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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子里干活,听说每月还给大嫂开工资呢!赶上城里工厂工人了! 大嫂一个人轻轻松松养活仨孩子,加上有老四的关照,村里里谁也不敢欺负她。 要是当初老大不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说不定现在也被老四安排到城里工作了,体体面面,哪用过现在这种苦日子! 这一切,都怪自己当初嘴又欠又贱,没事就爱讽刺老四媳妇,明里暗里说她日子不如意,还时不时去她家里“借”东西。 要不是这些,老四咋可能这么恼自己… 一旁的大宝还小,不懂她为啥哭,也跟着一起嚎啕大哭。 这边的赵振国,心思全在媳妇身上,压根儿没注意别的。 等她停下脚步,才开口问:“怎么了?”说着,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啥也没瞧见。 宋婉清收回视线,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人说:“前几天婶子听人说,刘桂华回来了,住在大哥院子里,带着大宝一起。刚才我好像看到她了。” 因为大嫂的事,她跟大哥那边也走得少了,现在住在城里,对大哥家里的事儿就更不清楚了。 听了媳妇的话,赵振国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她说:“别理那些不相干的人,咱回家!” 宋婉清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多说,置办完东西跟着他一起回了家。 她知道他现在跟大哥走动的少了,不是因为离得远了,还是因为刘桂华。 大哥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再怎么说,刘桂华以前是二哥的媳妇。 他不该为了刘桂华跟大嫂离婚,跟刘桂华走到一起。可没多久,刘桂华就跑了,留下大宝和他。 现在不知道咋回事,刘桂华又悄没声地回村子了。 她感觉刘桂华这次回来低调多了,再没了往日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204、孝顺的大儿子小白 赵振国瞅着有点儿走神的媳妇,把她扶到客厅坐下,然后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说道: “我带小白上山一趟,你在家歇会儿,晚点儿我就回咧。” 宋婉清看他这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好啦,快去吧,千万把小白教好,逮点正经猎物回来。” 听了媳妇这话,赵振国这才直起腰,大步流星地出了客厅,抓着小白就往外走。 “吱喔~” “吱喔~” 尖溜溜的吱叫声划破了天际,吵得赵振国脑袋瓜子嗡嗡疼。 “得嘞,得嘞,别嚎啦,我这就领你找食儿去。” 为了让小白练练翅膀,赵振国特地狠了心,饿了它整整三天,就盼着它能自己飞下来,看见猎物就狠狠地撕咬上去。 可结果呢,想得是挺美,现实却...一言难尽。 家里头一回出现死老鼠的时候,赵振国还琢磨着是不是碰巧了, 结果第二天,窗台上又出现一只带着血窟窿的老鼠, 把宋婉清恶心得直皱眉头,头皮发麻。 小白蹲在窗台上,“吱喔吱喔”了两声,还用爪子往前推了推。 “它在说什么?” 赵振国捏着鼻子道:“娘啊,孩子大了,自己吃饱了,这是孝敬您的!” “谁让你替小白当翻译了?yue~” 本来只是恶心,现在是恶心的非常具体。 赵振国拎着老鼠尾巴,一甩手就扔了出去。 小白:“...” 又过了一天,宋婉清睁开眼没看见赵振国,扭头,看见了枕头边上血肉模糊的老鼠,活的,还在蛄蛹... “啊!” 媳妇儿被吓到了,赵振国气得直跳脚,朝小白怒吼: “逆子!你吓到你娘了!你娘不吃老鼠!活的死的都不吃。” 然后, 小白又叼来了一大一小,一公一母。 这? 跟赵振国梦想中的小白带猎物回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 妈蛋,刚踏进林子,就碰上了孙胜利那个瘪犊子玩意儿。 这山里的套子,本来是自己下的,现在倒好,快成孙胜利的私藏了, 刚那阵子,情形可是热闹得很,小白护主之心天生就强,差点儿蹦出去挠了孙胜利,要不是赵振国手快,一把将它搂进怀里,孙胜利怕是能直接换身衣服去唱“包公”。 他倒不是怕事,主要是媳妇儿实在是不想再吃“老鼠”了。 教小白飞翔和捕猎,比收拾孙胜利重要。 为这事儿,赵振国一路上都不敢撒开它。 赵振国挽起袖子,想哄哄它,可手还没伸出去,小白就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头顶的树枝儿上。 “嘿,你咋飞走了呢?” 直到瞅见黄光一闪,一只黄喉貂躲在草堆里,就露个小脑袋,他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又激动起来,“小白这是要自个儿捕猎哩?连教都不用教?” 天啊,终于不再逮老鼠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在曹甸老鼠啃多了,吃上瘾了。 赵振国悄悄从身后取下枪,要是小白抓不着,他不介意补几下。 家附近的老鼠洞都被赵振国掏得差不多了,小白果真是饿得眼珠子都红了,又被赵振国训得够呛,实在忍不住了,想要主动出击。 就听它那标志性的叫声一响,猛地从树枝上一窜,扑向草丛里的某个地方。 黄喉貂也跟着尖叫起来,四处乱窜。 这活蹦乱跳的小兽,跟以前赵振国弄得半死不活扔给它的可不一样,也跟它抓的老鼠不一样, 黄喉貂毕竟是野生的,跑得飞快,小白扑了两回没扑到,黄喉貂就往草丛里一钻,没了... 小白垂头丧气,扑棱着翅膀,活像一只斗败了的鸡! 看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黄喉貂干瞪眼,这是人家的地盘,人家脚上就跟装了风火轮似的,它一只扑腾到树梢就飞不起来的“鸡”,靠啥抓? “虽说没逮着,小白你也挺能耐。” 赵振国跑过去伸出胳膊,小白像接到指令似的,飞过来落在了上面,就是嘴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嘿嘿,都知道自个儿出来找吃的了。”赵振国对小白的弱点也看得清清楚楚,“你呀,就是飞得太低了,你那叫半滑溜,你得飞高点,速度再快点,才能更好地逮着猎物。” 砰! 赵振国开了一枪,没中,但黄喉貂被惊到了,冒头了。 砰!又是一枪, 三百米开外的那只黄喉貂蹬了蹬腿,不动弹了。 他其实不想开枪的,开了枪,皮子上有个洞,影响卖相,可再不开枪,这家伙就真的跑了。 小白也知道鸟仗人势的道理,猎物蹬腿了,兴奋滴吱吱叫了起来,扎着膀子就低空飞了过去。 “嘿,别急。” 赵振国把黄喉貂剥了皮,开膛破肚,小白吃了内脏和半只貂,心满意足地用赵振国的袖子擦了擦鸟喙,舒坦了。 把剩下的肉拾掇到空间里,赵振国跟小白说: “走喽,走喽,带你飞。” 他们待的地儿离上边不远,走了两刻钟,眼前一下子开阔了许多。 有个大石台,上面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奔腾的水流欢快地流淌着,悬空的瀑布也哗哗作响。 嗯,这里小白学飞行最好了,掉在水里最起码比掉在地上强。 赵振国本打算先把小白搁在树上,试着飞一飞。 谁知道,赵振国一扭身,胳膊往外头轻轻一甩,不知咋的,小白“嗖”一下子就飞起来了。 不是往里头飞,是往外头窜。 赵振国眼睁睁地看着,小白直愣愣地朝着悬崖那边滑溜出去,还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妈蛋,这蠢鸟不会把自己摔死吧? 唉, 赵振国在崖边转悠了老半天,有心想下去看看,愣是没寻着下崖的道儿, 他闷闷不乐,就坐在那块最大的石头上,望着那片没边没沿的大山,跟丢了魂儿似的。 还骑大雕呢,小雕直接没了。 他顺手捡起些小石子儿,一股脑儿地往崖底下撂,可久久都没听到回音... 这么长时间了,他坐这儿动都没动一下,也没见小白飞回来... 白长那么大翅膀了, 这么久,不会真摔死了吧? “吱喔!” 赵振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小黑点从天边飞来,“小白?!” 205、赵振国竟然被... 从小白真正会飞的那一天起,它的雕生便掀开了崭新的一页。 具体表现在,小红再也干不过它了... 自打被小白逮住,拎到三米高空然后扔下来一回,小红就吓得魂飞魄散,如今小白一露面,它就夹着尾巴做狐。 哪怕是小白拿它当褥子,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认了。 赵振国:嗯,真会飞了,坐等野兔从天而降, 可降下来的,还是老鼠... 妈蛋,真不知道是不是在草甸吃老鼠吃顺嘴了! 宋婉清实在是太恶心老鼠了,上次被老鼠画地图的四件套洗了两遍,还总觉得有一股子死老鼠味儿。 赵振国没辙了,想了个新招数。 他和宋婉清两人假装“吃了”老鼠,然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把婶子乐得哟,觉得这两口子真能折腾。 小白见这俩不动弹了,在他们身上蹦跶了很久,急得吱喔吱喔乱叫,最后还叼了根草回来,往两人嘴里塞, 两人坚持躺尸,一动不动。 期间赵振国被它踩到蛋了,但为了大计,还是忍痛没发出声音。 等夫妻俩苏醒了,小白又叼着老鼠前来热情“慰问”了,两人再次“吃了”老鼠,倒地不起。 这么来回折腾了三趟,小白终于不再送老鼠了。 宋婉清喜极而泣,终于不用再吃老鼠了... 赵振国逗她:“媳妇儿,其实咱没吃过老鼠,老鼠肉烤烤吃其实也挺好吃的。” 宋婉清一听,胃里直翻腾:“yue...你给我出去!晚上去厢房睡!” 赵振国:“...” 该~ “嘬嘬嘬!小白小白!” 被唤下来的罪魁祸首小金雕被赵振国一顿rua,掉了几根黑毛... 赵振国并没有用李老汉说的训鹰方式,鹰眼罩和铁链子一盖没用上,它爱飞就飞,金雕这种生物,就该翱翔于天空。 不过小白最近也没怎么离开家,主要是它从悬崖飞上来之后,翅膀和爪子上都挂了彩,还沾着血迹。 赵振国推测,它真正学会飞翔的过程并不容易,估摸着控制自己别往下掉的过程中,爪子没少往石头上抠,翅膀也没少往石头上蹭,就这么一次次地撞,最后才算是真正飞起来了。 据说一窝金雕一般只能活一只,不是被大哥啄死,就是学飞行的时候摔死,自然界的优胜劣汰就是这么残酷,那天小白要是飞不起来失足坠水,怕也是它的命了。 赵振国给小白换了药,打算去趟黑市,将那张赤狐皮和新打的黄喉貂皮卖掉,好给二哥换点礼金。 赖毛给他介绍了个黑市上专收皮子的主顾。 黑市最里头那堵墙根下,赵振国掀开萝筐, 刘黑豆:“咦,赤狐皮?” “对啊,大哥,要不要看看!”赵振国赶紧凑过来招待刘黑豆,“皮子好着呢,严丝合缝,您瞧瞧。” 他拎起狐狸皮的一角,展示给刘黑豆看。 刘黑豆上手摸了摸,又打量了打量他俩,点点头算是认可。 “大哥,这皮子真不错,毛色鲜亮...”赖毛在一旁搭腔。 “多少钱一张?”刘黑豆问。 赵振国心里没底,他也不知道狐狸皮在黑市上的价格,八十年代流行穿皮大衣的时候,一张狐狸皮能卖到上千,但现在是七十年代,也没放开,物价水平不是一回事。 但他想着不能卖便宜了,也不敢自己瞎报价。 于是,他陪着笑脸说:“大哥,这狐狸皮身上一个洞都没有,毛色也鲜亮,您是赖毛介绍的,也是个实诚人,价钱您看着给。” 刘黑豆听他这么一说,乐了,“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会做生意的小子呢!你这皮子卖相不错,可惜就是春狐狸不是秋狐狸,要不价钱能再翻一倍,这样子吧,给你二十张大团结...” 赵振国也不知道这价格怎么样,但看赖毛一个劲儿的点头,还挤眉弄眼的, 估摸着这价钱合适,于是乐得合不拢嘴,赶紧把狐狸皮卷起来,递给刘黑豆。 这第一笔生意,算是做成了! 黄喉貂皮,刘黑豆也瞧上了,就是瞅见后腿上有个洞,开口给了一百。 这?赵振国盘算着这价儿还得再磨磨。 两人讨价还价了一根烟的功夫,最后刘黑豆一拍大腿说:“一百二,成了!” 临走的时候,刘黑豆还拉着赵振国的手,嘱咐他以后有了好皮子,可别忘了他这老主顾。 赵振国笑着点头,应承下来。 刘黑豆这边刚给钱拿货走人,赵振国和赖毛就被人围了。 三四个衣着邋遢、敞着怀的男子,面带不怀好意的笑正盯着自己和赖毛,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有过节?”赵振国压低声音问了赖毛一嘴。 赖毛摇摇头,“生脸,不认识!” 赵振国轻哼一声,哪儿都有这种货色! 妈蛋,一群无赖欺负想欺负他这个曾经的无赖,简直了! 赖毛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两把菜刀,一把递给赵振国,一把攥在自己手里,一副磨拳擦撞跃跃欲试的样子。 赵振国:“...” 看来赖毛也好久没打架了,憋坏了。 赵振国轻轻啧了声,他们在他人眼里是肥羊,可那堆人在他眼里又何尝不是呢!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跟刘黑豆有没有关系,不会是他要黑吃黑吧? 环顾四周,发现刘黑豆人早没影了。 他得装得像些,像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小伙子,于是真的伸手把菜刀接了过来,甚至手还有意抖了抖。 赖毛一脸疑惑,“哥,你抖啥?” 赵振国冲他眨眨眼,做了个口型让他别说话,匆忙的就要收拾东西走人。 见他们要走,那些无赖闲汉慢悠悠地晃过来,一脚踢翻萝筐,冲赵振国阴阳怪气地笑,“小兄弟,这是要去哪儿啊?怎么走得这么急?” “就是,集市才刚开始呢,”其中有个人附和。 赵振国心里哂笑,把菜刀还给赖毛,“拿好了,送钱的来了!” “嘿,你说啥?” 脸上坑坑洼洼跟月球表面一样的男子抠抠耳朵,凑到赵振国脸前,“兄弟别急着走啊,我们这里有做生意的规矩,卖东西要交两成的费用...” “交你爹!老子怎么不知道!”赖毛气得破口大骂。 赵振国被痘印男的口气熏得差点吐出来,这嘴比臭水沟还臭,妈的,天天吃屎呢! 他没怎么用力,就把那男子推出去好远,“你他妈的,给老子滚远点!” “哟,脾气挺火爆!”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凑过来,笑得格外猥琐,“有意思,好久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人了!” 一般人遇到这事,不是掏钱息事宁人,就是色厉内荏,表面凶悍,实则心里怕得要死。 赵振国这样的,他们还真是头一回见。 “本来只想要钱的,大哥,这人咱们也得收拾了!”另外三个无赖乐得哈哈大笑,“我听说有些人就喜欢走旱路,这小伙子卖相还不错!估计还值点钱!” 这话一出,赵振国脸色一变。 日,比吃了死老鼠还恶心! 艹,活了两辈子,就没见过敢惦记他那啥的! 赖毛强忍着笑意,一张脸憋得跟酱茄子似的,又黑又红,还透着点青,眼瞅着就要憋出内伤来了。 206、打猎不如碰瓷... 旁边赶集的、摆摊的也慢慢聚集过来,有几个认出这些人,嘴上啧啧两声, “哟,这不是曹狗蛋和曹狗剩嘛!这两兄弟可不是省油的灯,手上糟心事多着呢!” “这俩小子今个怕是要栽个大跟头了!” “就是,就是,曹家老爹活着的时候,还能管管,爹死了,这两兄弟仗着爹有功劳,身上还有些拳脚功夫,在村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跟滚刀肉一样,最后被大家伙撵出了公社了,居然跑到这里祸祸了...” “哎,爹英雄,儿子狗熊,公社也不好管他们...” 这话一出,本来想拔刀相助的人都噤声了,救了他们,把自己搭进去可不值当。 况且听这意思,这俩还不是一般人,好像有点来头。 赵振国自然听不见他们嘀咕啥,但从这些人的举动也猜出个大概。 废话不多说,他直接拔刀,把赖毛护在身后! 赖毛:... 哥,我一打二虽然不行,但一打一还是绰绰有余... “小子还挺狂!哈哈!”几个人围住他们,笑得那叫一个嚣张。 赵振国眼疾手快,蹲下抓了一把土,对着前边就是一撒,然后喊着赖毛就冲。 前头那人还在扑打土呢,毫无防备,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半天起不来。 “吆喝!”不光看热闹的,连剩下的四个无赖都吃惊了。 “大哥,这小子有古怪!” “牛三儿,我看你是窑子逛多了,给小翠掏空了吧!”痘印男指着他嘲笑,“别丢人了,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弄成这样,赶紧爬起来!” “就是,就是,把他绑起来,尿他嘴里!好好给你出气!” 见他们要过来了,赵振国直接把赖毛往人群里一推,“好好躲着,别出来!” 赖毛急道:“四哥,我可以的!” 赵振国转身,朝其中一个无赖勾勾手,嚣张至极,“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哈哈,大爷我就陪你玩玩!”痘疤脸衣服一脱,光着膀子,抖着一身肉,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朝赵振国扑来。 赵振国一米八多,这货比他还要高一头多,又大又胖,一巴掌扇过来就跟蒲扇似的,带着风,就是速度太慢,带着几分逗弄和自大。 赵振国往后退一大步,左手出拳朝他轰过去,一招击中, 他没啥事,痘疤脸却捂着小臂痛得脸都扭曲了,“疼,疼!疼死老子了!” 趁他病,要他命!赵振国两步窜过去,朝着他的小腹狠狠踹上去。 怎么说呢,四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痘印脸尖叫着飞了出去,还差点撞到路边的摊位上。 这还没完,赵振国走过去,又赏了他两个大耳光,拽起一条腿,拖到还在地上躺尸的牛三儿那里,把两人脸对脸叠成罗汉。 妈蛋,要不是黑市上还有妇女,赵振国能把他俩扒干净,把他俩刚臭嘴说的话现场表演一番。 “下一个!”赵振国指着那个尖嘴猴腮的无赖,“到你了!” “我,我…”那无赖光喊就是不敢过来,腿肚子都打颤。 最后,他眼珠子一转,振臂一呼,“兄弟们,咱们一起上!拿下这小子,替老大报仇!” 面对三个人的合扑之势,赵振国腿一伸,就把其中一个人踹飞了, 看那无赖起飞后落在地上的模样,估摸着肋骨要断两根。 剩下的两人被这神来之脚吓破了胆,都不用赵振国说,双腿一跪,自动趴在地上求饶,“大爷饶命!饶命!”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爷,求大爷饶命!” “你们刚刚不是挺能耐的,怎么现在怂成这样!” 赵振国慢悠悠地走到他们跟前,用匕首拍着俩人的脸,“有种,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啊!” “我们没种,没卵蛋,大爷,我们真的错了!您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对对,要不我们打自己一顿给大爷出气如何?” 话音一落,那无赖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打到自己脸上,然后左右开弓,连着给了自己五六下,血顺着嘴直往下滴。 赵振国在旁边看得直咧嘴,这求生欲真强,能屈能伸,对自己下狠手! 围观的人也被刚刚那一幕震到了,这小伙子原来是个厉害角色,能把三人打翻在地,这怕不是哪来的小土匪吧! 赵振国不知道众人的心思,他笑眯眯地对着两人说:“放了你们也成!我兄弟被你们打伤了,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他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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