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聊胜于无。 178、我也爱你 赵振国笑了笑,“清清,你喜欢的话,找个筐子来,铺上些软草,把它养起来吧。” 宋婉清眼睛亮了,真的可以么?养只赤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聊斋里的那些狐仙故事。 赵振国看她满脸欢喜雀跃,忍不住泼了小半盆冷水:“试试看,不过小赤狐野性难驯,怕是不太好养。” 宋婉清小嘴微张,不由得有点泄气。但随即又振作起来,“那我们也试试嘛,看它多乖,多可爱。” 赵振国看她如此坚持,点了点头,“那好吧,我们试试。不过你得先给它布置个窝。” 宋婉清听到能养小赤狐幼崽,心情非常美丽。 她兴致勃勃地翻箱倒柜地找筐子、找细草。 赵振国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了,“清清,你比它还着急。” 婶子笑嘻嘻地在旁边出谋划策,“婉清,你干脆养在厢房空出来那屋得了。” “那可不行,这玩意吃鸡,”赵振国一边帮忙一边普及知识,“不能跟鸡放在一起的。” 婶子听了这话,一拍大腿哎呦了一声,“那你弄回来那只鸟,我给放鸡窝里了,咋样?” 赵振国笑了笑:“没事、它比鸭崽子也没大多少。” “那小赤狐吃啥?”宋婉清好奇地问。 “肉、鱼、还有一些野果都吃,它算是杂食动物。”赵振国说着,从碗里弄出一小块排骨来,“喏,拿这个喂它。” 宋婉清蹲在地上拿着小木棍夹着排骨,一点一点地往小赤狐的嘴里喂。 赵振国看她喂得费劲,直接把骨头扔在地上,说它会自己吃,果然,小赤狐自己就抱着骨头吭哧吭哧啃了起来。大概是混到肉吃了,也不跑了。 赵振国将三月泡(山莓野果)洗干净,一个个红红的小果子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给媳妇嘴里塞了一颗,“好吃么?” 宋婉清点点头,“嗯、好吃、又酸又甜的。” 安顿好小赤狐,赵振国和宋婉清两人开始吃晚饭。 婶子把孩子哄睡了,自己蹲在厨房里吃,不愿意上桌。这小两口太腻歪,还是别去招振国烦的好。 宋婉清也早就饿了,喝了碗米粥,吃了多半个馒头,觉得舒服多了,胃里暖和了,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不过嘴角好像沾了一粒饭粒,粘乎乎的,宋婉清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可眼前却是忽然一暗。 眼前的俊脸忽然放大,然后伸舌头在她的嘴角一舔,卷走饭粒之后还顺带一勾。 宋婉清目瞪口呆地,瞪着心满意足砸吧嘴的赵振国,这家伙! “你...吃完了就赶紧收拾。” “不着急,放着让婶子收拾…先回屋亲一会。” 赵振国把碗往桌上一扔,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这人! 赵振国把她放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自己站在她的双腿中间,低声哄诱,“再亲我一下?像刚才那样。” “谁要亲你了!” 媳妇脸蛋红扑扑的,微颤的眼睫垂下遮住了那双灵动的眼睛。 “一天没见了”,赵振国声音又低又哑,捉住她的手握在手里。 “早上才见了呢”,宋婉清轻哼一声,挣脱了一下,没挣开,就让他握着了。 一张一合的红唇看得他心痒痒,赵振国蹲下身子,他长得高,比坐在床上的她还高出一小截,低下头才堪堪与她视线齐平,最终两人的唇瓣贴到了一起。 “唔…” 宋婉清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胸口上下起伏着,鼻腔里发出哼哼声。 声音软绵绵的,挠得赵振国心痒痒。 ...... 宋婉清恍然一惊,像是才从刚刚的迷离中醒过来似的,她红着脸环着自己。 “不要看了,振国…” 她懊恼自己脑子根本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不要了?清清,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让我看看你。” ...... 她下意识地抱住了身前最亲近的人,“振国。” “嗯,清清” 男人的回答变成了带着气音,压下身体,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赵振国倒吸一口气,看着怀里的女人,她面目姣好,唇红齿白,让他忍不住一个动心,俯身亲了下去。 这一亲,就亲得停不下来。 ...... 他知道多重的力道是她喜欢的, 宋婉清忍不住瞪赵振国一眼,却看到赵振国在月光下的脸。 一头茂密的黑发杂草般乱,却意外的俊,他五官分明,斜飞的英挺剑眉下是一双桃花眼,眼眸湿润,含情脉脉,让人不由得心动。 赵振国偏头亲了一口她的脚踝, 她抱着赵振国,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 赵振国只觉得怀里的人在回应自己,他抱着软香温玉,对自己说,一定要负起责任,保护好自己的老婆,再也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 “清清。”赵振国一边弄,一边深情款款道,“我爱你。” 出乎他的意料,宋婉清呢喃了一句, 虽然很轻,但他听见了,她说的是: “我、也、爱、你。” 赵振国眸子一深,捏住她的腰... 小媳妇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赵振国去衣柜里找了一条干净的帕子。 清理好了之后,又找了媳妇,给她套上之后,见她一副舒舒服服的样子,他也没有放她下来,单手抱着她,还将一边弄的狼狈的床单也给换了。 赵振国琢磨着,得隔一个专门洗澡的地方了,这样媳妇洗澡也方便。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一抹鱼肚白,赵振国起身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去厕所放水。 刚掏出来,正盘算着浴室该盖多大,盖在院子的哪个角落既方便又实用。 就听见婶子的大嗓门突兀地嚎了一嗓子, 他手一抖,差点尿自己鞋上。 179、家里遭贼了! 婶子在喊:“家里进贼了!家里进贼了!” 赵振国拉上拉链,就朝婶子飞奔而去。 这里可是他特意让赖毛寻的地方,位置隐蔽却又不失安全,外面有巡逻队巡逻,而且离政府不远。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这儿来偷东西?难道是昨天吃得太饱,睡得太沉,外面有啥动静压根没听见?居然睡得这么死?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婶子所在的厢房门口。 只见婶子站在门口,满脸焦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屋内,嘴里还念叨着:“振国,你看,你看,小鸡崽子少了两只,还有两只断了气。” 额,就这? 听婶子嚎嚎这么厉害,还以为是有人翻墙进来,悄无声息地偷走了什么贵重物品,没想道只是少了两只小鸡崽子。 可现在看来,这动静似乎并不像是人为,倒更像是有什么动物在捣鬼。 他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那个装着小赤狐的筐子上。 快步走过去,掀开盖子,把小赤狐从筐里拎了出来。小家伙似乎还没睡醒,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无辜。 凑近了闻了闻,小赤狐身上并没有血腥味,难道真不是这小家伙干的? 可是,如果不是小赤狐,那又会是? 他又在院子里仔细地找了一圈,啥隐秘的洞、入口都没发现,这个贼看来不是从外面来的。 转身回了厢房养鸡崽子的那屋,他把那只怪鸟抓起来仔细打量。 这货瘦得跟竹竿似的,光扑棱还飞不起来,所以他就没杀它,想等养肥了再说。 这一看,他愣住了,这只怪鸟的鸟喙上还有血!难道,是这家伙干的? 赵振国越看越惊讶,嘴里嘟囔着: “特娘的,这不洗衣粉么?” “啥洗衣粉?”听到动静的宋婉清也穿好衣服起来了,刚好听见赵振国这后半句。 “雕牌”,赵振国顺嘴回了一句,说完才意识到,现在这个年代哪有什么雕牌洗衣粉。 手里这怪鸟,哪里是鸟,是雕牌洗衣粉的LOGO——金雕! 想想自己居然套住了一只金雕,还差点给吃了,赵振国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天啊,要不是这货太瘦,他差点就给炖了! 不过这货要真成年了,家里的锅肯定炖不下,成年金雕是一种大型食肉猛禽,体长可达1米,体重约5~6千克,翼展达2米以上。 他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庆幸。 这可是雕啊,哪个男人在看《神雕侠侣》的时候,没幻想过自己有一只雕呢? 望着手里的金雕,赵振国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骑着金雕,翱翔天际的壮丽画面。 宋婉清和婶子站在房门口,看着抱着怪鸟笑得合不拢嘴的赵振国,两人面面相觑,一脸纳闷。 宋婉清皱了皱眉头,心里嘀咕,振国今儿个咋了,跟捡了金如意似的乐呵。 “金、金雕!”赵振国兴奋的声音都劈叉了。 “金?金掉了?”,宋婉清心里咯噔一下,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金子掉了?不应该啊,那金如意振国说没丢,火灾后在废墟里都刨出来了,前两天还让她偷偷藏好。 赵振国眼尖,看出媳妇面色古怪,赶紧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解释:“这鸟,叫金雕,周字旁那个雕。” 宋婉清这才恍然大悟,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地,刚才差点把她吓得心跳都停了。 “振国,这是唱哪出啊?”婶子扯着嗓子问道,脸上满是好奇和疑惑。 赵振国大手一挥,豪气冲天地说: “婶子,你别操心了,这是金雕,它偷吃鸡崽子的事就算了。以后它爱吃多少鸡就给它吃多少,咱家不缺这点儿口粮。” 婶子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 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把鸡随便给一只鸟吃,还是只怪模怪样的鸟。 宋婉清也愣住了,她看着赵振国,眼里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赵振国跟她普及了下什么叫做金雕,宋婉清越听越惊讶,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指着怪鸟不可思议地问: “振国,你确定这是、金、雕?不会是看错了吧?”宋婉清虽然对鸟类不太了解,但听起来金雕可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 赵振国使劲点了点头,笑得见牙不见眼: “错不了,这就是金雕。你们看它那锋利的爪子和鸟喙,还有那矫健的身姿,虽然现在瘦了点儿,但将来可是能翱翔天际的神鸟!成年金雕可以抓起几十斤重的山羊,可以一爪子抓瞎一只狼。” 婶子听得一愣一愣的,真不真啊,就这个浑身白毛,比鸡大不了多少的东西?她才不信! 赵振国的话,宋婉清那就没有不信的,看他这么乐呵,心里也跟着美。 “振国,那你好好养,以后就不用去打猎了,让它去就行了。”宋婉清笑着说道。 赵振国:... 养金雕,他其实不太会,也只是在动物世界里见过这玩意。 二月份是金雕的繁殖期,算算时间,赵振国猜测大概是这倒霉孩子破壳后不老实,自己从窝里掉下来了,又因为不会飞回不去窝,饿得受不了,又恰好发现了自己的套子,不幸中踩中了陷阱。 真是芝麻落在针眼里——巧极了。 要不然怎么解释自己怀里的这只金雕? 为了给小金雕一个良好的环境,赵振国吃完早饭就出去松树林找了很多干松针,铺在筐子里,模仿小金雕在巢穴里的感觉。 至于吃的,这货昨晚上连吞了两只小鸡崽子,看上去好像并不太饿,对于赵振国喂到嘴边的野猪肉,也只是勉为其难地吃了一口。 不过,大概是发现赵振国对自己没有攻击性,金雕居然用鸟脸蹭了蹭赵振国的手心。 艹! 幼年期的猛禽居然会卖萌,谁懂这感觉? 赵振国琢磨着,得抽空回村一趟,找老猎户打听打听,这金雕怎么个养法。 打定了主意,他转身走进屋里,跟媳妇儿打了个招呼:“媳妇,我出去一趟,找李老汉问问这金雕怎么养。” 宋婉清抬头,目光落在赵振国怀里那个毛茸茸的小团子上,金雕的小脑袋正探出来,好奇地四处张望。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没有多问,只是温柔地叮嘱道:“早点回来,路上小心点。” 他看起来相当宝贝这只鸟儿,由他去吧。 赵振国应了声,忽然想起什么,又开口说:“媳妇,把你现在看的那些书本拿给我呗,我有用。” 宋婉清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拾掇了一沓子递给他, 赵振国接过书本,嘿嘿一笑,怀里揣着金雕,手里拿着书本,骑着摩托车轰隆隆地李老汉家去了。 180、是金雕还是狗? 进了村,赵振国一拍脑门,太着急了,忘了给李老汉置办礼物了,拐了个弯,把摩托车稳稳地停在村口黄老头的代销点门口。 他迈步进店,冲着柜台后的黄老头喊道:“叔,给我拿两瓶二锅头。” 黄老头抬头一看,是赵振国,满脸褶子笑得像朵花,“哟,振国,好久不见,今儿个咋有空回村里了?” 赵振国笑笑,随意找了个借口:“哦,回来看看家里房子盖得咋样了。” 他并没提找李老汉问金雕的事情,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村里人的嘴巴可是闲不住的。 黄老头心领神会,也没多问,从柜台下麻利地拿出两瓶二锅头,递给了赵振国。 赵振国接过酒,付了钱,笑道:“谢了叔,回头房子盖好了,一定请你喝酒庆祝。” 看着赵振国远去的背影,黄老头不禁摇了摇头,谁能想到戏文里,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真的发生了。 去自家房子工地转了一圈,给大伙让了个烟,赵振国才溜溜达达朝李老汉家走去。 到了地方,他发现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 院子里,李老汉正坐在小板凳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手里还捏着一小杯酒,看样子是刚喝过。 半上午喝大酒,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赵振国见状,喊道:“叔,我来了。” 李老汉睁开眼睛,看到是赵振国,顿时笑了起来:“振国?稀客稀客,快来坐。” 赵振国把手里的两瓶二锅头和一牙猪肉放在桌上,笑道:“叔啊,我知道你好这一口,特地给你买了两瓶好酒。” 李老汉一看是二锅头,眼睛顿时亮了,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桌子,笑道: “好小子,你这货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事找我。不过还算你懂我。别忙,有啥事儿,等我喝透了再说。” 说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拧开了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弥漫在院子里。 他倒上一杯,抿了一口,然后眯起眼睛,享受着。 眼瞅着就到饭点了,哪有干喝的道理。 赵振国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索性起身进了李老汉的厨房,崩了一叠花生米,切了盘萝卜丝,快手做了个小炒肉,端了出来。 “叔,来,吃点下酒菜。”赵振国说道。 李老汉看着桌上的下酒菜,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振国啊,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会办事了。行,咱们边喝边吃,有啥事慢慢说。”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喝,聊着天,气氛渐渐变得热烈起来。 酒过三巡,看李老汉眼睛都迷瞪了,赵振国把怀里那只毛茸茸的小家伙掏了出来, 李老汉原本浑浊的双眼瞬间射出一道精光,他伸手想摸,没想到小金雕却机灵地一转身,给了他一个屁股。 老头激动的手都哆嗦了,惊叹道:“娘嘞,这是一只金雕?你哪儿弄得?这可是宝贝!” 赵振国嘿嘿一笑,有些尴尬地说:“额,意外,意外得的。” 李老汉嘬了口旱烟,满足地眯起眼睛,然后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轻轻磕了磕,笑道:“你小子,这次真是走了狗屎运了!金雕可是稀罕物,不好弄。” 赵振国趁机问道:“叔,这东西,咋养?” 李老汉端起一杯酒,咕咚咽了下去,砸了砸嘴,说道:“这东西,我光见过,没养过,不知道咋养。” “叔啊,吃好喝好了吧,我帮你收拾收拾。”赵振国佯装要端起桌上的菜要收走,李老汉稳如泰山,等赵振国的手一摸到酒瓶子,李老汉坐不住了,一拍大腿嚷道: “哎,你这浑小子,我话还没说完,你拾掇啥么,我还没吃好喝好呢。行,行,我告诉你。我是没养过,但我师父的师父啊,也就是我师爷,是个哈萨克人。 “驯服金雕难如上青天,哈萨克人的妙法是熬鹰。人鹰七日七夜对眼熬,金雕戴上牛皮罩,秋千房上绳儿摇,扰得金雕睡不着,把金雕熬瘫,就成了,不过、” 说道这里,李老汉打量了下那只蹲在赵振国左胳膊上,正伸头吃肉条的小金雕,熬鹰这个环节,好像直接能省掉了,这小家伙跟只鹦鹉似的,乖得很。 “他娘的,果然有奶就是娘,有肉就是爹!”李老汉嘟囔了一句,接着跟赵振国聊起驯鹰的事: “熬鹰之后,就是唤鹰,驯鹰人手里头攥着块鲜肉,发出一种怪特别的叫声,二十来米开外的金雕一听,就颠颠儿地跑过来吃肉。 这过程,就是让金雕熟悉那召唤声,训得越久,唤的距离就越远。要是金雕能从一公里开外飞回来,稳稳当当地落在驯鹰人胳膊上,那唤鹰就算成了。” “嘬嘬嘬!”,赵振国冲着小金雕叫了几声,“叔,是这么唤么?” 李老汉刚想笑话他,你个憨娃子,你当金雕是狗么?你那是叫狗的叫法。 没想到金雕脑袋居然转了180度,直接冲着赵振国的眼睛,好像听懂了他在唤自己。 这一下把李老汉给干沉默了,得,振国爱咋叫咋叫吧。 他眯起眼,又仔细端详起赵振国胳膊上的小家伙,白色绒毛间已经长出了些发黑得羽毛,确确实实是金雕无误,咋就这么乖巧听话呢? 哎,人比人得扔,早二十年,他老李还能上山打猎的时候,怎么就没遇见过这么灵性的玩意呢? 李老汉心里头那个羡慕啊,千叮咛万嘱咐赵振国,一定要好好照顾这小家伙,千万别让它受了委屈。 赵振国呢,也是一脸郑重,拜托李老汉一定要保密,千万别把这个事情给漏出去了,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临走的时候,喝大了的李老汉送了赵振国两盒子弹,就一个要求,金雕长大了捕猎的时候,带他去瞧瞧就行。 当然,要是能摸一摸就更好了。 —— 出了李家院门,赵振国拐弯抹角,悄悄摸到了村边的牛棚。 眼看再有大半年就要考试了,自己媳妇复习得焦头烂额,要是能找应教授给画画重点,那可就省心多了。 毕竟,考试这种事情,哪能眉毛胡子一把抓,得有个头绪才行。 挂这种东西,不用岂不是亏了。 到了牛棚,赵振国发现里面静悄悄的。 一瞅,发现应教授不在,应夫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脸色跟蜡纸一样白,病恹恹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181、中毒 赵振国心里一紧,赶紧凑上前去,轻声问道:“应婶子,你这是咋啦?应教授呢?” 应夫人勉强撑开眼皮,见是赵振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小赵啊,你怎么来了?老应他、他不在、他上山去了。” 赵振国一听,心里更急了,“上山?他上山干嘛去了?那山上有老虎。” 应夫人叹了口气,眼眶里泛起了泪光:“还不都是因为这日子太难了。春天青黄不接,我俩断粮了。 老应就想着去挖点野菜充饥,可一个搞学问的傻子哪里认识那些东西,也不知道他挖了什么东西回来,我俩吃了就开始上吐下泻。” 说到这里,应夫人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听应夫人大概描述了野菜的形状,赵振国心里有数了,应教授估计是把老公银这毒野菜当芹菜给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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