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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还是燎了原...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犯了错误,改正了便是,是时候该变变了... 他年纪大了,总怕有些事情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 从京市往大队部挂个电话,真快赶上蜀道难了! 赵振国守着电话线那头,先是京市的长途台接起来,又转到省里的长途台,接着再拐到县里的总机,最后才算是摸到了生产大队的电话,这一通折腾,足足费了十五分钟的光景。 等电话真正接通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十分了。 宋婉清早早扒拉完面条,王大海赶着牛车,把人稳稳当当地送到了大队部。 他让嫂子进屋等着那金贵的电话,自己就蹲在屋檐底下,抽烟、喂蚊子,跟小白大眼瞪小眼。 他是真想摸小白一把的,但小白哪能让他得逞,差点没把他手啄出血窟窿来。 其实,不用他叔多吩咐,这是他大嫂,振国哥不在家,护着嫂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虽然一红一白够使了,但振国哥走后,他还是跟另一个民兵交替着去振国哥家附近巡逻。 电话打得太艰难了,以至于赵振国也没敢跟媳妇煲电话粥,浪费宝贵的资源。 他只说自己在京市啥都挺好,让媳妇放心,自己还见着了大领导,上了电视那种,领导还夸他呢。 那高兴劲儿,比当初捡了小白的时候还高兴! 电话这头宋婉清还想象不到领导能有多大,不过她觉得,振国就该有这样的大出息,不该窝在这小山村里头。 她想跟赵振国说自己今天去找应教授夫妻了,应夫人问她想不想学医,她有点心动,但又怕在电话里说不合适,便只说家里一切都好, 问赵振国啥时候能回来,赵振国说日子还定不下来,等确定了,一定捎信儿给她。 ... 吃饭的时候,王新军一提那档子事儿,吴老头就急忙打岔,生怕干儿子一不小心答应了,掉坑里去。 头一回,王克立还琢摸着是不是碰巧了,可第二回,王克立懂了,这老头明显是故意的嘛!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至于吗?这个胆小鬼!王克立干脆就出口呛了吴老头几句。 这下可热闹了,俩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老顽童,你一句我一嘴地,争得脸红脖子粗的,跟俩小孩儿拌嘴似的。 文斗不过瘾,到最后还想武斗。 这下子李梅看不下去了,转身从厨房里头拎了根擀面杖出来,往那儿一站,扯着喉咙喊: “再吵吵,不好好吃饭都给我出去!” 俩老头这才偃旗息鼓,老实了下来。 赵振国全程埋头干饭,别说,烤鸭挺好吃的。 ... 吃完晚饭,吴老头非拽着赵振国走不可,王家人劝了半天也没劝住,只好把两人送到首都医院家属区的门口。 下了车,吴老头拉着赵振国往自家筒子楼走。 路上,吴老头又扯起了那个话题,“振国啊,你可千万别掺和那浑水,别搞政治,跟着我学医吧!” 赵振国听懂了干爹的好意,但他根本不是学医那块料,他比较喜欢搞钱。 吴老头瞧出他的心思,又劝道: “干儿子哎,当医生多好,跟我一样,谁也不得罪,清清静静的,不挺好吗?那事儿,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干爹真怕保不住你...” 275、滑头赵振国 赵振国知道,后世的新闻里讲的那些事情,不过是冰山一角,实际上背后藏着的故事都非常惊心动魄。 吴老头接着说:“你媳妇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我干孙女也那么水灵漂亮,你千万别犯糊涂,好好想想吧...” 赵振国重重地点点头说自己会好好考虑的。 接下去的两天,除了去拜访了趟楼下的干娘,赵振国就没有踏出吴家半步,闭关写调研报告。 报告不难写,难的是怎么把后世总结的一些问题写出来,同时又避免自己惹上麻烦,被拉去切片。 话说这算是剽窃么?愁人。 纠结了一天,他觉得自己都重生了,能少走点弯路为什么还非要走弯路?为啥要没苦硬吃? 以隔壁老大哥为例,有不多人在解体前当起了蛀虫,贪污、贱卖国有资产,侵吞工人们的遣散费... 如果他能把该提防的都写下来... 想到这里,再想想老人期待的目光, 心一横,就一个字,干! ... 两天一晃而过,还是在王家,不过这次换到了王克立的书房。 老人先看了王新军那份报告,看完之后没说话,让在场的人都轮流看了一遍。 然后向赵振国要他的报告。 赵振国瞅着王新军那厚厚一沓报告,字写得板板正正,刚劲有力,顿时有点自卑,自己那字跟狗刨似的,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他写得最好看的字,也就是他的名字了,毕竟上辈子总签合同,不能丢人,所以花大价钱找名家给设计了一个。 王新军看他干掏,掏不出来,还拿他开涮,说他怎么跟大姑娘一样扭捏。 “振国,别怕,没得事!”老人鼓励他。 赵振国只能从裤兜里头掏出那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小心翼翼地展开,纸还是他好不容易拼起来的。 他恭恭敬敬地把报告递给了老人,心里头那个忐忑啊。 这可是他绞尽脑汁、左思右想才写出来的报告。 干爹怕这东西给他惹来麻烦,一把抢过去就要撕,还差点给扔厕所里冲了。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这东西就保不住了,别问他为啥不重写一份,撕碎了拼起来本身也是一种态度。 老人有些诧异这贴满胶布的纸,但也没问,只是戴上眼镜,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是他收到的第十份调查报告,但这份,写得最是大胆、也最丑、最土! 一张纸的报告里头,把问题列得明明白白: “计划经济啊,就像绳子捆着企业,让它动弹不得,憋得慌!” “产能和经济效益,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差老远了!” “管理体制僵化,工人们干活儿都没劲儿,像霜打的茄子。” ... 还有解决方案呢,写得清清楚楚: “得放权让利,让大家都有奔头,干得有劲。” “改革得和收益挂上钩,干得多就得多,公平合理。” “技术得升级,产能也得扩,这样才能跟上时代步伐。” … 赵振国琢磨着,老人胸襟宽广,气度不凡,应该不至于这份报告就把他“咔嚓”了吧。 老人细细看了十分钟,没说话,递给了王克立,示意他看看。 在场的秘书、王新军,轮流传阅了这份报告。 看完之后,一个个都闷声不响。 这… 老人没有点名问大家的看法,而是笑着开口打破了沉默, “振国是个敢想敢干的同志,怎么样,跟新军一起去试试?” 王新军那份报告,其实写的也很好,但耐不住赵振国开了挂,他觉得自己实在是胜之不武,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这啊,只是纸上谈兵而已,真让我干,我干不好,我没这个水平…不过...” 众人都没想到能写出这样报告的赵振国居然会拒绝,王新军更是情不自禁地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他刚想开口说赵振国两句。 老人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听振国把话说完。” 赵振国深吸一口气,接着说: “不过...我老家有个丰收酒厂,之前胡志强跟我说,这个酒厂没有厂长,现在乱得很,领导想让他去管管。 我想,要是老爷子信得过我,我就和他去这个酒厂,把这个当作试点,看能不能行。 要是能行,那再跟王大哥去那儿干...毕竟,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赵振国说完,屋里更安静了,大家都盯着他看,思考着他的话。 两天时间赵振国不光在写报告,还在琢磨这事情该怎么办? 这是他想出的妥协之法,一是可以拖延时间,在老家陪媳妇,明年再上京,二是可以提前试验下,他确实是个纸上谈兵空有后世理论的家伙,老爷子让他去的地方可是巨无霸,他怕啃不动这块硬骨头,崩了牙! 他倒也真的打过退堂鼓,可老爷子夸他的话就跟过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过,实在是张不开嘴拒绝!对着老人,谁能拒绝的了? 丰收酒厂王新军知道,是个市属企业,厂长享受副处级别待遇,原来的厂长是省里某个领导的女婿,水也没那么浅。 不对不对,自己怎么也被他带偏了,本来聊的是首钢的问题,他怎么也开始思考振国提的这个思路的可能性? 他偷偷打量了另外几个人,发现他们也陷入了沉思,好像都被说动了。 老人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振国啊,你这想法不错。光说不练假把式,实践出真知。你愿意去酒厂试试,这说明你有担当,有勇气。行,我支持你!” 王新军听了,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他拍拍赵振国的肩膀: “振国,我之前还以为你怂了呢。没想到,你是个有主见的。去酒厂试试也好,要是真能干出个名堂来,那咱们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屋里头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老人转向了王新军,眼神中满是深邃与期待。 “新军啊,振国去酒厂了,他那里有他的想法和实践。你呢,我希望你能先去首钢。”老人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新军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明白老人的用意,首钢作为国之大企,其改革之路必然充满荆棘与挑战,但那里也是实现抱负、展现才能的广阔天地。 “邓伯伯,我明白!我会尽我所能去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推动改革。”王新军郑重其事地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新军、振国。你们两个人,一个去酒厂,一个去首钢,都是实践我们理念的重要一步。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下去,都要相信自己的选择。” 276、脸皮巨厚! 说完,老人朝中年人使了个眼色,中年人立马心领神会,把老人的公文包拎了过来。老人从包里掏出一根英雄100金笔和两本崭新的笔记本。 他朝王新军说:“新军娃儿,振国那篇报告硬是比你整得巴适,这支钢笔就奖给他咯,你莫得意见哈?” 王新军摇摇头,“那哪儿能啊,确实是振国写的比我好,就是那一手字...” 赵振国:他咋不知道原来考试还有奖品拿呢? 老人笑眯眯地把一本笔记本连同钢笔一并递给了赵振国,还不忘打趣道: “振国哦,空咯还是练一哈你那手鬼画符嘛,莫哪天写个文件出来像鸡脚板儿踩的墨坨坨!” 赵振国被老人这么一说,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接过笔记本,迫不及待地翻开一看,嘿,里面居然还有老人的赠言和亲笔签名呢! “赠赵振国同志: 解放思想,开动脑筋,实事求是,勇往直前。 愿汝辈以梦为马,不负韶华,砥砺前行。” 这几行字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子智慧和岁月的沉淀。 赵振国激动得眼眶泛红,这东西可太珍贵了,简直是无价之宝!他赵振国何德何能,能得到老人这般的厚爱与期许! 他摩梭着那本笔记本,手都有些发抖,这东西他哪儿舍得写,要留起来当传家宝! 另一本笔记本,老人则递给了王新军,眼里满是期待和鼓励。 赵振国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老人写的内容还不太一样,大概是考虑了自己和王大哥的性子不一样。 他真想把王新军这本顺回家送给媳妇,可抬眼一看,明晃晃写着“赠王新军”四个大字,只能干瞪眼。 王新军瞧他这副眼巴巴的模样,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看啥看,你自己不是有么?” 赵振国心里头一亮,对呀,正主儿就在这儿呢,他再厚点脸皮,啥都有了。 他麻利地拔下钢笔帽,双手捧着笔记本,恭恭敬敬地对老人说: “您能不能再给我添上三个字儿?” 这一下子,旁边的中年人惊呆了,心想这赵振国子胆子可真肥! 老人却是哈哈大笑,问道:“啊?要写啥子嘛?” 赵振国咧嘴一笑,说:“就在我名字后头,加上我媳妇的名字,她叫宋婉清,婉是那个婉约的婉,清是那个清澈的清。要说起来,没我媳妇,也就没我赵振国的今天…” 这最后一句说得有点突兀,但老人一点儿也不含糊,没接那根没墨水的笔,反而胸前口袋里摸出一根笔,提笔就写下了“宋婉清同志”五个大字,还乐呵呵地说:“振国啊,看来是个疼媳妇的耙耳朵哟!” 大伙儿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众人又开始讨论下王新军去首钢的工作思路。 讨论中,赵振国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他有种感觉,那人比自己更合适跟王新军搭档去首钢。 不过现在时机不成熟,也不知道那人以后会如何发展,还是等时机到了再说吧。 琢磨老爷子的意思,新军大哥怕是最近就要去那边了, 看来他得抓紧时间再给大哥写点切实可行的东西了,但这个事情不宜大刀阔斧地干,比较适合,温水煮青蛙。 接着,中年人和王克立也发表了很多自己的看法,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了好一会儿。 老人又聊起了跟美国、日本做生意,也就是开放的事情。 赵振国对小本不太熟,他们那代人普遍对小本没什么好印象,连他自己上辈子最爱看的电视剧,就是各种“抗日神剧”。 但漂亮国,他还挺熟的,毕竟他还去敲过钟。 可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个山里小子,这些地方对他赖说,都太遥远了。 因此,当老人问他的时候,他说: “我媳妇是高中生,她比我学问高,她曾跟我说过一句话,叫做‘师夷长技以自强’,我琢磨着,是不是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是不是一个意思?” 老人点点头,笑道:“看嘛看嘛,他说他不懂,懂得很嘛!” 中年人在旁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赵振国,这家伙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挂钟“当当当”响了十一声,中年人赶紧提醒说:“领导,时候不早了,您该回去了,明早还要...” 老人这才意犹未尽地站了起来,临走时还撂下句话:“隔两天还要来摆龙门阵哈,你俩娃儿把材料备伸展!” ... 一看都这么晚了,王新军就想留赵振国在这儿凑合一宿,赵振国直摇头,还凑近王新军耳边,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 王新军一听,脸上那表情别提多古怪了,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家伙,可真敢啊! 赵振国遛遛达达回了吴老头的筒子楼,刚把门一开,嘿,一根鸡毛掸子就迎面飞了过来。 干爹吴老头压根儿不想让他来,赵振国无奈之下,干了件大逆不道的事儿,愣是把吴老头给“手动催眠”了,还把门从外面给反锁了。 吴老头醒了发现自己被好大儿锁家里了,更气了,但嫌丢人也不好意思叫人帮忙。 大晚上的,筒子楼里可热闹了,吴老头挥舞着鸡毛掸子,追得赵振国满屋子跑,打得他龇牙咧嘴的,那叫一个“父慈子孝”... 偏偏赵振国人高腿长,没怎么躲就把吴老头累的够呛。 俩人这动静太大了,把楼下的干娘都给吵醒了。 老太太一骨碌爬起来,抄起擀面杖就上来了。 赵振国一看救星来了,赶紧往老太太身后一猫,吴老头那鸡毛掸子就愣是举在半空,打不下去了。 赵振国还趁机跟干爹、干娘显摆了老人送给自己的礼物,那得意劲儿,别提了。 老太太搞清楚咋回事儿后,拿着擀面杖指着吴老头,数落道: “你个怂蛋!你没种,干儿子有种,你还好意思动手打他?” “振国,走,住干妈家去,别搭理这个胆小鬼!他怕,我不怕,你做的是好事情!干妈会想办法保护你的!” 277、抢鞋 这话差点没把吴老头的嘴给气歪了,他图什么么,明明是一片好心,怕干儿子惹祸上身... 结果干儿子不理解他,竹茹也不理解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吴老头落寞得跟丢了魂一样,啪嗒,鸡毛掸子掉在了地上。 赵振国赶紧把折中方案说出来,想让干爹不要那么担心,去之前他就想告诉干爹的,但老头那会儿在气头上根本不听他说话。 吴老头听了,长吁短叹, “反正你也不是我亲生的,我是管不了你。我就是怕哪天你死了,我就没那么好的酒喝了。你死之前,记得把酒方子给我留下。” 老太太一听这话,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说: “死老头,你嘴可真硬,明明心疼干儿子,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吴老头想反驳,可对着竹茹,他本就理亏,吭哧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想当年,要不是他太自负,非觉得自己能治好岳父的病,结果错失了手术的最佳时机,岳父哪会那么早走,竹茹又怎会记恨他这么多年。 老太太接着说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振国有大抱负,咱们得支持他。你这么着…”说着,她勾了勾手指。 赵振国觉得干爹就像长了尾巴的金毛,摇着“尾巴”就过去了。 老太太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吴老头听完,犹豫地说:“这样不好吧?” 老太太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哼,真没出息!”然后拂袖而去,她年纪大了,熬不动了。 赵振国太好奇了,就像猫爪挠心似的。 他缠着干爹,一个劲儿地问:“干妈到底跟您说了啥悄悄话呀?跟我说说呗!” 吴老头被问烦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嚷道:“赶紧滚去睡你的觉,明儿个还得早起呢!” 赵振国:... 明天好像是周末吧,不能睡懒觉么? 第二天一早,赵振国就着豆沫泡油条,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吃饱了,干爹把他拽到了附近的银行,哗啦啦地取了一沓子大团结,那厚度,看得赵振国直咂舌,干爹原来是个隐形的大款! 他刚想开口调侃两句,吴老头却把钱还有一堆票往他手里一塞,嘱咐道:“拿好了,小子!” 接着,爷俩就上了公交车,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等下车的时候,赵振国的衬衣后背都湿得能拧出水来了。 到了王府井,赵振国琢磨出味儿来了,干爹这是要带他拜访某人,但空着手上门不好。 京城的“四大百货”:西单商场、百货大楼、东安市场、隆福大厦,几乎撑起了商业的大半边天。 但要说国民知名度最高的大型百货零售商店,还要数王府井百货大楼。 在漫长的计划经济年代,百货大楼扮演着重要角色。这里商品品种齐全,客流量居高不下,被誉为“新中国第一店”。 当时有句话:“百货大楼买不到的东西,您哪儿也别去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周末的原因,今天百货大楼的人实在太多了… 好在吴老头知道对方的爱好,不用漫无目的排队,于是糕点、茶叶、烟酒…还给他家新出生的娃娃买了个长命锁。 付钱的当然是赵振国,他眼都不眨、习以为常的模样也让周围的人忍不住侧目。 赵振国没用干爹给他的钱,用的是他自己的钱。那一看就是干爹的养老钱,他怎么好意思用? 时下首都工人的月收入大概30元左右,赵振国也不知道干爹一个月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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