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层白色的死皮,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发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 “唉,振国啊,这事儿说来话长。我带队刚进这鬼地方没多久,突然就‘砰砰砰’一阵枪响,子弹就跟不要钱似的,‘嗖嗖嗖’地从四面八方飞过来,打得我们队伍一下子就乱了套。” 易连长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在空中比画着当时子弹飞行的轨迹,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后怕: “大伙儿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队伍眨眼间就被打散了。小白那也跟着遭了殃,乱枪中,一颗子弹‘噗’的一声就打进了它的身体,它就从天上掉了下来,鲜血‘咕咕咕’地往外冒,染红了一大片地。” 说到这儿,易连长的声音开始哽咽,眼眶也微微泛红,他伸手抹了把脸,继续说道: “不光小白中弹了,我还有几个战友也都中弹了。可这地方邪门得很,一点信号都没有,电台就跟个摆设似的,根本没法联系外面。 我当时就想,要是再不赶紧出去报信,让救援的人来,我们这些兄弟都得死在这儿。 所以我就咬咬牙,让小白带着伤,拼了命地出去找救援。我自己呢,就留在这儿,想着能多找回几个失散的兄弟。” 赵振国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易连长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双手摊开,苦笑着说:“可这鸟地方,到处都透着一股子死气,连个能下嘴的东西都没有。我身上的干粮,没几天就吃完了,这几天啊,我都啃了好几天树皮了。” 说着,他从腰间掏出一块树皮,那树皮粗糙干硬,上面还带着一些没啃干净的残渣,易连长把树皮放在嘴边,苦涩地笑了笑: “你瞧瞧,这树皮又苦又涩,难吃得要命,可不吃就得饿死。为了活下去,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咽,那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 他声情并茂地说着自己的遭遇,可赵振国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虎妈的反应,更是肯定了他的感觉。 自打易连长出现开始,虎妈就一直竖着耳朵,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喉咙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低吼声。 赵振国觉得,虎妈这山大王,肯定是看出了啥不对劲的地方。 可一人一虎呜啦半天,谁也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哪怕是虎妞从旁翻译,赵振国还是没懂虎妈到底啥意思。 虎妈见赵振国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急得在原地直转圈,尾巴不停地甩来甩去,喉咙里的“呜呜”声更大了,还时不时用爪子刨着地,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赵振国给摇醒似的。 可赵振国还是一头雾水,只能干瞪眼。 虎妈嗷呜嗷呜叫了好久,见赵振国还是那副懵懂样儿,气得直翻白眼,看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你怎么这么笨,简直是个白痴”的嫌弃。 赵振国觉得自己有必要去选修个虎语了,跨物种沟通太费劲了。 王新文好像也觉察到了什么,叫来一个人,跟他吩咐了几句,三个人上前特别热情地招呼易连长,把他带到了营地的一个角落里。 赵振国趁机把王新文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急切地说:“新文大哥,我总感觉这事儿不太对啊。” 王新文听了,重重地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锐利:“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得了,有这个共识,就好说了。 两人凑在一起,脑袋挨着脑袋,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好一会儿。 说完正事,赵振国借口说自己去放水,又把虎妞给喊走了。 他如法炮制,给了虎妞三只兔子,让它出去转一圈再带回来。 458、将计就计 夜色浓稠似墨,沉沉地笼罩着营地。 不多时,远处草丛里一阵窸窣作响,虎妞那矫健的身姿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嗖”地一下蹿了出来,嘴里紧紧叼着两只耷拉着脑袋的兔子。 对于虎妞“昧下”一只兔子的行为,赵振国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小家伙帮了不少忙,总不能让人家白干活。 他准备把这两只兔子全给炖给战士们吃,至于虎妈,他准备回头偷偷从空间里掏点吃的犒劳犒劳。 赵振国动作娴熟地剥皮、去内脏,洗净后,切成小块,扔进一旁早已架好的大锅里。 锅底架着干柴火,火苗“噼里啪啦”地跳跃着,映得周围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易连长原本在帐篷里休息,可这浓郁的肉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直往他鼻子里钻,勾得他肚子“咕咕咕”直叫,再也坐不住了,起身走了出来。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口大锅,喉结像装了小马达似的,不停地滚动着,嘴里也一个劲儿地咽着口水。 他看着赵振国和其他战士们忙前忙后的样子,觉得自己在这干等着吃现成的,实在不像话,抬脚就想上前帮忙。 可还没等他走到锅边,就有两战士就像两堵结实的墙似的,齐刷刷地挡在了他面前。 其中一个战士身材高大,跟赵振国体格子差不多,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 “易连长,您就歇着吧,这点活儿我们来就行。” 另一个战士也跟着点头,眼睛亮晶晶的,附和道:“是啊,易连长,您就安心等着吧,今天您不用啃树皮了,肉汤管水饱。” 易连长被他们这么一拦,脚步顿时停住了。 他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笑着说:“我这不是看大家都在忙,想搭把手嘛,我虽然吃了几台天树皮,但是身体也没那么娇弱。” 那高大的战士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易连长,您就别跟我们客气了,都是自家人。” 易连长见他们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坚持,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口大锅。 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兔肉的香味也越发浓郁,在空气中肆意地弥漫开来,引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直吸鼻子。 赵振国瞥见易连长被拦那一幕,计上心头。 他搅了搅锅里的汤,把铁锨交给边上的一个战士,在身上擦擦手,揽着王新文的肩膀把他带到了一边。 他压低声音,在王新文耳边嘀咕了几句。 王新文听后,抬起头望着他说:“也不是不行,就是可惜了...” 赵振国笑着说:“没事,回头再...” 他已经出门三天了,实在是想媳妇儿想的紧,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磨磨唧唧了。 与其干等着,不如主动出击... 王新文听了,忍不住拍了拍赵振国的肩膀,笑着说: “你小子,还真是个急性子。不过,你这想法跟我不谋而合,挺对脾气的。” 这话的意思,看来王新文也有类似的打算。 两人回来之后,王新文就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史广原,你来一下!” 正在专心搅锅的史广原听到喊声,连忙应了一声:“到!” 他想把铁锨递给身边的那个战士,易连长却瞅准这个空当,快步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接过铲子。 就在这时,那个身材高大的战士像一座小山似的又挡在了易连长身前。 王新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坦克,你也来一下!” “坦克”听到命令,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只能不情愿地让开了路。队长明明让他好好保护这个易连长的,咋能让人家干活呢? 倒是旁边的战友宋屯粮,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琢磨出点味道来了,没有上前,任由易连长接过了铁锨。 易连长接过铁锨,卖力地地搅动着锅里的汤,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翻滚,兔肉在汤里上下沉浮,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气。 等史广原回来的时候,汤已经煮好了,泛着诱人的白色,像是一层细腻的牛奶。 史广原都纳了闷了,王队长找他,给他下的命令也太奇怪了。他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接过易连长手上的铁锨。 他先勺了一茶缸子汤,递给易连长,说道:“易连长,您先喝。” 易连长还想客气客气,他摆了摆手,笑着说:“这怎么行,你们忙活了这么久,还是你们先喝吧。” 但王新文在一旁大声说道:“你先喝,他们都排好队了。别跟我们客气,赶紧的。” 易连长听了,也不好再推辞。 他端着茶缸子找了个地方蹲下,凑近茶缸子,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嘬了一小口。 “嗯,这汤不错...味道好极了...” 排在易连长后面的赵振国拎着茶缸子,迈着大步走了上去。 史广原拎起大勺,给他勺了碗汤,赵振国端着茶缸子,也找了个角落蹲下,他试了下发现,哎,他居然猜对了。 他其实真的不想猜对的,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赵振国走后,他后面的战士上前,史广原给他勺了一碗汤,还压低声音跟他交代了一句话。 那人听完之后,反应跟史广原一样,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还偷瞄了眼王新文,那眼神里满是困惑。 王新文朝那人点了点头。 赵振国很庆幸,王新文胆大心细。 没多大功夫,锅里的汤就见了底儿,剩下的那点儿,赵振国分给了两只老虎和乌云。 瞅着一大锅,实际上每个人也就分了半茶缸子而已,几口就没了那种。 喝完汤没多大一会儿,赵振国就抱着肚子痛苦地哎呦起来,那声音在营地里格外响亮。 接着是易连长,他原本蹲在地上,突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然后一个个战士也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纷纷倒了下去,扑通扑通的声音此起彼伏。 连王新文也不例外,他原本还强撑着,想看看情况,可最终也没能抵挡住,倒了下去。 还有两只老虎,原本还在悠闲地踱步,此刻也瘫倒在地;那匹马乌云,更是四肢一软,轰然倒下。 听着扑扑通通的声音消失了,易连长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朝着关押俘虏的地方跑去。 妈的,这帮人非要优待俘虏,给尤里也弄了碗汤,要是去晚了,这毒可就解不了了。 易连长前脚刚走,后脚赵振国和王新文就睁开了眼睛... 459、这人是谁? 易连长心急如焚,像一阵狂风般飞奔到关着俘虏的帐篷,双手猛地一掀,挑开帐篷门。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懵了,帐篷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俘虏尤里的影子! 他明明已经打听清楚,人就在这个帐篷里啊!甚至喝汤那会儿,他还听到战士们说要给尤里送口汤喝。 难道是自己跑错帐篷了? 他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转身就准备去别的帐篷里找找。 可是,刚准备出帐篷,他的脚步就戛然而止,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悄无声息地瞄准了他的脑门。 他浑身一僵,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他也不是傻子,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 可到底是哪里露馅了? 他还想抵赖,问王新文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不管他怎么巧舌如簧,都没有用。 证据确凿,他辩无可辩,哪怕他说出一朵花来也没用。 他苦笑着问端着枪站在他对面的王新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王新文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说道:“准确地说,我只是感觉不对劲,并没有什么证据。 振国提议支开史广原,试探试探你,我虽然觉得这主意不错,但其实挺舍不得那两只兔子,但振国说虎妞还可以打猎,这肉汤,也就只能浪费了... 虽然没人看见你怎么在汤里做的手脚,而且汤你也喝了,但既然开场锣都敲响了,这出戏就接着往下演呗...也多亏做戏做全套,你才能露了马脚。” 赵振国在察觉到易连长可能有异样后,就向王新文提出了这个计划。 史广原这才明白,王队长让他偷偷告诉大家的那句话,“汤偷偷倒掉别喝,跟着赵振国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史广原听不懂,甚至觉得是糟蹋粮食,但作为一名军人,还是严格服从了王新文的命令。 实话说史广原是不会演戏的,甚至在赵振国抱着肚子嗷嗷叫的时候,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还是赵振国朝他挤挤眼,他才意识到些什么,也跟着装作中毒倒地。 而王新文当时给坦克的命令,则是让他把俘虏转移到其他帐篷去,所以易连长才会扑了个空。 易连长听了王新文的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想到啊,还是被你们识破了。” 赵振国双眼圆睁,眼里燃烧着愤怒与怀疑的火焰,大步流星地走到“易连长”面前,双手像铁钳一般,“上手开始扒拉这个所谓易连长人的脸。 他的手指粗壮有力,在“易连长”的脸上用力地揉搓着。 妈的,管他是人皮面具还是啥的,一定要把这层伪装彻底撕开。 艹,这肯定不是易连长! 易连长是绝对不可能在他们的汤里面下毒的。 “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易连长,还在汤里下毒?”赵振国一边扒拉着,一边大声质问,声音里带着一种逼人的气势。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易连长”,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易连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他强装镇定地说道:“我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啪,赵振国给了这人一个大嘴巴子。 手指在对方脸上摸索了好一阵,触感告诉他,这张脸是真真切切的,没什么他所谓的人皮之类的伪装。 可这越真实,越让他觉得诡异,心里那股子怀疑如野草般疯长,他笃定眼前这人定是经过什么邪门手段伪装成了易连长。 “赵振国,你先冷静冷静!”一旁的王新文眉头紧皱,伸手按住了赵振国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声音沉稳而冷静。 赵振国狠狠地瞪了“易连长”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帐篷,外面的寒冷瞬间将他包围,他闷声不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那辛辣的烟雾瞬间在肺里弥漫开来,却怎么也驱散不了他心中的烦闷。 他抬头望向天空,可这鬼地方,连一片天都看不见,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呼啸的风声,也不知道媳妇咋样了。 —— 夜,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沉地笼罩着赵家的小院。 月光稀薄,只有几颗寒星在遥远的天际闪烁,微弱的光线勉强能勾勒出小院的大致轮廓。 宋婉清静静地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 赵振国这一走,已然三天,她的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紧紧揪着。 “振国啊,你到底在哪儿呢?”宋婉清默默念叨着,哄睡了棠棠,她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咣咣咣”! 宋婉清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衣服提拉着鞋子就往外跑,难道是振国回来了? 她走到堂屋门口时,婶子已经打开了院门口的灯。昏黄的灯光透过门缝,洒在院子里,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宋婉清急切问婶子:“是振国回来了么?” 婶子顺着门缝往外一瞧,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朝宋婉清摇了摇头。 宋婉清立刻觉得非常失落,也是,要是振国回来了,又怎么可能敲门?是她思念太甚,想岔了。 婶子有点纳闷,她现在过来是要干嘛? 赵向红也听到了动静,穿上衣服出来,好奇地凑了过来,问:“婶子,咋了?” 婶子却只是摇摇头,轻声说道:“向红,没事,回去睡吧。” 可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敲得更起劲了,“咣咣咣”的声音震得人心发慌。 应教授夫妻也听到了动静,隔着门问怎么回事,婶子说没事,让他们回去睡。 宋婉清疑惑地问婶子:“谁来了?” 婶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道:“秦红梅...” 宋婉清:??? 她反应了下,才想起这人是谁,这不就是那个带着很多知青来堵自家门,非要自己借书给他们的那个女知青么? 可大晚上的,她来干嘛? 460、意外的线索... 宋婉清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门外的秦红梅,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色碎花罩衣,头发梳理得油光水滑,还别上了一个精致的塑料花发卡。 秦红梅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扬、拿鼻子看人的架势,下巴高高扬起,眼神里满是得意和炫耀,仿佛全世界都在她的脚下。 宋婉清隔着门问:“大晚上的,有事儿么?” 秦红梅还没说话,她后面就跳出来了一个人。 那人身材瘦小、尖嘴猴腮,手里拿着个东西,炫耀地晃了晃,故意提高音量,大声说道: “你不是高中生么?不是有学问么?来,给你瞅瞅这东西...” 宋婉清不明所以,借着灯光仔细瞧向那东西,心中不禁一惊,那居然是一张录取通知书。 上面写着秦红梅被市里师专(大专)录取。那所师专就在市里头,虽然不是什么顶尖的学府,但在当时也算是个不错的去处。 给宋婉清显摆了东西,那人更加得意了,扯着嗓子喊: “瞅见没,这是红梅的录取通知书!你不借书给我们红梅又如何?我们红梅不是照样考上了?” 宋婉清没搞懂这帮人大晚上来是要干嘛,疑惑地看向婶子。 婶子倒是琢磨出味道来了,感情这秦红梅是上门炫耀来了,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这俩人真是,两只螃蟹比钳子——一个比一个爱显摆。 下午村里来了个邮递员,送来了秦红梅的录取通知书,这是村里收到的第一份录取通知书,也算是第一个大学生,可把秦红梅得意坏了,带着林强举着录取通知书在村里嘚瑟,尾巴都翘上天了。 可她转到赵家的时候,只有婶子出来看热闹,宋婉清带着棠棠在屋里跟应夫人玩,压根没出来看热闹,可把秦红梅给气得够呛。 她兜这么大一圈子,就是想让宋婉清看看,结果正主压根就没出来。 晚上她都跟林强弄完一回了,可想想没看到宋婉清羡慕的表情,愣是睡不着。 拽着林强非要来跟宋婉清显摆下自己的录取通知书。 说起来也怨宋婉清,要不是因为她不肯借自己教材,她用得着去勾搭尖嘴猴腮的林强么?不过也没白叫他睡,林强真的通过海市的亲戚,搞来了教材。 她都想好了,到了市里,就把林强给踹了。 宋婉清多通透啊,听婶子说了下午的事情,也明白了几分,觉得门外得两人十分可笑。 她淡淡地说:“秦红梅,你考上师专是好事,我恭喜你,你还有其他事情么?没有的话,请回吧。” 秦红梅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犹如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宋婉清这反应,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没办法,她消息太闭塞了,根本不知道宋婉清优秀到别人都想靠着她高考作弊的程度。 秦红梅恼羞成怒,声音尖锐地喊:“你就嘴硬吧!我考上师专了,以后就是大学生了,你就是个农村妇女,等我以后飞黄腾达了,你可别后悔今天这么跟我说话!” 一旁的婶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双手叉腰,指着秦红梅的鼻子骂:“秦红梅,我看你脑子真是有病!人家清清报的是京城的大学,京城那么远,录取通知书哪能这么快到?你倒好,考上个师专就不是你了!真是蝌蚪身上纹青蛙!” 秦红梅愣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模样,梗着脖子,大声说: “报了京城的大学又怎样?我看她就是考不上,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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