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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的历史问题。 接着,严主任就跟着他俩,去了大姐要卖的那四合院,进行现场勘验以及征求附近居民意见的工作。 大姐看见街道主任来了,心里直犯嘀咕,嘛意思? 她狠狠地剜了李海涛和包打听一眼,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大姐咋又不高兴了。 不过看见王新军来,俩人觉得自己终于快解脱了。 中午李海涛打完电话,就觉得这事不简单,电话里,王老爷子对赵振国的关切语气可不是假的! 他琢磨着,赵振国可能是出了啥岔子没来,但五百定金都给了,肯定不是要反悔,谁花那么多钱玩啊! 于是,他就自掏腰包,请大姐和包打听在食堂吃饭,顺便拖延下时间。 大姐本来是不肯吃的,但是看在那一小份红烧肉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结果大姐吃了一份不过瘾... 李海涛忍了又忍,捏着鼻子又给买了一份! 幸亏食堂的红烧肉限量,要不然大姐能吃到李海涛破产。 一顿饭吃到食堂都没人了,大姐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她中午这顿,总共吃掉李海涛八两粮票外加两块钱,李海涛都怕把她撑坏了。 但是不让人吃,怎么拖时间? 吃完饭,李海涛又把大姐请到自己办公室,让大姐尝尝自己的茶怎么样。 大姐吃了一肚子好的,一点都不想喝,后来听说是特供的明前茶,才勉强喝了两口, 一尝,居然还不错,吨吨吨... 连吃带喝,撑得不得了,大姐实在是想走,但李海涛哪肯,于是包打听开始拉着大姐侃大山... 要不说大院里出来的,小时候皮长大了也干不出仗势欺人那一套,放后世,直接一拍桌子把人给扣了,买你房子是给你面子,哪有你得瑟的份? 眼瞅着实在是拦不住大姐了,李海涛都有点着急了,结果电话响了。 王新军从首都医院给他打电话,说赵振国找到了,让他帮忙找到大姐,把人带去房子那里,他随后就到。 李海涛看看坐在沙发上端着茶缸的大姐,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 啥也别啰嗦了,走吧! 他和包打听换着蹬那辆二八大杠,驮着大姐往家赶。 大姐活了四十来岁,头一回觉得自己好像晕自行车,这俩人蹬的确定是自行车,不是风火轮么? 到了地方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王新军一行人才到! 大姐诧异的是,街道办主任居然亲自来了! 而且,他对那天跟赵振国一块儿来的大兄弟,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客气的不得了。 那天瞅着赵振国和他兄弟都气度不凡,不是一般人,敢情根儿这么硬呢! 合着是想仗着官面儿上有人,憋着收自己房咋的? 大姐当时就蹿火了,心说这帮当官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刚要开骂,“我艹...” 她还没骂完,王新军解开铜扣子,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递给大姐,一脸诚恳地说: “大姐,这里是两千五百块钱,我兄弟今天去取钱的时候,临时遇到了些事情,来不了了,特地嘱咐我过来帮忙处理这些事情。” 大姐到嘴边的“你妈比”叁字直接给噎了回去,两眼珠子钉在信封上,火气当时就泄了一半。 她愣是杵了小半分钟才醒过味儿来,赶紧把信封接过来,嘴里叨唠着: “这...这算哪出啊?我还当丫要撂挑子呢!要真不买了,押金可甭想退!” 大姐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暗自嘀咕:不会是拿旧报纸或者假钱来糊弄我吧? 这年头骗子多得很,可得小心点。 六零年的时候,京城就有个骗子伪造公文、介绍信,从银行诈骗了二十万... 她犹豫着,手指轻轻挑开了信封口,一沓子崭新的黑紫色大团结映入眼帘,晃得她眼都有些花了。 “这…这不会是假钱吧?”大姐心里还是忐忑,两千五,总共二百五十张,可不是小数目。 噗,大姐啐了口吐沫,沾湿指尖,一张张地数钱,每数一张都举起来仔细查看,生怕收到假钱。 王新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今天赶着把手续办了,申请和其他手续,严主任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缺拉着大姐去办手续了。 眼看大姐这么磨蹭,他忍不住催促: “大姐,钱是真的,我刚从银行取来的,还能有假?咱们赶紧去办手续吧,别耽误了时间。” 对方催她,大姐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眉头紧锁,对这钱半信半疑,又不放心了。 这时,丁秘书站出来说:“我替王同志作证,这钱是我陪他去银行取的!都是真钱!” 大姐瞧了白白净净带着眼镜的丁秘书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又是哪根葱?” 287、感觉还可以抢救一下 严主任生怕丁秘书发火,赶紧上前一步,笑着对大姐说: “大姐,您别多心,我老严在这里给您打包票,要是这钱有假,您尽管来找我。” 说着,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递给她, “大姐,您要是不放心,这么着,我把工作证压您这儿,等确认钱没问题了再还给我。” 大姐看看严主任,又看看王新军,街道办主任都敢拿工作证作保,钱想必假不了。 想到这里,大姐松了口气, “行吧,既然严主任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信不过吗?” 严主任去抽工作证,却发现冯大姐紧紧攥着不放,抽不动,完全抽不动,得,还是不相信,那就先放她那儿吧。 大姐趁机把工作证和钱都揣进自己怀里,跟王新军、丁秘书、严主任一起坐车去区里。 王新军跟李海涛挥手告别,海涛的情谊,他记下了。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下班前,王新军替赵振国拿到了区革委会发放的房屋产权证。 他手里捏着那本连环画大小的绿皮本本,觉得自己终于能给振国兄弟一个交代了。 严主任见事儿都妥当了,便送冯大姐回去,顺道儿把工作证要回来。 可把人送到家,冯大姐还是不肯把证件还给他,说明天再说。 严主任:... 押给这女人只是临时应个急,一晚上时间,她要是拿这东西干坏事咋办? 严主任索性也不走了,坐在大姐家客厅里,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就听见冯大姐拉着俩儿子在卧室里数钱,数了整整俩小时...反反复复看了十遍。 终于数开心了,冯大姐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讪讪地笑着把工作证递过去, “哎哟,严主任,您看我这记性,差点把您的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您留下来吃个饭?” 严主任气都气饱了,哪儿有心思吃饭, 然后... 炫了两大海碗炸酱面,别说,豆腐做的臊子居然吃出了肉味!手艺真不赖! ... 拿到房产证,王新军马不停蹄去了首都医院,把房产证交给了吴老头。 吴老头接过房产证,眼睛瞪得溜圆,新军这小子办事效率也忒高了吧? 难不成是自己和竹茹演戏演得太真了?新军以为振国真要不行了,才这么火急火燎地把事儿给办了? 吴老头露出古怪的神色,好在没有引起王新军的怀疑,他跟何援朝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急着去找中年人了。 振国兄弟托他办的事儿,他算是圆满完成了。 就是不知道中年人那边,到底有没有查出那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 等王新军走后,吴老头拿着东西进了病房,一脸纠结地说:“干儿子啊,这么骗他是不是不太好?” 赵振国咧着嘴一笑,“骗了么?干爹你骗他,跟我有啥关系?” 吴老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二话不说,摁住赵振国,手起针落,又是十几针下去。 赵振国被扎得小声哎哟哎哟地叫着,吴老头这才觉得那口气顺溜了些。 ... 三天后,赵振国“醒了”,吴老头对外宣布他脱离了危险期。 说实话,足足躺了三天,他都觉得自己骨头都躺麻了。 解开绷带,看到自己的身体,赵振国自己都吓到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伤得那么重吧? 黑黑紫紫的瘀伤遍布全身,看起来触目惊心。他愕然地抬起头,望向干爹,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 “干...干爹,我…我感觉自己好像还好吧?这…这些是什么鬼?” 吴老头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这是我用的秘法,能把隐藏在皮肉下面的伤都激出来,让它们在身体表面显示出来。这样,别人不就能更清楚地看到你的伤势了? 你看,这里面有些伤是那个人打的,但也有一些,好像是旧伤啊。 你啊,莫要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不注意,老了可是要吃大亏的。” 赵振国:干娘调教得好啊,干爹都会自己发挥了,这发挥得不错!旧伤?难道是这副身体早些年跟别人打架留下的? 收到赵振国苏醒的消息,王家父子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振国,你终于醒了!”王新军满脸喜色,眼中闪烁着泪光,紧紧握住赵振国的手。 赵振国看着大哥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虽然觉得瞒着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但是瞒都瞒了。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王老爷子就凑过来,一脸关切地说:“对不起啊振国,老王啊请你上京,还没保护好你,是我安排不周到了!” 赵振国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没事...我…我没事...不怪王叔叔...”赵振国勉强说道。 王克定一听,眉头皱了起来,心疼地说:“这孩子,都成啥样了还嘴硬呢。就是我老王对不起你!” 他早就看到赵振国上半身那些伤了,胸口还有个那么大的紫黑脚印! 要不是老吴用了秘法,从阎王手里把人抢回来,这么好的孩子…唉! 本来听新军说,振国家有个可水灵的女娃娃,长得那是俊俏得很,他就动了心思。 隔壁老谢天天跟他显摆,说自己孙女咋好咋好,多贴心多懂事,把他馋得不行,也想有个孙女抱抱...可惜新军不争气。 他还打算着,办完正事儿,就跟振国提提这茬儿,看能不能认个干孙女。 可现在哪儿还有脸开这个口啊!只能先搁心里头憋着。 ... 赵振国醒的当天晚上,老爷子特意乔装打扮后过来看他。 寒暄之后,老人让中年人把这几天查到的事情说说。 他这几天查到的事情真不少,高巍和他姐夫林明德,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死犯人,在高巍那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赵振国是恰好碰到他手里。如果不是碰到他手里,他还会网罗罪名把人抓起来,干得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至于林明德,副厂长的位子,油水大了去了,贪污挪用工厂采购原材料款项的事情也没少干。 不是没有工人想举报林明德,可举报的人,都被他小舅子高巍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毕竟死人可是太听话、太老实了。 “所以,高巍为什么想打死我?” 中年人说:“他不肯说,但根据我们查到的资料,还是跟改革有关,可能是走漏了风声...” 老人问赵振国:“娃儿,你怎么看?” 赵振国: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考场... 288、老家出事 其实要按赵振国的脾气,那就一个字,干他丫的! 不管他被打这事儿跟首钢改革有没有关系,现在就必须有关系,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村没这店! 把林明德那厮拉下马,把王新军大哥推上去。 林明德自己屁股不干净,动他那是师出有名,谁反对就说明谁有问题,谁敢明着反对? 保守派这时候自然不会傻乎乎地跳出来反对改革,而且也不用费劲巴拉让别人给王大哥腾位置,这样可以少树敌,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别小看师出有名四个字,太重要了!一下子就站到了舆论和道德的高地上,腰杆子都硬气了几分! 但赵振国觉得他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他能想到的,老人肯定都已经想到了,因此他略微沉思了下说: “这...好像是个机会...”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王新军说: “新军啊,振国同志用血帮你开了头炮,你可要好好干啊!” 老人本来给王新军安排的不是这条路,但世事难料,说是阴差阳错也好,巧合也罢,总之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在振国安然无恙,眼下的局面对他们来言倒是因祸得福,颇为有利。 老人看赵振国,越看越满意,走之前跟赵振国说: “娃儿,你喜欢京市么?” 赵振国:… 喜欢,但媳妇还在老家呢,他现在不能留在这里过牛郎织女的生活啊! 隔天晚上,在干爹的安排下,赵振国在医院的办公室给媳妇打了个电话,跟上次一样,是让宋婉清提前等在大队部的。 电话那头,宋婉清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期盼,问赵振国啥时候能回家。 赵振国这装重伤呢,怎么算都觉得休息一个星期总是要有的。 他便回道:“可能还得一个星期哩。” 宋婉清一听,更急了,连忙问:“能不能早点回来?咱舅舅王大山,他…他老人家昨晚上没了。” 赵振国一惊,连忙追问怎么回事。 宋婉清叹了口气,“还是因为曹凤杰...” 曹凤杰被毒哑了之后,本就恨透了王河和王大山父子俩。 生完娃没几天,王河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折腾她,几个月不让整了,可把王河憋坏了。 曹凤杰要是不愿意,王河就动手打她。她实在受不了,就想着逃跑,结果被妯娌张红霞给逮住了,又给捉了回来。 王河怕她再跑,直接下狠手打断了她一条腿,还把她跟牲口一样锁在卧室里头。 曹凤杰被打得服服帖帖,心里头虽然恨,但也不敢再表露出来。她开始主动伺候王河,端茶倒水,洗衣做饭,还有那事儿...手嘴并用... 王河被她伺候得那叫一个舒服,脑袋里那根弦也就松了下来,对曹凤杰的看守也就没那么严了,锁她的链子也越放越长,甚至还让她帮忙去厨房做饭。 可曹凤杰心里的恨哪是那么容易消的,她瞅准了个机会,就把1605(一种农药)下到了菜里,想着把王家全部毒死,一了百了。 她甚至自己都事先喝了1605,还给那未满月的儿子也灌了一口,心想着母子俩一起去了,也算是个解脱。 凭啥王家把自己坑成这样,还想儿孙满堂,想的美! 可事情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就死了老公公王大山一个。 王大山是当家的,吃得最多,再加上年纪大了,没送到医院就咽气儿了。 王海和王河也吃了不少,送到医院还是捡回来了一条命。 刘淑琴和张红霞、王耀祖都只沾了点菜汤,到医院洗胃后也没啥大事。 ... 赵振国听完,眉头紧锁,半晌没说出话来,千万别把人往死里逼,不然迟早得遭报应! 他跟媳妇说:“我这边有点事儿,实在回不去。你去找栓住叔,给他十块钱,让他帮忙张罗张罗那事儿,你别出面!” 虽说是他亲舅舅,但他也不想媳妇掺和这事儿,舅舅那家人,他觉得脑子都不太正常,指不定能干出点啥事儿呢! 说完这茬,赵振国跟媳妇汇报:“我在三折胡同置了个四合院,听卖房的大姐说,清朝那会儿还是个侍郎的府邸呢。” 宋婉清一听,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赶紧追问他门牌号是多少。 赵振国虽有点儿诧异,但还是如实告诉了她。 宋婉清听完,声音压得低低的,“这也太巧了,这是老师的…” 她前天去找应教授请教问题的时候,听说赵振国上京了,应夫人就闲聊起他们在京市的家... 媳妇话没说全,但赵振国从老师,再联想到大姐之前提到的运动、科学家,他心头一震,恍然大悟,难不成,这是应教授的老宅? 他不知道,卖房的冯大姐原姓应,应教授出事儿那会儿,她怕自己受牵连,就改随夫姓了。那时候,离婚的、改姓的,登报断绝关系的,比比皆是,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跟媳妇腻歪了两句,赵振国挂断了电话,继续装病。 其实他担心得很有道理,王大海送宋婉清回家的路上,就被人截了! 妗子刘淑琴手里抄着剪子,恨不得一下子攮死宋婉清,她心里头认定,这一切倒霉事儿都是眼前这个丧门星惹的祸。 还没等王大海出手,天上那只盘旋着的小白就嗖的一下子飞下来,对着刘淑琴就是一顿猛啄,啄得她满头是包,嗷嗷直叫。 要不是宋婉清念在亲戚的份上喝住了小白,小白能把刘淑琴的两只眼睛给抠出来! 亲戚成仇这件事情,谁也没想到! 不过王大海也不惯着刘淑琴,第二天就带着民兵把人送去了镇上,想当街行凶杀人,谁知道这老女人以后还能干出什么疯事儿? ... 这边, 何文坤拦住了从实习室出来的林凤玉,撺掇着她去联系联系她舅舅高巍,说是想请舅舅吃顿饭。 一来呢,他是想讨好凤玉的舅舅,拉近关系;二来呢,也是想问问舅舅收拾赵振国的事儿,咋样了。 俗话说,“好女怕缠狼”,何文坤太能放得下身段了,把林凤玉哄得五迷三道,什么都听他的。 这要放后世,何文坤那不是舔狗,而是披着舔狗皮的PUA大师! 289、公审大会 林凤玉带着何文坤去了舅舅家。可舅妈说舅舅执行任务去了,没在家。 她想着舅舅没几天就回来了,等人回来再说呗,哪承想,她舅舅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高巍被带走的时候,中年人特地给董远大下了封口令,谁要是问起高巍的去向,就统一口径,说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林凤玉和何文坤吃了晚饭,想着自己有几天没回家了,就没回宿舍,回到自己家。 发现自己亲爹林明德也没在家,据她妈说,她爸又出差了。 她爹本就全国到处出差,她们全家早就见惯不怪了。 三天前的下午,林明德正准备下班,突然就在自己办公室接到了临时出差的通知。 厂长亲自带人上门,说有个紧急采购的任务,非得他跑一趟不可。 工作紧急,林明德来不及回家收拾东西,就跟那俩人匆匆走了。 坐上来接自己的车的时候,林明德一点儿没觉得不对劲。 他闭目养神,等着车把他送到南苑或者西站,正琢磨着这趟出差是飞机还是软卧呢,结果发现都不是。 两人把他带进了一个幽暗的防空洞。 走着走着,林明德的眼神突然一凛,他看见了铁栏杆后面的房间里,关着他的小舅子高巍! 当时林明德就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这次...怕是摊上大事儿了。 但是林明德并不慌乱,开什么玩笑,他是什么级别?这些人怎么敢?他们配吗?他背后的那人,是这帮人能招惹的起的么? 所以,不管那两人如何追问,林明德都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左顾右言地岔开话题。 他开始娓娓道来自己参加革命时的那段光辉历程,语调里带着几分自豪和感慨,一副教育小年轻的语气。 林明德的气焰一直很嚣张,直到中年人带着一沓子证据来了。 他慌了,但还是不怕,他笃定那个人会保自己。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那些给自己定罪的证据里面,有一部分就是那人交到老爷子手里的。 发现林明德联系不上的第一时间,那人就开始准备着与林明德切割,弃卒保帅的事情,他这些年也没少做。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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