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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前。 山上荆棘密布,但赵振国却越追越勇。不料没追出多远,血迹在杂草从中戛然而止。。 赵振国停下脚步,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搜寻着。 他蹲下身子,用手拨开荆棘,仔细查看草丛。终于,他发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压痕,心中一喜,顺着这个新的线索继续追踪。 追至一处洞口前, 娘嘞!居然是个狐狸洞!偷的好! 这不仅是个活跃的狐狸洞,而且里面至少藏着三只狐狸。 狡兔三窟,住在洞里的动物往往都有多个逃生出口,他在周围转了两圈,很快找到了另外两个洞口。他果断地堵死了那两个,自己则守在剩下的那个洞口旁,准备来个守株待狐。 今天的运气确实不错,居然把偷鸟贼狐狸堵在了洞里。 山里的狐狸虽多,但要想打到一只却并非易事, 这些家伙机灵得很,上好的猎狗也追不上。它们往刺玖果秧子里一钻,啥狗都跟不上,夹子套子对它们来说更是形同虚设。 像现在这样直接把狐狸堵在洞里,简直就是把肥肉送到嘴边。 他找了些枯草,点燃后往洞里薰烟。 不一会儿,洞里就传来了吱吱的叫声。突然,洞口猛地窜出一道红色的影子。 赵振国早有准备,手上拎着猎枪当棍子使,不能开枪,开枪了皮子就不好了。 狐狸刚一冒头,他就一枪拖挥了下去,接着往外一拖一扔,准备迎接下一只。 第二只狐狸冒头,同样是一枪拖解决。 第三下挥出去却打了个空,一只小一些的狐狸嗖地一下钻进了林中,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唉、跑了一只!” 赵振国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只肥壮的狐狸,心中暗自惋惜。 不过,他很快调整心态,趁着狐狸还新鲜,用铁丝挂着狐狸的牙齿吊在树上,从嘴开始扒皮。 他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个小口子破坏了皮子的完整性。 新鲜的皮子比较好扒,就是四肢的皮比较难取。 四肢的皮取好后,赵振国用力一拽,一张新鲜的狐狸皮连着尾巴就被完整地拽了下来。 红艳艳的,给媳妇做毛领子一定好看。 据说狐狸肉是骚的,但这年代肉多金贵,哪怕他嫌骚不愿意吃,也多的是愿意吃的人。 赵振国把狐狸皮和肉扔进空间里,拾到拾到准备下山。 临走时,他举起手中的猎枪,用枪托往狐狸洞里戳了戳,想探探洞里的深浅,研究下狐狸洞的构造。 这一戳,却感觉到了异样。 枪托似乎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伴随着很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洞里轻轻地动弹了下。 ? 洞里难道还有什么东西不成? 索性放下猎枪,掏挖洞口。 往里一看,顿时乐了。 洞里藏着一只小狐狸,此刻正蜷缩成一团,看样子是被他之前熏烟给熏晕了。 难怪狐狸要把鹌鹑拖回来,原来是要喂这只崽子。 这小狐狸估计才刚满月的样子,毛茸茸的身子还有些瘦弱。 咋整? 爹妈都被他打死了,变成皮子了,留它一个在这里也活不了。 可杀这么小的崽子,又有点下不去手。 想了想,决定把小狐狸带回去。他把小狐狸捆好,扔进箩筐里。 上一世,他也有朋友养狐狸当宠物玩的,不过养的是白狐,不是赤狐,狐狸这东西,可聪明了。 下山的路上,赵振国的目光被路旁一抹鲜艳的色彩所吸引。 那是一棵三月泡,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小果子,宛如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三月泡,顾名思义,三月成熟的泡,属于蔷薇科悬钩子属植物,具有涩精益肾,助阳明目,醒酒止咳,化痰解毒的作用。 他拨开枝叶,想要带一些回去给媳妇儿尝尝鲜。 赵振国认真地挑选起来,只摘那些色泽鲜艳、饱满圆润的果子。 正摘得起兴,听到有人呵斥道: “嘿!你小子,胆敢偷我们生产队的东西!” 赵振国:? 有个中年人把手中的锄头柄在地上重重一顿,扬起一片尘土。 赵振国赶紧停下摘果子,双手一摊:“兄弟,误会啊,我就是路过,看这三月泡长得鲜,不知道是有主的,我没想偷东西。” 那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赵振国还想解释,却被一个民兵和一群背着锄头、铁锹的村民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苦笑一声,继续解释:“大家听我说,我真的没偷,就是摘了几个野果,家里孩子馋得厉害。” “野果?哼,这山上的野果也是我们生产队的,你凭什么摘?” “早看见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在这里瞎转悠半天了,瞅着还可脸生,村里粮食丢了,鸡还死了好几只,是不是你干的?” 民兵嗤笑一声,示意其他人继续上前,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村民们也纷纷附和,指着赵振国骂道:“小子,你胆儿肥了啊,敢偷我们生产队的东西!”有人挥舞着手中的铁锹,威胁道:“再不老实,就让你尝尝铁锹的滋味!” 赵振国自知理亏,这不是自己老家后山,王栓住也不管自己咋霍霍,跑别人地头上,确实有点过界,压着脾气继续解释:“不能摘,我就不摘了,我真没偷东西。” 民兵骂:“你个没卵蛋的孬种,敢做不敢认!” 赵振国:... 太他娘地欺负人了,杀人诛心!他上辈子不就是睾丸癌,摘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个都没有了。 “走,跟我们去生产队部,看队长怎么处置你!”民兵不由分说,上前就要揪赵振国的胳膊。 赵振国下意识地闪身,躲开了民兵的手:“兄弟,有话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这一躲,可彻底激怒了民兵和村民们。他们本就生气,见赵振国还敢反抗,立刻一拥而上,举着锄头、铁锨就朝他脑门砸了下来。 176、挂甲 赵振国是不想动手招惹是非的,奈何他刚才那一躲,彻底把民兵和村民们给激怒了。 但被动挨打不是他的性子,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那可是锄头、铁锨,真砸在脑门上,绝对要开几个瓢。 第一把锄头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时,他迅速出手,手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了锄头的木柄,硬生生将那人的攻势遏制在空中。 紧接着,另一边的铁锨也猛地铲来,他身形一侧,脚步轻盈地一挪,铁锨的尖端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尘土。 另外三人见他竟敢反抗,怒气更甚,他们吼叫着,拎着手中的家伙什,更加猛烈地攻击起来。 妈的,咋办?真把这五个人全打死么?可一个是民兵,另外四个只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可这帮人这会都红了眼,也不听解释,愁人。 正郁闷,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来走亲戚的小孙听说山上出事了,带着几个本家兄弟和民兵,过来看看。 “怎么回事?”小孙皱着眉头问道。 民兵孙胜利见远房堂弟来了,连忙迎了上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孙炼钢。 孙炼钢听完,眯着眼睛看了看地上的野果,又看了看几个村民那狼狈的样子。 赵振国这是没下狠手,还好自己来的及时。 “你们确定他偷了东西?”孙炼钢沉声问道。 孙胜利一愣,没想到孙炼钢会这么问。 他看了看其他民兵和村民,见大家都摇头表示没有亲眼看到赵振国偷东西,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个、弟啊、我们还没搜身,但他从山上下来,手里还拿着野果,肯定没安好心。” 孙炼钢冷哼:“没搜身就敢说人偷东西?你们这是诬陷!还有,这山上的野果谁都可以摘,只要别破坏山林就行。放了他!” 孙胜利和村民们面面相觑,虽然心有不甘,但谁也不敢违抗孙炼钢的命令,他可是在公安局上班的。 他们慢慢地收起手中的家伙什,把锄头扛在肩上,镰刀插在腰间,怒气冲冲地瞪着赵振国。 赵振国感激地看了看孙炼钢,低声说:“谢谢孙公安。” 孙炼钢摆了摆手:“别谢我,以后别让人误会了。走吧,回家吧。” 赵振国点点头,正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个眼尖的村民突然嚷嚷起来:“哎,他箩筐里的狐狸和怪鸟是我们山上的,他不能带走!” 这一喊,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立刻引起了其他村民的附和。 “对,那是我们山上的东西,不能让他带走!” “他凭什么拿我们的野味?” 村民们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 赵振国心中一紧,这下麻烦了。 下山前,他明明割了草,虚掩住了萝筐里的东西,想来是刚才打斗的时候,谁不小心踢到了萝筐,让狐狸和怪鸟漏了出来。 孙炼钢也愣住了,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解决,没想到又横生枝节。 他皱了皱眉头,这案子可不好断了。三月泡还好说,山上有的是,但这可是肉,村民们不是不惦记这山,可山上有老虎,他们馋归馋,却也不想把命给丢了。 好过的年,难过的春, 真让赵振国把这野味带走了,他在这村里也不用混了,村民不会善罢甘休。 僵持中,赵振国感觉到地面好像在震动,他连忙掏出望远镜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头庞大的野猪正飞奔而来,獠牙毕露,气势汹汹。 “操,野猪下山了!”赵振国大喊道。 三月份是野猪下崽的时候,这是公野猪下山觅食了。 “嗤!” 孙胜利冷笑着不屑地说:“装神弄鬼,今儿我把话撂在这了,你不把东西留在这里,别想走。” 什么野猪下山,明明是这人故弄玄虚,想趁乱逃跑。 没几分钟,那头个头足有几百斤的野猪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冲到了跟前。它的双眼赤红,獠牙如剑,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凶猛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村民们见状,纷纷惊慌失措地逃窜,但有个村民,可能是被吓傻了,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双眼空洞,躲都没躲。野猪如同一辆失控的坦克,带着五百斤的力量和速度,直接撞向了他。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野猪撞飞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体扭曲,动弹不得,一片哀嚎声响起,却无人敢上前救援。 孙胜利看到这一幕,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他心跳如鼓,冷汗直冒,只有一个念头:逃!可他两条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根本起不来。 野猪是杂食性动物,不知道是不是过冬饿极了,竟然调转方向,张开血盆大口,冲着孙胜利的脖子啃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炼钢一个滑铲把孙胜利踹开。孙胜利在地上滚了几滚,躲开了野猪的致命一击。 然而,这一踹却让孙炼钢自己暴露在了野猪的嘴下。野猪怒吼一声,獠牙闪着寒光,直扑孙炼钢。 小孙对赵振国是有恩的,赵振国见状,毫不犹豫地从怀里(空间)掏出猎枪。 他来不及瞄准,砰!开了一枪。 但是,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野猪,这是一只挂甲的公猪。 身上挂着一层厚厚的泥甲,泥巴在野猪皮毛上形成了一层坚硬的保护层,就如同盔甲一般。 猎枪的子弹虽然击中了野猪,但却只能溅起一片泥花,根本无法穿透那层厚厚的泥甲。 野猪被枪声一激,更加狂躁起来。 这枪声也给小孙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他闪身躲过了野猪的这次攻击。 赵振国见状,又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猎枪,毫不犹豫地将猎枪扔给小孙,大声喊道:“快,打!你打眼睛,我打尾巴!” 挂甲野猪全身都挂满了铠甲,只剩下两个虚弱的部位,眼睛和尾巴根。 小孙接住那根双杆猎枪,二话不说,砰,就是一枪。 这枪偏得离谱,野猪毛都没蹭到一根,小孙忍不住骂道:“艹,这啥枪啊,弹道歪得跟蛇爬似的。” 赵振国:额,我用惯了,觉得歪好歪好的。 小孙不甘心,瞄准野猪的右眼,深吸一口气,砰,又是一枪。 这回打中了,可野猪只是疼了一下,并不致命,狂性大发,更加暴躁了。 野猪身后,赵振国屏住呼吸,稳稳地举起猎枪,瞄准之后果断扣下了扳机。随着砰的一声枪响,这野猪的屁股上溅起一团血雾,瞬间弹跳了起来,腾空而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野猪一旦被打中尾巴根,肠子就会流出来,便毫无生还的余地。 吓尿了的孙胜利,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湿了一片的裤子,见野猪再也不动弹,小心翼翼地走近了几步,用脚轻轻踢了踢野猪,确认野猪真的已经没了气息,才找回了自己吓掉了的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到赵振国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孙胜利误以为他要抢野猪肉,紧张地喊道:“这,这是在我们山上打的,应该归我们!” 177、人心不足蛇吞象 赵振国:... 真不知眼前这家伙,脑子怎么长得,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只是补个枪”赵振国解释。 看他端着枪还要上前,另外几个村民也陆续从地上爬起来,虽然仍然是惊魂未定,但也纷纷拦在赵振国和野猪之间,警惕地看着他。 赵振国不禁有些生气,妈蛋,不是刚被野猪吓尿的时候了,对着人反而就横,是觉得小孙管不住野猪能管住自己么? 不过转念一想,他本就是为了救小孙,而不是他们。 算了算了。 他收起枪,索性拎起萝筐,从小孙手里拽过自己的猎枪,掉头就走,也不再废话。 村民们没料到他会这么干脆利索地走了,呆立在当场,竟然也没人拦。 原本还想着要追究这人萝筐里的东西,分一杯羹,但此刻有了野猪,都忘了这茬。 赵振国大步流星地离开,小孙站在后面,看着赵振国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他被孙胜利和这帮人的凉薄气得不轻,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振国同志?振国可是救了他们。 “振国同志,留步,留步!”小孙在后面大喊,他追上去,想要拉住赵振国。 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哀嚎,那声音凄厉而惨烈,让他俩都不由自主地回过头。 几个村民正围着那头野猪捣鼓,想把它用树藤捆起来抬下山。 可那头野猪就跟诈尸似的,突然来了个回光返照,一獠牙就捅进了一个村民的肚子里。 那人惨叫一声,鲜血如泉涌般喷出,肠子流了一地,眼瞅着是活不了了,场景惨不忍睹。 其他村民见状,都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后退,离那头野猪远远的,生怕自己也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那头野猪,此刻在他们眼中不再是香喷喷的肉,而是一个索命的恶鬼。 赵振国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嘴里骂道:“艹!让老子补一枪多好,非得不听,现在出事了吧。” 小孙更是气得不行,他指着这帮吓得瑟瑟发抖的村民,大骂道:“你们这群眼皮子浅的傻缺玩意!要是早听振国同志的,哪会有今天的祸事!” 赵振国转身想走,却被小孙拦住了,“振国同志,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得跟着大伙去村里分肉。” 赵振国没应声,大步流星赶了回去,夺过一个村民的镰刀,狠狠地捅进了野猪的尾巴根,又拧了两圈。 眼瞅着野猪连动都不动,彻底死透,赵振国才松了口气。 孙胜利这次屁都不敢放一个,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野猪捅死了一个人,还有个人被撞的七荤八素,只剩下一口气在。 加上赵振国,现在只剩下7个人还安然无恙。他们中,四个人负责抬着野猪,另外两个人则背着那一死一伤下山。 这四人费了老鼻子劲,才终于将野猪牢牢绑起,一步步艰难地抬下山去。 一路上,气氛沉闷得让人几乎窒息,只有杂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 曹甸的大队长可比孙胜利会处事多了。大手一挥,豪爽地分了半拉子猪给赵振国,还非要留他吃饭喝酒,被他给婉拒了。 临别时,大队长还拉着赵振国亲切地说: “娃啊,以后常来,就当是你自个儿家一样。不过可别再往太深的山里去了,山里有熊瞎子,还有老虎,危险着呢。” 赵振国觉得这老头不赖,这算是过了明面,以后再上山采药打猎就不算踩过界跑到别人地盘了。 挑着萝筐美滋滋地往家赶,出了村发现四下无人,就把野猪肉分了扔进空间里,就这么挑着也太沉了。 孙胜利看着赵振国远去的背影,很不是滋味。 他嘟囔着说:“叔,你咋就恁大方,分了一半的肉回去?咱队里也不宽裕。” 大队长拿烟袋锅子敲了下孙胜利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胜利娃啊,你糊涂啊!这人不是一般人,你得罪他弄啥哩?你瞅瞅他那身板,那气势,就不是个池中之物。咱得跟他处好关系,以后说不定还能沾点光呢。” 说着,又梆梆地敲了孙胜利几下。 孙炼钢见状,赶紧上前拦住大队长:“叔,别敲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心里有点不平衡。” 大队长叹了口气,放下烟袋锅子,语重心长地说道:“胜利啊,炼钢啊,你们都得记住,这人,得眼光放长远点。别为了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就失去了更大的机会。赵振国这个人,咱们得好好处着,以后肯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 这边,眼瞅着天都黑了,赵振国还没回来,婶子便张罗着做饭。 她手脚很麻利,很快就做好了三个菜,萝卜烧腊排骨,凉拌荠荠菜,白菜粉条,还有管够的白面馒头。 她喊宋婉清吃饭,可赵振国还没回来,宋婉清正望眼欲穿地盼着,哪有胃口吃,只是摆摆手让婶子先吃。 婶子自然不肯,便把菜放在灶上温着,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天已经黑透了,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宋婉清有些纳闷,难道出了啥事?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找人的时候,院门一响。 宋婉清连忙跑出去,是赵振国回来了。 赵振国看见她,露出一脸不值钱的笑,把萝筐的新鲜肉拿出来给她瞧,显摆道:“看,我今天打到了野猪。” 宋婉清还没来得及夸他能干,赵振国又弯腰拎过另一只萝筐,把里面的小赤狐掏出来递给宋婉清,“今天在山里发现的...” 那狐狸毛色火红,眼睛圆溜溜的,透着几分机灵和胆怯。 宋婉清楞楞地接过小赤狐,双手轻轻捧着,好漂亮的狐狸,“振国!你怎么弄到的?” 赵振国笑笑,见她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她喜欢,“额,凑巧,撞我身上了,看它可怜就带了回来。” 果然,女人对毛茸茸的可爱生物毫无抵抗力。 宋婉清轻抚着小赤狐的肚皮,柔软的皮毛让她爱不释手。小赤狐似乎也很享受,发出轻微的哼声,眼神直直地盯着宋婉清。 那肚皮上的皮毛又软又滑,肚子上的肉还鼓鼓的,摸起来手感极佳。 宋婉清玩得上瘾,转头对一旁正忙着的婶子喊:“婶子,你也来摸摸,这肚皮和它的大尾巴最好玩了。” 婶子年过半百,看着孩子气的宋婉清笑了笑,没应声,把那只怪鸟解开,扔进了鸡仔群,也不知道是啥鸟,瞅着也就比小鸡崽子大那么一圈,振国说它太瘦了,养肥了再吃。 看着宋婉清如此喜欢小赤狐,赵振国没敢提自己把赤狐父母都打死的事情。他打算硝制好狐狸皮,卖一张,留一张给媳妇做毛领子。 春天的狐狸皮不如秋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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