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给我!” “别啊,检查我写,人留下行不行?他可是个天才飞行员的料子。” 周政委:“不行!”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要给王老爷子打电话,王新文都过了而立之年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 赵振国在边上听的是暗暗发笑,这叫什么,一物降一物! 三个人进了食堂。 现在的人还不算多,他找了一张小桌子,让他俩坐着,连勤务兵都没用,自己去窗口打饭。 周政委的话他懂,确实要转变工作态度了,比如说用咱们的伙食把人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对,礼贤下士! 今天是炖土豆和红烧肉,想到这儿,他对打饭的士兵说:“我俩朋友今天刚来,多打点红烧肉,从我的账上扣。” 打饭的士兵给他打了两大勺鲜亮的红烧肉,堆在碗里满满的。 “咦,让恁朋友多吃点,大队长轻易不带朋友来!” 王新文对他道谢,也不挡住身后嗷嗷叫着要吃肉的其他排队的人。 赵振国坐在座位上有些好奇地往四周看,食堂里现在的人不多,除了下训的军人,就是随军的家属,还可以听见一起来的小孩子吵闹尖叫的声音。 其实也像是后世的公司食堂,一张大桌子,围着几张长板凳,只是比较简陋一点,也透着浓浓的年代气息,墙上挂着伟人画像。 很快王新文就一个人端着三个大碗过来了。 赵振国和宋婉清见状想要接过碗过来,结果被王新文避开了。 “别烫着你们。” 刚出锅的饭菜,热。他皮糙肉厚的倒是没有什么事,俩客人要是真的端上的话,那很容易被烫伤。 一碗堆成小山高的饭菜被放在了赵振国和宋婉清面前,反观王新文面前的碗刚刚好压平。 铺在最上面的就是鲜亮的红烧肉,一块块都是肥瘦相间,裹着浓郁的酱汁,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赵振国尝了一块,是挺好吃的,肥而不腻。 在这年代,部队的伙食标准确实是比地方好很多的,他有点明白,王新文为啥先拉着两口子来吃饭了。 可惜哦,赵家早就实现吃肉自由了,根本诱惑不到赵振国。 赵振国看了王新文的碗,只有一个炖土豆,看来是把肉都给他们两口子了。 他把面前的碗推到王新文面前,“我们换一碗。” 王新文皱眉,刚才见赵振国吃红烧肉的样子不像是不喜欢,怎么又要和自己换。 他给赵振国的碗里满满都是肉肉,多吃一些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不喜欢吃吗?” 赵振国摇头,调侃他:“你不会是拿我当猪喂了吧,我哪能吃那么多。” 王新文正想把碗推过去,没想到周政委的警卫员来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王新文脸色一变,急匆匆地走了,说让他俩慢慢吃。 宋婉清见状放下筷子,赵振国说:“没事,媳妇,你吃你的,我感觉有人要倒霉了!” ... 王新文一听是周政委喊他来接电话,就觉得老周又告状了! 都答应写检查,也转变工作思路了,居然还告状!太过分了! 果然,接起电话,就听见他爹中气十足地在那边骂,骂些啥他也没仔细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心意都没有,他被骂的耳朵都出茧子了。 王克定骂过瘾了,说:“你要是把我到手的干孙女给整没了,你自己去给我生一个去,赶紧的,去道歉,去把人送回去!” 嗯,这句王新文听见了! 感情他亲爹真看上人家闺女了?不过看两口子那么俊,闺女估计错不了。 下午赵振国刚提这事儿的时候,他确实不信,以为这小子蒙自己呢,没想到对方说的有些细节,还真对上了。对上又咋,这么好的苗子,不飞太可惜了。 他把自己的打算跟亲爸说了,王克定在电话那头说: “你别惦记了,这小子,对他已经有别的工作安排了!” 王新文又把赵振国的降落记录讲了一遍说: “爸,这是个奇才啊?谁看上了,不能抢人么?” 王克定没好气地说:“你给我滚蛋,就你能是吧?还知道先斩后奏了? 你知道么?上午已经有人跟那位提议了,跟你想法一样,但那位说,以振国的能力,在别的领域,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来...” 王新文:好气,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垂头丧气地出了周政委办公室,就接到门口哨兵的汇报,有人来找他要赵振国了! 305、不信他不动心 王新文想,不会吧,亲爹来了?转念一想,不对啊,刚打完电话,老头飞也没这么快啊。 难道是门口那人搬来的救兵? 正琢磨着,到门口一看,懵了,他咋来了? 竟然是老爷子身边的那位,不会吧?赵振国面儿这么大,连他都惊动了? 其实是赶巧了,中年人出差路过,临时接到老人的电话,赶来机场瞅瞅是咋回事。 结果他到机场门口,就听见两个被拦在外面的小伙子,在那里吆喝要找刘和平,说他们振国哥被人带走了。 振国?不会是赵振国吧?不会这么巧吧? 他停下车一问,还真是,带着两小伙子找到刘和平,确定这两小伙子是赵振国同村的。 听王胜利描述带走赵振国那人的车牌号,中年人一查,嘿,这事儿八成是王新文那个混不吝干的! 这人能干是能干,但几十岁的人了,还是个刺头儿,没少挨王老爷子的竹笋炒肉! 他怕赵振国吃亏,于是亲自带着刘和平和王家兄弟过来要人。 来之前,他还特意拐到招待所,把赵振国的行李也捎上了,打算直接送人回家。 一见这位,王新文就像霜打的茄子,立马蔫了。 他浑,但是他也不傻,于是老老实实地说: “那个,我现在把人送回去,他们到家都半夜了,不如让他们在招待所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给送回去,我保证安全送到家。” 中年人听了,觉得这样安排也妥当,便匆匆忙忙带着刘和平和牛志华走了,把王家兄弟俩留给王新文。 ... 王新文是一个人走的,三个人和一堆行李回来的,那憋屈劲儿,别提了。 他招呼勤务兵去开两个房间,自己则带着王家兄弟去食堂吃饭。 赵振国陪着宋婉清刚吃完饭,放下筷子,就发现王新文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王大海和王胜利。 王大海还朝赵振国挤挤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啥也不用问了,看王新文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怕是挨熊了,还有点惨! ... 吃完晚饭,王新文让人把宋婉清和兄弟俩先送到招待所去,自己则拉着赵振国,神秘兮兮地说要带他去看个好东西。 赵振国确实很好奇,不知道这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他问了,但是王新文不肯说。 王新文开着车带着他穿过操场,最终停在了一个巨大的仓库门口。 铁门紧闭,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气息。 门口站着两个哨兵,神情严肃。 王新文出示了一件证件,哨兵敬了个礼,便打开了大门。 随着“吱呀”一声响,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这时候不过才六点多,天还没黑,一束光线透了进去,照亮了里面停放的庞然大物—— 卧槽!日哦,居然是歼6! 赵振国眼前一亮,忍不住惊叹道:“这,这是…” 王新文得意地笑了笑,说:“怎么样,不错吧?我媳妇俊吧?” 俊么?太俊了,这是咱们在米格-19基础上制造的宝贝,上辈子赵振国死的时候,都已经从歼6出到歼20了... 赵振国围着飞机转了一圈又一圈,仔细地打量着每一个细节。 王新文居然推来了外挂式登机梯,顺着梯子麻利地爬进了驾驶舱,还朝赵振国招手示意他也上来。 赵振国指指自己,“可以么?” 王新文点点头,笑得跟狐狸似的。 赵振国爬上了梯子,手抚摸着飞机光滑的外壳,感受着那份冰冷的金属质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战斗机,真的...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 王新文居然指着仪表盘让他看,甚至还向他介绍飞机的性能和特点。 赵振国:这是他能听的么?总感觉这家伙不怀好意。 但,还真拒绝不了。 咕咚,他咽了口唾沫。 王新文笑了笑,说:“怎么样,想不想上来试试?” 赵振国眼睛一亮,想点头,却又犹豫了,总觉得这家伙像是个骗小孩的坏叔叔。 不过王新文可不容他多想,利索地翻出来让他进去试试。 哼,小样儿,你试了我就不信你还舍得走! 果然,赵振国还是没忍住诱惑,一屁股坐了进去。屁股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没办法。 坐在驾驶舱里,手握着操纵杆,眼前是密密麻麻的仪表和按钮...脑海中是翱翔天空的景象,耳边是王新文极有诱惑力的话。 开歼6啊,想想都刺激。 可是他又莫名想起了新闻里那个飞行员,话说飞机的核心技术是啥?能从漂亮国偷回来么? 王新文看着赵振国发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就不信了,这能不动心? 这边,勤务兵把宋婉清送到了招待所,还让人贴心准备了崭新的毛巾牙刷杯具。 宋婉清打开门走进去,看着不算太大的房间,干净整洁,家具更是一应俱全,还有单独的厕所,条件相当不错。 她关好门,拉上窗帘,简单洗漱一番后,人都快睡着了,赵振国才回来。 他洗漱之后,指了指床边的药,“医生还开了些药,说要涂…” 宋婉清低着头,把衣领解开。 床帘遮了一部分室内的光线,越发显得这个角落幽暗。 就在暗淡的光线下,女人白皙的锁骨慢慢显露出来,白得发光。 涂完药,宋婉清抬眼瞪着他,眼神有点幽怨: “你昨晚上吓死我了,知道么?”说着有些生气地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湿润柔软的唇瓣触碰到那一刻,赵振国轻声闷哼了一声,倒不是痛,而是被她这样随便磨蹭两下,就... 滚动了一下喉结,带着暗哑的嗓音说: “媳妇,我错了,是不是吓坏了。”说着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她的小手。 “放心,你男人命大着呢。”话还没说完,就被柔软湿热的唇瓣堵住接下来的话。 软甜唇瓣触碰到那一瞬间,赵振国感觉身体被燃烧一般,护在那白皙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自觉收紧了力道,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隐隐乍现。 唇齿交缠间,不满足于此的同时,翻身将身上人压在身下,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衣摆探入衬衣内。 掌心盈盈一握… 306、他是负心汉! 她皮肤本就白,又娇气,很快就泛起清晰的指痕印。 “啪嗒”一声轻响。 室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楼道里有人在吼,“怎么又停电?” 宋婉清心里一惊,已经软成一团的身子没使上力就要往旁边滑。 “啊!” “小心!”预料之中的摔倒没有来临,她的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紧紧搂住,整个人落进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媳妇,我继续了?”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压抑着什么。 “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潮湿闷热的夏夜里有什么东西在发酵升腾。 ... 这个吻长又凶猛,使得宋婉清感觉大脑被吻得都快要缺氧时,才被放开。 微挺着胸脯,后仰着雪白漂亮的天鹅颈,葱白的手指,插在那寸发中,感受着炽热绵密的吻,一路掩着脖颈而下。 乌发红唇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细长漂亮的眼尾带着湿润,红肿的唇瓣轻启,发出轻声低吟。 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赵振国呼吸跟着都加重了几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 如此近的距离,隐约能嗅到肌肤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看得一阵口干舌燥, 随着湿热柔软舌头的包裹,宋婉清抱着胸前的脑袋。 “嗯…” “轻、些,疼。”声音中透着软糯。 床上的她,一改平日里的羞涩,分外柔媚。 鼻尖就是甜腻的乳香,嘴里是... 明明喝了那么多,嗓子却越来越干涩。 沿着雪白肌肤一路吻了下去,直到... 额,终于回家了!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藕白纤细的双臂,环抱着压在身上人的后背。 赵振国觉得,好像又该给媳妇剪指甲了,后背,有点刺挠。 ...... 许久,才算安静下来。 平躺在床上的宋婉清,细长漂亮的眼尾角带着湿痕,侧过脸,用微红肿的唇瓣在赵振国脖颈亲了一下。 放开抱着他结实的后背,伸手拉了拉滑落至他腰间的薄毯盖在身上。 “起来,你太沉了。”声音透着有气无力的软糯。 轻轻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 随着她的举动,赵振国这才撑着修长身躯,抽身从她身上下来, 侧身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大手来到那雪白柔软纤细的后腰间,不轻不重地揉着。 宋婉清顺势凑上前,瘫软无力窝在那炽热的怀中,把家里近期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连带王大海经常去木耳棚帮忙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跟他一一说了一遍。 赵振国自始至终都只是垂眸,看着怀中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大约过了十几分钟。 才翻身迈腿下床,期间不忘给床上人盖好被子,带着低沉的嗓音,语气柔和对床上的人说: “等会儿再睡。” 缩在被子里的宋婉清,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雪白漂亮的脖颈间。 赵振国端着调好温度适中的热水,端着水盆来到床前。 ... 第二天吃完早饭,赵振国提出要回家的时候,王新文看他的眼神满是哀怨。 不是吧,我拿你当兄弟,让你摸我媳妇,可你倒好,摸了转头就不认账! 妈的,还想带着这小子开着歼教-5上天溜一圈呢,终究是错付了! 宋婉清压低声音问赵振国怎么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真啥也没干啊! “你摸了我媳妇,居然不认账?”王新文愤怒地咆哮道。 这话一出,赵振国就感觉媳妇和王家哥俩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哭笑不得地澄清:“飞机,他说的媳妇是飞机。” 转头对王新文说:“我真没准备留下来开飞机,是你非拉着我去摸飞机的,你不能讹上我!” 一句话把王新文气个半死,挥手让勤务兵去送人,自己则骂骂咧咧地回去擦“媳妇”了,气死他了! 赵振国觉得王新军这个哥哥,真是个活宝! ... 顶上捆着俩硕大箱子的吉普车,刚进村口就被扛着锄头回家的村民们看见了。 有人一眼就瞄到了车里的赵振国,立马扯开嗓子,边往村里奔边吆喝:“四哥他们回来了!” 赵振国,那可是十里八乡头一个去过京市的人。乡亲们听说他回来,纷纷走出家门,围拢过来,眼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赵振国摇下车窗,跟乡亲们打招呼,把手头事先准备好的糖糕糕点分给大家。 正说着,一阵清脆而高亢的叫声传来,小白发现主人回来了,迫不亟待地想要降落下来,被赵振国吹了声口哨喝住了。 小白把宋婉清送到了市里,宋婉清就不让它送了,怕累着它,也怕它跟去了机场,被当成啥不明飞行物给打下来。小白也听话,自己乖乖地飞回来了。 到了家门口,婶子早就得了信儿,抱着棠棠站在门口盼着呢。 家里一切都好,就是棠棠不认识爸爸了,不让抱也不肯叫人。 从中午哄到晚上,各色零食齐上阵,棠棠终于被陈丽华准备的萨其马打动了,愿意开口叫爸爸了。 隔天上午,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崔明义。 他一脸诚恳地来道歉,说跟刘赖毛勾结的那个人,他们已经顺藤摸瓜找到了,可是那个人回老家了,等人回来他们就抓起来,绳之以法。 他说自己当初是被人蒙蔽了。 为表歉意,他还特意拎来一台电风扇,要送给赵振国。 一台风扇要七八十块钱,这礼物太贵重了,赵振国开始不想收。可他一扭头,瞧见媳妇在卧室摇着蒲扇,热的满头大汗,埋头苦读,也就没再推辞,把电风扇收下了, 收了礼物,赵振国也不能白收啊。 他把自己从京市带回来的京八件,送给崔明义一份,还在盒子里偷偷塞了五十块钱。 崔明义看他收了东西,心才放回了肚子里,当初真不该招惹他... 接下来的两天,赵振国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坦,撸撸小红、溜溜小白,骑骑乌云,给媳妇治治病,带着棠棠玩玩,舒坦得不得了,突然就想这么躺平啥都不干了。 又歇了一天,胡志强来了,一进门就说: “振国,歇够了吧?咱们去干正事吧。市里领导已经跟我谈过话了,让我顺便去丰收酒厂当厂长,你当副厂长。我自己还有个酒厂要管,丰收这边我配合你,看看你那个改革,到底能改成个啥样子。” 哎,看来休假要结束了。 送走胡志强,赵振国去找王大海。 他想带王大海一起去酒厂,一是想培养培养这个小弟,二是想让王大海当他的得力助手,这样他就不必整天留在市里,能经常回家了,他不想过牛郎织女的生活,更不想闺女又不认识他了。 哪承想这么好的事情,王大海居然挠着头,吭哧了半天不点头,把他爹娘气得要死。王老爹拎着鸡毛掸子就要开打,被赵振国拦住了。 赵振国把人拎到后山问,“大海,咋回事?这么好的机会,你咋不抓住呢?” 王大海扭捏了半天说,“我...舍不得她。” “她?谁啊?” “四哥,我说了你别打我。” “嘿,你小子也不小了,想女人有啥好打的,说吧,谁?我保证不打你!” 王大海在赵振国耳边低声说了句,说完就跟弹簧一样蹦开了。 赵振国一听,火冒三丈,脱下鞋照着他脑门砸过去: “老子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老子姐夫!你特娘的!” 307、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 王大海愣是一动也没敢动,生生挨了这一下,脑门上出现一个硕大的脚印。 他手忙脚乱地接过布鞋,给四哥丢了回去。 赵振国抄过鞋,脚往鞋里一蹬,也没顾上提,趿拉着鞋随手折了一根茅莓枝,揪了几片树叶垫着手,抡起茅莓枝朝王大海身上抽去,抽得那叫一个实诚。 王大海想躲也躲不及,茅莓枝上好多小倒刺,没几下,工字背心上就添了一道道血口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吸气。 他又委屈又疼,低声下气地求饶: “四哥,我错了,别打了!” 赵振国气得脸红脖子粗,厉声问:“错哪儿了?” 王大海瑟瑟发抖,小声回答:“不、不该瞒着你。” 赵振国火更大了,下手也更黑了,树枝在手上舞得密不透风。 “哼,瞒着我?这是瞒着我的问题吗?” “你扪心自问,你多少岁了?芬姐又多少岁了?你这不是坑人家吗?你...你是把人往火坑里推!” 长嫂如母,赵振国没结婚之前,连衣服都是大嫂给洗的,之前浑的时候,大嫂也没少贴补媳妇。哪怕是离了婚,他还认这个大姐,也一直很尊重她,可王大海怎么敢? 王大海不知道该咋说,稀罕这种事儿,他也控制不住。 赵振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追问道: “你俩到哪一步了?王大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 王大海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四哥,我稀罕,真的稀罕她。” “那她呢?她?”赵振国又想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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