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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穿着一条工字背心,一条手臂倚在柱子上,他头抵着手臂,微微垂下头,露出一个朦胧的侧脸。 另一只手臂正在快速晃动着,里发出低低的呵气声,正是她在外面听到的。 宋婉清正想仔细瞧瞧,就看到赵振国身形微动,整个身体转到她这边来,宋婉清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自己了,没成想赵振国头也没抬,继续干自己的事。 宋婉清心下紧张,手心都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她打算回去继续睡觉了,可心里又十分好奇。 纠结了一会,罢了,偷偷躲着,等赵振国回去了再上厕所吧。 她悄悄探出头去,只一眼,就呆住了。 只见他微微弓着腰,原先她看不见的另一只手,正...……… 明明夜晚是看不太清的,可月光刚好从门缝里透进去照清了。 宋婉清人都傻了,她呆呆地不知道看了多久,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他手里的速度放得缓慢了。 她似是被惊醒一般,急忙收回视线,猫着腰往茅房后头躲。 她心跳得极快,在胸腔里怦怦的,跟打鼓一样,宋婉清轻舔下唇,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有被赵振国发现,才小心翼翼地长舒一口气。 宋婉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后知后觉地好像明白了赵振国在做什么。 她简直羞得不行,抱着自己,头埋进臂弯,恨不得赶紧逃回房间。 耳朵听见脚步声,吓得她赶紧屏住呼吸。 脚步声逐渐变小,似乎是赵振国回房了。 宋婉清红着脸,又等了一会,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呼吸声和虫鸣,赵振国好像真的回去了。 她从地上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赵振国站在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清清。” 赵振国低低地喊了她一声。 “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赵振国似乎有些不解,“我看你半天了。” 宋婉清本来就因为撞见赵振国做那事极为紧张,转过身突然看到刚才被她偷看的人。 她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来,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两腿发软,勉强撑着墙才能站稳,小脸都白了。 170、集市被拦 赵振国跨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媳妇儿脸小,他一只手都能遮住大半。 “媳妇儿,别叫,吵到婶子和孩子不说,你可别把巡逻的人引来了,以为出什么事了呢。”赵振国有些无奈,等宋婉清稍微缓过神才松开她。 “我..我起夜,看到里面有人所以在这外头等一会。” 宋婉清说得有些磕磕绊绊,她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鞋,生怕被赵振国看出来什么。 “嗯。那你去吧,我也回房了,早点休息。”赵振国脸上没什么表情,宋婉清不知道他到底信没信,她也看不出来。 大概是不知道的吧…… 宋婉清“嗯”了声,就急匆匆地冲进了茅房。 赵振国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心情颇好地勾了勾唇角。 早在她从院子里往这边走的时候,赵振国就听见脚步声了。 媳妇儿大概没发现,月光照进来的时候,墙上她的影子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侧过身去,想要让她亲眼看看。 被媳妇儿撞见,他有种诡异的兴奋感,他知道一墙之外的媳妇儿正在看着自己,所以...... 是他好多天没有过的酣畅感。 他身上出了汗,三下五除二就把工字背心脱了,去院子里接了一桶水,井水冰凉,正好降火。 第二天。 宋婉清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早早就醒过来了,一闭上眼睛就是赵振国做那事的场景。 她躺在床上装睡也不敢起床,生怕和赵振国撞见。 等到听见院子门开了又关,她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往大衣柜前一站,镜子里就出现自己那张憔悴的脸。 宋婉清叹了口气,拿着牙杯去院子里刷牙去了。 水管里的井水冰冰、凉凉,她恨不得自己整个人都钻到井里去。 “清清起了?振国上集了,你赶紧吃饭吧,饭在锅里热着呢,棠棠我已经喂过奶粉了。” 厨房里有赵振国煮好的早饭,南瓜粥、小青菜和蒸蛋。 宋婉清把饭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宋婉清接过婶子怀中的女儿。 没瘦,但是当妈的还是总觉得让孩子吃奶粉而不是母乳,是亏了孩子。 可是,她自己又是这么个情况。 她红着脸试探性地问道:“婶子,你是长辈,懂得多,我已经回...奶快两月了,你说这奶还能追回来吗?” 婶子听完她的话,愣了,这... 她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过了半响,她才缓缓开口道: “额,老婆子我只知道刚生了娃娃要是没奶,那就是乳腺不通,只要找人...摁、摁,通了,奶就来了。 “回奶其实就是乳腺又变得不通了,我也不知道…摁、摁能不能追回奶来。要不,试试?”婶子说着,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 “不过其实这事儿应该让振国来,他劲儿大,揉开了就好了。” 宋婉清臊得满脸通红,连连摆手,“别...别...婶子,还是你来吧...” 赵振国要是知道自己因为赶集而错过了如此福利,估计肠子都能悔青。 ... 知道媳妇儿怕羞,赵振国索性吃了早饭就出门了。 今天逢集,他准备去集市上卖点东西。 晨光微露,他轻轻带上门,挑着两个箩筐踏上了通往城外的土路。 出城不远,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 赵振国四周望了望,确认四周无人后,从空间里掏出几只毛茸茸的兔子、色彩斑斓的野鸡、羽毛鲜亮的野鸭,还有半头壮硕的野猪。 这里面基本都是存货,时间久的,已经超过了三个月,不知道是不是空间的保鲜极限。 这算不算僵尸肉?赵振国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两只箩筐被装得满满当当,沉甸甸的。 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穿上了一件旧衣裳,涂黑了脸,还背了个斗笠装背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山里汉子,正挑着山货进城去卖。 挑着两筐装满了野味的山里人在集市上本就显眼。 赵振国找了一个不错的位置,给旁边的大叔、大爷都散了烟,人家给他挪出了个空隙,刚蹲下没一会儿,就有人上前询问了。 “这些野鸡野兔是卖的吧?”中年男子说着上前拎起一只野兔颠了颠,估摸着有两斤多。 “卖。野兔三块一只,山鸡两块一只,都是这两天猎的,新鲜着呢。”赵振国回答。 “我全要了。”中年男子也没还价,直接开口道。 赵振国简直要乐开了花,这一开张就遇上财神爷了。 “好。”说着那男子给了三张大团结,把四只兔子八只山鸡都买走了。 “给我来一斤肉。” “给我来半斤。” “我要两斤。” ... 瘦高男子离开后,剩下的人都等不及了,瞅着就剩半扇野猪了,再不抢没有了。 赵振国没带秤,只好借了隔壁卖水果大爷的秤来用。 见赵振国忙得不可开交,热心肠的大爷主动帮忙称重打包,而赵振国则负责收钱找零。 不到一个小时,两箩筐的货物就被人们一扫而空。 其实赵振国空间里还有货,但他今天不打算再卖了,毕竟卖太多容易引起注意。 赵振国收起摊位,给大爷塞了半包大前门,准备回去。 刚走出集市,却见前方急匆匆跑来一个体态敦厚的中年男子,面容温白,神情憨态,唇上有两撇卷翘的小胡子,看着有些眼熟。 是之前买自己鹿茸的药店老板。 “真是你啊,可算找到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好长时间了。”停在他面前,气喘吁吁。 刚刚有人来药房告诉他,有个年轻人来卖山货了,他一小路跑来看看是不是那人,可难为他这胖硕的身子了。 赵振国无奈,他的伪装有那么失败么?居然被人认出来了。 他拉着老板进了条小巷子,眉头一挑,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家里还有鹿茸么?”老板直接问道。 “没有了。”赵振国回答。 “真的没有了?若你觉得价钱低,这好说,我可以...加钱…”老板有些着急。 赵振国顿时警觉起来,老板就这么缺鹿茸吗?居然盯上他了。 171、求购鹿茸,快吃上肉了 “额,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这么说?你开药店的,应该不缺鹿茸。”赵振国试探道。 谁知道这家伙有什么目的,别是给自己下套吧? “唉,我也不瞒你们了。上次我买鹿茸是为了送礼,这礼物是我儿子送给省里一个,嗯,大人物的。大人物父亲过七十大寿,我儿子试着把鹿茸送过去,谁知道老爷子非常喜欢,爱不释手,还给我儿子个、机会。” 老板说的比较委婉,但该懂的都懂了。 “哦,这不是好事么?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呀,别提了,那老爷子不好伺候,还想要鹿茸。我最近一直在采买鹿茸,但鹿茸哪里是说买就有的,真当满地都是?这些日子收上来的全是歪瓜裂枣,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了。”老板有些无奈。 听完他的话,赵振国眉头微皱,没想到卖鹿茸还能引出这么一茬。 他貌似刚猎了头公鹿,去年媳妇儿也有养鹿卖鹿茸的打算,不妨先卖老板一个人情,要是能做成一门生意也是好的。 赵振国对老板说:“这样呀,不过我现在真的没有鹿茸。你也清楚,现在才刚到梅花鹿换角的季节,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东西。若你愿意要,到秋天再说。” “这感情好,多谢了。不知年轻人怎么称呼?是哪里人?”老板问道。 话聊到这里,放后世那就该交换名片了。 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天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因此赵振国只是对老板说:“哦,我?我姓宋,就是个这附近的山里人家,偶尔打猎贴补家用。如果我有鹿茸,一定去找你。” 看来最近需要再进山搞几只鹿,不知道老家那三只鹿怎么样了? 正在准备春耕的王大海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额,有人念叨他了?不会是振国哥吧? 哥啊,你啥时候把那几只鹿牵走?天天呦呦得太欢了,一公两母,公鹿不要过的太好,为什么连鹿都有媳妇,我却没有。 “这、那好吧。我姓郝,你可以叫我郝大哥。”郝老板也没有为难他。 “嗯,郝老板再会。”赵振国说道。 “再会。”郝老板挥手告别。 路口的一个小摊吸引了赵振国的注意,他一溜烟跑了过去。 那个小摊上放着两个用竹片编织的笼子,笼子里都是黄澄澄的一片。 其中一个笼子装的是小鸡崽,刚出壳没多久,通体长着嫩黄的绒毛,蓬松着挤在一起,就像一团黄色的毛球,只是这个毛球正不断地发出叽叽叽的叫声。 另一个笼子装的是小鸭子,个头比小鸡崽大上一圈,也是嫩黄色的,正嘎嘎嘎地叫着。 嗯,这么可爱,媳妇一定喜欢。 “老板,怎么卖?”农村人家的小院子少不了鸡鸭。 赵振国正想买些家鸡回去养,野鸡之前试过,哪怕是剪了翅膀也是满院子扑棱,还是驯化过的家鸡比较靠谱。 小鸡长大可以下蛋,小鸭长大也能下蛋,养肥了也能宰了吃肉,挺不错的。 就是希望养大了,媳妇别又跟养兔子一样舍不得吃。 “小鸡五分,小鸭八分。” 赵振国笑得开心:“那要十只小鸡,五只小鸭,都要母的。” “好嘞,给你挑些活蹦乱跳的。” 那人见他买得多,一下子就来劲了,抓起一只掀着屁股就翻看起来,没一会儿就挑出了十只小鸡和五只小鸭。 说是母的,至于是不是就得看运气了,赵振国也不懂怎么看。 两笼鸡鸭,放在箩筐里,唧唧、嘎嘎叫个不停。 最后,赵振国又给媳妇儿和女儿各买了两身衣服,扯了几尺花布,还买了一篮子鸡蛋,他要给媳妇补补身子。 ... 宋婉清带了会儿孩子,又看了会儿书,眼瞅着快中午了,赵振国还没回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正念叨着,就看到赵振国挑着担子,推开院门进来了。 宋婉清有些尴尬,但还是喊了他一声,她到现在都不确定赵振国昨晚有没有看到她,因为他根本没有表现出跟她相处的稍微不自然来。 “振国,你回来了。” 赵振国应了一声,蹲在水龙头边洗手,“嗯,东西不多,卖的快。” “振国,饿了吧,婶子做饭,我去烧火!” 宋婉清把女儿往他怀里一塞,刺溜一下,直接跑到厨房帮忙去了。 赵振国抱着孩子,跟进了厨房,把孩子又塞了回去,“媳妇,你出去等着,我来,厨房烟熏火燎的,你快出去。” “媳妇儿,中午吃炖猪蹄好不好?” 宋婉清应了,抱着女儿去看小鸡崽子了。 赵振国先把猪蹄清洗干净,将猪蹄剁成适口的小块,然后放入冷水中,加入几片生姜和少许料酒,大火煮开,撇去浮沫。 煮好的猪蹄捞出,用清水冲洗干净,沥干水分。在锅底铺上一层厚厚的姜片,再放上几段葱,然后把猪蹄块整齐地码放在锅里。 依次加入酱油、盐、糖、八角等调料。最后,加入足够的水,水要没过猪蹄,盖上锅盖,大火烧开后撤去劈柴,变小火,慢慢炖煮。 一个半小时后,猪蹄炖好了。 猪脚软烂脱骨,宋婉清吃得很尽兴,还喝了一大碗汤。 婶子觉得这日子太得劲了,管吃管住,还有肉吃,有钱拿,总觉得自己活干少了。 吃完饭,赵振国准备在院子的角落里搭个鸡窝。 这屋里原有的旧家具,还没丢,刚好派上用场了。 他先把木板锯成合适的木条,作为鸡窝的四壁。 接着,用绳子把木条捆扎在一起,最后盖上一块大一点的木板,鸡窝就大工告成了。 然而,好景不长。 没两分钟,那个鸡窝竟然哗啦一声塌了,堪称豆腐渣工程。 赵振国去了趟黑市,买来了铁钉和铁丝,对鸡窝进行加固。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 婶子说鸡窝暂时还用不上,外面冷,要它们再大点才能放进去。 赵振国:! 正郁闷呢,媳妇扭扭捏捏地跑过来跟赵振国说,自己想要洗个澡。 赵振国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所以去了趟医院,问了下秦医生。 得到肯定答复后,赵振国回到家乐呵呵地给媳妇儿准备洗澡水,献殷勤的机会到了,他一定要把握住。 万一中途喊他加个水之类的~ 烧上两大锅满满的水,烧好了再去打水将烧好的水兑凉。 这一系列下来,一个下午都过去了。 哪家好人一个下午什么事也不干,就光伺候媳妇洗澡的? 赵振国。 天气渐渐暖和了,但赵振国怕宋婉清冷,屋里一直烧着炕,不过就算这样,洗澡还是要控制时间,不然容易着凉。 “洗快点,洗好包严实,别着凉了。” 宋婉清耳朵慢慢热了,嗯了声。 刚脱了衣服,正要进浴桶,一只老鼠飞快地从她脚边跑过去,那毛茸茸的身体,让宋婉清瞳孔一缩,仿佛都感受到它身上的热度。 “啊—”她惊恐尖叫。 “怎么了?!”赵振国冲到门口,拍门问她。 “振,振、”宋婉清吓坏了,话都说不顺溜,只顾哭。 赵振国心里一紧,破门而入。 又细又白,滑不溜丢,他这手老茧一不留神,只怕要把她绸缎似的皮肤勾出丝线来。 他哪里能舍得。 172、吃肉、捉鸟(修) 宋婉清扑到赵振国怀里,说不出来的狼狈。 “清清,你没事吧。”咕咚,咽了口口水。 “老、老、鼠!” 被吓坏了,宋婉清一时半会没缓过来。 “媳妇儿放心,我回头买点老鼠药。”赵振国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好香 过了好一会儿,宋婉清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还在赵振国怀里,脸涨得绯红,手忙脚乱地就要他放自己下来。 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手臂的那只粗糙的手的温度,脑袋晕得厉害,是羞的。 “媳妇儿,可以么?”赵振国哑着嗓子问道。 他的手掌好烫,话里的期盼与忐忑也好烫。 她眼神飘忽了下,“我…我还没洗…” 这是有门! 赵振国欣喜若狂地抱着媳妇转身栓上了门。 “婶子和孩子都在。”她最后小小抵抗。 他低低“嗯”了声,低头,她的唇便和他的贴到一起。 “唔…” 宋婉清下意识抱住他,差点叫出来,叫是没叫,不过也横了他一眼,最后实在顶不住他炙热的目光,还是妥协了,抓着他肩后的衣服轻轻启唇,回应了他的吻。 ......... “轻、轻点” 宋婉清泪眼婆娑,嗓子眼涨到发热,低头看了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又心热又有点好气,扯了扯他耳朵。 不重,但意味毕竟不同。 赵振国大手也紧紧扣住她的腰,顺着她下落的轨迹重重顶了回去! “啊—” 她一手穿插进他发间,另只手却抓上他肩头,让他轻一点。 “扯谁耳朵呢?” 他力道不减,“叫我什么就扯我耳朵?” 宋婉清手指在他肩膀划出红痕,眼里再度沁出水意。 “老公~” 她扁着小嘴,突然有些委屈,撒娇一般,软着声喊他。 赵振国挑挑眉,让她不许撒娇。 她不听,张着小嘴又要喊他。他干脆腾出手捏住她脸颊,手指轻轻用力,她小嘴就分开了,像要吐泡泡的金鱼。 “…”宋婉清顿了顿,抬手拍了他一下,让他不许捉弄她,结果手没落下呢,他又使坏。 宋婉清又气又羞,哼唧两声,等他终于松开她,便扑到他身上、张口咬上去。 细白牙齿咬上他下巴、嘴唇,连脸颊都没放过… 赵振国眼里漫上笑意,顺着她后背慢慢安抚,绝口不提捏她脸这等小事,专注讨论她竟然扯他耳朵的事。 最后总结,男人的耳朵不能扯,老公的更不行,所以她扯他耳朵是不对的。 宋婉清被绕进去,也有点小心虚,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他也捏她脸了啊?那他不是也有不对。 他自己亲口说过的,以后家里她做主。也能管他。可她没管过他多少次,他倒是时不时就管一下她。 赵振国擦了擦她撅着的小嘴,“再撅能挂油瓶了。” 她小脸气鼓鼓。 赵振国轻笑,“好了好了,你想扯就扯,别说耳朵了,头发,还有那里,你想扯哪里扯哪里,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她眉目松动了些。 赵振国喉结轻滑,又揉她腰,哄她坐着吃一吃,哪能光顾着说话,忘了“正事”。 他一句“正事”给她闹个红脸。 她看得心口发热。 “好看吗?” 赵振国见她盯着那处瞧,越看耳朵越红,小脸也漫上赤粉,整个人像个肉粉团子,格外可爱。 他挺动劲腰,逗趣一般问,“它好看还是我好看?” “…?” 哪里来的可比性? 宋婉清抿抿小嘴,心里嘁了声,“…你好看。” ... 瞅着天都黑了,婶子见赵振国还没出来,于是把孩子放回小床上,简单做了顿饭。 她准备去喊两人吃饭,可到了屋门口,却只见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婶子也不打算再喊了,这时候振国哪儿顾得上吃饭,这不正吃着呢。 她转身回到厨房,自己盛了一碗饭,坐下来慢慢地吃着。 其余的饭菜放进锅里,用小火温着。 吃完饭,婶子给棠棠喂了奶粉,抱着她进了自己房间,还好自己住厢房,老天爷啊,这两口子太能折腾了。 ... 一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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