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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看了她一眼,随口问: “你在门口做什么,门卡忘带了吗?” 裴大小姐自有神通,门卡这东西都能随便掏出来,姜颜林也没管过她怎么办到的,反正违法犯罪了也不是自己蹲号子。 裴挽意换平时真的会气到笑出来。 谁大半夜在门口打把伞等一个小时,就因为门卡忘带了? 在她眼里自己就这么蠢吗? 但今天的姜颜林不太对劲。 裴挽意一路打着伞,跟着她进了电梯,目光几次停留在她身上,都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头发湿湿的,衣服也湿湿的,针织外套的肩上都是雨水,脖子上也是水,露出几处红痕和牙印。 裴挽意挑了挑眉,终于发现了她哪里不对。 “你今天就这么光着脖子出去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姜颜林这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片刻后,随口回答: “可能落在什么地方了。” 丢了就丢了吧,也不重要了。 裴挽意眯了眯眼,一路跟着她出了电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走到家门口,按了密码解锁。 踏进家门,一些力气总算卸了下来。 姜颜林脱掉鞋子,光着脚就进了浴室,把身上的脏衣服全部脱掉,站到花洒下冲澡。 浴室门忽然被拉开,一道身影站在门口,目光打量着她。 姜颜林也没在意,自顾自地冲干净身体,把雨水都洗掉了之后,才在温水中感觉到了一点回暖。 裴挽意看着她洗澡,洗头发,又看着她冲掉那些白色泡沫,才终于确定,今天晚上的姜颜林非常不对劲。 平时干这种站在门口看她洗澡的事情,早要被骂了。 现在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像是根本没看到一样。 裴挽意站在浴室门口,双手环抱着,定定看了她半晌,才开口道:“陆斯恩说你下午很早的时候就走了,大晚上的,下这么大的雨,你干嘛去了?” 一个人在外面呆这么晚,上夜班的都没她这副模样。 姜颜林冲干净泡沫,就坐到了放完水的浴缸里。 她抬头看向裴挽意,忽然笑了笑,问: “你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裴挽意倒是被她问住了,“那我应该干什么?” 在门口看她洗澡已经是大逆不道,还要再增加几条罪行以争取明日死刑立即执行吗? 换了平日里,裴挽意可能会有些跃跃欲试。 但今天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危机,今日不宜作死,会诸事不顺。 正这么想着,裴挽意就听见浴缸里的人开口道: “我想做,进来。” 第56章 疯狗之所以是疯狗(三更) Chapter 56 浴室里水雾弥漫, 裴挽意抬手脱了衬衫,长腿一迈,坐进了浴缸里。 已经被热水泡得皮肤粉红的人跪坐在浴缸里, 俯身过来,抱住了她的脖颈。 裴挽意从没发现她的腰肢可以这样柔软, 弯出这样完美的弧度, 那饱满的柔软在脸上蹭着,引发瘙痒。 姜颜林的身材, 是裴挽意最喜欢的类型。 该有肉的地方很有肉,臀线流畅, 双腿笔直而长, 皮肤更是白得像吸血鬼。 裴挽意总是对她身上的那些肉爱不释手,怎么撩拨,挑弄,把玩,都没办法感到腻。 所以仅仅只是这样一贴近, 她便情难自已。 但裴挽意任由她抱着自己, 蹭了半晌,也没有想明白脑子里的那个问题。 于是忘了回应,只是下意识搂着她的腰肢,指腹不自觉地摩挲在那光滑的臀线上。 分神的下场自然不会太好。 裴挽意的耳垂忽然被轻轻咬住,微微一点用力,就让她有了痛意。 “没吃饭?” 落在耳边的声音,冷淡得像是另一个人发出来的。 而非面前这个浑身都冒着绯色的,呼吸灼热的人。 裴挽意仰起头, 抬手轻抚着她那些最难耐的地方,语气如常地回答:“你要知道为了这七天, 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很久。” 她的话音意味深长,带着点故作恐吓。 抱着裴挽意的人似乎被取悦到了一般,轻轻笑了几声,那声音却让她有些头皮发麻。 裴挽意一直都知道,姜颜林叫起来很好听。 哪怕她从来不肯出声,裴挽意也有的是手段折磨她,强迫她不得不发出一点破碎的音节。 就像在野外求生时,费劲心血和力气才抓到一条肥嫩的鱼,放血刮鳞,去除脏器,用最简单又耐心的方式去腥去刺之后,煮出来的鲜美鱼汤那样。 用尽手段,所以格外美味。 现在这鲜美的味道,竟主动送上了门来。 裴挽意本能地有了冲动,却无法安心送入口中。 “姜颜林,你晚上跟谁喝酒呢?” 身上虽然没什么酒味,但她是有“前科”的。 和埃尔不就是在酒局上认识的,可见她没少去这种放荡的地方。 “你到底做不做?” 几乎挂在裴挽意身上的人,有些无聊地玩着她的头发,大有一副她不做就马上让她滚的架势。 裴挽意抿了抿唇,抬手把她一把拽住,拉了起来。 “嘶——” 吃痛的人本能地躲了一下,裴挽意动作一顿,终于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口。 一大片的擦伤,最中间几条血痕已经在冒新的血珠。 裴挽意一看就知道她是怎么弄的。 “你在哪摔的?” 姜颜林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裴挽意还是下意识张开了嘴,给了她回应。 那点克制已久早已在极限的东西被迫冲破阀门,裴挽意无法再忍耐,抬手将她按在浴缸边沿,俯身吻了上去。 水温熏红了她肌肤的每一寸,姜颜林的皮肤很脆弱,稍微用一点力气就会留下红印子,好久才能消退。 裴挽意却不是那种会因此而怜香惜玉的人。 她只会更想要试探底线,不动声色地拓宽那条边界。 所以从第一次和姜颜林做开始,意识到她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后,裴挽意就一次次试探着她的极限。 次数多了,裴挽意便不露痕迹地发现,姜颜林不是感觉不到痛。 相反的是,她对痛觉很敏感,和她皮肤的脆弱程度几乎成正比。 但她很能忍。 非常的,能忍。 “姜颜林,看着我。” 裴挽意在她锁骨下的柔软上留下又一道红痕,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不肯给她。 被按在浴缸边上的人抬起眼,泛红的脸,眼角也微微透着粉,湿润的水雾钻进了她的眼眸,好似无辜,又实在活该被掰开长腿,被欺负到颤抖不堪。 裴挽意在那边界打着旋儿,时不时刮过一下,看她发抖的模样,却还觉得远远不够。 “求我给你。” 她放低声音,循循善诱般。 下一秒,裴挽意便看见她抬起了细长的手臂,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那张总是费尽心思也难以撬开的嘴,这一刻却轻启双唇,放出了那点气音。 裴挽意连动作都停了一瞬。 面前的人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般,一点又一点地挤出那些细碎的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追着裴挽意的动作,难耐般蹭着。 裴挽意几乎要被她玩死了。 狡猾又卑鄙的女人。 她定定看着面前轻声起伏的人,发现除了想投降,就只有想投降。 下一秒,裴挽意认命地吻了她,做回那个被她操控欲望的奴隶。 没办法。 面对姜颜林,裴挽意从来就没有一点办法。 她吻着那可恨的唇瓣,从中汲取着能填满空洞的甜蜜,又得不到任何充实,只能不断探入,以折磨她的颤抖为途径,偷取自己的渴望。 可怀里的人越是抱着自己,释放那些本能的呼吸与抖动,裴挽意就越觉得。 ——她很难过。 绷紧的腰肢在怀里挺直,涌出的温热前所未有地,淹没了裴挽意的整只手。 她抱着缓缓卸了力气的人,慢慢地抚摸着那背脊,动作学不到要领,却也难得温和。 直到这具身体彻底放松下来,裴挽意才抽离手指,将她紧紧嵌入自己的怀里。 浴缸里的水已经散了大半温度,呼吸打在颈侧,逐渐归于平稳。 裴挽意听着她的呼吸声,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才轻声道: “没事了,有我在呢。” 靠在肩上的人只是沉默,像早已疲惫地沉入梦境。 浴室里的寂静来得缓慢而悠长,在水温彻底消散之前,她轻轻抱着睡着的人起了身,拿过浴巾裹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吹风机太吵,裴挽意将人放在沙发上,拿着干毛巾一点一点给她擦干了头发,等到身上那点水渍都已经擦掉,才把她抱到卧室里,放在床上。 时间已经是深夜两点,外面的雨终于停了。 裴挽意看着床上的这张脸,想了许久才明白,那个困扰了自己一整晚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原来就算靠得这么近,就算做了这么多次,她对姜颜林其实也一无所知。 不知道她直到深夜也不回家,是可能去了哪。 不知道她有多少朋友,家人又该怎么联系。 不知道她会为了什么事情生气,为了什么事情而难过。 更不知道,在她过去的人生里,爱过什么人。 裴挽意从没在乎过哪个人的过去。 否则也不会被小晴那漏洞百出的编造给蒙在鼓里,整整半年。 她活了二十六年,在乎过的只有自己。 社交礼仪够不够完美,外在形象够不够出众,工作能力够不够卓越,人脉关系够不够实用。 以及,那些爱她的人,爱得够不够彻底。 ——我想要的,我就会得到。 裴挽意就是这样贯彻着自己的信条,一路摸爬滚打活下来的。 到今天为止,无一例外。 所以她总是想当然觉得,姜颜林也不会是例外。 有毒又如何,有刺又怎样。 再毒再疼的东西,裴挽意都往嘴里塞过了,吃得满嘴流血,也没觉得是多大点事儿。 可是她却是实打实地头一次,发现自己吃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吃什么,又到底有没有吃进嘴里。 这感觉就像某天醒来发现自己是身家百亿的富豪,三天之后又被人通知“嘿,哥们儿,你的整蛊实验结束了”,一样的操蛋。 裴挽意不喜欢这种感觉。 非常,非常,非常不喜欢。 但好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优点”。 目光从熟睡的那张脸上收回,裴挽意起了身,径直走到外面的客厅。 皮质手提包就随手扔在鞋柜上,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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