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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量救治。 挂了电话,赵振国又赶紧给刘和平拨了过去,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刘和平一听,连忙让赵振国放宽心,这就通知县医院做好准备,会亲自开车去接他们,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来二去的,赵振国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 打完电话后,赵振国跨上摩托车,油门一拧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路上,大喇叭响个不停,王栓住在里面扯着嗓子吼: “大伙儿听着啊,最近两月不许上山,也千万别吃死牲口,那里面有毒鼠强,吃死了可就啥都没了,馋死也得忍着!要不就跟大庆家一个熊样!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们!” 其实村里跟庆叔老娘一样,大字不识一个还死倔死倔的人还真不少,但庆叔家那惨样,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再馋那口肉,也不想拿小命去换。 赵振国一到家,宋婉清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眼里满是担忧,她已经听说了外面的事儿。 “振国,你要是...我会照顾好棠棠,等着你的!” 赵振国:很感动,但是大可不必,不至于,真不至于。最差也不至于到那份上,他背后有人。 他笑着赶紧安慰媳妇说:“我没事的,别担心,不至于那么糟糕,你别想那么多。你忘了送你的笔记本了?” 宋父出事的时候,宋婉清已经懂得斗争的残酷性,她不是信不过赵振国的话,是怕... 赵振国赶紧把人揽进怀里,低声安慰了几句。 说着还从箩筐里掏出一块豹肉,递给媳妇说: “这是我今天上山打的,你留着吃,补补身子,我可能要先走了,庆叔那边情况不乐观。” 说完,又抱起小棠棠,亲了又亲,小家伙咯咯直笑,赵振国心里却是一阵酸楚,依依不舍地放下孩子。 宋婉清赶紧塞给他一个铝饭盒,说:“我包的饺子,你留着路上吃。” 赵振国揣着饭盒,骑上摩托车又往庆叔家奔去。 到了庆叔家,只见李大辉瘫坐在门口,一脸苦相,像是霜打的茄子。 赵振国快步上前,问道:“咋样了,大辉哥?” 李大辉叹了口气,说:“灌了好多高锰酸钾水,也催吐了,吐出来不少东西。 不过老的和那个小的,情况还是不太好。我拿地塞米松给他们吊着,希望他俩能挺过去吧。你那边呢,有啥消息没?” 赵振国皱了皱眉头,说:“镇上说会派医生过来,让咱们等着。不过…” 话不敢说的太满,他怕崔明义那货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不干人事儿! 他话还没说完,李大辉就急着问:“靠谱么?” 赵振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打开饭盒,捏了个饺子放进嘴里,然后递给李大辉说:“来,先吃个饺子垫垫。” 两人你一个我一个,默默地吃着饺子。 野韭菜肉馅的饺子,皮薄个大料也足,但此刻两人都吃得有点没滋没味的。 吃完饭,两人开始抽烟,你一根我一根,烟雾缭绕中满是焦虑和等待。 一整包大前门都快抽完了,才远远看见一辆解放车轰隆隆地开了过来,两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车门一开,崔明义居然亲自带人来了,下来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村民们赶紧上前招呼,七手八脚地把庆叔一家子全给抬到了大解放的车斗里,包括晕过去的庆叔。 李大辉、王栓住和几个村民也跟着上了大解放,一块去看看。 崔明义说:“我已经联系好了,直接送去县医院,路上能处理的再给处理处理。” 赵振国觉得这人总算是靠谱了一回。 他骑上摩托车,决定跟着大解放一起去县医院。 半路上,又遇到了开车赶来的刘和平。刘和平一看这阵势,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崔明义瞧见刘和平,也明白赵振国这是信不过自己,不过,他自己也不想辖区出这么大的事情。 —— 到县医院的时候,医生护士早就严阵以待,一见他们来,立马就把庆叔一家子推进了急救室。 赵振国拉着刘和平走到医院一个偏僻的角落,两人掏出烟来,一边点着,一边聊起了天。 “大哥,你帮忙联系新军哥了么?”赵振国吐了口烟圈问道。 刘和平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我下午就打电话了,可他既没在单位,也没在家,暂时联系不上。” 这个时间,王新军正和父亲王克定在老爷子的办公室里聊赵振国的报告,刘和平自然是联系不上人的。 两人就这么抽着烟,沉默着,心思全在急救室里的那些人身上。 一直等到天都快黑了,急救室的门才缓缓打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他摘下口罩,神色疲惫但眼神中透着一丝兴奋: “毒鼠强剂量不到致死量。而且送来的及时,中毒还不足四个小时。这些人的命都保住了,但是后续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 听到这话,赵振国和刘和平都松了一口气。 庆叔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死人,已经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 瞅着事儿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赵振国琢磨着回趟厂里。 他走之前,交待王拴住一定要看好庆叔,他千万不能出事儿! 这一天,可把他累坏了,刚准备进宿舍歇歇脚,嘿,这一瞧,可把他给惊着了。 王大海喝得烂醉如泥,横七竖八地躺在宿舍门口,呼噜打得震天响。 赵振国一摸,发现钥匙忘家了,踢踢王大海:“大海醒醒,起来给我开个门!” 王大海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睁开一条缝,一看是赵振国,立马憨笑着去摸裤兜上的钥匙。 这一摸,可不得了,他酒都吓醒了大半。 317、大海,去逮几只老鼠 “钥匙呢?我钥匙咋不见了?” 王大海扯着嗓子,满脸焦急,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索着,慌乱像是丢了魂儿。 他扶着墙,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跟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 赵振国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串钥匙,没好气的冲着他喊道:“还找呢?瞧瞧,这是不是你的钥匙?钥匙都掉在你身子底下了,你也不嫌硌得慌!” “操!”王大海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他定睛一看,还真是自己的钥匙。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用绳子把钥匙串好,牢牢地拴在裤鼻儿上的,咋会掉在地上呢?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裤鼻断了。 王大海忍不住嘟囔起来:“这是钩住哪儿了,裤鼻咋就断了呢?下午那会儿不还好好的么?” 赵振国听他这么一说,也仔细瞧了瞧,确实是裤鼻儿断了,断口参差不齐,很像是被扯断的。 王大海拍着胸口说:“四哥,吓死我了,这一大串钥匙重要着呢!钥匙丢了,把我卖了也赔不起!不光有宿舍钥匙,库房钥匙也全在上面。我都不敢让它离身,睡觉的时候都压在枕头下面,洗澡的时候就挂在脖子上。” 他这话一出口,不知为何,赵振国脑海里莫名地闪过一本小说的情节,里面有个女人杀人的时候,用三片刀片巧妙地割断绳子,制造出绳子是被磨断的假象,把谋杀伪造成了事故... 就这么巧?裤鼻断了,然后这么一大串钥匙就掉在地上? 赵振国赶紧问:“你跟谁喝的酒?喝成这样?钥匙掉了都不知道?” 王大海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四哥,我其实没咋喝,就是品品酒。那人是咱厂的酿酒师傅,建厂的时候就在这里上班了,最近教了我好多酿酒的知识。 今天不上班,他就拉着我品酒,讲着讲着,我就多喝了几口…” 说着说着,王大海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说: “不会吧?难道是他干的?可他为啥要这么干啊?扯我裤鼻子,卧槽!他不会是兔爷,看上我了吧?不行!我只喜欢芬姐!” 赵振国无奈了,这货傻叉么?脑子里都啥乱七八糟的。 自己想的是商战,王大海居然想的是别人要睡他? 他没再多言语,摇摇头,接过钥匙,打开自己宿舍的门,发现门框上的头发海完好无损,看来没人进过宿舍。 也顾不上休息了,拉着王大海就往自己办公室跑。 打开办公室门,发现那根头发断了。 这?有人进他办公室了?文件和抽屉暂时看不出有没有被人动过! 他心里一咯噔,“大海,知道谁进我办公室了吗?” 王大海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下午那会儿,听到办公室电话响,就开门进来接电话。 说那人也姓王,叫王新军,让赵振国有空回个电话。 宿舍没问题,办公室他不确定,如果对方搞钥匙的目的并不是这俩地方,那是哪儿呢? 成品仓库和原料仓库?要是这俩地方出问题,那干这事儿的人,可真是其心可诛啊! 赵振国原本还有的那点瞌睡虫,这会儿全跑光了。 厂里这批清香型白酒,还有两个星期就能开封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王大海的钥匙离身了,这让他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赵振国连忙给王新军打电话,王新军刚想跟他说老爷子同意他那个“分产到户”的计划,可以搞个试点。 没想到赵振国却非常严肃地打断了他,把老家庆叔全家中毒的事情和酒厂钥匙疑似丢失的事情都跟王新军说了一遍,提醒他要小心提防。 他暂时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有没有关系,但如果这背后的人同一个人,那这个人也太可怕了。 而且最怕碰到有心人,顺势而为,做文章。 王新军在电话那头还劝慰他说:“可能没那么糟,你放宽心。” 可赵振国心里明白,作为一个经历过后世肮脏商战的人,他不得不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自己的敌人。 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啊! —— 打完电话,赵振国沉着脸对王大海说: “大海,走,你跟我去审审那个老师傅!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说着,俩人回了宿舍,可惜,两盆凉水浇在老师傅头上,可老师傅依然没有醒的意思,嘴里还嘟囔着,“酒来”,显然是醉得不省人事了。 赵振国见状,知道从他嘴里暂时是问不出什么了,吩咐王大海:“你把他给我看好了,别让他跑了。” 王大海一脸不解,嘟囔着:“四哥,他都醉成这样了,还能跑了不成?” 赵振国眉头紧锁,说道:“别废话,先去把他控制起来再说。我去成品仓库看看那些酒。” 王大海一听,急了:“四哥,酒肯定没问题的,你放心吧。咱那酿酒的坛子,三层密封呢!第一层是浸酒的牛皮纸,第二层是厚厚的麻布,第三层是混合的密封泥,严实着呢!” 赵振国摇摇头,坚持道:“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心里才踏实。” 王大海拗不过他,只得把钥匙给赵振国,自己则把床单搓成绳子,把老师傅捆在床上,嘴也给塞上,想着这样总算行了吧。 做完这一切,他返回成品仓库,发现振国哥正在查看那些密封的酒坛子。 他觉得没啥好看的,可赵振国却越看越慌。 这要是有人用注射器打点什么进去,或者通过渗透作用搞点啥东西,可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想起庆叔全家中毒的事情,他更是疑神疑鬼,毕竟王大海那裤鼻子断得太蹊跷了。 想到这里,赵振国咬咬牙,大手一挥:“开封!全都给我开了!” 王大海一听,大惊失色,连忙阻拦: “不行啊,四哥!这酒发酵时间不够,开了就全废了!” 赵振国狠狠地瞪着他,沉声道:“你当我不知道吗?可食品安全问题大过天!万一有人投毒,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直接自己动手开坛子。 王大海一听,心里嘀咕:四哥这回了趟老家,咋就不正常了呢? 赵振国看他一脸疑惑,无奈地把庆叔全家中毒的事情又讲了一遍,把王大海吓得酒都全醒了。 妈呀,自己醉酒后睡了有个把小时了,要是真有人做文章,那就太可怕了。 把酒坛子全都启封了,赵振国凑近闻了又闻,却也闻不出个所以然来。 送去毒检?那速度慢得跟蜗牛似的,动静还大,指不定得闹出啥风波来。 他转过头,对王大海吩咐道:“大海,你去逮几只老鼠来。” 318、见面分一半 王大海满脸懵懂,挠着头问:“干啥啊,四哥?这酒跟老鼠有啥关系?” 赵振国叹了口气,耐心解释: “喂老鼠喝酒,看看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这法子虽然土,但这时候也只能这么办了。” 王大海已经被吓得浑身直冒白毛汗,这要是有问题,他罪过大了! 只是捉老鼠这事儿,他还真不在行。 不过,好在他酒醒了,脑子也回来了,一拍脑门,想到个主意。 他赶忙跑到附近的村子里,用自己的布票、粮票换了十几只鸡崽子回来。 虽然对方觉得他是个傻子,但给的太多了,不换白不换。 王大海回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怕被厂里其他人看见,走漏了风声。 虽然喂鸡喝酒这事儿从来没干过,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把酒坛子和鸡崽子都编上了号,一一对应。 掰着鸡嘴,一勺一勺地喂酒,鸡不太爱喝,挣扎的厉害,但是不爱喝也必须喝,最开始两只不顺利,还被他给掐死了。 这活儿可把他累得够呛,但自己惹出的祸事来,哭着也要想办法挽回,虽然四哥说万一是他想多了,但万一... 妈的,城里人心眼子真多! 王大海忙着给鸡喂酒的时候,赵振国去了原料车间,手里拿着单子,一丝不苟地对照着堆放的原料。 这一核对,他大吃一惊,这些玉米里有两成是发霉变质的劣质玉米。 王大海喂完了鸡,一群鸡晕乎乎的,暂时看不出好赖。 他到了原材料仓库,瞥见赵振国核对的记录,心顿时凉了半截。 原料入库这项工作可是由他负责的,如今出了问题,他满身嘴都说不清楚。 王大海哭丧着脸拍着胸口说: “四哥,你信我,粮食入库的时候,绝对是没问题的!” 赵振国把记录卷成卷,给他脑门上来了几下:“你钥匙掉的蹊跷,明白么?” 王大海心急火燎地想去找那个老师傅问个究竟,为啥要这么坑自己。 赵振国果断地说:“走,我俩一块审审他。不过,先去原材料仓库看看!” 一看,王大海更想哭了,3号鸡口吐白沫,蹿稀了,在地上抽搐… 本来赵振国不想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但现在这形势,也只能快刀斩乱麻! 可惜他手段用尽,老师傅就是不醒。 连针都扎不醒,赵振国都怀疑这货要么是酒精中毒了,要么就是装的。 无奈之下,他用了“加官进爵”,可惜,老师傅还是没醒的意思,看来不是装的,是真喝癔症了! 赵振国只能放弃了,跟王大海说: “你把人送到公安局,交给刘和平。让他暗自里查,千万别声张,免得打草惊蛇。” 王大海焦急地问:“四哥,那你呢?” 赵振国沉思片刻,说:“我去找一趟胡志强,你先睡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大海哪儿睡得着啊,起来又去原料仓库,对着货单又把东西对了一遍,还上了称,发现不仅原料发霉了,数量,也对不上,操他大爷的!哪个王八犊子干的! ... 胡志强被一阵急促而沉重的砸门声惊醒。 赵振国其实也不想在后半夜把人从梦乡中拽出来,但事态紧迫,他实在没有办法,谁知道等到天亮,背后那个人会不会又使出什么新花样来。 胡志强揉着眼打着哈欠开了门,赵振国也没废话,把事情一说,开门见山地提出了他的要求: 借酒,借原料,借胡志强那瓶珍藏的茅台。 胡志强一听,差点抄起扫帚把赵振国赶出门去!这小子,真敢啊!咋不让他把酒厂也送给他呢? “振国,事情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糟!人哪能那么坏!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要真想借,地瓜烧和原料借你一半,我的茅台你想都别想!” 赵振国也没多解释,胡大哥可能是好人见多了,想象不到坏人能有多坏。 他从门边一个盖着草的箩筐里拎出一张皮子,胡志强一看,顿时困意全无,竟是一张豹子皮! “你从哪儿弄来的?”胡志强想伸手摸,却没摸到。 赵振国没回答,把豹子皮收了起来,又从箩筐里拿出个东西晃了晃,金橘色的,圆圆的两个小球… 胡志强还没看清楚,赵振国就迅速把东西收了起来,萝筐也拎到了身后。 他想再看,赵振国却用身体挡住,啥也看不见了。 “借不借?”赵振国问。 胡志强咽了口口水,好奇地问:“那…刚才那...是什么?” 赵振国笑了笑,故作神秘地说: “看,还有胡大哥不认识的东西呢!” 胡志强没好气地说:“老子没见过的东西多了,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滚蛋,别耽误我回去睡觉!” 赵振国笑道:“我走了你别后悔啊!那可是豹鞭加豹蛋!” 胡志强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声音也高了八度:“真的?!!” 胡岚被他爹一嗓子嚎醒了,在自己卧室问:“爸,怎么了?” 胡志强赶紧跑过去,隔着门跟胡岚轻声细语地说: “没事啊,乖女,你继续睡!你爹我做噩梦了!” 把胡岚哄好后,胡志强跑回来问:“真不真?” “那还有假?”赵振国说着,又拿着豹子皮在胡志强眼前晃了晃。 豹蛋蛋他不认识,豹子皮他总知道吧? 胡志强连忙点头:“借!借!咋能不借呢,咱俩这关系…这豹鞭酒…” 赵振国摇摇头。 胡志强以为他不舍得,撇撇嘴,“那一半也不借了。” 赵振国无奈了,都多少岁人了,不能听他把话说完么? “胡大哥,我借茅台,就是为了泡这东西。这酒,咱俩留不住,我准备送上京去…它会发挥更好的作用!” 胡志强明白自己误会赵振国了,讪讪地笑了笑,然后试探地问:“那…豹骨酒呢?” 赵振国爽快地说:“豹骨酒,还按之前的比例来,你干不干?” 胡志强咬了咬牙,在心里算了下酒厂的库存,下定决心说: “干!怎么不干!” 这一下,胡志强彻底没了睡意,一直忙活到天蒙蒙亮,才把事情都处理妥当。 他揉了揉疲惫的双眼,长舒了一口气,偷偷地离开丰收酒厂。 而此时赵振国,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打算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 他刚闭上眼睛,还没睡着,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刘和平推门而入,带来了一个让赵振国感到震惊不已的消息。 “振国,有人自首了!”刘和平气喘吁吁地说,“他说庆叔全家中的毒,是他下的!” 319、那毒是他下的... 赵振国一脸疑惑:“?” 本以为刘和平是查到了酒厂背后搞鬼的人,却没料到他竟会冒出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自首? 庆叔家中毒,说到底毒算是庆叔自己误打误撞下的。他毒他自己全家?还去自首,他有病么? 刘和平接着说:“你认识周岗吗?” 赵振国点点头,一脸疑惑,“认识,咋不认识!我们村的!小时候一块用尿活过泥巴...” 这货为了答谢自己的救命之恩,还送了他两个大炮仗,差点没把他送走。 “哦,自首那人叫周岗。” “不是,哥!这事儿咋又跟周岗扯上关系了?他干啥了?” 刘和平没回答,反而说:“庆叔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死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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