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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喘粗气的大黑马,脖子上开了个血口子,血汩汩地往外冒。旁边几匹马围着它,咴咴咴地叫着,用舌头给它舔伤口,像是在安慰它。 “吼!”老虎又冲着赵振国咆哮起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往他这棵树上窜。 怕啥来啥,赶紧又开了一枪。可老虎那速度,快得跟闪电似的,这一枪又落了空。 眼瞅着老虎就要上来了,赵振国没法子,只好朝着旁边那棵树一跃,然后顺着树干麻溜地滑了下来。 老虎的速度比赵振国想象的还快,他前脚下来,老虎后脚就跟着扑过来。 赵振国赶紧缩成一团,就地打了个滚。 暗自庆幸自己身手还算利索,不然这一下可真就去阎王殿了。 喘了口粗气,他刚才都闻见老虎嘴里的那股腥臭味了! 现在,他和老虎就隔着一米多的距离,赵振国右手紧握着枪,不由自主地慢慢往后挪。 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心底涌出一股危机感,灵魂都在颤抖。搞不好今天,为了匹马,他这条命真得交代在这儿! 哎,人果然不能太贪心! 他退,老虎便进,步步紧逼。 赵振国暗叫不妙,这样可不成,心一怂,还打个啥呀,干脆洗干净脖子等人家吃了算了! 都说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赵振国放手一搏,朝着老虎冲了过去。 老虎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同时跃起,猛扑过来。 赵振国本想学着电视剧里的招数,跪地上从老虎身下划过,顺道给它一枪。可老虎扑得太低,速度又快如闪电。 砰!又开了一枪,没中!这老虎速度太快、太敏捷了。 老虎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发起攻击,直奔他双腿间。 赵振国狼狈打滚,险之又险地躲过这一击,气得破口大骂:“我嘞个去,你这老虎太阴了!竟攻我下三路,太损了!” “成精了!” 老虎显然不是吃素的,瞧出了赵振国的心思,这下不低扑了,直接高高跃起,奔着赵振国的脑袋就去了。 尼玛,赵振国枪已经上膛了,就准备给它肚子一枪! 没想到, 老虎居然在空中回转身体,“吼!”,落地后摇着大脑袋起身离开了, 这、是怕了自己手中的枪么? “咋样,还打不打?” 赵振国拿枪指着老虎,嚣张地喊道,“你敢来,看我不剥了你的皮当褥子铺!” 老虎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跑了! 哈!哈!哈!赵振国叉着腰仰天大笑三声,痛快啊,他竟然把老虎打跑了! 估摸着这附近三百里,也没谁能有这本事! 小赵同志还陷入自己打跑一只老虎的狂喜中,压根没意识到,人家老虎,嘿嘿嘿... “嘶!” 最终,受伤的马兄一声嘶鸣,把赵振国从打跑老虎的白日梦中拉了回来。 他开始在湖边仔细搜寻起来,草丛、树木、湖边的石块,都不放过。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沮丧之情,但又忍不住庆幸。 应该不是被老虎吞了,老虎再饿,也不可能连衣服都吃了,那玩意又不好吃。 “这应教授,到底跑哪去了?” 瞧着这地方不错,那个叫李田的兄弟应该会喜欢这个长眠之所。 赵振国把人从空间里掏出来,在湖边浇上汽油点了... “嘶—” 得,忘了马兄了。 赵振国一路小跑过去,还没等靠近,几双大眼睛齐刷刷地瞪了过来。 他试着跟马儿们来场心灵交流,毕竟都说马通人性,能听懂人话,能动口就不动枪。 想当年,他在京郊马场也有匹马,白马,没事就去溜两圈。朋友还调侃他说他是白马王子、钻石王老五,啥白马王子啊,白马太监还差不多,哎~ “别瞅我,我没恶意,刚才还是我救了你们一命!” “喏,我这有药!”赵振国掏出李大辉配的药,在马儿们面前晃了晃,又挥挥手,“我还能把这捕兽夹给掰开!” “你们再不让开,它可就没命了!”赵振国说着,目光直直地落在地上那匹进气少、出气多的大黑马身上。 也不知是赵振国大战老虎的英勇震慑了它们,还是刚才的话感动了它们,反正那两匹公马和一匹母马慢慢往后退,让赵振国走到了大黑马跟前。 这马蹄子受的伤可真不轻,铁齿死死地卡在骨头上,还锈迹斑斑的。他稍微一使劲,就把夹子掰开了。 看着这血迹斑斑的样子,这马儿身残志坚,都这样了还大战老虎,勇猛无比。 他从空间里拿出一大块布条,给马蹄子上药。 至于马脖子上的伤,赵振国啧啧两声,掏出水给冲洗了一下,然后拿出药,倒了大半瓶在伤口上,又嚼了点止血藤糊在伤口上。 赵振国见大黑马一直盯着自己,就摸摸它的大脑袋安慰它,“没事,我给你上了药,养两天就好了。” 大黑马还是盯着他看。 赵振国也不理它,反正它也跑不了。要是跑的话,他直接把它打晕了。 “你们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回家啊?我家里好吃的多着呢,放心,到了我家保准让你们吃好喝好,考虑考虑?” 两匹高头大马不感兴趣地打了个响鼻,跑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他还打算骗它们回家呢。 赵振国长叹一口气,转向那匹受伤了的小母马,“要不我给你包扎一下?” 这匹搞回家,媳妇可以骑。 小母马大眼睛长睫毛地看了他一眼,不感兴趣地甩了甩尾巴,也跑远了。 眼瞅着太阳都要下山了,他索性也不追了。再说他两条腿还真追不上人家四条腿。 185、乌云 大黑马大眼睛看着他,眼珠子漆黑漆黑的。 “别瞅我,你是公的,咱俩没心灵感应。”赵振国表示看不懂这眼神啥意思!不过这马可真俊。 大黑马朝着远方叫了一声,带起层层回响。 回应它的是簌簌的风声林声,但仔细听的话,隐约间还能听到几声马的嘶鸣。 “别伤感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你就跟我混吧。” 赵振国蹲下摸摸它的大头,对它的听话很满意,没跟着小伙伴们一起跑了。当然,他自动忽略了大黑马蹄子受伤,根本跑不快的事实。 “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想吃哪里的草我都能给你弄来。想吃鱼吃肉都成!” “来吧,您嘞。”赵振国给它套上绳子,可惜大黑马相当不配合,昂着脖子对着赵振国咴咴咴地直叫唤,马蹄子还乱蹬。 “咋?不想走?”赵振国不明所以。 “不走?你等着喂老虎么?” 赵振国再次出手,牵着它受伤的前蹄儿,“成了,别乱动啊,咱们得赶紧找到应教授,回家。” 看着已经西悬的太阳,赵振国长长叹了口气。 脚上动作加快,朝着刚才藏羊的地方奔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从那里跟错了人。 这段路并不远,依靠着自己留下的“Z形”记号一路寻觅,最终目光定格在了那棵标志性的参天大树上。 “到了,乌云!”乌云是他在途中突发奇想给那匹雄壮黑马取的名字。 “很快你就有伴儿了,不过它也是伤员,你可别欺负它。”赵振国丢下这句话,满怀期待地朝两块巨石奔去,他之前将羊藏匿于此。 未及近前,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靠近一看,卧槽,那只大羊已倒在石后,显然是想逃跑却未能成功,最终惨遭开膛破肚。 赵振国心中愤懑,断定这是那只老虎的杰作!妈蛋,难怪刚才不跟他缠斗,老虎循着气味轻松享用了美餐。 狠狠跺脚,羊没了,应教授也没找到,心情有点沉重。 长叹一声,这就该是今晚的休息之地,赵振国心中无奈,天色渐暗,看来只能在山里过夜,等天明再找应教授了。 黑马却悠然自得,伸长脖子啃食树枝,对即将到来的黑夜毫不在意,还惬意地打了个响鼻。 “生火,生火。”赵振国牵着黑马走向石窟。 边走边四处搜寻干软草。 回到石窟,赵振国将死羊扔至一旁,又垫厚厚一层土,掩盖血腥味。 “乌云,你要是能帮忙就好了。” 赵振国将软草堆在石边,便于火星溅落。他恨不得长出八只手,两只生火,两只剥皮,两只割肉串肉,再两只为黑马寻草药、找食物。 “乌云,你要是能跑了,自己找吃的也好,带着我一路狂奔下山回家。” 掏出火折子吹了吹,火星落到干草上,燃起火焰。 此时天色已大黑。赵振国将黑马牵来,一人一马倚墙而立,相视无言。“你比我强,直接吃草就行,我还得自己烤肉。” 黑马一路吃个不停,瘸着走时还伸舌卷食树叶,哪像他此刻饥肠辘辘,恨不得生吃鲜肉。 狠狠割下一条羊后腿,赵振国用刀削切,串在削尖的树枝上,今夜也来个木枝烤肉,记得西安出差时,回民街似乎就是这种吃法。 从空间里掏出盐巴撒上,烤出的肉还挺鲜。 赵振国连吃五串,摸着仍无饱腹感的肚子感慨:“乌云,我现在有肉吃,有风吹,就是不知家里面怎么样,媳妇在干什么?还有应老头,到底跑哪儿去了。” —— 家里头,宋婉清从天擦黑就眼巴巴地盼着,振国咋还不回来? 婶子早把热腾腾的饭菜备好了,一直在灶上温着,眼瞅着时针都溜过八点了,婶子瞅着宋婉清那焦心样儿,心疼地直念叨:“婉清啊,先吃口饭吧,别饿坏了身子。” 可宋婉清心里头挂着那个人,一顿饭吃得跟没放盐似的,寡淡无味。那人说回趟老家,按脚程算,早该到啦,咋连个影儿都不见? 月亮都悄没声儿地爬上了枝头,屋里头,宋婉清躺在床上,跟烙饼似的,愣是睡不着。 正迷迷糊糊呢,忽听见外头传来砰砰的叩门声,有人扯着嗓子喊:“是振国哥家不?” 宋婉清一听,一骨碌爬起来,鞋子都只趿拉了一只,就急慌慌地往门口跑。 婶子听见动静也起来了,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宋婉清,说:“别急别急,婉清,这么晚了,我来开。” 说着,拎着扫帚,小心翼翼地开了个缝儿。 门外头,站着个脸生的小伙子,见门开了,咧嘴一笑,问:“是振国哥家吧?” 小伙子说,他替振国哥传个话,振国哥老家有点急事,得过两天才能回,让嫂子别惦记着。 宋婉清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落了地,忙不迭地想把人让进屋来喝口水。 小伙子摆摆手,笑着说:“不用了,嫂子,我还得赶夜路。” 说完,小伙子就笑着走了。 宋婉清站在门口,望着小伙子的背影,琢磨着:难道是老家盖房子的事?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给马起名乌云的原因,猛然间狂风骤起,不知从何处卷来乌云,随即细雨绵绵而下。 赵振国是被那股子寒意给弄醒的,他抱着双臂,哆哆嗦嗦地从马背底下抬起头来。啥时候他竟蜷缩到大黑马肚子底下避风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黑马轻哼一声,算是对他的问候。 他掏出之前割下的狼皮披在身上,先前他还嫌这狼皮腥味重,这会儿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暖和才是硬道理。 他找了个小旮旯躲雨,可那雨滴还是透过缝隙,一个劲地往里滴。 “你也靠过来点,别让伤口沾水。”赵振国将羊皮盖在黑马身上,特别是它受伤的地方。 赵振国抚摸着马鬃,望着漆黑的夜空发愁,“这雨一下,路上的足迹就看不见了,哪去找应教授啊?” “乌云啊,你能不能用你那鼻子闻闻,他去哪了?” 乌云甩着大尾巴,扫了扫他的手臂,又时不时地抽打着地面,看来恢复得不错。 后半夜,赵振国压根就没合过眼。听着那小雨淅淅沥沥地下,小风嗖嗖地吹,他清醒得跟啥似的。 天刚蒙蒙亮,赵振国就着剩下的柴火,烤了几串羊肉充饥,然后拉着大黑马再次起程。 他心里还存着那么一丝侥幸,指望着路上能留下点啥痕迹。毕竟这雨下得也不算太大,说不定还能找到点线索。 回到昨天的位置,赵振国让乌云在周围吃草,自己则一头扎进草丛里,仔细地寻找着痕迹。可他找了半天,愣是一丁点线索也没找到。 186、这马神了 “看来,这回得全靠运气喽!”赵振国环顾四周,根据太阳和大树的阴阳面辨别方向,村子大致在林子的东南方,于是下定决心,朝东南方向找。 赵振国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拍着大树,查看一路留下的记号,生怕迷了路。 又累又饿的赵振国,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望着那当空的太阳, “这都晌午了,转了一上午,应教授啊应教授,你到底跑哪去了?” “得了,咱先找点吃的,换个方向再试试。”赵振国庆幸自己都做了记号,不怕找不到回路。 他坐下来,从空间里掏出馒头和肉干,啃了起来。 见大黑马乌云张着大嘴,他便笑着往它嘴里塞了个梨子:“嘿,吃过梨子没?再来个柿子,甜不甜?”乌云吃得津津有味,他又扔了个苹果过去,“是不是又甜又脆?” 乌云居然是个水果控,连树叶都不吃了,直勾勾地盯着赵振国,大眼睛一眨不眨。 “还想吃?上瘾了不是?”赵振国兴致勃勃地逗着它,发现这家伙原来是个十足的水果迷。 乌云吃光了水果,连绳子都不用牵,都愿意跟着他走了。 一人一马重新踏上征途,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回到那熟悉的原点,赵振国长叹一声,望着这片被他们踏得几乎平了的地,草木倒伏。 “乌云,咱们这次换东北方向走吧。”赵振国这次直接选定一个方向,闷头就走。 可惜,自从征服了大黑马,赵振国的好运气似乎就用尽了。一人一马跑了半天,连山底下都跑了个来回,就是不见应教授的踪影。 “这”,赵振国蹲在地上抓头大喊,“应教授,你到底跑哪去了?” 这样下去,他们还得在这片林子里耗多久! 大黑马看着主人近乎疯狂的样子,眨着大眼睛,连草都不吃了, “乌云,看来咱俩今儿又得在那个破地方过一夜了!”赵振国无比想念他的热炕头,软软的媳妇。 大黑马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使劲抬起身子,冲着远方嘶鸣一声,随后又发出低沉的呜鸣声,像是在回应赵振国的问题,又像是在安慰他。 赵振国现在没心情跟它互动,随手扯了一把草扔给它:“你先吃着,等我再想一会,看看还有什么法子能找到应教授!” 可大黑马却不理他,竟然开始尥蹶子,叫声又大了许多。赵振国看了看自己给它的草,没错啊,都是它爱吃的。 “不喜欢这个?”赵振国疑惑地问。没想到大黑马理都没理,直接用嘴扯赵振国的衣服, “哎哎哎,我刚给你换的药!都掉下来了!”赵振国气的大吼。 大黑马看着他,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直叫,叫声里充满了急切。 赵振国灵光一闪,指着那个方向试探地问,“你要去哪?那里有什么?” 见大黑马兴奋地尥蹶子、蹬蹄子,赵振国双手举起一副投降的模样,“成了,成了,你别动了,我带你去,带你去。” “马上就天黑了,咱们还往那边走,真是疯了。”在他看来,还是回到昨晚上过夜的那个地方最安全,至少有个遮风挡雨的地,虽然地方不大。 一手牵着乌云,一手拿着枪左右敲,顺便琢磨晚饭吃点啥。 春天林子里蛇虫多,时不时冒出来,就像眼前这条突然从天而降的大红花蛇,刚才差点砸到他脸上,现在正冲着他嘶嘶吐信子。 一石子射出去,蛇就被僵在原地打卷儿,再一石子射出去,蛇头也被打中。 赵振国一刀划开蛇身,刨出蛇胆来,蛇胆酒这种东西,他是不嫌多的。 走了大半截路,扫出一堆长虫爬虫,还遇到一只短毛兔子。 砰一枪,兔子四脚朝天,不动弹了。 “不过咱们要走到什么时候?”天色完全黑下来了,赵振国把兔子往大黑马身上一搭,跟它商量,“咱们能不能不往前走了?天这么晚了,再走下去,连个睡觉的地都没了。” 可惜他一说这话,大黑马就扯着脖子往前拽。 “成吧,成吧。”赵振国怕它再叫把野兽招来,要知道漆黑的夜晚可是各路飞禽走兽的乐园。他打起精神,把绳子挂在自己身上,再次出征。 走着走着,赵振国发现前边情况不太对劲,视野似乎开阔了许多。 定睛一看,竟然有一座木屋!他吃惊地张大嘴巴,揉揉眼睛,再次睁开,还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轻轻踢了踢乌云,恍然大悟道:“嘿,你这家伙,是不是早知道这里有房子啊?怪不得一直拽着我往这儿来!” “还有水!我的天!”赵振国屏住呼吸,细细聆听,那水声清脆悦耳,就像是从高处倾泻而下的瀑布,狠狠撞击着地面。 怀着巨大的欣喜之情,赵振国牵着乌云推开了门。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小风一吹,灰尘都飘起来了,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住过的地儿。 好像是个庙... 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和裂痕,神像早已残破不堪,倒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中央摆着一张破旧的供桌,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不过东屋的家具置倒是挺全乎,借着星光和月光,赵振国看到了桌椅、烛台、木床、铺盖。 “乌云,你咋这么能耐,知道这么个地儿?”赵振国好奇地问。 大黑马打了个响鼻,拱了拱他。 “行了行了,知道了,给你吃好的。”赵振国干脆把空间里的各种水果摊在它的嘴边上,它舌头一卷,就卷走一片。“你可是大功臣,等我找到应教授,下山给你吃更好的。” 重新回到了有床铺的日子,赵振国吃饱喝足打扫收拾干净,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他思索着要不要换另一个路子。 “乌云,你说咱们要不要去昨儿听到水声的地方看看?”应教授总不能不喝水吧?顺着水走,搞不好能找到应教授。 看大黑马这样,也就昨天显了下神通,再问它,它就一直在吃,最多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脸。完全看不出昨下午指路时的神勇模样。 “得,那就去看看。”赵振国啃完馒头和肉干之后,牵着大黑马重新上路。 没走多久,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水汽扑面而来,还能听到那震耳的轰鸣声。赵振国心里头一惊,昨天就猜着可能有瀑布或者大河,现在一看,果然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187、意外遇上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瀑布,比他之前见过的那条还要大的瀑布,在这深山老林竟然藏着这么雄伟壮观的一幕,可惜外边林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没管大黑马,赵振国直接跳到水里尽情地撒欢。这两天一直在林子里钻,又是汗又是土的,臭得要命,早就受不了了。 “真凉快!”赵振国摸了一把脸,从水里探出头来,水挺深的,他已经好几天没这么痛痛快快洗过澡了。 “嗯,这以后就是我的秘密基地,想洗澡了,想玩了,就过来住上几天!带着媳妇一起!” 赵振国笑嘻嘻地下了决定。看得出来大黑马也很喜欢这个地方,马头使劲地往水边挣扎,还去吃石头上的青苔。 赵振国游过去,爬上岸,把它牵到角落里,又拿叶子给它装了些水喂它。“乌云,我以后经常带你来这儿玩!” 大黑马在那里悠哉游哉地甩着尾巴,时不时还能扫到坐在一边晾头发的赵振国,像是赞同他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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