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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能走了吧,可谁能想到,人家压根就不让他走。 这时候,李建业才觉着这地方有点不对劲儿了。 紧接着,那两个膀大腰圆的人一左一右架着他,穿过一条灯光昏黄,阴森森的长廊,墙皮都有些脱落了,地上还隐隐约约能瞧见几处暗黑色的污渍,也不知道是啥。 一路上,刺鼻的消毒水味直往他鼻子里钻,熏得他脑袋都有点发懵。就这么着,他被连推带搡地弄进了一间病房。 病房里头,消毒水的味儿更浓了,熏得人直犯恶心,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瞅着冷冷清清的,让人心里直发慌。 等他回头的时候,发现病房门被一把拳头大的大锁给锁住了。 “放开我!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李建业愤怒地咆哮着,“我是市公安局局长李建业,你们最好马上放了我,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其他病人被他的吼声吸引,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咧着嘴傻笑,有的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的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 一位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双手插兜,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建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局长?呦,你这官也太小了吧。 我们这里啊,有各种各样的长...人家有的以前还自称是市长、省长呢,他们的官都比你大!你就别在这儿瞎咋呼了,好好在这儿待着吧!” 356、亿点点惨 李建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医生,仿佛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你说什么?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市公安局局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他想掏自己的证件,可他忘了,这已经不是他刚来的时候的那身衣服了。 而他那被屎尿泡透的衣服和证件,早就被冲进了下水道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放了我!我要见我的同事,我要见我的上级!”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病区里回荡。 这时,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像是被他的喊声点燃了某种疯狂的情绪,开始七嘴八舌地喊起来。 一个穿着破旧病号服、头发乱的像鸡窝的男人,一边跳一边喊:“局长?谁让你当的局长,经过我的同意了么?文件拿来我看看?” 另一个身材瘦小、眼神呆滞的女人也跟着喊:“局长,你是什么局啊?我是影子管理局的!” 还有一个满脸胡茬、神情亢奋的男人,挥舞着手臂大喊:“局长,快下令抓坏人,我要当英雄!” 李建业听着这些荒诞的喊声,气得浑身发抖,他对着医生吼道:“他们都是一群疯子,我没疯,我真的是局长,你们不能把我和他们关在一起!” 医生却不紧不慢地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个病历本,一边在上面记录着什么,一边慢悠悠地说: “根据我的观察和诊断,你不仅患有严重的妄想症,还有食屎癖好。” 李建业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这是污蔑!” 医生冷笑一声,把病历本举到李建业面前,煞有介事地念道: “患者坚称自己是市公安局局长,此乃典型妄想症状。且在与患者交流过程中,发现其嘴里有一些污秽之物,本身对污秽之物表现出异常关注,综合判断为食屎癖好。需进行长期治疗,以纠正其错误认知和不良癖好。” 李建业气得脸色涨红,双手紧握成拳:“你这是胡说八道!我要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医生合上病历本,不屑地说:“哟,还在这儿嘴硬呢。就你现在这状态,还是先好好接受治疗吧。” 说完,他对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给他打一针镇定剂,让他安静安静。” 他们立刻上前,死死地按住李建业。李建业拼命挣扎,大声咒骂着医生,但无济于事。 针尖刺入李建业的皮肤,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他的身体。李建业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挣扎的力气渐渐消失,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当李建业再次恢复意识时,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眼的白色。 他以为这只是个噩梦,没想到挣扎着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病号服。 那个医生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医生坐在床边,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怎么样,睡了一觉感觉好点没?不过我还是要再跟你强调一下,你得好好在这儿接受治疗,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李建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医生,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如潮水般涌来。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我是李建业,市公安局局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但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显得那么无力。 医生皱了皱鼻子,“哎,看来药的剂量还不够!加大计量!今天搞电击!” —— 李建业被困在这精神病院的病房里,四周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若有若无的腐臭,每一丝空气都像是冰冷的针,刺痛着他的神经。 他蜷缩在病房的角落里,眼神空洞而绝望。 曾经,他是威风凛凛的市公安局局长,掌控着一方治安的权柄,可如今,却成了这疯人院里人人可欺的“疯子”。 他无数次呐喊:“我不是疯子,我是李建业,我是公安局局长!” 但回应他的,只有周围病人时而发出的疯癫笑声和医生护士冷漠的眼神。 李建业把希望寄托在了钱勇身上,他可是给自己擦脸并认出自己的人。 因为药物的原因,他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但他会对着那扇小小的窗户发呆,幻想着自己逃离这可怕的牢笼。 李建业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被带走没多久,就有人暗中操作,把跟他走得近的公安都派去学习了。 指望着一帮正在封闭学习的人来救他,做梦呢? 精神病院的待遇并不好,被克扣饭菜,言语侮辱是家常便饭。 李建业哪儿受得了这种折磨,冲过去和医生理论,想打出一条路,却被一群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一顿。 吃了药的李建业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被打得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对着铁门疯狂地呼喊:“沈长河,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可回应他的,只有周围病人的风言风语和越来越大的药量。 精神病院里,李建业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 医生对他的诊断越来越离谱,除了最初的妄想症和食屎癖,又给他加上了暴力倾向和精神分裂。 在唐主任和蒋国柱两人的刻意隐瞒下,沈长河还真就不知道李建业被弄进了精神病院。 不过他最近忙得是焦头烂额,也实在是顾不上李建业。 自10月21日恢复高考的消息被各大媒体报道后,他就没睡过一晚上囫囵觉。 有向打听消息是否属实的,有托他给想办法找资料的,还有问他啥时候报名,啥时候考试的… 太仓促了,简直太仓促了,导致他有数不完的材料要写,会议要开。 熬了三个晚上,实在是熬不住了,他停下书写的材料,捏了捏酸涩的眉心,手在材料上无意地敲打着。 有一行因为反复敲打,墨迹都晕开了。 他揉皱那张纸准备重写,眼睛扫过那一行模糊的字,脑子里就跟放电影似的,把赵振国的相关资料过了一遍又一遍。突然之间,他有了个绝好的想法… 357、上门抢! 10月21号,各大媒体公布了恢复高考的消息,并透露本年度的高考将于一个月后在全国范围内进行。 消息一出,举国沸腾。 无数人欢呼雀跃,无数人失声痛哭,但更多的是看到了希望,燃起昂扬斗志。 于是,十年中积压下来的570多万的青壮年男女,无论是在车间、还是田间地头…都毅然决然拿起书本,决定参加这场足以改变命运的考试。 村里的知青们一开始那是喜笑颜开,可欢喜劲儿一过,又忍不住忧愁起来。 他们下乡都这么久了,以前学的知识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如今一个月后就要考试,这复习时间这么短,连资料和课本都没有,可把人愁坏喽。 会考啥内容呢?会出啥程度的题呢? 很多人就开始四处搜寻、抢购《数理化自学丛书》。 为了能早日得到这套书,海市新华书店门口那场面,可真是壮观呐,全家老小都出动了,连夜排队抢购,就跟那抢宝贝似的。 各地印刷厂也是日夜不停地赶印,可还是供不应求。 秦红梅已经给海市的亲人们发电报了,可惜还是没抢到。 她郁郁寡欢,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外套,蹑手蹑脚地出了厢房。 却意外地发现,堂屋窗户里头透着非常微弱的灯光。 这家条件可以,早就通电了,可这光怎么像是油灯? 她忍不住凑近了些,戳破了糊着纸的窗户往里一瞧,只见男主人正坐在昏黄的油灯下,手里捧着一本数理化丛书,正看得入神呢。 秦红梅心里“咯噔”一下,这数理化丛书可是稀罕物,海市都抢不到一本,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居然还有一本? 王胜利从哪儿弄来的? 联想到很久之前说王胜利跟宋婉清有一腿那件事,难道说,书是从她那里来的? 难道说他们那么早就知道了恢复高考的消息了?是了,赵振国那可是进过京的人,有门路也不奇怪了! 秦红梅上完厕所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脑子里一直想着那本数理化丛书。 第二天一大早,秦红梅就找到了自己那几个知青同学,把昨晚看到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她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说:“咱们现在恢复高考的消息都传开了,可咱们手里啥资料都没有,这数理化丛书对咱们来说太重要了。宋婉清家里有,咱们去跟她借,她总不能不借吧。” 那几个知青同学听了,也都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附和。 其中一个叫李翠花的说:“就是就是,大家都是知识青年,在这穷乡僻壤的都不容易,她宋婉清有书就该拿出来大家一起用。” 于是,几个人一合计,便纠集了附近村子的知青,十几号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宋婉清家走去。 一路上,秦红梅还在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等会儿怎么跟宋婉清开口,怎么让她不好意思拒绝。 到了宋婉清家,秦红梅满脸堆笑地敲开了门。 婶子开门一看,见是秦红梅她们,有些疑惑地问:“你们?” 振国跟村里的这帮知青,素来没什么来往。 婶子一脸疑惑地把宋婉清叫了出来,秦红梅赶紧上前,拉着宋婉清的手,亲热地说, “婉清同志啊,我们听说你家里有数理化丛书,现在恢复高考了,我们都想考大学,可手里没资料,你看能不能把你那书借给我们看看?” 宋婉清皱了皱眉头,秦红梅是从哪里知道她有这个书的? 还没等宋婉清开口,李翠花就接着说:“婉清,咱们都是上过高中的,在这村子里都不容易,你就帮帮我们吧。你要是不借,我们可就没希望考上大学了。” 其他几个知青也纷纷附和,那架势,就好像宋婉清不借书就是犯了天大的错,十恶不赦。 秦红梅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想着这下宋婉清肯定没法拒绝了。 宋婉清叹了口气,摊开双手,一脸诚恳地说:“是么?可是你们这么多人,准备咋分啊?” 这话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知青们一下子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吵起来。 “当然得先借给我,我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学习时间最少,最需要这书了。”赵大勇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喊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起早贪黑?谁不是啊!我每天干的活也不比你少,而且我之前的基础比你还差,这书得先给我。”孙小梅毫不示弱,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 “都给我闭嘴!”周强挥舞着手臂,试图让大家安静下来,“论努力,谁能比得上我,我每天晚上都点着煤油灯学到半夜,这书不借给我,天理难容!” 知青们越吵越激烈,唾沫星子乱飞,有的甚至开始推搡起来。 “都别吵了!”秦红梅大声喊道,可她的声音在这嘈杂的争吵声中显得那么微弱,就像一片树叶飘进了汹涌的河流,瞬间就被淹没了。 秦红梅看没人搭理她,开始抹眼泪,边哭边说: “你们都别争了,我都二十五了,要是考不上大学,我就成老姑娘,嫁也嫁不出去,这辈子就完了,这书就先借给我吧。” 可她这一哭,不仅没有让大家安静下来,反而让争吵更加激烈了。有人指责她装可怜,有人继续为自己争取借书的优先权。 看他们自己吵起来了,宋婉清朝婶子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关门。 婶子也瞧出情况不对了,这哪儿是来借书,怕是要抢,她后悔自己给这帮人开门了。 本想着是知识分子,外加是大白天的,不会有事,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讲究。 婶子赶紧手忙脚乱地去关门院门,拉着宋婉清就往屋里走。 周强想上去阻拦,小红性子烈,上去就是一口,咬得那知青手指鲜血直流,顺着手指往下淌,就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358、二桃杀三士 赵大勇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宋婉清,你别太自私了!大家都要参加高考,就你有教材,你借给我们看看能咋着?” “就是啊,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你不能见死不救!” “你甭管我们怎么分,你先借了再说!” “冲进去,把教材抢出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这群人就跟那发了疯的野狗似的,朝着院门涌去。 他们用力地撞着门,那铁门在他们的撞击下“哐哐”直响。 王拴柱觉得知青们心思浮动得厉害,都啥时候了,居然还不来上工。 正琢磨着找个机会好好说说这帮知青呢,就看见张桂兰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桂兰喜欢看热闹,宋婉清家里那一幕,她在自家院子里搭着梯子看得是清清楚楚,太刺激了,就跟看大戏似的。 王栓住心里头“咯噔”一下,坏了,赶紧把眼袋锅子往腰上一别,背着锄头撒开腿就往宋婉清家跑。 振国媳妇要是吃亏了,振国还不得发疯啊。 不过就振国家那几头牲口,这帮知青要是敢乱来,可要吃大亏喽。 希望还来得及,没闹出人命来。 王栓住匆匆赶到,扯着嗓子大喝:“都给我住手!” 但此时的知青们已经红了眼,根本没人理会他的喝止,还一个劲儿地用肩膀疯狂撞门。 王栓住把锄头往地上一杵,大步流星地冲进人群。 他试图拉开那些疯狂的人,可他们就像鬼上身一样,继续推搡着、争抢着。 王栓住气急,大吼,“再闹,所有人的政审都不合格!” 有这话,这帮知青顿时老实了,一个个都像那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王栓住正想开口训斥这帮知青,听见宋婉清隔着门说:“是拴住叔来了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进了屋,宋婉清拎着一摞书交给他,王栓住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东西太珍贵了。 “振国媳妇,这可不行,他们就想要这东西,不能给!” 宋婉清笑笑说:“拴住叔,给,但不是那么给,我有个办法…” 王栓住听得连连点头,高,实在是高啊。 外面的知青瞧着王栓住拎着一摞子书出来了,激动得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上蹿下跳。 一帮人为谁先看书又想吵吵起来。 王栓住:“这是宋同志的书,只要你们完成每天的生产任务,就可以来借书看!谁干完得早,谁干得好,谁先有借书的权利!”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知青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隔壁村有个已婚知青牛翠莲,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她公婆为了让她放弃报考,居然拿“断粮”来威胁她,这可把牛翠莲给难住了,她求到了队长刘麻子面前。 刘麻子却说:“生产任务重,不能拉下了,你自己想办法。” 因为生产任务没办法学习的知青,大有人在,他们就跟那被绑了脚的鸟儿,想飞也飞不起来。 王栓住和宋婉清这样的,已经很不错了。 —— 快到晌午,院外恢复了平静,那群如狼似虎的知青总算是走了。 婶子满脸愧疚,脚步沉重地走到宋婉清跟前,低着头,双手搓着衣角, “婉清呐,都怪婶子,是婶子不好,不该给他们开门,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宋婉清摆摆手,挂着温和的笑意,轻声安慰道:“婶子,没事儿的,这事儿已经解决了,您就别往心里去啦。” 婶子抬起头,眼里满是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婉清,那一沓子书,可贵了吧…你就这么给出去了,多心疼啊。你,你扣我工资吧...” 宋婉清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反问:“婶子,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把那些书给出去呀?” 婶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小声嘟囔着:“那可是振国好不容易给你弄来的,多金贵呐,就这么没了,多可惜。” 宋婉清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转身快步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又拎着一沓子书走了出来。 婶子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惊讶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指着那沓书,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宋婉清轻轻拍了拍婶子的手说: “婶子,没事的。这些书啊,我看了六遍,还抄了两遍。里面的内容我都记在脑子里啦。” 婶子竖起大拇指,感慨地说:“婉清啊,你好厉害!但我怕他们...“ 宋婉清笑笑:“婶子,他们想看书?可没那么容易!” 婶子当时没听懂这句话...但她很快就懂了。 —— 参考宋婉清的建议,王栓住给知青们定的阅读标准是,女的一天干够六个公分,男的一天干够八个公分。 标准不算高,但是也不算低,工分一天满分是十分,很多壮劳力干一天也才八九个工分。 只要干完、,就能去大队部借书看,想借哪本就借哪本,可有一条,书不能带走,得在大队部里头看,还有值班人员在一旁盯着。 政策刚开始还没一个星期,那帮嗷嗷叫要高考的知青们,就蔫了... 白天上地干一天农活,晚上再去借书看,确实是需要点时间管理和意志力的,不然还真扛不住。 刚开始,赵大勇还真有股子冲劲。他咬着牙,还真干够了八个工分。 到了大队部,他挑了本代数,一抄,就抄了一整晚,眼睛熬得通红,跟兔子似的。 结果第二天上工的时候,整个人就跟那被抽了筋的虾,无精打采。 干活的时候,手脚也不利索了,一天下来,才拿了五个工分。 五个工分,连看书的资格都没有,他心里太憋屈了。 到了第三天,赵大勇发了狠,在地里头拼了命地干,好不容易,又拿了八个工分。 晚上他又跟上次一样,又开始抄书。这一抄,又是一整晚。 就这么着,他陷入了恶性循环,白天干活没精神,晚上抄书熬通宵,整个人都快累垮了。 —— 婶子看这帮知青得了报应,拍着大腿直乐呵,嘴里一个劲儿地夸: “振国媳妇啊,你这招整治他们的法子可真是高,就跟那诸葛亮使计似的,把他们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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