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微的表情,若不是有外人,怕她害羞,真想抱着她啃一会儿。 他压根没想到,她一大早出去,就是为了给自己添置东西。 竟然没给她自己和孩子添置一样东西! 目光与她四目相对的同时,他忍不住伸手把人揽入怀中,毫不吝啬地说道: “你买什么我都喜欢,下次我送你去!” 听到他说的话,宋婉清脸颊微微泛红,点点头。 随即想到还有外人在,她连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涨红着脸剜了一眼自家男人。 “媳妇,你洗个手来吃饭吧...” 等宋婉清走后,赵振国侧过脸,瞥了眼那个不太会看眼色的司机。 他本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但这货瞅自己媳妇的眼神实在古怪,瞧着岁数,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便随口搭了句话:“还没结婚?” 黄洋低着头,耳尖泛红,自嘲般地应了一声: “家里穷,没人愿意跟我。” 赵振国:… 这人看着自己媳妇的眼神,像是老相识。长得白白净净的,又是个开车的,这年头司机可算是个好差事,咋就娶不上媳妇? 莫非还惦记着自家媳妇? 目光交汇间,黄洋已经感觉到了赵振国对自己的敌意,苦笑着说: “我妈…不太好相处…” 黄洋是个可怜娃,他爹早年不幸出了事故,走了,就留下他娘俩,相依为命过日子。 他娘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那可真是不容易,对他也是疼得要紧。 可他娘大字不识一个,脾气还倔得跟头驴似的,其实这还不要紧,关键是她娘还爱占点小便宜,斤斤计较的,为人又刁钻,不好相处。 跟邻里乡亲的,拌个嘴啥的,不管她占不占理,往地上一躺,就开始哭天抢地的,说人家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这一来二去的,名声可就臭了。大伙儿知道他有这么个娘,都不愿意给他张罗亲事。 赵振国琢磨着,原来是家有“恶母”,所以娶不到媳妇,不过,还是得给这小子找个媳妇,省得他老惦记着自家媳妇。 他跟黄洋又扯了几句闲话,顺口说留他吃饭。黄洋看他凶巴巴的样子哪还敢留,起身就要走,他还得去接特派员呢。 … 刚放下饭碗,王大海就扛着三八大盖来了,非吵着要跟着赵振国进山不可! 这小子屁股一撅,赵振国就知道他拉的啥屎,这货是惦记山里的马呢。 赵振国一开始哪肯同意,这次进山可是有正经任务的,又不是带着人去郊游逛山的! 王大海一听,急了,拍着胸脯说:“我可是民兵队长,跟着去那不是再合适不过了嘛!” 赵振国愣是被噎得半晌没说话。他撇撇嘴、一脸嫌弃地说:“你枪法那么差,我可不想带个拖油瓶!” 大哥那一枪真把他打怕了,现在回忆起来还直发憷,猪队友可真要不得! 他瞅了瞅外面电线杆上蹦跶的麻雀,随口说了句:“你要是能把那东西给我打下来,我就带你上山!” 本来是句玩笑话,哪成想王大海当了真。 他抄起那三八大盖,眯着眼,咔嚓一下,就给赵振国表演了个打麻雀! 然后, 麻雀扑棱着掉了下来! 就是电线杆上的电线也被打断了! 赵振国:!! 233、那人有汉阳造! 赵振国看得是目瞪口呆,这枪,说准吧,把电线干断了!说不准吧,麻雀真下来了! 特么这几把货跟大哥一样,是个歪枪神? 偏偏王大海一看演砸了,害怕振国哥不带自己去,又拉动枪栓放了一枪。 赵振国就眼睁睁地看见另外一只麻雀掉下来了! 就是吧… 另一根电线火花四溅,也被打断了! 话说这一枪打中两样东西的枪法是咋练出来的? 这要是放抗战时期,专门打鬼子的电话线,简直绝了! 不过现在,是真的闯大祸了! 正在队部准备喊话,安排收麦子事宜的王栓住发现大喇叭没音了,还以为停电了。 这年月停电是家常便饭,可出来一打听,竟然是侄子王大海手欠,把电线给干断了两根! 王栓住一听,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拎着烟袋锅子就满村子撵王大海。 他一边撵一边敲,烟袋锅子跟下雨似的,砰砰砰往王大海头上落。 那烟袋锅子是白铜的,杂质多,大炼钢铁那会儿才没被收走,但敲起人来可是真不含糊! 没一会儿王大海脑门上就鼓起了四五个大包,嗷嗷直叫唤。 眼瞅着王大海就要被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围观村民也没那么大怨气了,赵振国才出面拦住了王栓住。 王大海这才算捡回了一张脸,他虽然没赵振国周正,但也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得,要是真的被打破了相,那媳妇就更难找了! 赵振国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话,小弟能惹出这么大祸来,没办法,只好掏出五块钱给王栓住,让他赶紧找电工来修。 要不然今晚上村里就该摸黑了!那些晚上要纺纱的婶子还不得用吐沫星子喷死王大海。 ... 这边一脚把王大海踹走,那边胡志强就匆匆赶来了。 赵振国一见他,心里咯噔一下,以为他是来“讨债”的... 他也没多话,直接领着胡志强下了地窖,指着那快二十瓶鹿血酒说: “老哥,我没偷懒,干着活呢!” 得亏他用上次小白咬死那只鹿配了酒,要不然还真没办法交差。 胡志强瞅着那些酒,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他却摆摆手,笑道:“振国啊,我这次来,可不是为酒...” 赵振国愣了愣神,调侃道:“老哥你不早说!还以为你是来催债的呢。” 胡志强这才说明了来意。李厂长突然死了,丰收酒厂现在群龙无首,内斗得厉害,乱成了一锅粥。某个领导问胡志强愿不愿意一肩挑,顺便管管那个酒厂。 老对手的酒厂也让自己管,胡志强简直太乐意了,他甚至还琢磨,要不把振国兄弟调去那个酒厂工作?以振国的能力,以后搞不好能当厂长呢! 虽然振国年轻,还不是党员,但这不恰恰说明有进步空间么? 但胡志强又怕赵振国自在惯了,不爱被那些规矩条框约束着。所以特地跑来问问赵振国的意思,看看他愿不愿意跟自己一起去丰收酒厂闯闯。 赵振国也没想到,把李厂长搞死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这跟之前的计划不太一样。 但胡大哥一番好意,他也不会拒绝。 于是,他笑着说:“大哥,这事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这对你来说,可是个绝好的机会!对我来说,也许也是个新的开始呢!” 胡志强见他没一口答应,反而更觉得他是个做大事的人,想得长远。 他拍了拍赵振国的肩膀,说:“兄弟,你好好考虑,我等你的回话。” 有心留胡志强吃晚饭,但胡志强说自己要去省里开会,留下钱带着酒就走了。 ... 听说赵振国打算上山,天刚擦黑那会儿,周岗也溜达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俩玩意儿,看着跟大号炮仗似的。 赵振国:今天一天家里咋就这么热闹,整得跟赶集一样! 他瞅着那俩东西,一脸懵:“这是…?” 周岗嘿嘿一笑,热情地介绍起来: “咱家祖上可是做炮仗的行家,这俩是我特制的炸药包,威力大着呢,炸掉半座山都不在话下!” 赵振国一听,眉毛都挑起来了,半信半疑地看着周岗,这么危险就这么拎着? 见振国哥不太相信,周岗还想现场演示一下,结果被赵振国赶紧拦住了: “你可拉倒吧!我这房子刚盖好没多久,万一你这炸药包真那么厉害…” 周岗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这哪儿是小弟啊,简直就是爷,太能折腾了!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赵振国原本对易燃易爆的危险品是敬而远之,心里头直犯怵,生怕一不小心给炸了! “哥啊,你可别小看了它们,关键时刻能顶大用!”周岗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赵振国耐不住周岗的软磨硬泡,最后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收下了这东西。 要不是他有空间,他铁定是不敢带这东西在身边的。 话说要是在空间里炸了会发生什么?他有点好奇,但并不想尝试! ... 那边,周大勇回城里把工作安顿好,又马不停蹄地坐车赶到了赵振国家。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来赵家了,赵振国都觉得他来得好像有点太频繁了! 周大勇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上面给的压力太大了,他打算明天一大早就跟赵振国进山。 晚上,赵振国炒了个香辣兔丁,又炖了只鲜美野鸡,外加几个肉菜招待周大勇。 他还喊着王栓住、王大海和狗剩一起来作陪。 这年头,周大勇这个当官的也没什么架子,不像后来那些干部,官不大,谱不小。 几个人虽然不是一辈儿的,但二两鹿血酒下肚,也就不计较那么多了,老哥、老弟的顺嘴胡乱喊着... 王大海喝懵了问王栓住喊大哥,王栓住也没敲他...甚至还乐呵呵地点了点头,估计也喝懵了! 酒过三巡,周大勇一上头,话匣子也打开了。 他扯了个没经证实的消息,说那灭门的一家子,祖辈上出过土匪,家里头有把汉阳造。 案发之后,枪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女人给带走了。 这话一出,几个人酒劲都散了几分,心里头直犯嘀咕。 赵振国觉得周大勇有点不地道,有这情况咋不早说,他还以为就只是个单纯的女人呢!感情还是个手里有枪的女人! 汉阳造可是抗战时期的主力步枪,厉害着呢! 周大勇也瞧出了气氛不对,赶紧解释说是没影的传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案发之后,那家乱成一锅粥,好多人趁乱去抢东西,枪也不一定是那个女人带走的。 赵振国:得,周大勇这人有点阴。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得亏媳妇不愿意上桌吃饭,要是听见这么危险,肯定不让自己去了。 不过他这倒也是意外之喜了,他今天请周大勇喝酒,醉翁之意本就不是老周,而是司机小黄。 234、窝火 赵振国有意灌小黄酒,狗剩心知肚明,没一会儿两人就合伙把小黄灌的七荤八素,啥话都往外倒。 摸清了他的底细,赵振国反而更不高兴了,妈蛋!竟然还是媳妇的同学! 因为隔天有正事,大家不到九点就散场了,赵老四家房子多,周大勇和黄洋也就没再客气,直接安置下了。 … 晚上,洗了个澡的赵振国细细地用头发茬“盘问”了一番媳妇,想瞧瞧她对周大勇那个司机到底有没有啥特别的印象。 媳妇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真没啥印象了,求放过… 那小子在她眼里就跟个路人甲似的。 赵振国心里头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得,感情那小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自个儿在那儿暗恋呢! 还真怕那货是媳妇的白月光之类的! 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得从战略上把这事给彻底解决了。 他打算找村里的媒婆王婆帮忙,给那个黄洋介绍个媳妇。 要求也不高,女的,越悍越好!帮黄洋彻底解决单身问题,省得他老惦记着自己媳妇! 而且这事情得赶紧办,免得夜长梦多。 哄睡媳妇后,赵振国偷偷出了门。 王婆大半夜被叫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怎么得罪赵振国了,没想到他是要替别人找媳妇。 顿时觉得赵振国脑子可能有病,而且是大病! 赵振国:那货要不是周大勇司机,老子还用那么麻烦?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赵振国就带着周大勇、王大海,还有小红上山了。 他特意把小白留在家里看门,毕竟今天的事儿得靠小红。 据说狐狸鼻子灵得跟啥似的,能闻着人味儿找人。 赵振国从挎包里掏出一件补丁摞补丁的烂衣裳,周大勇说这是逃犯刘二妮穿过的, 他拍了拍小红的脑袋,把衣裳凑到小红鼻子前,嘱咐道: “小红啊,你好好闻闻,寻着这味儿带咱们找到那个女人。” 小红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大红尾巴摇得跟蒲扇似的,眼神里满是兴奋和期待,好像在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周大勇看赵振国这么能干,心里更踏实了。 后山那么大地方,他只能排除那道有部队驻扎的山梁子,要是自己进山去找,那真是两眼一抹黑,还是得跟着振国,有个靠谱的人带着。 其实下了小半个月的雨,地上的味儿早被冲得没影了,小红哪还能闻出刘二妮的味道。 赵振国心里头也明白,他其实巴不得小红闻不出来呢。 一个发了疯的带着枪的女人,他可不想去招惹, 刘和平之前找他帮忙的时候,可没跟他说对方有枪,是漏了?还是糊弄他呢?难道是被底下人给瞒了?和平大哥不至于这么坑自己吧? 功劳这东西,要是没了命,啥都不是! 但赵振国心里的盘算才不会说出来,他反而从兜里掏出零食,引着小红在前面带路,实际上是要去的是上次发现大黑马的那个水潭... 王大海为啥死乞白赖地跟着自己?还不是为了那匹大黑马嘛!反正去找马和找鹿顺路,那就一起呗! 刚翻过一道梁子,就瞧见了背着包袱等着的狗剩。 赵振国没打算带狗剩,毕竟对方手里可能有枪,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好言相劝,可狗剩就是不听,非要跟着他们,还说自己留在村里会被王栓住打死。 赵振国撇了撇嘴,心想:“你这小子,就会瞎扯!怕我有危险就直说呗!” 但他撵也撵不走狗剩,正犯愁呢,周大勇开口了: “振国啊,狗剩兄弟既然想帮忙,那就带着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也好有个照应。” 赵振国听了,也只好点点头,暗叹:“这狗剩真是个倔脾气!当兄弟当成这样真够意思!” 当然,等他们下山后,赵振国知道狗剩干了点啥,才知道他说自己会被王栓住打死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夸张... 一行人各怀心思,反正现在赵振国是没想到,这趟山行,会比他想象的还要热闹。 ... 又翻过一道梁子,狗剩突然捂着肚子,一脸苦相地说: “四哥,我昨晚上肉吃多了,肚子有点闹腾,得去屙屎…” 赵振国眉头微微一皱,“大海,你陪狗剩一起去,有个照应。” 王大海撇了撇嘴,身子跟钉在地上似的,动也不动,嘀咕了句,“懒驴上磨屎尿多!” 得亏狗剩没听到,要不然能跟王大海干起来!赵振国明白,大海有点瞧不上狗剩。 见状,他也不再勉强,索性一挥手,说:“得了,那我俩去。你们就在这儿等一会儿。” 俩人一前一后走进树丛,找了个隐蔽的地方。 赵振国刚蹲下来,狗剩就捏着鼻子,一脸故作崇拜地说: “四哥,你可真厉害,上次屙的屎就滂臭,这次还是这么臭。大哥果然不一样,连屎都比一般人臭!” 赵振国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无语地说: “我还没开始拉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狗剩一听,讪讪地笑了,说: “哥,我夸你呢,没别的意思。你拉屎香,比肉都香,行了吧?” 赵振国无奈地摇了摇头,有这么夸人的么?再说自己真的还没开始拉,裤子才刚褪下来。 他刚想再说点什么,一阵恶臭味儿扑鼻而来,直冲天灵盖,熏得他鼻涕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哪儿还是单纯的臭啊,简直就是生化武器,带着一股子横扫千军的爆炸力,直往人鼻子里、心里头钻。 呕~yue 就好比那堆在厕所角落里多年的旧轮胎,突然间燃起了熊熊大火,火苗子窜得老高。这还不够,那火上面又像是加了腐烂的肉、穿了好几年的旧袜子,还有那沥青被晒化了的气味。再往后头,又混进来了狐臭和发霉墙皮的味儿... 那味儿,简直了,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赵振国皱着眉头,正纳闷这味儿从哪儿来的,小红就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他抬眼一看,草丛里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像貂又像老鼠,正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难道是臭鼬? 不对,臭鼬是外国货,国内哪儿有这玩意儿! 他当下也顾不上拉屎了,裤子一提,猎枪一拎,追了上去。 太窝火了!自己好端端地准备方便,结果给这小畜生给背了黑锅? 门儿都没有!今天非得逮住它,好好教训教训不可! 235、一腔好心喂了狗 小红在前面带路,跑得飞快,赵振国在后面紧追不舍。 那家伙似乎也嗅到了不祥之气,拼了命地往草丛里钻,企图甩掉后面的追兵,草丛被蹭得沙沙作响。 但赵振国是什么人?他可是村民口中的“森林之子”,对这片山林熟悉得跟自家后院一样。 更别说还有小红做向导,简直是如虎添翼! 他跟着小红,左拐右拐,很快就距离那家伙不足二十米了。 距离一拉近,赵振国才看清楚,原来那是只黄鼠狼,眼睛狡黠,一身黄毛在草丛里若隐若现。 它一现行,小红立刻冲上去,张开小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直扑黄鼠狼的脖颈。 黄鼠狼也不甘示弱,一个侧身,灵巧地躲过了小红的攻击,同时反身一跃,企图用锋利的爪子反击。 小红灵活地一跃,轻巧地躲开了黄鼠狼的爪子,再次扑了上去。 两只小动物在草丛里翻滚、厮打,尘土飞扬,草屑四溅,好不热闹。 可惜小红年纪尚小,才将将两斤,跟那只与它体重差不多的成年黄鼠狼只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间难分胜负。 说起来,小红可是黄鼠狼的天敌,只可惜它还没成年,要是换成个成年的狐狸,这黄鼠狼早就蹬腿了。 黄鼠狼一见援军到了,也明白自己二打一肯定占不了便宜,屁股后面又开始放起恶臭的气体来,企图用这股子臭气来阻挡追兵。 赵振国在认出这家伙的时候已经有了防备,鼻子早拿布塞住了,暗骂: “你这小畜生,还敢放屁?真当老子怕你不成?看我不收拾你!” 他抡起枪托,朝黄鼠狼的脑门砸去,这家伙皮子值钱,尽量别霍洞。 那黄鼠狼也是机灵,觉察到危险逼近,猛地一跃身子,竟躲过了这一闷棍。 可它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觉得脖子一凉,小红高高地跃起,像道闪电般扑了过来,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 扑哧一声,黄鼠狼的脖子被咬出了个窟窿,鲜血四溅。 赵振国:“...” 得,还不如开枪呢,这血赤糊拉的! 不过这是小红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捕猎,已经是相当优秀了。上次咬住赵荣儿子那次可不算,那纯属意外! 说起来,这黄鼠狼真是浑身是宝,猎人们见了都眼馋。 黄鼠狼的皮,在行当里也是响当当的,是皮毛中的珍品。 而尾毛,不光是看着漂亮,用处也大着呢,是制作高档毛笔、油画笔的上等原料,就连那些精密仪器上的刷子,也少不了它的身影。 赵振国用铁丝从黄鼠狼的上下前齿穿过,悬挂在树杈上,用锋利的匕首从嘴沿头剥皮。剥到前肢时,用剪刀从前肢的第一关节切开,五指带到脚的皮上。剥下后腿时也采用这种方法。尽量把尾椎骨从尾部脱落。 剥完皮,切了条后腿扔给小红,等它啃完,才悠哉游哉地回去! ... 这边狗剩蹲完坑,一个人溜溜达达回去了。刚打照面,王大海就迎了上来,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你个狗剩,懒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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