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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了约莫半斤肉,用草绳系好,摸黑出了门。 村长王拴柱一看是赵振国,黝黑的老脸一愣,再瞅见他手里的肉,满脸褶子都笑开了花,赶紧把人迎进屋。 “振国啊,这么晚来,找叔有事?”王拴柱接过肉,递了根卷烟给他。 赵振国接过烟,在破旧的凳子上坐下。 “拴柱叔,我想家里搞个电灯,你有空帮忙安排一下。” 王拴柱瞅着那块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么肥的一条五花... 那年月吃得不好,没有三高这玩意,大家普遍喜欢吃肥肉,因为肥肉解馋。赵振国有心跟村长搞好关系,专门切了最肥的一块下来。 “成,振国你放心,赶明儿我就给你安排这个事儿。”他爽快地应了下来。 赵振国听他这话,也不多坐,起身道了谢就走了。 他大步流星地往家赶,走到厨房时,看到自己媳妇在黑黢黢的厨房里,不知道忙活什么。 借着月光看见看清楚,她正低着头,啃自己吃剩下的那些肉骨头。 这一幕,刺得他眼珠子生疼,浑身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心也跟着一阵阵绞痛。 他攥着拳头,咯吱咯吱响。 "你在干什么?"他声音嘶哑带着哽咽。 宋婉清一听是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吧嗒,到嘴边的骨头也跟着掉在地上。 她身体僵硬,浑身发抖,用恐惧的目光看向院子里的赵振国。 惊恐的同时,还在不停解释: "别打我...别打我...我没偷吃,真没偷吃,这些都是你啃剩下的,我只是觉得,丢了怪可惜。” 这一刻,赵振国只觉得五雷轰顶,从来没这么挫败过。 他回到家只顾着吃,也没问媳妇吃没吃,潜意识里觉得她吃过了。 可他忘了,自己没吃饭前,她怎么敢先吃饭? 之前有一次他在外面赌,回来晚了,她实在饿得受不了先吃了,被他扇肿了脸。 赵振国挪动着僵硬的步子走进厨房,笔直的脊背此刻也有些佝偻。 他走到媳妇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她面前。 宋婉清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赵振国这个混球又想干嘛? 没给她躲开的机会,赵振国双臂紧紧环着媳妇纤细的腰肢,脸埋在她胸口,哽咽着哑着嗓子说: “媳妇,之前是我浑蛋,我不是人,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别再这样委屈自己了好不好?”声音中带着轻颤的祈求。 宋婉清眼帘微垂,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直到感觉胸前被湿热侵染。 他,竟然哭了。 她封闭已久的心,好像有了一丝松动。 积压两年的委屈、隐忍,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下子跟决堤了似的。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她被打,被欺负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要离婚,可都被母亲劝住了,说这年代离婚二嫁的女人太难了,她爸又是劳改犯。 再说了男人打女人太正常了,正常到她也试图说服自己,但她读过书,知道不是这样了。 小拳头一下一下落在赵振国身上,哭嚷着说: “赵振国你个混蛋,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欺负我就算了,连带我十月怀胎给你生的女儿,你都想拿去卖了换酒钱。那是你的亲生骨肉,哪怕是个女的,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你这个禽兽、禽兽啊。” 声音中透着凄苦,委屈。 她虽然当了妈,但终究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 没嫁人之前,在家也是备受父母疼爱长大的,因着家里生了变故,才迫不得已,一点点长大。 她的拳头落在赵振国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可即便如此,赵振国也觉得心被一刀刀生剜了似的,疼得厉害。 自己配当个男人么?媳妇居然吃自己的残渣剩饭都吓成这样。 这一幕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捅进他心窝里。 此时此刻,真的恨不得抽出皮带,活活抽死之前的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媳妇的眼泪不再滴到他背上,小拳拳也收了回去。 赵振国知道媳妇宣泄完了情绪,才松开她纤细的腰肢。 从地上站起身,耷拉着脑袋,热燥宽厚的掌心,捧着媳妇白皙的双颊。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柔说道: “媳妇儿,你去堂屋等着,待会儿饭菜好了,我端进去。你可不能饿着,你是我的大恩人。” 宋婉清没听懂这句话,迷茫地看着他。 上辈子他不行了之后,也不是没试过科学的方法,但他子子孙孙的活性为零,哪怕是试管,也造不出自己的孩子。 宋婉清哪被他这样温柔地对待过,即便是两人干那档子事,也没被亲过... 他动作粗鲁,所以她很讨厌被他弄... 此刻,就这么一个轻轻的吻,宋婉清那白皙的双颊红得跟熟透得柿子似得,羞得跟见了鬼一样,小脚丫一蹬,就溜出了厨房。 来到里屋,宋婉清双手捂着火烧火燎得脸颊发烫的脸颊。 暗骂咋就这么没出息,被那混小子三言两语就撩拨了心弦! 这家伙怎么跟课本里写的那种男人一样叫人心乱? 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不受管束,像要蹦出来一样。 厨房里,赵振国忙活了一阵,一盘香喷喷得小炒肉片就出了锅。 他觉得喇喉咙眼的杂粮馒头,媳妇却宝贝得一口都舍不得吃! 赵振国收拾好心情,端着小炒肉和杂粮馒头进了屋,往桌上一放。 “媳妇,饭好了,出来吃饭。”说着,弯腰撩起了帘子。 刚走进里屋,就看一副雪白的美背,映入眼帘。 一瞬间,血液顿时涌入腹部,滚动了一下干涩的喉结,几步上前,从身后一把将人揽入怀里。 喘着粗重的气息,咽着吐沫星子,弓着腰身,把脸埋在媳妇光滑的脖颈间。 "媳妇,你好香啊。” 宋婉清胸口衣服被他哭得湿漉漉得,粘着身子难受,本想换个衣服,哪成想这家伙就这么闯进来了。 被他这样突然从身后抱着,周边都是他男性荷尔蒙气息,宋婉清觉得不自在极了。 8、偷窥 “媳妇儿哎,我的好心肝,好清清,不要再离开我了。” 轻喃间,跟个头猛烈的豹子似的。 沉沦间,宋婉清头一回觉得,原来做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愉悦的一件事。 白皙的双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赵振国的脖子。 这个年代的乡下,没什么娱乐节目,家家户户天一黑就关门吹灯,做这档子事情当娱乐项目。 所以这个年代,每家每户的孩子也特别多,几乎每家都是三四个。 这会儿,刘桂华左等右盼,眼瞅着天都这么晚了,老四家还没给她送猪肉来。 她心里急啊,也不顾自己当家得阻拦,抹黑就穿过了半个村子,直奔老四家去。 进了院子,一眼就瞧见堂屋和里屋都亮着洋油灯。 堂屋的门更是半虚掩着,看着样子还没睡呢。 刘桂华到老四家,就从没叫门的习惯,看见门没关就直接进去了。 刚到堂屋门口,就听到里屋传来异样的声音... 她这个过来人,哪能不明白里面在做那档子事。 怕撞破这种事引来尴尬,掉头就想离开,奈何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脚居然不听使唤的来到里屋门口,自己跟自家男人,已经半个月没干这档子事了。 年纪轻轻的她,自然有需求,奈何自家男人不中用。 侧着身子,猫着腰,撩开布帘,朝里望去。 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她脚上跟生了根似的。 ........... 之前还笑话老四媳妇,跟着人模狗样的老四挨打受苦,过的不是人的苦日子。 可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有多可笑。 她晚上过得比村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幸福,有个这么能干的男人,何愁空虚寂寞。 赵振国压根没发现多了看客。 宋婉清被亲得有些红肿的朱唇,发狠的咬住赵振国结实的臂膀。 ................................. 刘桂华看得丢了魂,脚步慌乱,匆匆就往外跑。 坐在屋内的赵振中,正头也不抬,嘴里叼着旱烟,手灵活地编织着藤条筐。 刘桂华站在门口,瞅着自家男人,身材没有老四高就算了,长得也非常平庸。 刚才在老四家看的,让她身体难受得厉害。 她走上前,一把将自己男人手里,编到半成型藤筐,抢过来扔了。 伸手就去解他裤腰带,动作娴熟,语气透着急迫: “老赵,我想要,快。” 赵振中看着自己媳妇,一副急不可耐,发浪的样子,依然提不起什么兴趣。 双手还胡乱扒拉着赵振中上衣,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喊着: “老四,快来。”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而十分清醒的老二,在听到自己媳妇嘴里叫着老四干她时。 愤怒地起身,把身上的人推倒在地,瞳孔欲裂,怒不可遏骂:“你个不要脸的搔货,你刚叫谁?"声音中透着愤怒。 摔在地上的刘桂华,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脱口而出,叫了老四。 可看得到自己男人,面孔狰狞,拿起地上的竹条,就朝着自己身上招呼。 吓得吱哇乱叫,顾不得衣衫不整,到处乱躲。 即便是如此,身上还是挨了不少打。 她家动静太大了,鸡飞狗跳,闹得隔壁邻居都听到了声响。 原本睡着的小宝也被吓醒了,吓懵了,只会站在那里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打累了的赵振中,扔掉手里的,藤条撂下狠话: “贱婆娘,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私下去老四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说着也不顾她伤痕累累。 拽着她头发,拖进屋。 也不顾正在看着这一幕的孩子,狠狠骂道: "让你发骚,弄死你个贱货。" 四岁的儿子,压根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在看到爸爸不打妈妈后,带着泪痕,就爬回自己的小床上接着睡了。 ........................................................ 自己还这么年轻,往后几十年他若一直这样,自己跟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自己生了小宝,真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想到这些,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蹲在院子里,隐藏在黑暗中,听着老婆的话,赵振中又抽起了自己的烟袋锅子。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这是他男人的尊严。 连带现在的儿子,都是灌醉媳妇后,跟别人借的种。 眼睁睁地看着,他和自己二十出头媳妇睡了。 那晚,足足在屋里折腾了半宿,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像根刺似的。 插在自己心头肉,日积月累,早血痕累累。 而每次,自己跟媳妇办事时,她体会不到快乐,从来没那么叫过。 所以在刚才她抱着自己,潜意识叫老四时,深深刺痛了自己敏感的神经。 明知道是自己不中用,对不起媳妇,可却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次日,累极了的宋婉清,是在赵振国的臂弯醒来的。 这还是除了新婚后,两人如此如胶似漆地睡在一起。 想到昨天夜里的情景,脸颊感觉一阵发烫。 这时赵振国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媳妇俏红的小脸。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埋在她柔软的胸前蹭了蹭。 宋婉清白嫩的小脸红得能滴血。 推着压在身上,如若磐石的肩膀,娇羞说道。 “别闹了。” 侧过脸在看到小床上的孩子时,吓得脸色煞白。 昨天夜里,似乎一宿没听到女儿哭闹。 以往她夜里都要哭闹几次。 "起来,赶紧看看孩子。"声音中带着恐惧的轻颤。 9、牲口 赵振国瞅着媳妇突然变了样,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儿那边。 “你歇着,别动,我这就把闺女抱过来给你。” 麻溜地下了床,几步蹿到女儿的小床前,瞧见女儿已经醒了,正瞪着俩大眼睛看他呢。 一见到他,小胳膊小腿儿就挥动起来,要抱抱。 赵振国看着闺女,心窝子都软了,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闺女捞起来,抱在怀里跟抱个宝贝似得 他迈着步子回到床边,把闺女递给自己媳妇。 宋婉清接过闺女,见闺女没事儿,还咧着嘴笑呢,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眼眶一红,差点没哭出来,懊恼自己昨天夜里怎么能睡那么沉。 这么大点儿的孩子,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可咋活啊! 赵振国压根不明白,媳妇这是怎么了,瞧着她一副大悲大喜,心情起伏不定的模样。 他俯身在媳妇儿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说: “好了,媳妇儿你再陪妞妞躺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说着,他捞起扔在地上的裤衩子。 抖了抖灰,直接套在了身上。 媳妇累得在他怀里睡着了,连口饭都没顾得吃上。 给她清理时,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怎么就不知道节制! 宋婉清查看闺女屁股下垫着的尿布,虽然遮挡得不太规整,但却是换的干净的。 难怪昨晚没听到女儿哭闹。 原来是这混球起来照顾的女儿,这还是生了孩子后,他头一回主动照顾孩子。 若是之前,夜里女儿但凡啼哭把他吵醒,他不仅不帮忙,还会一顿谩骂,嫌弃孩子吵他睡觉。 他之前不喜欢女儿,嫌弃她是个赔钱货,嫌弃自己怀孕了不能弄... 所以,他是真的变了吗?可以再相信他一次吗? 想到昨晚上的情景,脸感觉一阵发烫,腰间的酸痛, 可昨天晚上,明明做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被他呵护的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 赵振国熟练的在厨房忙活着,等媳妇起来,抱着孩子出来,饭菜也做好了,豆腐小青菜、玉米面糊糊外加杂粮馒头。 他光着膀子,从媳妇儿怀里接过孩子。 "媳妇儿,你先去洗漱。" 宋婉清有些不放心,可看着他那么大个人,笨手笨脚地抱着那么点儿的孩子,小心翼翼的,全身都在使劲儿,胳膊上的青筋暴起。 宋婉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赵振国那笨拙抱孩子的模样,手把手教他怎么抱。 “你放松点,这是你亲闺女,又不是老虎,还能咬你咋滴?” 赵振国全神贯注地盯着怀里的女儿,压根没听到媳妇调侃他。 他身子僵硬得跟木头似的,生怕自己这粗手粗脚的,不小心弄疼闺女。 这可是自己的娃,两辈子头一个娃,金贵着呢。 他抬头看着媳妇,不确定地问: “这样真的行吗?”说完连忙低头看向怀里的孩子。 见闺女挥着小手,咧嘴笑着,赵振国总算是放心了,低头做着鬼脸逗着她玩了起来。 宋婉清看着这一幕,唇角翘的一直下不来,转身去刷牙洗脸。 吃饭时,赵振国说他不饿,让媳妇先吃。 宋婉清也算是看出来了,他嘴上不说,明显是怕自己抱着孩子吃不好饭。 她也确实饿的厉害,加上昨夜折腾那么久,浑身酸的厉害。 宋婉清把菜从厨房端到院里的桌子上,坐下来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这时村长王拴柱带着电工,扛着梯子来了。 一进院子,就瞧见振国媳妇坐在院子的桌子边上吃饭。 赵振国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子,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溜达。 感叹他年轻身体好,自己穿个外套都觉得冷得慌。 他瞅见赵振国臂膀内侧,有一圈工整的牙印,笑得意味深长。 “振国,这还没吃完饭呐?”村长说着撇了一眼桌上的菜。 满满一盘子小炒肉,油光铮亮的,真舍得放油,看的人直冒吐沫星子,口水都止不住。 昨天赵振国给他的肉,王拴柱压根不舍得吃,不过年也不过节,也没有红白喜事,谁家舍得吃口肉?能吃口白面就不错了 他没舍不得吃,让老婆子给自己儿子家拎了过去。 赵振国没想到王拴柱这么早就把人找来了。 他怕有外男在,媳妇儿不自在,吃不好饭。 就带着村长和电工,来到院子外的门口,扯闲天。 等媳妇吃完饭回屋后,他才把孩子交给媳妇儿。 从宽松的裤衩子口袋中,摸出一包大前门,一人给他们分了根,自己又划拉了跟火柴,点着烟。 村长看着手里那根大前门,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没舍得抽,夹在了耳朵上,咧着一嘴大黄牙笑着说: “你个臭小子有出息了,这玩意儿,一包都要四毛呢,闻着就是不一样,你倒也舍得。” 一旁的电工笑的更憨厚了,把烟卡在耳朵上,扛着梯子,拎着一卷线,就绕去了屋后。 这趟工出的划算,四毛一包的烟,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抽,这家人倒是大方,不过看这破茅草房子... 赵振国站在那里,在跟村长闲聊时,电工利索的就把线扯好了,家里堂屋三间,包括西厢房厨房,都通了电。 送走他们二人,赵振国就回了屋。 刚走进去,一件衣服迎面飞来,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媳妇说: "赶紧把衣服穿上,光着膀子像什么样子。” 赵振国不明所以,把衣服套在了身上,他哪里知道。 此刻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多了几道抓痕,那是昨夜媳妇留下的。 村长和电工都看见了,但是都没说破,只是嘿嘿笑,感叹他身体好、耐冻。 10、离婚吧 然而,赵振国什么都不知道,光着膀子,四处溜达。 这可让宋婉清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外人在跟前,她又不好意思提醒他。 穿好衣服的赵振国,本想拿着自己家伙事准备上山。 可看着背对着自己自己的媳妇,正低头收拾着床。 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挽在脑后,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脖颈,一低头,若隐若现的吻痕就露了出来,赵振国瞅着,心里头直痒痒。 几步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这才发现,媳妇白净的脸颊红彤彤的。 “媳妇,你脸咋这么红了?”说话的热气,喷洒在宋婉清干净的耳廓。 宋婉清就因为他这一个动作,身子都软了,微微扭动着身体,想拨开他的手。 “你别闹,大白天的。”声音带羞怒的娇嗔。 赵振国脸皮厚得跟铜墙铁壁似的,加上上辈子多活几十年,什么事情没见过。 并不觉得在家里跟媳妇这么做,有什么不好的。 带着粗重的热气,逗着怀里的媳妇说道: “我亲自己媳妇怎么了,又不犯法。” 宋婉清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她被这个姿势,羞得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媳妇,晚上我们试试别的怎么样?” 宋婉清生怕这时候有人来家里,撞见这一幕,一个劲儿地催他。 “赵振国,你快放我下来。” 赵振国一听媳妇连名带姓地喊他,不敢再闹了,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轻声细语地安抚着。 “好了,不闹你了。我去山上了,你记得把厨房的肉,给我丈母娘送去点。” 他离开后,宋婉清捂着发烫的脸颊,缓了好一阵子。 这才接着把床褥子拆下来清洗。 她把孩子的小床搬到院子里,把孩子放上面。 在盆子里倒满水,准备洗床褥。 这时候,宋母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鸡蛋,还有一小块肉,来了。 宋婉清瞧见母亲来了,连忙擦着手起身。 “妈,你咋来了?” 宋母把手里的篮子拎进厨房,目光在自己女儿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瞧着她那破旧不合身的衣服,眼眶一阵发酸,赶紧别开目光,抱起小床上的外孙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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