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二天宋婉清不出意外特别想赖床。 赖到了半晌午,婶子怕她两顿没吃饿坏了,才把她叫了起来。 赵振国已经吃好早饭走了,宋婉清在婶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眼皮颤了颤,捞起薄被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盖住一身痕迹。 真的太多了,手臂上也有,最后一次结束他倒是没再折腾,但也没闲着,抱着她又亲又揉,弄出许多红印,不过顾忌着她的身体,倒是没伤着。 婶子数落了宋婉清两句,刚出院,这也太纵着他胡来。赵振国也是,吃起来没个够,一点不知道节制! 早饭是婶子熬的小米粥,表面浮着一层诱人的米油。搭配着两个香煎鸡蛋和一盘酸辣可口的白菜丝,让人食欲大增。 饭后,宋婉清和女儿玩了一会儿。 她想干活,但家里头没人让宋婉清干活,婶子更是专门照顾她的, 索性把书找出来看,白天天气好,不用开灯,晚上开灯费电,她有点舍不得,所以晚上很少看书。 ... 赵振国吃完饭,带着家伙什出了城。 目的地是城东约二十里的那片山。 这山与他老家的山相连,同属一脉。 他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到什么猎物。 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走了约莫一个半小时,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原本还偶尔能见到的人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赵振国找了一块地形险要、草木茂盛的地方,当作猎场。 因为离城比较近,所以他没有用枪,而是准备下几个套捕鸟,比如鸽子、斑鸠、野鸡等。 这年代随便吃,但是往后几十年,就谁吃谁“刑”。 吊脚套的制作材料并不复杂,只需要一根灌木作弹力杆,一个分叉树枝,几根小木棍。 他用匕首削尖树枝并开槽固定于地面,插入弹力杆,编织活套绑于小木棍及弹力杆上,拉下绳套卡于凹槽并用小木棍固定,加伪装木棍稳固隐蔽,最后放绳套撒馒头屑为饵。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明天来收割即可。 布置几个陷阱后,已至中午,他准备下山,却意外发现了野兔的痕迹。 野兔有走老路的习性,日复一日沿同路出窝、回窝、进食,久之地上踩出小径。 赵振国准备下套捕兔,用细钢丝弯成比兔头略大的活套,约二十五公分,拴在木橛子上,钉在野兔道的旁边。 他又调了调铁丝套的高度,离地也就四五厘米,就等着野兔晚上出来找食的时候,一头钻进去。 野兔眼睛长在两边,注意不到前面的套子。 它只知前窜,不懂后退可逃,会愈挣扎套愈紧,终至筋疲力尽被擒。 大功告成,赵振国吹着口哨乐滋滋地准备回家。 “嗖”, 一个土疙瘩不偏不倚砸在额头上。 抬头一瞅,不远处的树上,蹲着十多只猕猴,眼睛滴溜溜地转,一看就不是善茬。 目光一交汇,那些猴子就“呜呜哇哇”地嚷嚷开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 更离谱的是,几只猴子“嗖”地一下跳下树,一拐一拐地朝着他跑来,大摇大摆地去拽他的萝筐,跟土匪似的。 他有点懵,这也不是峨眉山,猴子都这么彪悍? 竟敢公然打劫! 怕是不知道赵振国是啥来头吧。 赵振国见状,把萝筐收进空间,怒骂一声:“滚特么犊子!” 一巴掌把爬到身上的猴子扇飞了。 173、猴头懵了…(修) 猴群看他居然还敢反抗,顿时发狂了,呜呜嗷嗷地乱叫了起来,扑上来就挠,抢你还敢反抗?孩儿们上,挠他! 猴群打架跟一帮老娘们似的,赵振国头发被揪掉了好几撮,挨了几道挠,他娘的,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差点就拔枪了,但又不想惊扰附近的村民,强忍下来。 踹飞几只扑上来的猴子, 抬眼看见十米开外,有只猴子大马金刀坐在石头上晒太阳、一副“老大”架势,妈蛋,原来就是你小子捣鬼! 弯腰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扔了出去。 猴王被砸得四仰八叉。 赵振国一个箭步冲过去,猴王还没爬起来,就被一把揪住后脖颈提了起来。 “啊啊啊!” 猴头嘶叫着挣扎,可被拎住了后颈皮,怎么挣扎也没用。 赵振国冷哼:“就是你这个猴王指使的!” 说着,呼过去一个大嘴巴子。 “吼吼吼!” 猴王不服,赵振国又是一耳光:“不服?” 接着又是一个:“你还挺几把拽的啊!今天爷教你好好做猴!” 一连串的嘴巴子抽得猴王嘴歪眼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两只爪子紧紧抱住脑袋,发出阵阵惨叫。 最后,猴王被赵振国抽得跪地求饶。 他一松手,那猴王就撒腿连滚带爬地跑,追着手下的群猴撒气。 十几只猴子厮打着、尖叫着逃远了。 瞅着那帮猴子屁滚尿流的样子,那叫一个爽。 上辈子,有人请他吃过猴脑,咋说吧,也没多好吃,跟刚出锅的嫩豆腐差不多, 要不是吃猴子心里有点别扭,他真想逮个四五只,少说也能炖上满满两大锅。 这帮欺软怕硬的泼猴,就是欠收拾! 下山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山坳里有几株桃花树, 远远就看着殷红一片,走进桃花林一看,红粉落地而或在空中打旋。 “咔嚓” “咔嚓” 他不费力气就折下两个枝条,媳妇儿,大约摸是会喜欢的吧? 赵振国揣着两枝桃花,一路上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下山。 谁承想,刚走没两步,就被一只猴子给拦了。 那猴子也不嫌埋汰,竟然在树上向他投屎,要不是他反应快,高低要被糊一脸。 不知道这货是不是被猴王收拾狠了,跑回来来找场子、朝他撒气。 赵振国被恶心得够呛,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再也不留手,掏出了弹弓,瞪圆了眼珠子,给这猴子一点颜色瞧瞧。 听说猴脑很补... 一进家门,他就笑得跟屁花子一样,殷勤地将两枝桃花递给媳妇。 宋婉清直愣愣地接过桃花枝条,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望着手中那娇艳欲滴的桃花,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诗:“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 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赵振国的裤腿,看到那上面沾着的泥土,以及身上挂着的几根草时,表情却逐渐变得有些奇怪。 这人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从山上回来。 可是,手里除了这两支娇艳欲滴的桃花之外,并没有山货或者野菜。 他上山去到底干嘛了? 不会吧,这傻子难道专门上山去给自己折桃花去了?这么远的路,就为了这两支桃花? 宋婉清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抬头看向赵振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赵振国被媳妇古怪的表情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挠了挠头,想不到哪里出问题了,身上已经打整干净,应该看不出来被猴子围攻了。 上一秒她还开心地赏着花,下一秒怎么就变得这么奇怪了? 他试探性地问:“怎么?不喜欢这两支桃花吗?” “没有,我就是,嗯...” 宋婉清支支吾吾,赵振国见她再次露出笑颜也并未纠结。 他长腿一迈,想找个罐子把桃花插进去养着,让媳妇多乐呵几天。 婶子笑眯眯地拦住了他, “振国,你别忙活了,我来,你洗把手赶紧吃饭,这都过了饭点了,饿坏了吧?饭还在锅里温着,我给你端来。” 午饭是婶子做的,炒鸡蛋,炒萝卜丝。 赵振国坐下来炫了五个白面馒头,把留的菜吃个精光,打了个饱嗝。 “瞧咱们闺女,眼睛一直盯着这边,怕是馋了!” 赵振国看着小家伙从婴儿车望过来的黑溜溜的眼睛,笑得欢快。 “你别逗她了,她现在牙都没长齐,哪能吃这些。”宋婉清无奈摇了摇头。 想把婴儿车推过来,离她爹更近一点,谁知道咯噔一下,轮子掉了。 赵振国看了眼婴儿车,“赖毛这货真不靠谱,整个婴儿车还是豆腐渣工程。” 宋婉清眉毛微蹙,“额、这咋办?” 小家伙如今还挺喜欢在里面坐着,被婶子悠来悠去。 “我下午就弄。”赵振国一锤定音。这婴儿车是赖毛寻来的,肯定没有后世那种婴儿车得劲,他不仅想修,还想按照经验优化一下。 “好。”宋婉清应了。 吃了饭,宋婉清打开收音机。 不知道是什么台,听起来很热闹。 宋婉清在叠赵振国的衣服,婶子帮闺女换洗尿布。赵振国则拿出几块木板,为优化婴儿车做准备。 一家人温馨又忙碌。 她叠完两件衣服,摸到下一件衣服时,手上突然滞了滞。 这衣服…她拿出来看。 是男人贴身穿的四角裤。 裤子洗得干干净净,就是胯间那一处被撑得有些松松垮垮,一看就是被什么鼓鼓囊囊的东西撑松的。 宋婉清当然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眼睛不自觉瞄了瞄,真的好大,也不知道吃了什么。 越想越热,手里的裤子成了烫手的山芋。 她刚准备把手里的裤头往衣服堆里埋进去,却眼尖地看到裤子的胯间破了个缝。 她咬了咬嘴唇,把裤子又拿回来。 扔了又有点舍不得,把那个缝给补上了。 小手捏着针出了一手心的汗。 缝完了最后一针,她长舒了一口气,觉得有点乏,便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不知道睡了多久,宋婉清悠悠醒来。 她走出房间,看见赵振国正在院子里忙活。 看媳妇醒了,赵振国才敢放开手脚,叮叮咣咣地干起了活。 宋婉清微微蹲下身,好奇地看着赵振国钉钉子,压根没注意,自己靠得太近了。 赵振国鼻尖嗅到女人雪花膏的味道,侧过头发现她已经半蹲在自己旁边,颇有兴致地看自己钉围栏。 “振国,这边的木头扎手,是不是还要用砂纸打磨?” 宋婉清抬起手臂指了指,毫无察觉的身子前倾,那丰满的身姿在赵振国眼前勾勒出一道迷人的曲线。 赵振国呼吸一滞,身下几乎立时有了反应。 他声音微哑地回应:“嗯。” 宋婉清盯着木栏杆,手伸出去摸了摸,胸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赵振国喉结滑动,他清楚那里的滋味有多香甜美妙。 可他昨天才折腾过人家。 他猛地站起身来,“我去买砂纸。” “诶,振国,这…” 宋婉清看着男人风一样出了门,都没来得及把话说完。 “工具箱里不是有砂纸吗?”她自言自语。 赵振国在外面转了转冷静了一会儿,又去供销社买了砂纸回来。 宋婉清正抱着孩子哄睡,他默不作声地敲敲打打。 这回终于把婴儿车弄好了。 木头用砂纸细细打磨,毛刺全磨掉,就能把棠棠放进去了。 他热出了一头汗。 看了眼正轻声细语哄孩子的宋婉清,他在衣柜里拿了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透个毛巾擦擦。 冷毛巾抚去身体的燥热,他沉默地擦干身体,准备穿上衣裤。 眼睛突然往拿的内裤上看了看。 这条裤子,他记得被自己穿松了,胯间还破了个缝,是预备丢掉的。 怎么又放到衣柜里了?他拿起来看了看。 赵振国的眼睛突然定住了。 破了缝的胯间,被人用细密扎实的针脚缝得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是宋婉清的手笔。 他刚平息下去的邪火又烧起来。 174、要命的春天 脑海里全是媳妇纤秾合度的身子,小巧白皙的脚丫。 哎,这要命的春天。 赵振国换了衣服,转身进了厨房,准备做晚饭。 不一会儿,锅里的油就冒了泡。 他手疾眼快倒了葱姜蒜进去煸炒香,又把过了水的半肥半瘦腊猪肉放进去炒。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媳妇过来了。 “饿不饿?”赵振国在锅里加了香料和水,把锅里的炖肉焖上。 “还行。”她低头应了声。 赵振国忍不住把宋婉清抱进怀里嗅了嗅。 “好香,” 整个人也是香的,抱起来软软的。 赵振国埋进宋婉清脖颈里,嘴唇轻吻她白嫩的后颈。 “振国…别…”宋婉清怕痒似的躲了躲,耳根红了一片。 媳妇儿娇好的身体曲线在毛呢外套下若隐若现,宋婉清被他抵在门上接了个漫长的吻,身子都软在他怀里。 “振国~婶子~闺女~”宋婉清红着脸,气喘吁吁。 赵振国却不怕,婶子可有眼力见,看见他俩在一起就抱起孩子窜进房间了。 “媳妇儿,晚上能不能睡你那屋?”赵振国坏心眼地拍拍她翘起的圆臀。 宋婉清媚着眼,轻瞪了他一眼。 赵振国看锅都快烧干了,才不敢再闹媳妇,把菜铲进盘里,端上了桌。 “好不好么?”赵振国满怀期待地看着宋婉清,心里火烧得更旺。 一点都不好,宋婉清想起昨晚上,就浑身臊得慌,她从来没洗过那么长、那么折磨人的澡。 婶子在自己卧室带孩子,赵振国和宋婉清坐在堂屋里准备吃饭。 饭桌上,菜肴丰盛,香气扑鼻。 可赵振国的注意力却不在饭上,炙热的目光频频飘向宋婉清,越看喉咙越干渴,一口气把面汤喝了个干净,还是觉得渴得厉害。 宋婉清被他看得手软得夹不住菜,勉强夹着离自己最近的菜胡乱扒了几口。 吃了饭,宋婉清软着腿起身,借着去看孩子的理由,匆匆离开了饭桌。 她从婶子怀里接过孩子,抱着孩子进了自己卧室,半俯身哄着摇篮里的女儿睡觉。 宋婉清红唇微张,轻哼着半伏在摇篮边,和摇篮里的女儿对视,女儿天真纯洁的大眼睛看着脸色潮红的妈妈,似乎是奇怪她与平时不一样。 “棠棠闭眼~”宋婉清羞耻极了。 她玉软花柔的身子半伏在摇篮边,在灯光下晃人眼。 身后一声、门响。 宋婉清似乎感觉到门口的动静,转过身想站起来。 但她站起来没站稳,身子就要往下滑。 “啊~”她嘴里一声惊呼,身子猛地撞到一堵硬硬的墙上。 没有水泥地那么坚硬,带了男人的体温,好闻的皂角气息。 一双有力的、结实的手臂稳稳扶住她的手臂, 她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赵振国的脸,连白嫩的后颈都在发红。 身后,赵振国灼灼的目光如狼似虎般盯着她白嫩的耳根,胸膛剧烈起伏,粗喘如牛。 宋婉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他... 他清了清发痒的嗓子眼:“媳妇” “不、不可以!” 赵振国喘着粗气,笑了两声,打心底里觉得她可爱。 他是想,但也顾念着她的身子。 宋婉清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一只骨节突兀、粗犷有力的大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手,十指紧紧相扣间,依稀听见赵振国低沉地问道:“用这儿,成不?” 轰! 她想起了那个晚上。 想起了很久之前,他好像也这么求过自己。 “女儿还在…”宋婉清想拒绝。 “没事,轻点,她睡着了。”看她的眼神野性十足。 ...... 手好酸,好累,意识彻底回归的时候,宋婉清发觉手是干净的。 赵振国站在床头看着低垂着头的女人,声音暗哑,“清清、我对不起…” “清清、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宋婉清抬头看着他,“…” 赵振国看着媳妇小鹿般晶亮无措的眼睛,心里泛上来又苦又甜的滋味。 “对不起,媳妇,因为我,让你受苦了。” 赵振国的声音还是沙哑,但却轻柔。 “如果还是为那件事,那就不用再道歉了,都过去了…”宋婉清轻声说道。 事发后,赵振国究竟道了多少次歉,她已经数都数不清了,每一次都让她心里头酸溜溜、又软乎乎的。 在村卫生室那昏黄的小屋里,她虽然昏迷了,但还是听到村医那句沉甸甸的救不活了, 她满心的不舍,既舍不得稚嫩可爱的女儿,也舍不得那个好不容易改过自新的他。 她以为就这么着了,没承想,赵振国竟求着村医救救她。 是赵振国把她和孩子拉进医院里,一路上还絮絮叨叨地说,“媳妇,别怕,没事的,咱没事的。” 其实他自己怕得声音都劈叉了。 怕么?其实是怕的,但那个凛冽的冬夜,是他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惶恐。 给了她生的希望和勇气。 “媳妇儿累了吗?早些睡吧。” 赵振国体贴地没有继续说下去,默默抬起来摇篮,关上了门。 一室黑暗里,宋婉清静静地听着他出去的声音。 —— 赵振国默不作声吃完早饭,拎起院子里的工具打算出门。 他站在门口看了眼抱着孩子的媳妇儿,“我、我上山了。” 宋婉清看向门口的男人,轻轻地嗯了声。 赵振国低下头关门。 看着他垂头的样子,似是有些落寞。 她心里一动。 “振、振国,等等。” 她突然出声叫住他。 赵振国回头看过来。 宋婉清抱着孩子跑回堂屋,又很快跑了回来,递给他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饿了吃。” 她把苹果塞到他手里,低头转身,抱着孩子进屋了。 赵振国握紧了手里的苹果,眼神柔和。 媳妇没生气,太好了。 他关上门,踏上了出城的路。 挑着箩筐上了山,赵振国直奔昨天布下兔子套的地方,也不知道今天收成如何。 在那片一转,赵振国喜不胜收。 四个套子,竟然中了三个,命中率还算不错。 守株待兔的感觉,不要太爽! 有两只兔子已经蹬腿,死的透透的,还有一只活蹦乱跳,眼里满是惊慌恐惧,却越挣扎套子勒得越紧。 媳妇觉得兔子可爱,活兔子带回去她铁定又要养起来,不肯吃。之前兔子玩叠叠乐,生了一堆兔子,她照样不让吃。 可爱么?他只觉得这兔子可好吃了。 于是, 他果断地扭断了那只活兔子的脖子,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处理完兔子,又把几个套子复原,这东西可不是一次性的。 在远离兔径的地方,找了一块平坦的石头坐下,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一手固定住兔子,一手拿着匕首,在兔子后腿处划开一个小口,然后顺着兔子的皮毛,小心翼翼地剥离。 他的动作既快又稳,不一会儿,一张完整的兔子皮就被剥了下来。 将兔子皮放进空间,他拎起已经剥好皮的兔子仔细瞅了瞅。 这,应该看不出是兔子了吧? 要是问,就说这是狐狸,对,就是狐狸。 赵振国满怀期待地走向布下吊脚套的地方。 可到了地方,却傻眼了。 吊脚套绳结是收紧的,还挂着小半截血肉模糊的腿,地上还散落着几根斑鸠的羽毛。 不是,他鸟呢?谁抢了他的鸟? 辛辛苦苦布的套子,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赵振国赶紧去检查另外三只吊脚套。 前两个吊脚套空空如也,没有猎物上钩。 最后那个吊脚套居然套住了一只鸟! 那鸟的飞羽和尾羽呈灰白色,有点像鸡,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正在套子里扑棱地厉害,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赵振国解下它,麻利地用绳子捆好,扔进箩筐。 恢复好套子后,赵振国站起身,返回第一个吊脚套处。 妈蛋,他一定要把那个偷走他猎物的贼给揪出来。 吊脚套上残留着一小截鹌鹑腿, 抢走他猎物的不是人! 175、逮到偷鸟贼 赵振国眯起眼睛,审视着四周的环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很快,在附近的草丛中发现了断断续续、新鲜明显的血迹。 这贼东西真不知道是蠢还是聪明。抢了猎物还想带回家享用,真不怕被掏了家啊? 信不信他来个瓮中捉鳖? 他顺着血迹的方向,一路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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