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后,赵振国返回值班室。 电话铃声如炸雷般响起。 “新军大哥,咋样了?” 电话那头,王新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凝重与无奈: “振国啊,驻地那边刚传来消息。郭教授带着考察队几个人,已经离开营地两天了。他们具体去了哪儿,郭教授那边到底啥情况,营地这边的人也不知道啊。” 赵振国震惊地说:“啥?那他们这是去干啥了?咋会伤成这样出现在我们村里啊?” 王新军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纳闷儿呢。按说考察队出行都是有计划和安排的,可这次郭教授他们啥都没跟营地说就走了。营地那边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组织人在山里四处寻找呢。麻烦你在医院再等一等,他们很快就能到。” 赵振国挂断电话后,更懵了,王新军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这郭教授到底带着考察队去了哪儿?又遭遇了什么危险,才会伤得如此之重? 真想把郭教授叫醒问个明白,可这人此刻正在急救,要是真一命呜呼了,所有的秘密都会被他带进棺材里去。 赵振国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像根木头桩子似的,又等了三个多小时。 这漫长的等待,把他的耐心都快磨没了,困意像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朝他涌来。 他的眼皮直打架,脑袋也一点一点的,时不时还打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了。 就在他昏昏欲睡,感觉自己都快掉进梦乡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一串密集的脚步声,“咚咚咚”的,像敲鼓似的,把他从迷糊中惊醒。 赵振国猛地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眼一看,只见为首那人穿着一件军大衣,那军大衣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不少尘土,一看就是风尘仆仆赶来的。 这人满脸都是血丝,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就像熬了好几个通宵似的,下巴上的胡子拉碴,乱得像杂草堆。 赵振国定睛一瞧,这人他见过。当初王新军找人来接应他们的时候,好像叫他易连长来着。 易连长一看到赵振国,眼睛“唰”地就亮了,激动得满脸通红,几步就冲到赵振国面前,双手紧紧地握住赵振国的手,嘴里不停地说道: “赵同志啊,谢谢你啊,真的...太感谢你了...帮我们找到了郭教授!” 他带着一个班的战士,都找了郭教授两天两夜了,可还是没找到。人是从他手上丢的,要是真找不着,他这身军装都甭想再穿了。 赵振国安慰道:“易连长,您也别太着急了,人这不是找到了嘛。” 赵振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怎么碰到郭教授,到送他来医院的经过,都讲得清清楚楚。 易连长听完后,满脸敬佩地看着赵振国,说道:“兄弟,你可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咋跟上面交代。” 赵振国摆了摆手,说道:“易连长,您太客气了,咱这也是碰上了,能帮一把是一把。” 两人又简单寒暄了几句,正主来了,赵振国觉得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提出告辞。 他和李大辉也折腾了半宿,又累又困,他准备带李大辉去县城自己屋里睡一觉,睡醒了再回村里去。 赵振国这一天可真是累得够呛,脑袋一沾枕头,就像被胶水粘住似的,睡得死死的。 等再睁开眼,日头都爬得老高了。 赵振国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琢磨着得随便找点吃的垫垫肚子,吃完了就麻溜地回家去。 起来放了个水,晃悠着去看看被叶武斌撞坏后重修的院墙,别说,找的师傅手艺还真不赖。 他晃晃悠悠地走进厨房,找出了一把干挂面。 刚巧瞅见李大辉伸着懒腰从厢房里出来,于是问道:“咱随便吃点挂面咋样?” 李大辉揉着眼睛应道:“吃,吃!我都快饿去活了,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两条腿都得打哆嗦。” 说着,他走进厨房,开始帮忙烧锅。 赵振国拎着刀,正准备切点房梁上挂着的腊肉做个臊子。 就听见院门“砰砰砰”地被敲响了,敲门声又急又响,像是催命符似的。 赵振国皱了皱眉头,嘴里嘟囔着:“这是谁啊,大清早的,也不让人消停。” 他放下手里的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往院门走去。 赵振国拉开院门,这一瞧,整个人都愣住了。 来人居然是易连长,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又带着几分焦急。 赵振国心里“咯噔”一下,脑袋里瞬间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是郭教授那个了... 他问道:“易…易连长,你咋…咋跑到这儿来了?是…是郭教授...” 也幸好赵振国没说出来后半句,因为易连长说:“郭教授救回来了,人没事儿!不过人还没醒,医生说还要观察观察两天,渡过危险期...” 赵振国就纳了闷了,人都救回来了,还哭丧着脸干嘛?没道理啊。 易连长瞅了瞅四周,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赵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那神情,就像有啥天大的秘密要告诉赵振国似的。 赵振国点了点头,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把易连长让进了屋里,一路领到了卧室。 进了卧室,易连长关上门,转身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 那布皱巴巴的,颜色也有些发旧,可易连长却像捧着啥稀世珍宝一样,双手捧着,递到赵振国面前,说道:“赵同志,你看看这东西。” 赵振国:卧槽!!!他眼睛没看错吧! 449、肚子里的东西... 那布包在易连长缓缓展开的过程中,逐渐露出了里面的庐山真面目——居然是一块核桃大的狗头金! 通体金黄,闪烁着勾人魂魄的迷人光芒,少说也有几百克重。 刹那间,赵振国的脑袋里仿佛有道闪电“噼里啪啦”地划过。 这狗头金,跟自己之前捡到的那柄金如意,会不会有啥牵扯?难不成是从哪个大墓里流出来的? 想到这儿,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但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凑近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像。 这块狗头金表面有着天然形成的纹理和凹凸,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更像是大自然的杰作。 “哪儿来的?”赵振国问。 易连长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从郭教授肚子里掏出来的…” 赵振国:???!!! 他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嘴巴微微张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无数个疑问,为什么狗头金会在郭教授的肚子里?怎么塞进去的?吃进去的? 不会吧? 有点牛逼!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振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易连长拉开凳子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医生说郭教授的肚子上也有很多弹孔,为郭教授开腹取子弹缝合的时候,在他肚子里发现了奇怪的东西。” 说到这里,易连长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就是医生从郭教授肚子里取出来的,我们都觉得很奇怪,这么大一块狗头金怎么会到了郭教授的肚子里?” 赵振国听着易连长的讲述,眉头越皱越紧,心中像是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他站起身来,在卧室里来回踱步,这块狗头金还有郭教授的中弹昏迷,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那郭教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赵振国突然停下脚步,问道。 易连长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还是昏迷不醒...要不然可以问问他老人家怎么回事。” “我这段时间在营地,也恶补了很多金矿的知识,这块狗头金,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金子,它的形成和存在肯定有着特殊的地质条件。 我怀疑,郭教授是不是在考察的过程中,发现了什么关于这块狗头金的秘密,或者它背后隐藏着更大的宝藏,所以才引来了别人的觊觎,对他下了毒手。” 说到这里,易连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担忧。 赵振国眉头紧锁,静静地听着易连长的分析,觉得他的猜测,非常有道理。 易连长双手握拳,眼神坚定地说:“振国同志,金矿最初就是你发现的,我希望你...”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赵振国:... 说话留半句,这人到底想干嘛? 难道是想提议让自己带他们进山调查?可他们连队都进山半年多了,按理说已经摸的很清楚了,这没几天就过年了,要是他赶不上除夕回来吃饺子,可咋整? 赵振国抬眼打量着易连长,只见他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斟酌着措辞。 “赵同志,我希望你...能借我们一样东西!”易连长声音沉稳有力,眼带期待。 哈? 赵振国微微一愣,暗自松了口气,居然不是让自己带人进山,那挺好。 他赶忙问道:“易连长,你想借啥?只要我有,肯定没问题。” 易连长说:“我想借用一下你的那只鸟...” 借小白? 这个提议,他貌似还真没有拒绝的理由。 于是,他索性干脆利落地同意了:“行,易连长,既然你有需要,小白你就尽管用。” 易连长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说道:“太感谢了,赵同志。” 赵振国问易连长吃饭没,易连长点点头,可随后房间里就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赵振国拍拍肚子说:“易连长,咱俩光顾着说话了,我早饭还没吃呢,走,陪我吃点去。” 其实肚子呱呱叫的是易连长,但这年代谁家都不富裕,他刚借了人家的鸟,哪儿还好意思吃人家的饭,可肚子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居然主动抗议了。 —— 赵振国抬脚迈进厨房,只见李大辉早把锅烧得咕嘟咕嘟直冒热气。 赵振国把那一把挂面,差不多有一斤,全给下了。 他家厨房的柴火灶是双灶,一个灶煮面,另一个灶炒菜,不耽误。 赵振国手起刀落,“噔噔噔”几下,腊肉就被切成大小均匀的薄片。 他“刺啦”一声把腊肉片倒进烧热的油锅里,顿时,一股浓郁的肉香在厨房里炸开了锅。随着他熟练地翻炒,腊肉的油脂渐渐渗出,和着香料的味道,直往人鼻子里钻。 不一会儿,腊肉臊子就做好了,金黄的油花裹着红亮的腊肉片,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赵振国把臊子浇在煮好的面条上,那香味瞬间就飘满了整个屋子。 易连长用力吸了吸鼻子,那股子面条混着腊肉臊子的香气直往他鼻腔里钻,馋得他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 他忍不住咧嘴打趣道:“振国啊,就你这手艺,比咱部队里那厨子可强多喽!” 这话一出口,把赵振国逗得哈哈大笑。 三人索性就蹲在厨房里,围着那口热气腾腾的大锅,端着碗,“吸溜吸溜”地吃起面来。 面条劲道爽滑,腊肉臊子咸香可口,吃得那叫一个痛快,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饭后,易连长趁着赵振国不注意,悄悄从兜里掏出五毛钱,偷偷塞在了厨房的碗柜后面。他心里想着,人家赵振国辛辛苦苦做了这么一顿好吃的,哪能白吃。 可赵振国早就料到易连长会有这一出,他一直暗自留意着。 赵振国把钱往易连长手里塞,嘴里说道:“易连长,你这是干啥呢,咱都是自己人,吃顿饭算啥!” 易连长哪肯收,两人就这么拉扯起来,一个要给,一个不要,推来推去。 最后赵振国实在拗不过,只收了一毛钱,“易连长,这一毛钱我收下,就当是你尝尝咱这乡间美食的心意,再多我可就不能要了。” 饭后,一行人回到了赵家。 赵振国站在院子里,把小白给唤了下来。 450、掉下来的是... 金雕小白听到赵振国的呼唤,慢悠悠地从屋檐上飞了下来,想往赵振国身上落,却被赵振国给嫌弃了,于是顺势落在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小团子身上。 这十几斤砸到小团子身上,把它给砸得那叫一个生无可恋,可把赵向红给心疼坏了,想冲上去看看小团子,但却不敢。 还好小团子看起来还好。 赵向红觉得小团子傻,小白都落下来了,也不知道躲一躲。可他哪儿知道,小白这么干也不是头一回了,小团子是打也打不过,只能委屈求全。 毕竟家里这帮牲口里,小白是绝对的大哥大。 赵振国蹲下来轻轻抚摸着小白的羽毛,对着易连长说:“易连长,这就是小白,它可机灵了。” 接着他转向小白,开始详细地吩咐起来:“小白啊,这位易连长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你可得好好表现哦。” 小白懒洋洋地抖了抖翅膀,歪着头,黑豆般的眼睛瞅了瞅赵振国,又看了看易连长,喉咙里发出几声低沉的咕噜声,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翅膀懒洋洋地耷拉着。 赵振国见状,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拍小白的头,提高音量道:“小白,这可是大事,你可得打起精神来!” 小白被拍得晃了晃脑袋,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对于赵振国把它借给别人这件事情,非常不乐意。 赵振国返回厨房,拿了点肉干,在它面前晃了晃。小白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扑棱着翅膀就要去叼。 赵振国趁机说道:“小白啊,这次任务很重要,可不能偷懒哦。” 小白似乎听懂了,歪着头看了看赵振国,又看了看易连长,这才不情愿地抖了抖翅膀,算是答应了。 一旁的易连长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还是赵同志有办法。” 赵振国笑了笑,说道:“小白很乖的。” 他瞅见小白吃完了还眼巴巴地盯着自己,那模样活脱脱像个馋嘴的孩子。 转身从厨房拿出一包肉干,递给易连长, “易连长,你拿这肉干吊着小白,它指定听话。这小家伙见了肉干,就跟老鼠见了大米似的,准保乖乖跟着你们。” 易连长接过肉干,拍了拍赵振国的肩膀,笑道:“行嘞,谢谢振国同志了。” 说罢,便和通讯员带着小白,雄赳赳气昂昂地回营地去了。 这会儿,谁也没料到,他们这一趟进山,碰到的事儿,可比想象中还要棘手得多… —— 第二天上午,赵振国把给丈母娘准备的鸡蛋、新磨的面粉、腊肉还有入川买的礼物一股脑搬上车,一家三口欢欢喜喜地朝着丈母娘家去了。 到了宋家,宋母老远就迎了出来。 她生怕女婿如今当了大厂长,对自家闺女清清不好了。 可一瞧,闺女身段丰腴又窈窕,小脸白里透红,摘下围巾,脖子上隐隐露出几道红痕,那红痕脂粉都遮不住,比新婚的小媳妇儿还要娇艳三分。 宋母瞅着闺女脖子上的红痕,老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之前她不懂这是啥,还闹了大笑话。后来她把这事儿当笑话跟老伴宋涛一说,那老不羞的居然也学会了,搞得她今天在家也得围上围巾。 她总觉得闺女的眼神儿好像一直往自己脖子上瞟,脸越发地烫了起来,忍不住狠狠瞪了老头子一眼。 宋涛正跟女婿搭着话呢,回头瞧见媳妇瞪自己,一脸的莫名其妙,挠挠头,不知道咋回事。 宋婉清心思细,瞧出振国有话想跟姐姐赵小燕说,就拉着父母出了屋子。 瞅着四下里没人,赵振国压低声音,身子往前凑了凑,靠近姐姐问道: “姐,他最近咋样啊?” 赵小燕一边给弟弟倒着茶,一边叹了口气,“唉,他最近压力大得很呐!每天下班回来,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跟被书勾了魂似的,一头扎进屋里看书。他那底子你也清楚,本来就薄,现在更是跟不要命似的学。” 赵振国一听,急得直摆手,那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 “姐,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宋明亮他对你好不好?” 这话一出口,赵小燕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连耳根子都红了。 赵振国瞧着姐姐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哪还能不明白,嘿嘿一笑,啥也不问了。 在岳母家吃了顿热热闹闹的午饭,赵振国带着媳妇和闺女往家赶。 这年头可没有酒驾这一说,但赵振国拉着娘俩,自然是一口酒都没沾。 回到家,赵振国寻思着过年得备点好吃的,就打算炸点丸子、酥肉。 他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留着过年好好享用。 切肉,拌佐料,腌肉,和面... 赵振国忙得热火朝天,把从厨房经过的赵向红看得眼睛都直了。 只见赵振国“咕咕咚咚”往锅里倒油,油倒得跟不要钱似的。 他心疼得心直抽抽,暗道:“我的个乖乖嘞,谁家这么吃油啊,这得费多少油钱哟!小团子在赵振国家,肉可没少吃,这要是以后带回去,顿顿吃肉,园里养的起不?” 没一会儿,一锅酥肉就在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炸好了。 赵振国抄起笊篱,麻利地把酥肉捞起来,金黄金黄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夹起一块,放在嘴边吹了吹,举着筷子,笑眯眯地就要喂媳妇。 婶子多有眼力见啊,直接躲了出去。 宋婉清粉唇微启,正要轻轻咬住那还冒着热气、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酥肉,冷不丁院子里“砰”的一声闷响,好似有个重物狠狠砸了下来,把她吓得浑身一哆嗦,肩膀猛地一颤。 也多亏赵振国眼疾手快,捏着筷子的手稳稳当当,那酥肉才没从筷子上滑落。 俩人皆是一惊,下意识地扭头朝窗外望去。 这一瞧,赵振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哎哟喂,卧槽!” 这掉下来的竟然是小白! 方才那一瞬间,他还以为是小白又叼着猎物满心欢喜地回来了呢,还想着易连长的事情办的这么顺利么? 可怎么好端端的,小白竟以这种方式“现身”了…到底怎么了? 451、遭老罪了... 赵振国连围裙都没解,举着筷子快步跑到院子里,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猛地一揪,旁日里威风凛凛的金雕小白,正狼狈地躺在地上,那骄傲地展开着能遮住半边天的翅膀,此刻却无力地耷拉着,上面还隐隐透着暗红色的血迹。 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也满是痛苦与无助,看到赵振国出来,它微微抬起头,发出一声微弱而凄惨的叫声,仿佛在向主人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赵振国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把筷子往地上一扔,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查看小白的伤口。 只见那翅膀上赫然有几处明显的枪伤,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染红了周围的羽毛。 艹! 这伤,怎么看起来跟郭教授的那么像呢? 赵振国顾不得多想,抱起小白上了车,他心急如焚,汗水湿透了后背,村子的土路上,他狂踩油门,开到了六十码,没几分钟就到了李大辉家。 到的时候,小白的血已经浸透了赵振国胸口处的棉袄,把来开门的李大辉吓了一跳,以为赵振国受伤了。 没想到受伤的居然是小白。 李大辉看了,跟赵振国得出同样的结论,小白的伤跟郭教授的伤,可能是同一把枪造成的。 方才来的路上,赵振国已经把小白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它身上并没有纸条之类的信息,小白都伤成这样,真不知道易连长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从小白的爪子上,找到了一种不知道什么植物的汁液。 李大辉啥也没问,开始给小白处理伤口,他可是知道赵振国拿这只金雕当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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