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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可是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赵振国索性把她倒吊在树上,堵上嘴,想试试看能不能钓到鱼。 ... 回到营地,刚坐下喘口气,王大海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焦急地说:“哥,那个死瘸子丢了!” “啥?诈尸了么?我刚才不是让你们看好他吗?” 王大海苦着脸解释道:“哥,你刚才不是开枪了么?所有人都出来看,没人注意帐篷,等我们再回帐篷,就发现瘸子不见了。地上还有野兽拖拽的痕迹,我带着小刘追了一段,可是痕迹突然就消失了。” 难怪右眼皮直跳,这一路,就没顺利过! 赵振国找到郭教授,劝他返程,却再次遭到老头义正言辞的拒绝。 他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如果老头还是这么固执,他就把老头打晕。 嗯,今晚上就让他们断水断粮!这样才会更听话。 结果半夜没钓来鱼,反而听到一阵诡异的笛声... 162、夜袭 “戒备!” 守夜的赵振国听到笛声,立刻高声喊道。 回应他的却是一片死寂,三个帐篷静静地立在那里,里面的人都沉睡在梦乡之中,对外界的危险一无所知。 赵振国心急如焚,玩命地敲打着帐篷的门,过了好半天,才有人骂骂咧咧地回应他。 密林里静得瘆人,连虫鸣鸟叫都消失无踪,赵振国神经紧绷,只能听见骡马不时打响鼻,还有自己心跳声越来越快。 赵振国可不敢有丝毫松懈,笛声之后的这种异常寂静,明摆着是危险正悄悄摸黑逼近。 下着雨的密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看不见,连火堆都被浇灭了。 “哎哟!” 听到惨叫,王大海立刻扣动了扳机。 砰! “停!别打了!你枪法不好,小心打到人!”赵振国大声吼道。 借着火折子的光,他瞧见了,惨叫的老煤并不是被人袭击,而是被一条短尾蝮缠上了。 那短尾蝮从老煤裤腿里钻出来,嗖的一下窜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赵振国咬紧牙关,刚想过去瞧瞧老煤的情形,忽然听见一声破空声。 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地往后一仰,一颗子弹擦着他的鼻梁飞过,没入黑暗之中! 艹!枪!对方有枪! “王大海,信号弹!”惊魂甫定的赵振国大声喊。 王新军给科考队准备的物资里面,有信号枪和信号弹。 “砰!” 王大海开枪了。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借着信号弹的亮光,大家看到了周围的环境。 草丛中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吓得头皮发麻。 满地都是蛇! 地面上几乎爬满了各式各样的毒蛇! 短尾蝮、山烙铁头蛇、菜花原矛头蝮、原矛头蝮,还有两条白眉蝮蛇混在里头,它们都高高昂起身子,不停地吐着红信子! 更糟糕的是,蛇群被信号弹一刺激,明显躁动起来了。 借着信号弹的光,砰,赵振国开抢了,一条蛇应声而倒。 他迅速重复着上弹、扣动扳机的动作。每一次枪声响起,都意味着一条蛇的生命被终结。 王大海也浑身哆嗦着扣动了扳机,射向地上的毒蛇群。 鲜血四溅,蛇身扭动,可没啥用,地上的蛇太多了!一杆三八大盖在他手里,还没烧火棍好使。 血腥味和硝烟味把蛇群彻底惹毛了,一条几乎直立起来的短尾蝮猛地窜出去,一口咬在了小刘的脖子上。 小刘惨叫一声,伸手想拽掉短尾蝮,可脚下一滑摔在地上,十几条毒蛇立马张开大嘴扑了上去。 他在地上惨叫着、翻滚着,很快就没动静了。 半分钟后,信号弹的光消失了,他们又陷入死一般的黑暗中。 “王大海!信号弹!再来…” “再来!” “再来!” … 赵振国不知道自己开了多少枪,直到王大海用颤抖地声音说:“哥!信号弹没了!” 赵振国:... 郭教授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振国同志,你、你不是说香包能驱蛇么?怎么会这么多蛇?” 赵振国眉头紧锁,跺脚大吼道:“艹!郭教授你还不明白么?这特么是有人驱蛇!有人故意把蛇引到我们这里来!我说让返程,你不同意,你是要害死我们么?” 郭教授被吓得浑身哆嗦,声音带着哭腔:“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我不想死啊!” “小孙?小郭?你们还好么?”郭教授扯着喉咙喊,但无人应答。 赵振国只能听见王大海和郭教授的声音,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呵呵,你郭教授为了自己能名垂青史,舍不得回去,现在说不想死,老子劝你回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去? 艹!真麻烦,老头要是死在这里,自己和王大海回去了,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这老头必须活着。 郭教授感觉到赵振国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过来,一股粘粘腻腻、带着点腥味的东西被抹在了他的脸上。 如果现在有光,郭教授会发现,自己可以直接上台去演关公了,赵振国给他涂了满脸的熊血。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聊胜于无,希望熊能够对蛇有血脉压制。 郭教授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摸,却被赵振国一把抓住手腕,呵斥道:“别蹭!” 郭教授结结巴巴地问:“然、然后呢?” “会爬树么?” 郭教授:… 问完赵振国就觉得自己肯定是打枪打傻了,问一个只剩一条腿的人这种问题。 “走,树上待着,等天亮!” 赵振国从包(空间)里掏出一把扔火折子,塞给王大海,“你扔,我打,背着郭教授,趁这会蛇少了点,赶紧走!” 趁着微弱的火光,赵振国在蛇群里打出一条路来。 连拖带拽,赵振国和王大海两人使出吃奶的劲,郭教授终于上了树。 被动挨打不是赵振国的作风,他喜欢主动出击! “会叫么?”赵振国问。 “啥?”郭教授有点不明白。 赵振国伸手薅掉了郭教授一把头发。 “啊!” 郭教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可宝贵这几根坚挺的头发了,正要开口职责,却被捂住了嘴。 然后赵振国和王大海也发出两声凄厉的惨叫声。 要不是俩人好端端在自己身边,他差点以为他们被蛇咬了。 “振国同志?这?” “嘘,别说话,钓鱼!” 背后的那个人,如果我们都死了,你该出现了吧。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树林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大概二十分钟后,一阵悠扬的竹笛声突然在树林中响起。 紧接着,有个人打着手电筒,从树林的深处缓缓走了过来。 赵振国紧握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在心里默默地计算着,三八大盖的表尺射程可以达到惊人的2400米,但在这密林之中,有效射程只有460米左右。 这意味着,他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错过,后果不堪设想。 近了,越来越近了,他走进了有效射程范围内。 赵振国扣动了扳机,那人应声倒下,手电筒滚落在地,发出微弱的光芒。 王大海见状,立刻想下去查看情况,但被赵振国拦住了。 “小心有诈!” 赵振国一直用三八大盖瞄准着那人,保持警惕,直到东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天色开始明亮起来。 那个人再也没有动过,蛇也没有再出现。 赵振国长吁了一口气,活着的感觉真好! 163、骑鹿下山 赵振国蹑手蹑脚地爬下树,王大海也想跟着下来,但赵振国却摆摆手示意他稍等。 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万事小心为妙。 营地里到处都是死去的蛇,五颜六色,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则伸展着长长的身躯。 五只骡子无一幸免,全被蛇咬死了,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显得格外凄惨。 科考队众人,除了郭教授和大婶,其他人都没了。 被倒吊在树上的大婶居然还活着,被赵振国抓住,她反而逃过一劫,让赵振国唏嘘不已。 活着挺好的,省得回头郭教授出去了,胡说八道。 他找遍了整个营地,也没有发现魁梧男的尸体。 是跑没影了,还是这个人本身就有鬼? 联想到魁梧男前两天误食桐油疙瘩的奇怪行为,赵振国更加怀疑这个人有问题。 意外之喜是,昨晚那个神秘人居然还有一口气在。 走上前去,喀、喀、喀三下,赵振国干净利落地卸掉了他的下巴和两只胳膊,以防他整什么幺蛾子。 转回树下,向郭教授汇报了目前的情况。 郭教授听完后,一言不发。 现在也不是征求意见的时候,赵振国准备,他再不配合,直接打晕。 可是,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加上单腿的郭教授,怎么下山? 艹,真会给老子出难题。 王大海看出了赵振国的为难,问道:“哥,你准备怎么办?” 赵振国皱眉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然后说:“你俩现在树上等着,千万别下来。等我打猎回来再说。” 随后便毅然决然地往深山而去。 仰头观察着树梢上的猴子,仔细辨别它们移动的方向。 大致推算出一个方位,然后隐匿身形,悄悄地跟了过去。 森林中的动物都默契地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共生关系。 鹿往往会和猴群结伴活动,利用树梢上的猴子给它们放哨,借此躲避天敌的追捕。 他跟了好一会儿,果然听见了几声熟悉的“呦呦”声。 翻过几棵树,在前方的一片树林间,依稀可见棕红色的皮毛,皮毛上有黄白斑点,几只梅花鹿正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啃食低矮灌木。 赵振国迅速找了一棵大树隐匿起来,不时地观察着梅花鹿的动向。 他拿出麻绳,把一端弯过来,打上一个活结,如此一个简易的绳套就做好了。 不一会儿,一头毫无防备的梅花鹿来到了树下。这是一头公鹿,目测大概两百斤左右,大概能背动郭教授吧。 这头鹿正是他想要的。 见梅花鹿已经靠得足够近,赵振国一点点地把绳套放下去。 梅花鹿只会提防四周的危险,却料不到危险会从上空逼近。 绳套一点点靠近梅花鹿的头,赵振国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绳套,直至把绳套悬在鹿头的正前方。这里是鹿的盲区,不出片刻,梅花鹿就把头伸了进去。 赵振国猛地一拉绳套,察觉到危险的梅花鹿发出几声惊恐的叫唤,鹿群顿时四散而逃。 被套住的梅花鹿拼命挣扎,跑得飞快。赵振国一边拽着绳子,一边跟着它在山里狂奔。 因为要抓活的,他不能死命去拽,也不能放松绳结,只能用这种类似草原人套马的方式,通过奔跑和牵引力去消耗梅花鹿的体力。 足足跑了一刻钟,梅花鹿总算慢了下来。赵振国找准机会,飞身扑去,与梅花鹿双双滚落在地。 梅花鹿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赵振国比它更快一步,抓起它的四条腿用绳子紧紧捆住。这才瘫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 他拧开水壶,灌上几口甘甜的水,喉咙的干涩才缓解下来。 休息了片刻后,赵振国把梅花鹿捆在树下。 接着,赵振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抓梅花鹿的工作中。只有当口渴难耐时,他才会停下来,喝上几口水,润润喉咙。 凭借着敏捷的身手,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总共抓到了三头梅花鹿——一头公鹿,两头母鹿,而且都是成年的,不仅能骑,而且明年还能下一窝小鹿。 赵振国把抓到的梅花鹿依次绑在一根长绳子上,然后试着牵它们走。 经过套绳的经历,这些梅花鹿似乎有了肌肉记忆,性格也变得乖顺了许多。 只要赵振国稍微用力一些,勒得它们的脖子有点疼,它们就会老老实实地跟着走。 赵振国见效果不错,便牵着这一队鹿往回走。 远远地看着赵振国牵着几只鹿回来了,王大海从树上兴奋地蹦了下来。 两人解下骡子背上的驼筐,绑在三只梅花鹿的背上。 将郭教授、大婶和那个神秘男都捆在三只鹿的驼筐上。 虽然郭教授表示捆着自己没必要,但抗议无效,赵振国的理由很充分,怕他掉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赵振国牵着梅花鹿队,王大海押队,开始下山。 走了差不多半晌,他们终于遇到了前来接应的人。 王新军居然亲自来了,还带着一队战士。 ... 赵振国、郭教授和王新军三人迅速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 赵振国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王主任,你们怎么才来?我不是让人给你送消息了么?算算你们昨天就该来了,你们要是早点来,昨天晚上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王新军一听,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怎么打了那么多信号弹?” 郭教授叹了口气,将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赵振国狐疑地道:“难道你不是收到狗剩的消息才来的?” 王新军一脸茫然:“狗剩是谁?我们根本没收到他的消息。我们是接到报案,说山里死人了,我怕你们出事,才带人过来看看。 “说来也怨我,搞什么民间科考,直接让部队跟着你们多好!”王新军苦涩地说。 死人了?不是狗剩吧? 赵振国明白,王新军组建这支民间科考队,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有着深远的考虑。这么大的事情,不能没查清就贸然报上去。现在局势复杂,王家也有着不少对头,正等着抓王家的把柄。 但是王新军在这件事情上确实过于谨慎,而郭教授,又过于固执了,才会导致这次伤亡这么惨重。 王新军用力地拍着赵振国的肩膀,“受累,振国兄弟,能带着我们的战士再走一趟吗?” 赵振国抬头看了看天色,战士们脚程快,如果现在出发,搞不好今天擦黑他就能结束任务下山。 “行吧,王大哥。”赵振国点了点头,“我带着他们再走一趟。” 易连长按照王新军的要求将队伍分成三个小队,一组人在山上展开拉网式搜查,务必要找到那个漏网之鱼。 另一组人护送王新军、王大海和两个伤员下山,务必要救活这两个人,撬开他们的嘴。 还有一组人,护送赵振国和郭教授到达目的地。 ... 要不说是最可爱的人呢,就是靠谱。 当天傍晚就到达了此行的最终目的地,疑似金矿脉所在地。 而且急行军的战士们不仅背着郭教授,还背来了科考队的大部分物资。 赵振国此行的任务终于结束了! 他可以去看媳妇了! 别说披星戴月了,哪怕是天上下刀子,他也要下山! 164、给媳妇儿喂饭、涂药 赵振国到医院时,天还没亮。 赶了一晚上路,他丝毫不见疲惫之色,反而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他直奔医院后厨,找到了赵二毛。 “二毛,我想借你个地方冲个澡,还有,我想借用下厨房。” 赵二毛点点头:“行,没问题。振国你跟我来。” ... 六点半,把自己打整干净的赵振国到了宋婉清的病房。 周围都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走廊里的医生护士来往匆匆,开始准备查房。 病房内,婶子正坐在床边,守着还在睡梦中的宋婉清。 看见赵振国走进来,婶子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正想开口打招呼,赵振国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婶子点点头,笑着走出去,顺便带上门。 振国可算回来了!他小媳妇嘴上不说,心里可惦记他了。 赵振国轻手轻脚地搬起板凳,在宋婉清边上坐下。 不过,媳妇好像感知到他来了。眼睫毛轻轻地眨了眨,像是蝴蝶在晨曦中振翅欲飞。 宋婉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赵振国时,耳根刷地一下红了,只剩扑通扑通的心跳。 “振国,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好想你!” 赵振国的眼睛很黑很亮,带着慑人光芒,久久没说话,呼吸也深深浅浅。 “…怎么了?我很丑么?”宋婉清被赵振国的眼神吓到了,不过,她没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吧?他怎么就… 难道是被自己的样子吓到了? “媳妇儿,我也很想你,”赵振国可怜巴巴,“不觉得你丑,你不能冤枉我。” “我爱你,与你美丑无关,与你胖瘦无关,与你高矮无关,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一如既往爱你,你是我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我的唯一。” 赵振国喉结微耸,舌尖莫名有些干燥。为什么听见媳妇说想他,他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想把媳妇扯进怀里,一只手轻抚她后颈,只要稍稍那么一压,她的唇便和自己的贴到一起。 可是、媳妇还没好呢!他不能这样。 宋婉清臊得,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 结果这还没完,赵振国佯装生气道:“你是不是没好好读我写的诗?从今天开始,每天读十遍,你读我听!” 宋婉清觉得这人脸皮怎么那么厚,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开始滚动播放: … 什么歪诗,这能叫诗么?羞死人了! 看媳妇已经想背过身装鹌鹑了,赵振国不敢再逗她。 拎过保温桶,盖子打开,米粥粒粒分明,配着青瓜小菜和炒肉丝,是极清淡又可口的病号餐。 “趁热吃,我借医院食堂后厨做的。”他又指了指保温桶的另外几个格子,“好久没做了,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媳妇,我喂你吃好不好?” 宋婉清眼神里闪烁着既惊喜又羞涩的光芒,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好、好的。” 都老夫老妻了,她还害羞上了,真可爱。 赵振国拿起保温桶里的小勺子,舀起一勺温热的糯米粥,吹了又吹,又放到自己唇边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地勺到宋婉清的唇边。 宋婉清张开嘴,粥的香甜在口腔中缓缓化开,暖胃更暖心。 亲到媳妇了,虽然是间接接吻,但是真的好开心! “好吃吗?”赵振国满眼期待地看着宋婉清,像一只求夸奖的大型金毛。 宋婉清咽下口中的粥,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很好吃,振国,你的手艺一点都没变。” 眼眸里闪烁着泪光,那是感动,也是幸福。 幸福的有点难以置信。 赵振国见状,心疼地伸出手,想去擦拭,又不确定医生让不让碰,只得又缩了回去,“别哭,媳儿,你身体还没好,不能伤心。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不好?” 宋婉清点点头,“好。” 喂一勺粥,赵振国拿起筷子,夹起一缕炒肉丝,送到宋婉清嘴边,轻声哄着:“来,再吃点菜,补充营养。” 宋婉清乖巧地张开嘴。 一顿早饭缠缠绵绵吃了大半个小时还没吃完,直到小护士在门口咳咳咳。 “那个,宋同志,赵同志也回来了,你今天的药就让赵同志帮你涂吧!我们今天来了好几个病人,忙的四脚朝天,赵同志你就帮帮忙!” 宋婉清:! 小护士说完就把赵振国拉出去说注意事项。 等赵振国回来,宋婉清已经扭扭捏捏地趴了下去,把脸埋进手臂里。 她怕吓到他,又有点不好意思。 好一会儿,赵振国才凑近,缓缓撩起衣摆。 宋婉清肤色白,被烧伤的地方特别明显,本来他只撩一半,但发现上面还有,不得不掀起更多,露出大半个背。 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落在了那猩红一片的蝴蝶背上。 瘦小的人,白皙唯美的背部纵横交错着红痕。 手指沾了药膏,从肩胛的位置开始涂,每一个被烧伤的地方都没漏过。 有些地方结痂了,有些地方长出了淡红色的新肉。 他心疼了, 不由自主地。 吧嗒,一滴眼泪滴在了宋婉清背上,赵振国想去擦,没想到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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