中生宋婉清,可问题是衣冠不整的样子被全村人瞧了个遍。 为了宋婉清的名声和清白,只能委屈嫁给自家的懒汉兄弟。 可宋家也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于是提出让自家小妹嫁到宋家,两家亲上加亲,还说赵家女比宋家小子大三岁,女大三抱金砖,正好合适。 宋家小子背着劳改犯的名头,婚事一拖再拖,谁家闺女愿意往火坑里跳啊。 赵振兴开始也不乐意这么坑自己妹子,耐不住小弟一直磨他,最终同意了。 自己可是听自家兄弟喝醉了吹嘘,说要不是他把宋婉清推进水库里,救了她,她怎么可能愿意嫁给自己。 小弟真的是满肚子坏水,这要是走漏了消息,一个流氓罪都跑不了,他倒还洋洋得意起来。 赵振国看着大哥审视的目光,知道自己在家人眼里,是个什么德行的缺德玩意儿,也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背着东西回了家。 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屋内,一头扎进厨房,忙碌了起来。 要想哄好媳妇,要先哄好她的胃。 两辈子唯一一个女人,不哄着怎么行? 等天快黑的时候,宋婉清背着女儿,怀里揣着几个金黄的玉米面儿馒头回了家。 刚走进院子,就闻到厨房的肉香味。 肉? 又是肉? 她来到厨房门口,冷眼看着,打从昨天酒醒后,就跟中了邪似的赵振国。 让她觉得有些瘆得慌的赵振国, 此刻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站在狭小的厨房灶台前忙着。 茅草土房子,厨房不过两米来高,房梁上还吊着些干货,他忙活的时候,头还时不时撞到那些东西。 见有肉吃,加上他心情颇好的样子,不确定是不是赌钱赢了。 以往他要是赢了块儿八毛的,也是跟现在一样,高兴的跟吃屁了似的。 赌输了呢,就会喝酒,喝醉了呢,就会在床上狠狠地欺负她...打她...把自己当出气包... 宋婉清忙了一天,不仅疲惫,现在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双腿都在打颤。 懒得猜测他为什么会这样,掉头进了屋,把玉米面儿馒头放好。 进了卧室,解开背上背着的女儿,将熟睡中的娃放在小床上。 一扭头看到破旧不堪的桌上,放着一袋奶粉。 顿时血液涌上了大脑,跑着出了卧室进了厨房。 扬手就给了赵振国一个巴掌。 啪!!! 端着刚爆炒好果子狸肉的赵振国,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还没来得及张口问她怎么了,就看到媳妇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转身,连忙将手里端着的果子狸肉放在灶台上,想伸手去帮她擦掉眼泪。 可手举到半空中,在她后退了两步,厌恶的目光下,只能收回,不知所措地问: "媳妇儿,你怎么了?我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改还不成么?你还在哺乳期,千万别气到自己个儿...我听人家说,生气可伤身了..." 宋婉清红润的朱唇轻颤,带着绝望的委屈质问道: “你是不是又跑去我家,拿刀逼着我妈给你钱了?你怎么那么混账!”声音中透着悲哀、愤怒和歇斯底里。 赵振国哑然失声了好一会儿,两辈子叠加,几十年前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一时间都有些记不起来了。 魂穿到了自己二十来岁,那些混账事儿,真记不清了。 被媳妇突然提起后,他恍然才渐渐想起,自己这个混球之前确实干过,拿刀架丈母娘脖子上搞钱的事。 他立刻明白了她此刻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连忙开口否认道:"我真没有。” 宋婉清压根儿不信,怒目而视质问他: “你没有?你哪儿来钱买的奶粉?你当我不知道奶粉有多稀罕么?” 赵振国连忙开口解释:“那是我挣的钱。”说着生怕她不信似的。 连忙将手伸向裤裆。 宋婉清看他这反应,更是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件事情,上前又给了赵振国一个大嘴巴子。 把赵振国打的是苦笑不得,他猜到媳妇是误会了,赶忙说,“媳妇,我不是干那事,我是掏东西呢...” 裤裆里贴身放的5张大团结,被他掏了出来。 4、媳妇你信我一次 看到被硬塞到手里的那几张带着汗臭味的大团结,宋婉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了下。 看着媳妇要摔跤,赵振国伸手要扶,结果却被媳妇儿狠狠地打掉了。 她怎么也不敢信,赵振国这么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家伙,一天功夫能挣回这么多钱。 这么多钱,可是工薪家庭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好几年,才能攒下来的家底儿。 他这一宿没着家,回来就掏出这么多钱,还硬着头皮说是挣的。 她心里跟明镜似得,压根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些啥见不得人的勾当。 以前啊,她看透了他的德行,从来也没指望过他能挣钱顾家,就盼着他能守住底线,别干那些缺德违法的事儿。 哪怕他回回伸手问自己要钱,拿去喝酒,赌,她拗不过,也就不管了。 自个儿从来没有过这般无力绝望的时候!他赵振国要是真因为偷钱进了局子,那闺女以后就得顶着劳改犯娃的帽子,被别的娃孤立欺负,自个儿受过的苦,可不想让闺女再受一遍。 这可咋整,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活着还有啥劲头…… 赵振国瞅见自家媳妇,压根儿不信自己的话,那眼神儿越来越黯淡,绝望无助的样儿,差点儿就给她跪下了。 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这会儿在媳妇面前,腰杆儿都弯成了虾,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我……我昨晚夜里,上山采了野石斛,又碰巧遇上个果子狸窝,天不亮就奔镇上,把东西卖了换钱。这些都是卖石斛挣的,总共6张大团结,我花了一张买粮油票,现在就剩下这些了。” 没敢提自己差点儿坠崖才找到那果子狸窝,说了媳妇也不会心疼自己。 说着,他从裤子兜、上衣兜、厨房墙缝里掏出一堆零钱,一股脑儿往媳妇手里塞。 一听到石斛,宋婉清的眼神儿才有了点儿神儿。 石斛?北有人参,南有石斛。那玩意儿药用价值高,能卖钱,可都长在深山里,野石斛还长在悬崖峭壁上,难找得很,一般人还不知道咋采,更何况是大黑天的。 村里的后山,还听说有野兽野人,平时就几个有经验的猎人敢上山,其他人都在山脚转悠,就那几个不要命的混混,到处瞎溜达。 可仔细一想,早上起来,水井边儿上确实有血渍,锅里还炖着果子狸肉呢。 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他,咋就认识石斛呢? 在媳妇的注视下,赵振国举起右手发誓,一再保证:“我真没干坏事,要不然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我赵振国断子绝孙。” 这誓发的毒,宋婉清瞅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漆黑的眼珠子亮闪闪的,眼神儿坦坦荡荡,不像撒谎。 赵振国见媳妇呼吸平稳了些,眼神儿也没那么凶了,心里松了口气,顶着俩巴掌印说: “媳妇儿,你赶紧把钱收好,分开放,我去给大哥家送点儿肉,让他们也尝尝鲜。” 虽然钱藏空间里更安全,但给媳妇交钱,那就是交家权,这钱,必须得给媳妇。 他端起一盘爆炒果子狸肉,还有炖好的鲫鱼豆腐汤,放到堂屋桌上。 然后又回厨房,盛了满满一碗肉,端着大步出了院子,朝大哥家走去。 路上还把欠老黄头的米糊钱和之前的酒钱给还了,兜里还留了几张毛票,以备不时之需。 他出去后,宋婉清瞅着手里的大团结,紧紧攥着,匆匆回了屋。 她拴上门,反复看那5张大团结…… 嫁过来两年多,向来都是赵振国从自己这儿搜刮钱财,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交钱。 这么多钱,要是省着点儿花,加上自己干零工挣的,两三年生活都不愁。 她在破旧的屋里四处瞅了瞅,最后把钱拆了5份,分别藏了起来。 弄好这些,听到外面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知道赵振国回来了。 她从屋里走出来,打开拴着的门,也不搭理他,径直走出去洗手,然后又回了屋。 瞅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一菜一汤,香气扑鼻,她一时有点儿恍惚。 宋婉清刚洗完手,又去厨房瞅了一眼。 面缸满了大半缸细白面,油罐子也满了,房梁上还挂着一条十几斤重的五花肉。 十几斤肉?谁家这么吃肉啊?都是一点儿一点儿地吃。 他真的改了吗?宋婉清不敢确定,他这痛改前非能坚持多久,自己心里没底,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赵振国见媳妇坐下了,往她碗里夹了只山鸡腿说: “吃完饭,媳妇儿你先睡,我明天一早还得上山。” 趁着冬天还没到,地还软着,赶紧把记得的能摘到石斛的地方都采一遍。 要不然等开春了,自己采石斛卖钱的事儿传出去,到时候都得去采石斛! 那时候,再想靠采石斛挣钱就难了。自己得趁这段时间,把有石斛的地方都采个遍。 目前这是来钱最快的法子,等攒点儿钱。 等全国放开了,好拿着钱去投资别的。 听到他的话,宋婉清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打算后,只是点了点头,啥也没说。 昨晚他就算是走了狗屎运,采到一棵石斛卖了,哪能回回都那么走运?书上说石斛根是须根系,气生根,长在石头和树干上,又不是满地都是。 宋婉清本想提醒他,真想挣钱就找份工作,一天虽然就几毛钱,但总比没收入强。 可一想到他的性子,只要他不出去烂赌、喝酒,也就随他去了。 她拿着筷子,想把碗里的山鸡腿夹回去。 赵振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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