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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 棠棠正眼巴巴地等着饭,却发现饭没进嘴里,扁扁嘴准备哭,赵振国想哄她,宋婉清抱起棠棠进了卧室,让他俩说话。 小孙一直在医院,可叶文斌咋死的,他也说不清一脸无奈,“医生说是因为伤口感染。可我不懂啥医,也说不好这里头的门道。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那么多双眼睛在医院盯着,请的全是好医生,消炎药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用,居然还是死了。” 赵振国眉头皱得更紧了,活像两条拧在一起的麻绳,“周岗他们咋样了?” 小孙回答:“他们没事,唐主任安排我们副局长带队,日夜守着。除了调查组的人和医护人员,其他人都甭想靠近他们! 我倒是挺担心你,死的可是叶武斌亲弟弟,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突然传来了汽车“轰隆隆”的声音。 紧接着,一辆车“嘎吱”,停到了赵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 小孙心里“咯噔”一下,跑到门口隔着门缝往外瞧。 这一瞧,可把他急坏了,忍不住暗叫不好,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自己走之前专门拜托自己的同事,要是叶武斌问起赵家的地址,千万帮忙拖上一会儿... 可看叶武斌这样子,怕是跟自己差不多前后脚出的医院! 小孙欲哭无泪,“振国啊,叶武斌来了,一看就没安啥好心呐。这要是……” 他是真怕叶武斌一冲动,直接掏出枪把人给“突突”了。 赵振国反倒一脸淡定,跟小孙说没事。 小孙急得都快哭了,叶武斌上午那如丧考妣的模样,太吓人了。 赵振国打定主意,他才不会给对方开门。 门外的叶武斌,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眼里全是疯狂和愤怒。 见怎么砸门都无人应声,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狠厉的笑,转身就上了车。 叶武斌猛踩油门,那212吉普车就像脱缰的野马,朝着赵家的院门直直地冲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赵家那两扇结实的大门,在212吉普车的猛烈撞击下,瞬间被撞得稀烂,半拉砖砌的院墙也被撞塌了。 周围的邻居们,被这动静吸引,纷纷探出头来想看个热闹。 可瞅见那辆绿色的212吉普车,还有从车上下来那几个穿着绿衣服、一脸凶神恶煞的人时,吓得脸色煞白,就跟见了鬼似的,“嗖”的一下把头缩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整条巷子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剩下那被撞烂的大门在风中“哐当哐当”地晃荡着。 叶武斌打开车门,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他瞪大了血红的双眼,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在院子里四处张望,可瞅了半天,发现空无一人。 他气得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咆哮着质问:“赵振国,你给我滚出来!你敢杀了我弟弟,却不敢出来,当什么缩头乌龟?” 堂屋里的赵振国听到这一声吼,叹了口气,得嘞,这是把叶文斌的死算在自己头上了。也行,这样周岗反倒安全了。 本来昨晚上刘和平已经传来消息,查到了一些事情,因此赵振国并不畏惧叶武斌,但没想到,叶文斌竟然死了,弟控叶武斌居然发狂了。 小孙冲着他努努嘴,问他咋办。 赵振国让媳妇抱着棠棠回卧室,自己则从床底下(空间里)摸出一把三八大盖和一把猎枪。 384、打不过就靠忽悠呗… 赵振国交代媳妇把门反锁了,仍觉得不放心,又用一把拳头大的铁锁把卧室门从外面锁上。 他把三八大盖扔给小孙,自己抄着那把猎枪。 小孙摩挲着那把枪问:“真打么?” 赵振国没好气地说:“打得过么?” 小孙:… 赵振国倒没真准备跟对面那四个专业队的来个枪战,但手上有枪,总比没有强吧? 院子里的叶武斌见没人搭理他,把院子里的花盆踢得粉碎,“噼里啪啦”响成一片,嘴里还不停地叫骂着,那脏话就跟连珠炮似的,一句接着一句。 他倒是还想开车把堂屋里门撞开,可惜吉普车后半拉卡在院墙上了... 赵振国听着外面的动静,气的牙根痒痒的,但还是忍住了。 可是他忍了,小白却忍不了,叶武斌把葡萄架都给踹倒了,它的第一个窝就在上面。 小白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半空中“嗖”的迅猛俯冲而下,尖锐如刀的喙,直直地朝着叶武斌的眼睛狠狠啄去。 这一击,快如疾风。 可叶武斌居然脑袋猛地一偏,身体也迅速往旁边一闪,巧妙地躲过了小白这致命的一击。 小白一击未中,并不气馁,迅速在空中一个盘旋,再次调整姿态,如离弦之箭般盘旋而下,继续朝着叶武斌眼睛扑去。 叶武斌怒目圆睁,没想到这只鸟竟如此难缠。 他从腰间拔出手枪,“砰”,子弹呼啸而出。 小白躲闪不及,被这一枪打中了翅膀。 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原本矫健的身姿瞬间失去了平衡,歪歪斜斜地朝着地面坠去,在空中留下一道凌乱的轨迹。 赵振国人在屋里头,耳朵一直竖着听外头的动静。 突然就听见小白的哀鸣,透过门缝,看见小白歪歪斜斜地往下坠,心都揪成了一团。 这枪法,他和小孙还打个屁啊? 算了算了,赵振国打开堂屋门冲了出去。 小孙没料到赵振国会这么冲动,伸手就去拦,可赵振国就跟一头愤怒的公牛,根本拦不住。 赵振国快步上前,稳稳地接住了坠落下来的小白。 小白那原本威风凛凛的羽毛,这会儿凌乱不堪,翅膀上还流着血,有气无力地扑腾着。 赵振国心疼得不行,把小白抱在怀里,怒视着叶武斌。 叶武斌动作也快得跟闪电似的,这边赵振国刚接住小白,他那边“咔嚓”一下就把枪上膛,枪顶在了赵振国脑门上。 叶武斌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赵振国!老子要崩了你,给我弟弟偿命!” 小孙举着三八大盖刚瞄准叶武斌,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个人,直接下了他的枪… 小孙欲哭无泪,打也打不过,振国脑门上还有把枪,这事咋整? 赵振国却毫不畏惧,梗着脖子,大声吼道: “叶武斌,你就是个糊涂鬼,你杀了我,放过杀你弟弟的真凶,你对得起你弟弟么?” 小孙:… 啥意思?真凶?没听懂。 不光小孙懵了,叶武斌也懵了,举着枪的手也有几分颤抖。 小孙真怕这人手一哆嗦,把赵振国给崩了。 宋婉清从卧室的窗户目睹到这一幕,急得想冲出来,可门被赵振国从外面锁上了,只能透过直棱窗的空隙,呼唤着赵振国的名字。 赵振国并不是莽夫,刚才冲出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对策,因此丝毫不慌乱,反而冲着媳妇喊:“我没事,你放心。” 宋婉清哪儿放心得下,只能眼巴巴地透过窗户望着他。 叶武斌用枪狠狠抵了抵赵振国的太阳穴,“你别想着拖延时间,今天你必须给我弟弟偿命!你干爹还有王家,谁都救不了你!” 赵振国却“呵呵”笑了两声,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冷冷说道: “我拖延什么时间?你开枪不过一秒钟的事儿,我能怎么拖延? 你就不好奇,你本该在牢里待着的弟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外面?又为什么偏偏那么巧,盯上了我媳妇?这里头的事儿,可没那么简单,有人想害他,也想害我… 可惜,你是个蠢货,中了别人的一石二鸟之计!” 叶武斌昨天听到消息就日夜兼程往这边赶,还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听到赵振国这番话后,凶狠的眼神渐渐有了些动摇。 他被弟弟的死刺激的失了理智,此刻也意识到可能另有隐情。 枪口无力地垂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 小孙在一旁,一直紧张地盯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看到叶武斌的枪口垂下来,这才松了口气,他可真服了赵振国了。 这嘴巴,可真够厉害的,三言两语就把这剑拔弩张的局面给缓和了。 院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只有小白在赵振国怀里发出的微弱喘息声。 叶武斌缓缓放下枪,眼神复杂地看着赵振国,等着他继续说。 赵振国目光平静却又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直视着叶武斌缓缓说道: “你弟弟受不了牢里的苦,就琢磨着装病保外就医。你猜,这事儿是谁在背后帮他操作的?我不说,你心里头肯定也门儿清。 你弟弟身边有个小跟班,姓陈对吧?你再猜猜,是谁把我媳妇的照片拿给你弟弟看的,还故意引他到这边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我昨天上午就回了县城,压根儿就没在医院。医院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你弟弟怎么就偏偏死了?这里头的门道,你不得好好想想?你要是非得跟我拼个你死我活,到最后,你猜谁能坐收渔翁之利?说不定啊,那些躲在暗处使坏的人,这会儿正偷着乐呢。” 赵振国这一番话,就像一把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在叶武斌的心坎上。 叶武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一切是不是陈玉珍在背后搞鬼?自己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 这女人不仅想坑死弟弟,还想趁机除掉自己么? 小孙没听懂那个人是谁,但看叶武斌的反应,赵振国的话像是说到了叶武斌的心坎上,对赵振国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振国同志这脑子转得就是快,连凶手的名字都没说出来,就把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赵振国看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接着说: “叶武斌,你信不信,你开枪打死我,都不用出这个门,就会有人来抓你,并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院子里依旧安静,只有一阵风吹过,吹动着地上的枯藤,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附和着赵振国的话语,也在等待着叶武斌的回应。 叶武斌只觉得头皮发麻… 而门外,居然又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 385、某人的脑子回来了 赵振国心里头“咯噔”一下子,眉头紧紧皱成了个“川”字。 紧接着,就瞧见有几个人跟踩高跷似的,踩着那堆碎砖头,“噌噌”几下就翻过了他家院墙,那叫一个麻溜。 赵振国忍不住暗骂:妈的,叶武斌这狗日的,上辈子是当过城管么?咋这么能拆。自家院墙现在基本上已经形同虚设了,随随便便就能进来人。回头要不找周岗在自家院墙根下也搞几发炮仗? 对方来了四个人,瞅着都像是练家子,一个个身板挺直,眼神犀利。 赵振国一个也不认识,他看向小孙,小孙冲他摇摇头。 倒是叶武斌那边有个人扯着嗓子喊了句,“政委,您怎么来了?” 这一嗓跟那晴天霹雳似的,把赵振国的心给劈得凉了半截。 “不是吧,叶武斌这王八蛋居然还带了帮手?这可咋整?”赵振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叶武斌那边,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就瞧见叶武斌带来的一个人压低声音跟他嘀嘀咕咕的,表情很是古怪,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的。 赵振国更纳闷了,来的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那个被叫做“政委”的中年人,穿着一件被洗的泛白的军大衣,身上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他脸色阴沉得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黑压压的,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慌。 74式军服只有士兵和干部的区别,士兵两兜,干部四个带盖口袋,没有军衔标识,赵振国也看不出新来这四位是什么级别,但看派头,都像是干部。 政委缓缓扫视了一圈院子,目光落在叶武斌身上,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透着一股子寒意。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叶武斌竟然不敢与他对视。 政委没说话,他后面有个人就“噌”地上前一步,“我们接到举报…”那人气势汹汹地说着,脸色铁青,话也说得硬邦邦的。 赵振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咋又举报?这人到底哪边的? 那人气势汹汹,继续说:“有人举报叶武斌你滥用职权、公报私仇,开枪打死了...” 可“打死了人”几个字都到嘴边了,一扫这院子,他发现气氛虽说紧张得跟拉满了弦的弓,但压根儿没人受伤。 他赶紧把话锋一转,板着脸说:“叶武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带人私闯民宅、持枪威胁,现在就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说话间,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个证件,亮在叶武斌眼前。 赵振国因为角度问题,根本看不见那证件长啥样。 不过,光看叶武斌那反应,他就知道这几个人来头不小。 叶武斌原本还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脖子梗得跟只大公鸡,可一看到那证件,脸色瞬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小孙在一旁看得真切,忍不住小声跟赵振国嘀咕:“这几个人啥来头啊,把叶武斌吓成这样。” 赵振国微微眯起眼睛,低声说: “不管啥来头,肯定是能让叶武斌吃瘪的主儿。静观其变,看看这事儿到底咋解决。” 小孙看了看叶武斌难看的脸色,又看了看赵振国淡定的神情,对他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伸手拽拽赵振国的衣袖,满是好奇地道:“振国你是会算卦么?咋啥事儿都能提前料到?” 赵振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撇,没吭声。 他哪会儿算卦,只是换位思考罢了,要是他是那躲在暗处的幕后之人,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会这么精心做局坑叶武斌。 可惜那人想一石二鸟,赵振国却是舍不得死的,哪能这么轻易就被算计了去。 赵振国抬眼一瞧,叶武斌正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瞅着自己,眼神里有惊讶,有疑惑,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服气。 叶武斌这会儿心里头就跟那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儿都有,差点就中了那人的毒计... “姓赵的,居然全都说中了!幸好自己刚才没开枪杀人,事情就还有转机!”叶武斌暗自庆幸。 面对刘主任的质问,叶武斌咧咧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不好意思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 “这…这都是误会啊,刘主任。我…我把刹车当油门踩了,一不留神就冲到人家院里头了,这不正跟老乡商量咋解决这事儿呢嘛。” 那人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得跟刚磨好的镰刀,直直地刺向叶武斌,大声说: “是么?我们的纪律是让你把枪上了膛跟群众商量事情的么?少在这儿废话,跟我们走一趟!” 小孙听了叶武斌的瞎话,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开口戳破他,把他刚才想杀人的事儿一股脑儿全倒出来。 可他刚张开嘴,赵振国却冲他摇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深意。 小孙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不再吭声。 卧室里的宋婉清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琢磨不透振国到底是啥意思。不过见危机暂时解除了,也就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暗暗捏了一把汗。 见赵振国他们居然没有反驳自己的意思,就像默认了他的话,叶武斌觉得很意外,赶紧朝政委投去求助的目光。 政委趁机站出来,板着脸教训叶武斌: “叶武彬同志,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赶紧算算,要赔老乡多少钱,麻溜地把钱给赔了。” 叶武斌连忙点头,“是是是,政委,我马上算。” 可是他还没掏出钱来,刘主任的人就上前下了叶武斌的枪,卸下弹夹仔细检查起来。 这一查可不得了,枪里居然少了一颗子弹。 刘主任的脸更黑了,厉声问道:“叶武斌,你开枪了?” 政委本来看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发生血溅三尺的场面,想着帮叶武斌把这事儿给圆过去。 没想到他居然开枪了,放到肚里的心又“嗖”地提了起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叶武斌愣了愣神,但还是强装镇定,继续扯谎: “我…我刚不是不小心开车把门给撞烂了吗?刚想下来看看,天上就来了只鸟要啄我的眼睛,我情急之下,就拔枪射击了,没想到这是老乡家里养的鸟,护主心切而已,老乡,对不住啊,你看这事儿闹的!” 386、是男人,就死在该死的地方! 赵振国忍不住“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 政委朝赵振国投去哀求的目光,眼皮都快挤抽筋了。 叶武斌那满嘴胡话,他哪能听不出来,可这事儿闹到这份儿上,他不想让事情进一步恶化。 赵振国收到政委的信号,也没有再吭声。 叶武斌的下属自然是不会拆他的台,一个个都像应声虫,跟他是一样的说辞。 而原本的苦主赵振国就更有意思了,问啥都跟那闷葫芦似的,一副老实巴交不善言辞的模样。 刘主任问了一圈,就问出撞坏了院墙,打伤了鸟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大老远跑来,就这? 问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政委赶紧出来打圆场,陪着笑脸说: “刘主任,这天寒地冻的,要不您先带叶武斌他们到车上等,我跟老乡把账算算,咱们这就走?” 刘主任点点头,算是给了政委这个面子。 叶武斌没办法,只能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带着自己的属下,跟在那几个人后头,灰溜溜地往院子外走。 那模样,就跟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一点儿精气神儿都没有。 临走前,他还偷偷瞟了赵振国一眼,用口型跟他说“谢谢”。眼神里,带着一丝侥幸,还有那么点儿感激。 赵振国朝他点点头,也冲他用口型说“那个女人”,叶武斌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坑他的那个女人,他不会放过的,只是他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等人都走了,院子里就只剩下赵振国、小孙和政委三个人。 政委紧紧拉着赵振国的手,手心里头全是汗,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振国同志,谢谢你,谢谢你刚才没拆穿武彬的话。要不然,他这身皮啊,就别想再穿了,搞不好都得上军事法庭呢! 他太冲动了,被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也怨我,没能把他拦在基地,好在没酿成大错。” 小孙趁机把叶武斌之前想开枪杀人、持枪威胁等恶行都跟政委说了一遍,那嘴就跟那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不停。 政委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叹了口气说: “武彬什么都好,就是摊上那么个后娘,把他弟弟给养废了,他又中了小人的奸计!哎…”语气里,满是惋惜和无奈。 政委说着,从自己的军大衣里掏出一叠钱,有零有整,瞅着也有百十块。 他把捂热乎的钱全都塞到赵振国手里, “振国,你是个好同志,我听新军老哥之前提起过你,说你为人仗义,又聪明。 感谢你今天对武彬的维护,他该死在战场上,不该死在军事法庭上。 老越在边境虎视眈眈,叶武斌,他还有用!这钱你拿着,如果这一仗他能活着回来,我定会带着他亲自上门跟你赔礼道歉。” 赵振国看着手里的钱,又看了看政委诚恳的眼神,知道政委是为了大局着想。 其实他放过叶武斌,除了想给自己少个仇人外,也是因为大局。 老越从77年就开始排华,77年9月发动了第一次入侵攻势,77年12月又发动了第二次攻势… 南边边境上摩擦不断,是个男人,还是军中悍将,确实不该死在军事法庭上。 可叶武斌的所作所为实在让赵振国难以释怀,他说:“政委,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叶武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他长点记性。” 政委拍了拍赵振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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