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急得直跺脚,嚷嚷道: “振国啊,可出大事了,我弄丢了个人!你赶紧给帮个忙...” 一边介绍情况,一边拉着赵振国的胳膊,想让赵振国跟自己一起找公社主任说说,发动一切力量帮忙寻人。 胡志强也是实在没辙了,找不着人,想回城里搬救兵,结果掉头回市里,却发现路被堵了,有辆大解放侧翻了,根本走不了了。 说起来赵振国发现车侧翻的时候,胡志强正带人在附近村里子寻人,俩人就这么完美的错过了。 赵振国听他说完,脸上露出一抹怪笑,伸手揽着胡志强的脖子,就往一楼客房卧室带。 胡志强急得都快哭了,这家伙光着膀子是想弄啥,还不快跟自己走? “振国啊,你赶紧穿衣服跟我走,人还等着找呢!” 赵振国打开房门,冲胡志强努努嘴说:“瞅瞅,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胡志强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嘿,还真是! 那人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呼噜声震天响。 胡志强心里纳闷极了,自己在外面都快找疯了,人咋就在赵振国家呼呼大睡呢? 赵振国简单跟胡志强说了下情况,胡志强一听,拍着大腿直呼:“哎呀,这也太巧了吧!” 赵振国伸手往那松松垮垮的大裤衩兜里一掏,摸出一包大前门。 他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用火柴点上,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胡大哥,咱先不说那档子事儿哈,我问你,你是想当我哥呢,还是想当我叔?” 胡志强:... 话题切的太快,他脑子没跟上。 见胡志强一脸茫然,没明白自己的意思,赵振国索性把话挑明了,咧着嘴笑着说: “大哥啊,我看你是真缺个媳妇喽。我芬姐,还有我婶子,你相中哪个了?我给你牵牵线,保准能成!” 胡志强抡起拳头就想锤赵振国,没好气地说:“你这说的啥话呢,像人话不?” 赵振国指指自己自己脖子上的红印,胡志强刚才慌着找人,真没主意到。 难怪这小子提起这话题,敢情自己来之前,这小子正拉着媳妇干那事儿呢! 不是,这大白天的,也太不讲究了吧,就这么拉着媳妇亲热? 赵振国一眼就看出了胡志强心里想啥,立马抢白道: “白天咋啦?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合法媳妇,你要不信,我把结婚证翻出来给你瞅瞅?” 胡志强被赵振国这一番话噎得更郁闷了,心里琢磨着:“这话吧,挑不出啥毛病,可咋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再看赵振国那一副理直气壮、满不在乎的样子,胡志强张了张嘴,愣是不知道该说点啥了,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赵振国才懒得招呼胡志强,跟婶子使了个眼色,一溜烟钻进了卧室。 婶子给胡志强端茶倒水,热情地拉着他说话。 胡志强忍不住在心里直摇头:“哎呀呀,哪儿有这么硬拉郎配的呀?振国可真是能折腾。” 可来师傅还没醒,自己也不好意思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只能抱着个大茶缸子,跟婶子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婶子虽说没念过几天书,大字不识几个,可人家一个寡妇愣是把几个孩子拉扯大,这么多年也没改嫁,村里头也没传出啥风言风语,情商可不是一般的高。 她跟胡志强唠嗑的时候,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把胡志强逗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再说赵振国,钻进卧室后,瞧见媳妇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桌前安安静静地看书。 赵振国走过去,一把从媳妇手里把书抽走,嬉皮笑脸地说: “媳妇儿,我好看还是书好看呀?你看看我呗,你天天就知道看书,咱都有好几天没见着面了,你就不想我啊?” 宋婉清被他逗得“噗嗤”一笑,伸手把他手上的书抽回来,放回桌上,娇嗔道: “没见过还有跟书吃醋的,你好看,你最好看了,行了吧,大醋坛子。” 赵振国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美,顺势就凑上去亲了媳妇一口。 两人就这么在书桌前,你侬我侬地亲热起来。 宋婉清真怕这混不吝的家伙一个不小心把书给弄脏了,还好这家伙虽然浑,倒还算有点分寸。 两人在书桌前翻来覆去地折腾,赵振国这才觉得舒坦了,可算吃上肉了。 ... 一个半小时后,赵振国终于消停了,他把人抱回到了床上,把媳妇紧紧搂在怀里,美滋滋地说: “媳妇儿,等春天的时候,我带你进山打猎去吧。” 宋婉清有点犹豫,小声说:“我…我不会打猎啊,去了怕拖你后腿。” 赵振国嘿嘿一笑,他那点小九九哪在打猎上啊, “打猎那都是捎带脚的事儿,林子里有个水塘,水塘边上有片草甸子,到时候咱啥也不穿,就从这头骨碌到那头,再骨碌回来,那多得劲儿。” “诶呀呀,这哪行,这哪行啊…”宋婉清一边说着,一边拿小拳拳轻轻锤着赵振国的胸口,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赵振国知道媳妇是不好意思,想起之前在瀑布边上的事儿,说归说,媳妇最后不还是由着自己了嘛。 他越说越激动,说得自己都直颤悠。 深山老林里,幕天席地,自由自在得像野兽一样,想想都美。 366、天上下羊了 说着说着,赵振国又来劲儿了,拉着媳妇就要先试试在床上骨碌是啥感觉… 又来了一轮,媳妇累得睡着了,赵振国打扫了下战场,慢悠悠地爬起来,随手披了件外衣,趿拉着鞋就晃悠出来了。 抬眼一瞧,婶子和胡志强正坐在那儿聊得热火朝天。 婶子眉飞色舞地说着,唾沫星子都快溅到胡志强脸上了,胡志强则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欢实,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赵振国暗笑:“呵…男人呐,就是嘴硬。瞧这模样,明摆着是被婶子哄得晕头转向、开心得不得了呢。” 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事儿真成了,自己以后可咋称呼胡志强啊?喊他叔? 赵振国有点膈应,大哥变叔,怪别扭的。 不行不行,要不还是给胡志强和芬姐撮合撮合吧。 可要是他俩真成了,王大海估计能抱着自己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嚎大哭。 想想都觉得更吓人,赵振国越想越愁,眉头拧成了“川”字,忍不住叹了口气。 琢磨了半天,赵振国一咬牙,心一横:“算了算了,就喊他叔吧。这货都四十好几了,喊他一声叔,也不算吃亏,大不了以后各论各的。” 眼瞅着就到晚饭点儿了,来师傅还醉醺醺地没醒。 胡志强不是外人,不用整硬菜,赵振国琢磨,这大冷天的,得整点热乎的。 还有啥比火锅跟大雪天更配呢? 虽说赵振国平日老不在家,可家里肉是一点儿都没断过,野兔、野鸡啥的,小白逮着啥家里就吃啥。 赵振国瞅了瞅家里那半拉野鸡,觉得这点肉有点不够吃。 他把小白唤到跟前,撸了会儿鸟头,哄着它说:“小白啊,再出去跑一趟,给咱再弄点好吃的回来。” 小白扑拉着翅膀振翅高飞,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赵振国把那半拉野鸡剁成小块,打算用它来吊汤。 把鸡块焯了水炖上,没过多久,锅里就开始“咕嘟咕嘟”地翻滚起来,浓郁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在寒冷的空气中飘散着,勾得人直咽口水。 “噗通!”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把赵振国吓了一跳。 他抄起菜刀就冲了出去,到院子里一看,小白真长本事了,天上居然下羊了。 一只十来斤的羊羔子居然从天而降,都快被摔成羊饼了。 幸亏是扔在院子那片盖着雪的角落里,有雪缓冲了下,要不然能把水泥地给砸出个坑。 小白扔下羊羔后,特别得意,直往赵振国肩膀上落。 “噗嗤”,大棉袄子顿时被戳了几个洞。 不过看在那只羊的份上,他忍了,还夸了小白两句,喂了了两条肉干哄它玩。 赵振国把羊皮剥掉,把羊上脑、里脊切成薄如蝉翼的薄片。 很多人不知道,涮鲜羊肉,可比那冻出来的羊肉卷鲜多了。 鸡汤做底,又有这鲜羊肉,这顿火锅,简直丰盛得没话说,比硬菜还硬。 胡志强咽着口水问啥时候吃饭。 赵振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去,把搪瓷盆洗了,当锅使。” 婶子想帮忙洗,被赵振国拦住了,就非要让胡志强干。 胡志强也知道今天一着急,搅了兄弟的好事,也不废话,拎着盆子就去洗。 赵振国把铁锅里的汤和鸡肉舀进盆子,胡志强端着盆子就进了客厅,放在客厅的煤球炉上。 这炉子有铁皮管子通到外面去,冬天是真费煤,但是也是真暖和。 赵振国又切了一盘土豆、一盘萝卜,婶子洗好了白菜和菠菜,再加上管够的羊肉,这火锅就可以开吃了。 蘸料用的是芝麻酱加上婶子腌的韭花,再放上蒜和香菜,香的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胡志强捞起一片羊肉,在蘸料里那么一蘸,吹了吹,放进嘴里。 那肉鲜嫩爽滑,带着野鸡汤的浓郁香味,让他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香,太香了!振国,你可太会吃了!” 胡志强也没想到,在赵振国家,吃羊肉自由这事儿居然实现了。 众人正吃得开心,欢声笑语在屋子里回荡,火锅里汤翻滚,热气氤氲,羊肉、蔬菜在汤里上下起伏,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突然,“砰砰砰”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热闹,紧接着,门外传来王栓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振国在家么?” 赵振国正夹着一片羊肉,准备往嘴里送,听到声音,赶忙把羊肉放进碗里,起身去开门。他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这栓柱叔,大晚上的来干啥。” 打开门,只见王栓柱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棉袄,脸上带着一丝急切,站在门口直跺脚,雪花随着他的动作簌簌地往下掉。 赵振国赶紧把人让进来说话,宋婉清看到王栓柱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小跑着去了厨房,拿了一副干净的碗筷回来,“栓柱叔,快进来,一起吃,这火锅正热乎着呢。” 赵振国说:“是啊拴住叔你先吃两口驱驱寒再说...” 王栓柱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往凳子上一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那红通通的肉片子。 他伸手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羊肉,在滚烫的汤里快速涮了几下,肉瞬间变得粉嫩。 羊肉放进嘴里,轻轻一嚼,王栓住忍不住又下了一片,“咦,真香啊!这肉鲜嫩得很,振国,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 赵振国这才笑着问起:“拴住叔,你咋来了?这大晚上的,有啥急事不?” 王栓柱正吃得带劲儿,又下了一块肉,夹着在盆里熟练地涮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嘿,南山村丢了只羊,找到咱村了,问我瞅见没。说是那羊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黑影抓起来就没了,附近就你家养了只怪鸟,肯定是你干的!他们还想上门找茬呢。开什么玩笑,你是缺那一口肉的人么?我让刘国栋带人给拦住了。” 赵振国听到这话,不由地筷子一松,夹着的肉滑进了盆里。 丢了只羊?不会是这一只吧?这么巧么?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桌上的肉,那鲜嫩的羊肉片,此刻变得有些烫手。 “诬陷你偷羊,怎么可能?”王栓柱一边吃羊肉,一边愤愤不平地说,“你是缺那口肉的人么?” 赵振国:... 367、子债父偿 王栓住吃上肉,反而不急了,慢悠悠地说道:“没事,国栋心里有数,轻易打不起来。” 赵振国:... 等王栓住风卷残云般炫完一整盘肉,赵振国顶着肩头的小白,拉着王栓住就往刘国栋那儿赶。 甭管这事儿是不是小白干的,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总得去瞅瞅。 小白扑棱着翅膀,时不时拿脑袋蹭蹭赵振国的肩,全然不知自己给他爹惹了大麻烦。 就因为南山村那帮人诬陷赵振国偷羊,刘国栋差点领着民兵跟人家干起来。 别以为大老爷们不会骂人,双方火力输出最猛的时候,俩人一鸟到了。 南山村的张三虎指着赵振国的鼻子,扯着嗓子骂: “就是他!就是他指使肩膀上那怪鸟,把俺家两月大的羊羔子给弄走了,老子追得腿都快断了,都没撵上。” 张三虎涨得满脸通红,唾沫星子乱溅,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恨不得立刻冲上去跟赵振国拼命。 “嘿,好好说话,指什么指,再指把你手指头给你撅折了!我振国哥是你能指的么?” 刘国栋蹦的比对面那人还高,振国哥可是他偶像,哪能被如此污蔑? 对着张三虎就是一顿骂,太脏了,写都写不出来那种。 两辈子加起来,赵振国头一回因为自家小辈闯祸被人指着鼻子骂,心里竟涌起一股怪怪的感觉。 这就是当爹的滋味儿么? 原来上辈子朋友跟他抱怨孩子不争气的时候,原来是这种心情啊。 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张三虎,又瞅瞅肩膀上啥都不懂,还在拿喙曾自己的小白,儿子为了招待老父亲惹了祸,可咋整? 他头一回当爹,还真有点懵。 小白孝敬自己的羊居然是从别人羊圈里抓的,大白天的,它还真敢下手啊。 事儿干的,真让他一言难尽。 王栓住忍不住小声问:“不是,刚那肉是…” 赵振国“嗯”了声,笑着问:“好吃不?” 王栓住差点就顺嘴,把好吃两字蹦出来了。 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嘿哟,敢情偷羊这事儿是真的?但看振国这反映,貌似是小白自作主张了? 这咋整? 羊没了,他刚也吃了。 刘国栋骂累了,看四哥还不发话开打,跑过来问:“咋整啊,四哥,开打不?” 不是,这摩拳擦掌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再瞅瞅对面那群背着锄头铁锨、被气得面红耳赤的南山村村民们,他赶忙摆摆手,没好气地在刘国栋耳边说: “打个屁啊!小白干的这蠢事儿,人证物证都摆在那儿呢。抵死不认,太丢分了!” 这话一说,刘国栋更服气了,看,有本事的人气度就是不一样。 为了把这事儿给平息下去,赵振国伸手从兜里掏出十块钱,又从车上拿了一条大前门香烟,递到张三虎跟前,准备子债父偿。 他满脸诚恳地说:“老哥,这事儿确实是家里这鸟不懂事,给你添了大麻烦。这钱和烟就当是给你赔个不是,希望你能消消气儿。” 张三虎见赵振国态度这么诚恳,还拿了东西,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他嘴角微微动了动,伸手就想去接那钱和东西。 可手还没碰到呢,他大哥“啪”的打掉了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起来,想让赵振国再加点钱。 那人自以为声音压得低,可对面的刘国栋耳朵尖着呢,听得真真儿的。 刘国栋顿时火冒三丈,扯着嗓子嚷嚷: “嘿,别给脸不要脸!羊肉才不到五毛一斤,你一小羊羔子,能有多重?十块钱够意思啦,别没完没了的!” 张三虎被刘国栋这一嗓子吼得,吭哧吭哧想说又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眼里闪着一丝慌乱。 他也觉得大哥有点过分了,可大哥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再说要是这能再... 赵振国伸手摁住刘国栋的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 又从兜里掏出一块钱,递到张三虎面前。 他语气平和地说:“老哥,这大冷天的,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大家都不容易。” 张三虎瞅着多出来的一块钱,觉得这事儿能行,便瞅了瞅他大哥,说:“哥,咱走吧。” 他大哥却觉得对面这人给钱给得太痛快了,说不定兜里还有,琢磨着,要不再试试,说不定还能再要点好处。 正寻思咋找个由头再开口呢,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突突突”的声音。 一辆解放开了过来,大前灯亮得跟俩小太阳似的,晃得众人眼睛都花了。 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一个人。 刚想骂这帮人是聋了么?听见车喇叭也不让路,抬眼就瞅见了赵振国,立马兴奋得不行,眼睛瞪得溜圆,扯着嗓子就喊:“恩人呐,可算把您给找到了!” 赵振国一开始没认出来这谁,,一脸纳闷地看着对方。 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才想起来这不今天翻车那货么? 他咋到这儿来了? 那人随口问了句咋回事,自有那好事的人跟他讲来龙去脉。 听完之后,他转身就回到车上,拎下来一根钢管,好家伙,足足有半米长。 他拖着钢管,大步流星地走到赵振国面前,一脸坚决地说:“咱这条命是兄弟您救的,谁要是欺负我兄弟,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这年头,敢在外面跑大车的人,确实野得很。 赵振国赶忙摆摆手,说:“别别,兄弟,不至于,真不至于。” 说着还伸手去拉那人的胳膊,为了十来块钱闹出人命,真不至于。 张三虎他们那帮人,也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提啥好处了,接过钱和烟,撒丫子就跑,跟脚底下抹了油似的。 生怕跑慢了,这个拎钢管的人上来把他们一棍一个。 等南山村那帮人一溜烟跑没影了,赵振国这才开口问陈卫民:“你咋来了呢?” 陈卫民咧嘴一笑,说道:“车队找人帮忙把车给翻过来了,我就一路打听着找过来了。想当面谢谢今天把我从车里拽出来的兄弟。” 赵振国摆摆手说:“说啥救命之恩呐,过了,真不至于。就是搭把手的事儿而已。” 陈卫民却连连摇头:“至于,至于。路过的人也不少,就兄弟你搭了把手。” 说着还问赵振国:“兄弟,你家在哪儿啊?车上还有几筐东西,我给你拉过去。” 他又拍了拍胸脯,自豪地说:“我可是省副食品公司运输队的,兄弟你以后缺啥吃的,尽管跟我说一声就行。” 368、路子够野的 这年代,陈卫民他们单位那可是响当当的肥单位。 他们这些在外面跑大车的,工资比县长都高,是正儿八经的技术工。 其中好多都是退伍兵,陈卫民能吓退那帮人,是因为他真的杀过人,身上是有杀气的。 赵振国大手一挥,“大晚上的,大家都受累了,走,都去我家吃肉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朝赵振国家驶去。 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宋婉清赶紧招呼婶子烧水、倒茶、烫菜。 这回没鸡汤了,就吃白开水涮羊肉,再配上芝麻酱和韭花,那叫一个地道。 一群人吃上了,赵振国让婶子去给芬姐、大哥还有应教授他们送点羊肉。 婶子应了,打着手电筒就准备出门。 胡志强上前拦住了婶子,笑着说:“我不能光吃饭不干活,要不我去送吧。” 婶子连忙摆手:“你是客人,咋能让你去呢。” 胡志强不由分说,打着手电筒陪婶子一起去了。 赵振国:呵呵,看你那热情劲儿,就是想给自己当叔呢! —— 大伙围坐在桌子旁,赵振国热情招呼:“来来来,都甭客气,今儿个吃好喝好,感谢大伙帮忙。” 说着又拎来几瓶粮食酒。 要不是小白,谁家舍得宰这么小的羊羔子。 一顿饭下来,大伙吃得那叫一个痛快,酣畅淋漓。 一只羊羔被吃得干干净净,最后又下了一斤鸡蛋挂面,呼噜呼噜全给造了,连涮火锅的汤都被喝得一滴不剩。 酒足饭饱之后,众人纷纷起身告辞。 陈卫民从解放车上搬下来两筐玩意儿。 赵振国凑近一瞧,好家伙,竟是稀罕的不得了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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