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微颤抖,却偏要不甘示弱一般,迎合着她的动作。 那双眼睛看着姜颜林,却像是在极致的折磨中,带着一点笑意。 姜颜林便一下子松开了她的脖子,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我允许你自己动了吗?”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连口吻也冷漠到没有起伏。 裴挽意被扇得侧过了头,碎发遮着脸,低低的笑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又缓缓转过头来,看着姜颜林的眼睛。 下一秒,那只裙摆下的手带来了更猛烈的反击。 姜颜林有些体力不支地趴在她的身上,却神色冷淡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每一次被反击,就更恶劣地报复。 汗水一滴滴打在裴挽意的脸上,唇上,被她伸出舌头舔了舔。 急促的水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攀升的体温,交融的汗液,打湿而粘在身上的黑发,成了整个房间里唯一可见的灼热景象。 裴挽意抬起眼,看着她那张终于有所动容的脸,仰头吻了上去。 牙齿碰撞,唇舌侵占,唾液与血迹交叠在味蕾,那些奋力相抗和博弈持续不间断,让两具紧绷的体温僵持着,陷入了漫长的较量。 “啪”的一声,又一巴掌甩过来。 裴挽意却不痛不痒地继续把玩着那柔软,肆意揉捏,用力到留下红痕。 玩到兴起,甚至还贴心地送上自己,让她能发泄得更彻底。 再一抬头,看着她那强忍着情绪的面容,便轻笑了一声,问: “姜颜林,你想我了吗?” 那纯黑的眸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半个字也不想跟她费口舌。 裴挽意一手把玩着她,一手挖出那些软滑的温热,眼含笑意地看着她,说:“这张嘴可是诚实地在想我呢。” 在又一巴掌要扇过来之前,裴挽意扬起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 “姜颜林,我想你了。” 姜颜林动作一顿,下一秒,又继续一言不发地继续着,神情淡漠。 裴挽意抽出手来,抱住了她的腰,就只是搂着,难得安分。 看着不肯说话的人,裴挽意缓慢地迎合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任由呼吸从喉咙里泄露。 在这些情动里,她还偏要一句句在姜颜林的唇边问: “真的不想我吗?我可是每天都在想。” 那迎合的频率愈发难耐,起起落落,混在了她的暧昧呼吸与话音里。 “——每天都想着,要怎么操、死、你。” 裴挽意话音未落,便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坐在她身上的人收回手,将那些带着点血丝的水光伸入了她的嘴里。 那力道不断搅动着,迫使她停了那些挑衅。 姜颜林看着她,冷冷地道:“给我闭嘴。舔干净。” 竭力而混乱的拉锯从深夜开始,持续到快要天亮。 姜颜林始终不可能在体力上打赢,当她竭力的一瞬间,便也不意外会遭受剧烈的反扑。 裴挽意像是要把过去几天浪费掉的时间都讨回来一样,在这最后一天肆意妄为,逼着姜颜林把所有恶劣的过火的,都亲自体验了一遍。 “愿赌服输”这四个字,到最后已经快成了姜颜林的催命符。 整个房间都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床上,地毯上,窗边的榻榻米,甚至浴室和马桶上,裴挽意用实际行动让姜颜林深刻知道了——跟狗东西随意打赌,会是什么下场。 最后她精疲力竭地靠在浴缸里,热水冲泡着疲惫的身体,几乎就要这么睡过去。 裴挽意的服务精神总算上线,将她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最后替她吹干头发,擦干身体,放到换了床单的床上。 姜颜林累得睁不开眼,却又被她抱进怀里,一个吻探入进来,细吻,试探,不知疲倦一般。 姜颜林借着换气,撇开头,低声道:“我要睡觉。” 裴挽意抚着她的脸,目光停留了片刻,又将那个问题问了一遍: “那你告诉我,你想我了吗?” 姜颜林困得眼皮都已经睁不开,有气无力地问:“要我说什么你才让我睡觉。” 裴挽意就弯了弯唇角,“说你想我了。” 闭着眼的人躺在她的怀里,片刻后,轻声道: “我想你了。” 裴挽意看着她的脸,几秒之后,便毫无道德地违背自己刚说出口的话,再一次吻了她。 没有力气再折腾的人,这一刻乖顺得不可思议。 所有的尖刺和张牙舞爪都被收起,温顺地被自己撬开唇齿,承受着长驱直入的舌尖和深吻。 裴挽意吻着她,这一分这一秒,所有的冲动就只是,想吻她。 而她被动接纳着自己的模样,在这一刻,乖得像是—— 在祁宁面前一样。 第72章 狗想要,狗得到(深水加更) Chapter 72 起初答应来这一趟时, 裴挽意并没有想过祁宁也会来。 但就算知道,她也不怎么在意。 迈尔斯已经离开中国,出海去了, 费欧娜那群人也很少再和艾伦这边的人玩,毕竟逐渐分成了两三个圈子, 鲜少再有交际。 裴挽意虽然很看不上祁宁那清高的劲儿——这么清高怎么还精神出轨呢? 但多少是点头之交, 聚会上碰到了也能随口聊两句的关系,不至于碰到面还能影响心情和胃口。 更何况, 这几天裴挽意无聊得快发霉了,索性就预支了几天年假的时间, 开车出来凑凑热闹。 没想到凑着凑着, 自己变成了热闹。 “你和姜颜林,最近还好吗?” 老陆的这条消息发来时,裴挽意还在海边的唯一一家大超市里买食材,另外两个人只知道去拿酒,活像是喝酒就能不饿死一样, 得靠她一个人在生鲜区拿食材, 装了满满一车。 手里没空,自然没办法回消息,而且裴挽意觉得他这句话问得挺莫名其妙的。 ——她和姜颜林还好吗? 那可好着呢。 等她在外面开开心心玩个几天,那女人就知道没她在是个什么滋味了。 饭没人做,碗没人洗,衣服没人晾也没人收,连爱都没人和她做——哦,这倒未必。 裴挽意嗤笑一声, 明知道那女人现在忙着约会情人,却也半点不着急。 不是裴挽意自大, 而是姜颜林这样的女人,根本没几个人能入她的眼。就算入得了她的眼,也吃不消这能把人榨干的魅魔体质。 裴挽意从来没做过三小时以上的爱。 真的快给她做死了。 偏偏姜颜林还要甩锅在裴挽意的头上,绝口不承认她自己是什么模样,叫得那么好听,水又那么多,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人,点了火还装无辜,嘴上不肯要,强迫她吃的时候不仅全给你吃下去了,还险些满足不了她。 死鸭子嘴硬的魅魔,可怕得很。 裴挽意就不信了,除了自己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人,谁还能完美符合她的需求。 ——要是真有这么好找,她们两个挑食的人也不会搞在一起了。 但裴挽意同时也没有真的那么自大到,看不出来姜颜林的反常。 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才一个多月,可这一个月里几乎是天天见,天天做,里里外外都互相摸透了。 两人哪怕默契地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在这个朝夕相处的过程里累积了相当多的了解。 裴挽意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情人”多半是姜颜林以前的情债,因为她从没见过那样失魂落魄的姜颜林。 近一个月姜颜林的生活里都没出现过别的女人的痕迹,家里也干干净净,只有一个人居住的物品。所以裴挽意不难推测出,对方要么是她的旧情人,要么就是正儿八经的前任。 想到这一点,裴挽意就更不在意了。 ——都前任了,都“旧的”了。 喜新厌旧,才是人的本性。 裴挽意不觉得姜颜林是个在这方面拎不清的人,尤其是她自己都说了“分手当天就删干净”,做得可比自己狠得多,也干净利落太多。 裴挽意当然不喜欢自己好好在这边吃着饭呢,来个莫名其妙的外人分一杯羹,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的桌子掀了,以后都没得吃。 但她一方面知道对方不足为惧,一方面也清楚自己现在吃的是什么性质的饭——从一开始,就不是长期饭票。 所以要借题发挥,都还为时尚早。 只是想归这么想,做却不能这么做。 裴挽意不喜欢假装自己是个傻子,毕竟装久了可能真的会变傻。 姜颜林那死女人,装都不装的,穿着别人的衣服就回来了,当她瞎了吗? 都这样了还不顺势发发脾气,还真就不是她裴挽意的作风。 从很多年以前,裴挽意就闹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喜欢装大方,没钱要装有钱,请不起客要打肿脸充胖子,更甚者,不爽了委屈了都要藏在心里,一副全天下就他一个最大度的可怜样。 裴挽意最烦伺候这种人,更不可能让别人觉得,她是这种人。 她不仅要让别人看出来自己不爽,还要他们一个个自己猜她哪里不爽,最好是老实点,自己滚过来赔礼道歉。 但要说心里到底有多介意,那是未必的。 裴挽意不需要别人真的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只需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想让他们知道的。 现在一口好饭还没吃爽呢,就有人要来分一杯羹了,裴挽意的确不爽。 但她也知道竞争者的优势是什么——看姜颜林那丢了魂的样子就知道了。 三十六计,攻心为上策。 裴挽意不知道,除了身体的这点契合以外,姜颜林到底在意自己几分。 又或者可以这么说——姜颜林到底要在意她到什么程度,才不会跟着那喷香水的女人跑路。 考试的时候,看清题干才是最重要的。 裴挽意不喜欢草率答题,她向来只打有准备的仗。 分析问题,理解问题,抓准重点,制定对策,再一击命中。 而现在问题已经一目了然,那么该怎么做就变得同样的清晰。 既然这碗饭能不能吃下去,是由姜颜林的心说了算。 那就左右她的心就好了。 裴挽意得到过很多人的心,尽管大部分时候,她会因为征服得太轻易,很快就失去新鲜感,到最后只剩一点不舍得在拉扯作祟。 但姜颜林是她见过的,最难搞的女人。 那些隐晦的沸腾的因子,从一而终地在身体里燃烧着,好久也没有熄灭。 也许裴挽意自己也明白,就算没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抢饭吃的人,她也早就觊觎已久。 单纯的欲望和本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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