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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说,赵振国还借给儿子两百块让他种木耳呢,结果啥也没中出来。 都这么大人了,咋还跟小时候一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遇到点困难就放弃,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真怕这样下去,赵振国会有意见,对清清也不再像现在这么好了! ... 夜色朦胧, 吃完晚饭,赵振国拉着宋婉清并排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夜里的星星比往常更亮。 赵振国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媳妇儿,宋婉清正仰头看着夜空里的星星,圆润白嫩的侧脸被柔和的月光包围着。 嗯,时间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厨房端出一个搪瓷缸。 “媳妇儿!” 赵振国伸手刮了一下宋婉清的鼻子道:“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陶瓷缸一打开,扑面而来的奶油香气,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赵振国居然给她带回来了一块儿奶油蛋糕,难怪他回来的晚了一些。 宋婉清的眼睛都亮了,她抱起搪瓷缸,“振国...谢谢你...” 赵振国看宋婉清这么开心,也忍不住跟着笑道: “光口头感谢可不够!” “那你要怎么样?” 赵振国指指自己的脸, 宋婉清:... 她看了一圈,婶子的房间已经熄灯了,应该是睡了吧? 她扑过去亲了那半张脸,赵振国再指指自己的额头,宋婉清乖巧地亲了亲那额头。 赵振国可太喜欢这样的小媳妇了! 他把搪瓷缸子递到宋婉清面前,连声道:“快吃吧媳妇儿,过生日就是要吃生日蛋糕!” 可惜人家只肯卖给他一牙,不肯整个卖给他! 宋婉清接过小瓷勺子,挖了一小勺先要喂给赵振国。 赵振国偏头,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宋婉清。 宋婉清直接喂到了赵振国嘴里,本该是奶油甜腻的味道,却有点发酸,等到了舌根简直就是在发苦了。他实在忍不住,直接吐了出来。 他面色微变,略带怒气道:“供销社明明说新鲜的。” 宋婉清伸手去抚他的背道:“奶油蛋糕本来就不容易储存,你别生气。” 赵振国不高兴,给媳妇搞个蛋糕吃多浪漫啊,居然坏了,有点糟心! 把搪瓷缸搁在旁边凳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也不说是什么,就往宋婉清手里塞。 宋婉清手背被磕到,低头瞥了眼,是块女士手表。 瞧着宋婉清傻愣着不动,没有预想中的高兴,赵振国皱眉:“怎么,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么?” “给我的?” 宋婉清抓起手表,只是看了几眼,就大致明白手表的价格了。梅花手表,这款快二十张大团结了! “怎么给我买了这么贵的东西?” 赵振国坐起来:“你试试好不好看。” 手表很精巧,宋婉清看着心动,忍不住戴到手上,她手小,皮肤白,手表特别合适她。 宋婉清以为这礼物已经很贵重了,没想到赵振国又递给她一张纸。 借着院子里的灯光,宋婉清看清那是一张房契,地址是他们在县里那个房子,而户主竟然是她自己! 赵振国见媳妇不吭声,还以为媳妇不喜欢这礼物, 脸上被一股阴影笼罩的时候,赵振国愣了一下,直到媳妇柔软的嘴唇挨着他的唇瓣,他才反应过来, 媳妇挺喜欢自己送的礼物的... 趁着宋婉清高兴,赵振国哄着她把那条丝袜也找出来, 撕了... 撕得赵振国巨开心! 宋婉清有些心疼,但还是由着他去了... ... 直到宋婉清累睡着了过去, 赵振国弯腰柔声在她耳侧安抚着,想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清理一下身体,不然这样睡会难受。 可累睡着的媳妇,任自己怎么哄,就是卷缩着身体,不让自己打开腿,给她清理身子。 连着几天,宋明亮居然没动静,赵振国有点纳闷,按他的性子,不该这么老实啊... 又过了几天,他带着宋婉清回娘家看老丈人才知道, 宋明亮,嗯,在自家院子里左脚绊右脚,把腿摔断了。 赵振国:... 不是老爷子打的吧? 不得不说,这次他真相了! 苦口婆心既然不管用,宋涛怒了,那话咋说的来着,棍棒底下出孝子... 其实何止打断了一条腿啊,屁股都揍得不能看了,赵小燕给他上药的时候,有些心疼,又觉得他真是该,琢磨着自己回去跟大嫂取取经,这木耳让她看,还得接着种! ... 这之后,赵振国可是忙了个脚打后脑勺,一连大半个月,早出晚归的。 鹿场的事儿要管,地里活计也不能落下。 牛这牲口不好弄,他只好把乌云和那头公鹿牵到地里,权当牛使了。 其实啊,它们真正听的是小白的话,但小白又只听赵振国的。 眼瞅着公鹿的鹿茸已经差不多有小臂长,目前还是鹿茸,若再过一些时日进入八月,怕是就会一点点硬化,那时候价值也会大打折扣,的确该考虑取茸了。 但杀鹿取茸无异于杀鸡取卵,实在太亏了。 他有点舍不得,要是能活鹿取茸,那每年都能取一遍,简直是一本万利! 然而困难在于,取茸对鹿来说是很痛苦的,若不能减轻疼痛,鹿也会疼死。 255、郝老板上门 李大辉已经快被赵振国折腾得没脾气了,他好端端的一个赤脚医生,咋就越来越像个兽医了呢? 帮着振国给鹿抽血,还得小心翼翼不能把鹿给抽死了,已经很让他作难了。 振国还老挑剔,嫌他手不干净,工具不干净,不及时消毒! 那只是牲口而已,至于么?他治人也没那么讲究!再说了指甲缝里有点灰咋了! 可眼下,竟然还要他琢磨咋割鹿茸,还不能让鹿疼死。 这活太难了,不就跟把活人头盖骨揭了,还让人活着一样难么? 他李大辉要有这鳖本事,还窝在村里弄啥,高低也是个华佗级别了! 对了,说到华佗,李大辉一激灵,跟赵振国说:“要不,咱试试麻沸散?” 关公刮骨疗毒的那个麻沸散? 赵振国一听就来劲了:“那还愣着干啥,赶紧的,弄啊!” 李大辉支支吾吾:“我...我...” 赵振国以为有门儿,结果这货竟然说他不会! 不过他一句话把赵振国点醒了,李大辉不会,干爹还能不会? 说干就干。 赵振国一溜烟跑到大队部给刘和平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给干爹挂个电话,问问咋整... 这年代,平头老百姓如果要打一个跨省长途电话,一般要到邮电局营业厅排队、挂号、等待,通过县、市、省的多个总机转接,有时等上几个小时,还不一定打得通。 但刘和平打,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果然,第二天刘和平就让人送来了一张单子,还捎来吴老头的一句话,他要两瓶鹿茸血酒! 都能活鹿取茸,这能叫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就是这药方子上的药...乃至这个用法,赵振国瞅着,觉得自己好像认字,但是又好像不认识。 他去找了李大辉,然后... 李大辉也抓瞎了。 赵振国拿着单子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啾啾啾,正盯着单子发愣的赵振国抬头,发现小白抓着两只野兔盘旋而下。 “媳妇,咱儿子给打了两只野兔,你看。” “看到了,还挺肥的呢,放着吧,等会儿中饭烧兔肉吃。”宋婉清接过野兔,嬉笑着说。 见赵振国发愣,又问:“在想什么?” “想麻沸散的事。” “有头绪了吗?”宋婉清也问。 赵振国收回目光,无奈地摊了摊手:“干爹的方子是有了,但我既不懂医术,也不通药理,能有啥头绪?唉,得去找药房打听打听,不然咱们不懂,指不定会被骗...” 宋婉清赞同这种观点,越不懂就越容易吃亏,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和赵振国说: “之前那个什么郝老板,不是说想要我们的鹿茸吗?他开药房的,知道的也比我们多,或许我们可以找他谈谈?” “有道理。”赵振国点点头,但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关于麻沸散的话题止步于此,赵振国拎着两只野兔进了厨房,不时,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兔肉便摆在石桌上,令宋婉清吃得赞不绝口。 赵振国本来打算找个机会进城找郝掌柜商谈的,却不想,第二天,郝掌柜先一步找到了他。 ... 赵振国一家刚吃完晚饭,在院子里纳凉,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拖拉机?” 一辆八成新的手扶拖拉机突突突地驶进村子,在村子的土路上招摇过市,最后直接停在了赵家小院的门前。 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富态的中年男子,宽面大耳,留着一缕小胡须,胖胖的身子仍旧那么灵活,赵振国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是谁。 “郝老板?” 宋婉清也走出来,与赵振国一同看着对方。 来人正是曾经买过自己鹿茸的郝老板。 郝掌柜从手扶拖拉机上跳下来,抬头打量着眼前这座小院。 嘿,这地儿背靠后山,视野开阔,环境清幽,别有一番风味。 “可算让我找着你们了,原来你们住这儿啊!”郝掌柜走上前,与赵振国握手,又朝宋婉清点了点头。 “郝老板怎么来了?”赵振国问道。 “说来话长,贸然登门,望两位莫要见怪。” 郝老板解释道,“之前我与小兄弟提过,某位贵人对之前的那副鹿茸很满意,催着老头赶紧备齐。这不,十月就得交货了。我见两位许久未进城,便打听了一番,听村民说村里有个会打猎的,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是你们。” 原来郝老板是等不及了,虽然小兄弟承诺有鹿茸一定卖给自己,但他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踏实。 万一人跑了咋办?于是,他干脆自己打听,挨个村子问。 本来也没抱啥希望,没想到听他形容的模样和本事,有村民估摸着是赵振国,就把他领过来了。 说起来,要不是上次这人说自己姓宋,误导了自己,自己还能更早点找到这里。 “这样啊,那郝老板请。”赵振国让了让,把郝老板迎进院子。 婶子见状,赶紧进厨房烧水沏茶。 赵振国领着郝掌柜来到前院的石桌旁坐下,郝掌柜环顾四周,院子很宽敞。 庭院里有棵不大的玉兰树,树枝上满是翠绿的叶子,坐在树下,仰望一树繁荫,倒也惬意。 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常走的路段打了水泥,估计是怕雨天弄脏鞋袜。打水泥在农村人家可少见,看来两口子挺讲究的。 “你就住这儿?”郝掌柜问道。 “嗯。”赵振国看了郝掌柜一眼,“寒舍简陋,不知今日贵客登门,没来得及收拾,还望见谅。” 郝老板有点无语,两层小楼跟我说简陋... “没事,老夫也是个粗人,不在意那些。”郝掌柜摆摆手。 赵振国轻笑:“哦?郝掌柜看着可不像粗人呢。” 他接着对郝老板说,“既然郝老板能找到这儿,想必已经知道我们是谁了。我姓赵,名振国。妻子姓宋,你见过。” “哦...原来是振国兄弟,幸会幸会。” “客气了,听郝掌柜方才的话,合该是为了鹿茸而来吧?”一番客套后,赵振国直接扯开了话题。 郝老板是个爽快的生意人,点头道:“正是。” “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昨天还商量着要进城一趟呢,没想到你先找上门了。”赵振国说道。 “哦,那你们可有鹿茸?”郝老板眼睛发亮,紧紧盯着赵振国。 赵振国笑了笑,点了点头,却没直接谈鹿茸的事。他端坐在那里,目光平静如水,看着郝老板脸上兴奋与渴望交杂,对方的贪欲与他的淡然形成了鲜明对比。 256、上门借钱 这时,宋婉清端着茶水出来了,简单的木头托盘上放着一壶三杯。 “郝老板喝水。”宋婉清先给郝老板倒了一杯水,端给他。 “哈哈,你们夫妻可真是郎才女貌啊。”郝老板笑着调侃。 赵振国直接“嗯”了声,端起自己的那杯茶,轻嗅了一下,随着热气拂面,一股玉兰花的香气扑鼻而来。 他们喝的是赵振国摘回来晒干的玉兰花茶。花茶以花香浓郁著称,但茶汤口感稍显逊色,不过却别有一番滋味。 赵振国轻抿一口,细细品尝着这份来自春日的花香。 宋婉清也坐下来,紧挨着赵振国的位置,同样拿着一杯茶抿着。 赵振国喝光一杯茶,抬头看向郝老板:“郝老板觉得这茶如何?” 郝老板一愣,有些没明白他为啥这么问。一个农民,竟然与他谈茶? 他想了想,说道:“花香浓郁,汤色澄洁,比得上上好的西湖龙井了。” “嗤。”赵振国忍不住笑出声,“郝老板谬赞了,这不过是农家自喝的粗茶,不值得与娇贵的龙井相较。” “此言差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换到茶叶上亦是同理。茶叶说白了都是茶树生长的嫩芽嫩叶,区别在于出处。像这些花茶,虽然看似朴实无华,但在老夫看来,却正合这方水土。”郝老板答得滴水不漏。 赵振国轻觑了郝老板一眼,暗忖生意人果真头脑精明。 方才他是有意这么问的,就是想看看郝老板是不是诚心做生意,既然如此,他说: “郝老板是个爽快人,既然不嫌弃我等农家货,那便请随我来。” 郝老板跟着赵振国,穿过中堂,来到后院。 刚刚踏进后院,他的视线便黏在后院的那头梅花鹿身上。 那对鹿角是那么眼熟,呈现完美的叉形,形状矫健漂亮,栩栩如生,凌冽而不失灵气。 郝老板快走几步过去,激动的抬起手,试图去摸那对鹿角。 梅花鹿躲开了,发出一串警觉的呦呦声。 “振国兄弟,这是你们养的鹿?”郝老板收回手,注意到鹿棚下的食槽,里面还有一些未吃完的鲜草,显然已经养了好些日子。 反观这头鹿膘肥体壮,比野生的大上一圈,鹿角也没有任何碰伤的痕迹,这小伙子,居然还会养鹿。 “正是,不知老板觉得这鹿茸合不合心意?” “真的太漂亮了,合,怎能不合。还是鲜活的呢,要不这次我们按老规矩,鲜鹿茸我也给你们干鹿茸的价,两百块如何?” 郝老板眼中精光闪烁,心下想着若能把这对鹿茸送给那位贵人,把那位哄开心了,自己儿子...以后去省里乃至京里岂不是指日可待? 赵振国却摇了摇头,笑着不说话。 “可是嫌少?最多三百块,这已经是老夫能给的最大数了,振国兄弟也该清楚,若是只当鹿茸卖也只值一百块。”郝掌柜说。 “不是少,是我想与老板谈个生意。” “生意?” “老板的还记得上次在妙春堂说的吗?”赵振国卖了个关子。 郝老板不解,眼神询问赵振国。 赵振国慢吞吞道:“那次我便与老板说过,鹿茸难得,市面上大部分鹿茸都是取自野生梅花鹿,取一对鹿茸往往意味着杀一只成鹿,产出低下不说,供应也一时多一时少,老板岂能不知如何让利益最大化。” 郝老板目光沉沉的看着赵振国,如何不知,这是一个商人本能的思考方式。 但这番话由一个农家小伙说出来,不由得让他另眼相看,沉声说:“你的意思是活鹿取茸?” “不错。”赵振国浅笑道: “东汉时期有一名为华佗的大夫,因着善于外科,精通手术而闻名于世。他曾研制了一种麻药,名为麻沸散,据说服下后便可麻痹人的痛觉,我便想着,或许可让梅花鹿服用。” 郝老板的眼睛一边听一边转,陡然变的明亮夺目,在赵振国说完话时,他甚至一拍手:“妙!” 赵振国淡淡的看着他。 郝掌柜激动的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若麻沸散真的管用,兴许真的值得一试,纵然不管用,也只是按常规办法取鹿茸而已。” “所以老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可行,所以你说的生意便是想拜托老夫去配麻沸散?”郝老板捋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赵振国。 赵振国点头承认:“是的,实属惭愧,我们对药理一窍不通,偶尔得知了个方子,却连药材都寻不全!” “哈哈哈,后生可畏呀。既然如此,老夫我不帮这个忙都不行了,药材包在老夫身上,你列个单子给我,利润嘛,你们能拿出多少鹿茸?” 郝老板更多是关注鹿茸本身,这里的鹿茸不说质量好,若能成规模养殖,产量也稳定,总比一个一个收购强。 “额,就一对呀,若麻沸散可行,那每年给一对。”目前有两只公鹿,另外一只在鹿场,没在这里,他暂时也不想让郝老板知道。 “你们,啧,你们没有想过开设鹿场养鹿吗?”郝老板提议道。 赵振国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但他现在还信不过郝老板,因此说: “我们还要上地,而且养鹿...不合规矩...” “我说你们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种地能赚多少,若你们愿意,老夫便顺手还个人情,你们的鹿茸我定期收购,如此你们也能有一份生计,扩展人脉,以后说不定还能改换门庭呢,如何?” 郝老板抛出了非常诱人的条件,若是普通的庄稼汉估计早已经受不住诱惑了,赵振国却还是淡然的喝着茶,没有答话。 宋婉清沉吟片刻,接过赵振国的话说:“多谢老板的好意,我们只想安安静静的活下去,可没想过结识什么贵人,改换门庭什么的。” “这哪跟哪呀,谁会跟钱过不去啊。”郝老板实在不明白。 “目前来说,我们的确不需要。”宋婉清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骇,你们怎么就是不懂变通呢,果真年少,再过个几年你们就懂了。” “是呀,毕竟我们只是目光短浅的农民,没什么长远之计。”赵振国自嘲道。 郝掌柜见自己的一番劝说全被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彻底服了: “嘿,你这子说话可真有意思,老夫也不劝你们了,你们自己考虑一下吧,反正你们的鹿茸我都收,价格我们再议。这只梅花鹿的鹿茸我定下了,等寻到合适的药材便过来取,就两百块吧,药材钱也免了。” “谢谢郝老板。” “客气了。”郝老板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表哥在家吗?” 打开门一看,却是曹凤杰的妹妹曹三丫站在外面。 “三丫?”宋婉清疑惑,她怎么突然过来了? 曹三丫神色匆匆,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抓住宋婉清的手疾声道:“表嫂子,我姐要生了,刘婆婆说胎位不正,怕是难产。” 宋婉清的脸一下就白了几分,难产,那可是会出人命的。正欲说什么,赵振国的声音响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见到赵振国,曹三丫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表哥,我姐难产......只是王家不够钱…所以...” 她说的吞吐,但什么意思不难听出来。 「嗯,腆着脸来要个必读票,还有打赏,话说兄弟们都加入金玉满堂战队了么?」 257、办后事吧 赵振国皱眉,下意识看向宋婉清,宋婉清踟蹰了一下,也看向赵振国。 “振国!” 看出她的意思,赵振国没有多说,直接回房把家里藏的钱拿了几张出来。 说让媳妇管家,但藏钱的地方媳妇也不背着他。 要他说曹凤杰这个烂嘴就该...算了...就当给媳妇和女儿积德了。 宋婉清将两张大团结递给曹三丫。 曹三丫拿着钱的手都在颤抖,心下震惊,没想到这样就借到钱了,太轻松了。 其实来借钱是她一个人的意思,她姐难产,她公公和男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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