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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上磨屎尿多,你是掉屎坑里了?咋这么久才回来?还有,你俩不是一起出去的吗?振国哥呢?人咋没了?” 狗剩挠挠头,小声嘀咕道:“四哥去追猎物了。” 王大海一听,火更大了:“追猎物?你咋不跟着一起去?你个废物玩意儿,就知道蹲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差点动起手来。周大勇在一旁急得直跳脚,劝也劝不住,差点都拔枪了。 正闹着,赵振国回来了。他手上拎着一挂野味,看样子是有收获。 不过他浑身臭烘烘的,比狗剩还臭上一倍! 一走近,那股子味儿就直冲鼻子,让人忍不住直皱眉头,捂住了口鼻。 赵振国自己倒是挺坦然,大约是已经“腌入味”了,对这味道免疫了。 但看其他三人的反应,他也知道自己挺臭的。不过他也没当回事,一帮大老爷们,有啥臭不臭的。 可走了没二里地,周大勇实在受不了了,那味儿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他头昏脑胀。 他特别委婉地说:“振国兄弟啊,你看你这太辛苦了,要不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赵振国义正言辞地说:“那耽误您工作怎么办?” 周大勇捏着鼻子连连摆手,“不至于,不至于,这点时间还是耽误得起的!” 于是一行人名正言顺地去找有大黑马在的水潭。 路上王大海特别不好意思地跟赵振国说:“哥,你为了我,牺牲太大了...” 赵振国没听懂,啥玩意儿? 王大海又补了一句:“为了带我去找马,把自己搞成这样...” 赵振国这才明白过来,感情王大海理解歪了,以为自己是为了带他去找马,才故意搞得自己这么臭,好名正言顺去洗澡。 这?会自我PUA的小弟,还真是好小弟! 走到水潭那边,都快晌午了。 赵振国洗了澡,给大家烤了半只黄鼠狼打打牙祭。说起来这黄鼠狼肉也是个好东西,《东医宝鉴》里头有记载,“黄鼠狼肉作末,治疮瘘久不合”,可见是个难得的好物儿。 烤肉的时候,赵振国还在琢磨,王婆的工作开展得咋样了? ... 赵家这边,黄洋一晚上都没合过眼。 鹿血酒劲头太大了,喝下去之后,那玩意儿站起来就消不下去,胀得他难受。隔壁还时不时传来赵振国和宋婉清的动静,听得他更是心痒难耐,抓耳挠腮怎么也睡不着。 顺带说一嘴,赵振国把黄洋安排在自己卧室隔壁,就是故意的,没看周大勇就离两口子的卧室远远的么? 周大勇早上进山前吩咐黄洋先回城。 黄洋连早饭也没顾上吃,顶着俩硕大的黑眼圈,就开着车往城里赶。 结果刚走到村口,就被一位五十来岁、满脸堆笑的大婶和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给拦住了去路。 大妈张嘴就是给他说媳妇,说这些女人都是带来给他相看的! 黄洋整个人都听懵了,这咋回事? 他还没缓过神,那些女人们就七嘴八舌地争着要给他当媳妇,吵得他脑门直突突。 黄洋试探着问了几句,结果有人说漏了嘴,说王婆是受人之托来给他说亲的。 他顿时就明白了,这肯定是赵振国干的。 黄洋暗自嘀咕,赵振国啊赵振国,你真不用这样,清清幸福就好,我黄洋不至于那么卑劣,非要去争个啥。 而被黄洋念叨着的赵振国,此时正在某个洞里翻轱辘呢,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一腔好心全喂了狗,黄洋一个也没瞧上! 236、放了我媳妇... 赵振国咋从水潭边到洞里去了呢?这还得从他们吃完午饭那会儿说起。 男人们吃饱了饭,自然就到了饭后一支烟的悠闲时光。 大伙儿吞云吐雾,胡扯海侃,好不热闹。 赵振国无意间提起了周岗送他的那个大炮仗,说周岗告诉他这玩意儿劲儿大着呢,能炸开半座山。 这话一出,王大海和狗剩第一个不信,就连周大勇也半信半疑,开玩笑说:“那你拿出来试试呗,让我们开开眼界!” 王大海和狗剩更是跃跃欲试,眼睛里都闪着光。 周大勇也来了兴致,“大不了扔进水里,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赵振国看大家这么感兴趣,就把大炮仗拿了出来。 王大海和狗剩可就像见了宝贝似的,争抢起点火权来,差点没打起来。他俩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回更是为了个炮仗争得面红耳赤。 赵振国一看这架势,赶紧出了个主意:“划拳!谁赢了谁引炮仗!” 结果最后狗剩赢了,引炮仗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他手上。 鬼知道狗剩是怎么搞的,这么近的距离,他居然没把炮仗扔进水里! 反正炮仗扔出去之后,好几分钟都没动静,赵振国还以为周岗给的是个哑炮,牛皮吹爆了,还想回去怵摆他呢! 没想到,突然间,就听得一声震天响的爆炸,炸得赵振国脚底下一颤,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他定睛一看,好家伙,地面硬是被狗剩给炸出了一个大坑,尘土飞扬,跟起了雾似的。 再一瞅,狗剩呢?咋不见了? 赵振国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给活埋了吧?这哪儿是小弟,这是活爹! 还没等他回过神,王大海和周大勇也都不见了踪影,就好像被地底下冒出来的鬼给拽走了。 赵振国刚想喊一嗓子,结果扑通,地面塌陷了,他就像个掉进了漩涡里的葫芦,在洞里旋转着翻滚起来。 这一摔,赵振国只觉得天旋地转,七荤八素,脑袋里像是有一窝蜜蜂在嗡嗡乱撞,连东南西北都辨不清了。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振国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口棺材里! 他猛地一惊,噌地一下从棺材里坐了起来, 我这莫非是已经死了?家里头这是在办丧事了?那媳妇得难过成啥样啊!他莫名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可转念一想,不对呀,死了的人还能坐起来?诈尸么? 他摸了摸胸口,心还在咚咚地跳着,分明是没死嘛! 赵振国赶忙点燃火折子,借着火光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在一个古墓里。 那墓穴的样式,让他想起了明十三陵里那位被挖开的倒霉可怜皇帝,不过这墓穴的级别似乎没那么高,也没那么大… 能点着火,说明有氧气,还好还好。 抬头往上一瞧,只见墓室顶端有个黑黢黢的洞,估摸着自己就是从那个洞滚下来的,赶巧落进了这口被掀掉盖子的棺材里。 他费劲地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四处瞅了瞅,只见墓室里空荡荡的,除了这口不知是啥材质的棺椁和角落里那具白森森的尸骨,啥宝贝也没有。 赵振国琢磨着,这事儿怕是这么回事: 这个墓之前肯定被人盗过,盗墓贼把盗洞给填上了,没想到让狗剩那一炮仗给炸开了,导致地面塌陷,自己掉了进来。 不过要是自己没死的话,那王大海、狗剩和周大勇他们几个是不是也没死?这墓到底被盗了几回啊?一下子掉下来四个人,都没在一个地儿… 可风水这玩意儿,他赵振国是一窍不通,这咋出去?难道要从盗洞一点点地爬出去? 他参加某士得拍卖会的时候可听人说过,这盗洞有直上直下的,还有拐弯的,甚至还有疑洞,讲究可多了... 赵振国围着那棺椁转了几圈,盘算着该怎么办。 墓室里全被盗墓贼搬空了,就剩下这口棺材了。他虽不懂行,但也知道这东西其实很值钱,因为市面上少见得很。 盗墓贼不是不想要,只是这东西太大,不好弄出去,所以才一般不要。 他手一挥,心念一动,把棺椁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还好这东西长不足三米,要不然还真塞不进去。 可他刚把棺椁收进去,就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 糟!现在把棺椁放回去还来得及么? 实际上赵振国也没时间这么干了,墓室地面像扇门一样,轰然打开,他整个人猛地掉了下去! 妈蛋,让你手欠!该! 上辈子听一帮土耗子吹牛逼,讲盗墓的故事,说什么古人有很多智慧,设置机关、重力装置之类的,他还不信,现在算是彻底信了。 砰! 他重重地摔了下来,本以为起码要摔断两根肋骨,却没想到自己落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就像摔在了棉花垛上。 耳边还隐约传来了一声惊呼。 赵振国以为自己听错了,抹黑伸手戳了戳,那软绵绵的东西突然动了动,接着传来一个女人的惊呼。 女人? 深山里的女人? 槽! 他心头一惊,不会是灭门案的凶手刘二妮吧? 念头闪过,他嘴巴就快过脑子,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刘二妮?” 对面那人下意识地“哎”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惊慌和疑惑。 赵振国一听,顿时觉得汗毛根根竖起, 操!这刘二妮咋会在这儿?莫不是自己大白天做梦呢? 他下意识地从空间里掏出那把驳壳枪,枪口对准了身下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还没等他扣动扳机,那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突然亮起了一束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赵振国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挡在眼前,可持枪的右手却还是稳稳地握着,丝毫不敢松懈。 握着手电筒的那人急吼吼地大喊起来:“哥,哥!枪下留人,放了我媳妇...”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和熟悉,让赵振国的心头猛地一颤。 237、哥,你看一眼我媳妇的… 赵振国:媳妇儿?啥玩意儿?来人难道是刘二妮的男人? 他一愣,不对呀,刘二妮男人连同全家,不是都被她用老鼠药给…闹死了吗? 眼前的这人究竟是谁?难道是奸夫? 那人一步步地逼近,赵振国心里一紧,急忙大喝一声:“站住!再过来我可就要开枪了!” 那人脚步猛地一颤,焦急地大喊起来:“哥,是我啊!狗剩!” 说着,他还晃动手中的手电筒,从下巴往上照,好让赵振国看个清楚。 赵振国定睛一看,确实是狗剩那张熟悉的脸,没错! 可他更觉得奇怪,刘二妮啥时候成了狗剩的媳妇了? 就在这时,那女人朝着狗剩的方向喊道:“狗哥,你别求他!大不了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做了!” 赵振国:... 他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是个能干死全家人的狠人,这话说得霸气极了!上一个这么说话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行,他倒要看看狗剩有这个胆子弄自己不? 想到这里,赵振国二话不说,左手一使劲,咔嚓两下,直接扯掉了那女人揪着他胳膊的手,然后从她身上麻利地爬了起来! 总趴在一个女人身上确实很不妥!虽说是逃犯,但那也是女的! 这一起身,他才猛然发现,那女人的右手边竟然还掉着一把汉阳造!娘的,要不是自己刚才把她砸绊倒了,说不定她还真敢给自己来一枪! 解决了这个祸患,赵振国把汉阳造往背上一背,右手紧紧握着驳克枪,眼睛死死盯着离自己不到五步远的狗剩。 这个距离,要是狗剩真有坏心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狗剩听到那女人的两声惨叫,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地跑过来,一瞧她只是胳膊脱了臼,人还喘着气,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 “二妮,这是我大哥,不会伤你的,你何必这么说话。多亏大哥手下留情,要不然咱俩都…” 那女人嗤笑了一声,嘴里嘟囔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狗剩赶紧解释:“我...我是东西!” 刘二妮觉得话说绝对了,赶忙找补道:“狗哥你除外!” 赵振国实在是绷不住了,都啥时候了这俩人还这么腻腻歪歪的,搞得他跟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不,恶公公一样! 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俩腻歪够了没?说说吧,到底咋回事?” 狗剩见状,连忙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按狗剩的说法,前段日子,他琢磨着上山捡点蘑菇,改善改善家里头的伙食。 谁承想,捡蘑菇时竟碰到了个口吐白沫、眼瞅着就要不行的女人。 狗剩当时就琢磨,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个知冷知热的媳妇,这要是能把这女人救了,说不定就是天赐的缘分,能搞回家给自己当媳妇。 他估摸着这女人是吃毒蘑菇中毒了,于是就壮着胆子给她催吐,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总比不试强。 没想到,这一催吐,那女人竟然缓过来了,悠悠地睁开了眼。 狗剩见状,乐的当时就翻了个跟头,想把这女人带回家去,好好弄几回... 可那女人却死活不愿意,说自己是个不祥之人,身上背着晦气,不愿连累狗剩这个老实人。 狗剩当时还不知道她是逃犯,咧着嘴笑着说: “我是个村里有名的混子,怕啥连累不连累的。你就算是杀人犯,我也不怕!” 那女人听了,惨笑了一声,幽幽地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杀人犯,把夫家一家人全给闹死了。”说完,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狗剩当时以为这女人是嫌自己丑,嫌自己穷的叮当响,连衣服都是打着补丁的,不愿意跟自己搭伙过日子,心里头那个气啊,自己好心好意救了她,她居然还嫌弃自己! 这口气咋也咽不下去。他一股脑儿地冲上去,就要撕这女人的衣服,心想不弄一回自己也太亏了。 那女人瞅出了狗剩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但也没反抗,只是静静地躺着。 谁知道衣服一撕开,狗剩这一瞅,当场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真的不敢想这女人之前经历过啥,那身上伤痕累累的,密密麻麻全是牙印、鞭子还有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抽打过的痕迹,连胸前那处,都被人咬掉了一半,看着都让人揪心。 “作孽啊!这是谁干的?”狗剩心疼地问。 那女人苦涩地笑了笑,说:“他们,太多了…记不清了…”说完,眼里闪过一丝绝望。 狗剩瞅着这女人,心里头那个悔啊,自己咋能这么混呢,欺负这样一个苦命人。女人不是用来疼的么?哪来的畜生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下这么重的黑手? 他连忙爬了起来,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盖在这女人身上,说:“妹子,是哥不对,哥是个混账东西,不该这么对你。” 那女人听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良久之后,才问: “哥,你是不是嫌我脏?你救了我的命,想要就拿去,但我不能坑你…不能跟你回家!要是...”要是早点能遇到这么个好心人就好了。 狗剩听了,嘴里越发苦涩,他连忙摇头说:“妹子,哥不嫌你脏,哥是心疼你,哥知道你是个苦命人,哥不能欺负你。” 被刘家三兄弟外加养父糟蹋的时候,她没哭,因为她的眼泪早在被亲妈卖给刘家的时候就已经哭干了!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哭了,因为眼泪是那般无用的东西,只会让那帮畜生们更兴奋,但这一刻,刘二妮却哭了。 狗剩瞅见她哭了,更慌了,连忙说:“妹子,哥错了,哥不该一时糊涂那啥你,哥真的对不起你!” ... 说到这里,狗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解刘二妮的衣服扣子。 刘二妮两条胳膊脱臼,根本没办法反抗,她急得大喊:“狗哥,你再急也不能在这里啊!这还有人呢!” 一旁的赵振国被震得目瞪口呆。 更令他皮焦里生的是,狗剩还非得喊着他过来看。 赵振国:... 你丫刚还说这是你媳妇,现在非拉着我看你媳妇的那个,你是真不拿我当外人是吧? 238、死得不冤! 狗剩见赵振国不愿意看,以为四哥不相信自己的话,当时就急眼了,脱口而出,“哥你要不看,我就告诉嫂子,你看了我媳妇的身子...” 赵振国:!! 艹,太几把窝火了!知道你是个虎了吧唧的玩意儿,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虎,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话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狗剩的话,赵振国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这大虎比非要让他亲眼看看,一副你不看就是不相信我的架势! 赵振国怎么跟他说都说不明白,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长了个恋爱脑,把脑子长没了。 狗剩看赵振国还是不愿意看,又来了一记猛药,“四哥,你要不看,我就翻进队部,用大喇叭喊,你看了我媳妇...” 赵振国实在是忍不住了,冲上去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这浑小子楞起来没边,真能干出这么没谱的事,无奈地说:“看!我看还不行么?” 幸好狗剩虽然浑,但也知道那是自己媳妇,衣服只拉到锁骨位置,没再往下扯。 赵振国松了口气,真怕这大虎比压着自己把他媳妇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他匆匆瞟了一眼,发现刘二妮的脖子上确实如狗剩所说,全是陈年老疤,那森森的牙印,看得人心里直发毛,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出吸血鬼了。 ... 刚有一个瞬间,刘二妮心里头那个慌啊,真以为狗剩会跟刘家人一样,把自己当物件卖给别人。 没想到那个男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眼神规矩得不行。 刘二妮突然觉得,这个大哥,搞不好真的会放过他俩! 眼瞅着振国哥信了自己的话,把枪也收起来了,狗剩那高兴劲儿,就跟吃了蜜似的。 赵振国瞅了他俩一眼,问道:“那你俩以后打算咋办呢?” 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但话问出口就觉得自己怎么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狗剩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过一天算一天呗。我隔三岔五地来给她送点吃的...” 刘二妮一听男人大哥问起两人的打算,福如心至,恳求道: “大哥,您心善,有本事,求您给我和狗剩哥指条明路吧,我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 赵振国:这女人有点意思。 他没立刻答应这个交易,反而眯着眼问:“那你先说说,你到底是啥来历?为啥会落到这步田地?” 刘二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大哥,我本名叫李盼弟,是家里的第四个丫头,上头还有三个姐姐,招娣、来娣、引娣,光听这名字,你就知道家里头多想要个男娃了。 我十岁那年,我娘终于生下了弟弟,那阵子家里头高兴得跟过年似的。可弟弟出生后的第二年,我娘就把我送到了一百多里地外的刘家村,说家里孩子太多,实在养不起我了。 我那时候心里头还美滋滋的,想着多了三个哥哥,以后也有人疼了。我们村的三丫就有两哥哥,哥哥们可宠她了,我那时候还羡慕着呢。 可到了刘家我才知道,我娘把我卖了,卖了五块钱,把我送到这家做童养媳的,每天不仅要干活伺候那三个傻子,还得伺候死了婆娘的刘老汉。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刘老汉和他婆娘是表兄妹的原因,刘家三个儿子全都痴痴傻傻的,最大的刘老大已经快三十了,也说不上媳妇。 刘老三跟我年纪差不多大,我一度还以为自己会配给他呢,心里头还偷偷乐过。可没想到… 我满十二岁那年,来了月事,他们说我长大了,时候到了。那天晚上,刘老汉和他那三个儿子,就像饿狼似的,摸进了我的房间,把我给糟蹋了。 我哭得撕心裂肺,可没人管我,一家三个傻子,他们老刘家在那片简直就是横着走,没人敢为了我得罪他们! 从那以后,他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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