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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不敢说了,还好这屋子里还有柳青芜,“这是我娘的。” 何朝炎本来就已经有些生气了,听到百里安还想隐瞒他,就真的以为百里安在这里与人拜堂成亲了。 百里安看他站着不动,以为他是相信了,就蹲下来去捡地上的衣裳,“这是我娘以前的旧衣裳,你翻出来做什么?” 他的手刚一捡起一件,何朝炎就蹲下来,捏住了他的手腕。 抬起头,就看到何朝炎盯着他。 “你成亲了?” 百里安否认,“没有。” 何朝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那,那个女人是谁?” 百里安见隐瞒不了,就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是谁关你什么事?我与你有什么关系,还要受你制约?” 何朝炎最受不得的,就是旁人和他争执,他愿意让着百里安,愿意哄着他,但在这个事情上,他一分一毫都不能容忍,“你是逼我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吗?” 门外这时传来柳青芜的声音,“安儿,你回来了吗?” “娘,我……” 百里安回了一声,正要转头出去,就被何朝炎扯住了手。 “先是罗闻佩,又来了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女人……” 百里安往前走了一步,要去开门,却被何朝炎抵在了门板上。 “你若是不说清楚,我现在就要了你!” 柳青芜就站在外面,她听到了何朝炎的声音,又抬手敲了敲门,“安儿?” 百里安慌的出了汗,“草!” 何朝炎在军营里,听惯了这种污言秽语,现在见百里安长嘴说出这样一个和他性格截然不符的字,显得有几分兴奋,“说不说?”一边这样问着,一边去咬百里安的耳垂。 百里安怕叫柳青芜撞见,又退了一步,“说,等我娘走了,我就和你说。” “现在让她走。” “你!” 年轻勃发的身体贴了上来,百里安五指抓着门板,“娘,我回来了,我和何朝炎有事要说,你先回去吧。” 柳青芜见百里安都开口了,也不疑有他,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百里安见身后的何朝炎松开了手,转过身来的时候,又叫他逼到了门板上。 “现在说。” 百里安这一回是双手都被捉住了,额头与他相抵,连呼吸都可闻。 “就是上一回,托你救的那个女子。” 何朝炎皱眉想了一会,也只记得一个大致的轮廓。 百里安道,“上一回救了她之后,她就感念恩情,与我娘一起过来了,因为和我走得近,所以旁人都误会我们是夫妻。”他确实没有说谎,他与妙音,确实连好事都还没成过。 “真的?”何朝炎问。 百里安连连点头,“真的。” 何朝炎放开他的一只手,就在百里安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手就摸到他的下身来,“这里用过吗?” 百里安被他抓的闷哼了一声。 何朝炎松开他的另一只手,低下头来,去掀他的衣摆。 百里安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何朝炎抓住他的脚腕,抬起头来,“我要看看你骗没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百里安:玛德崩人设了渣作者!!! 渣作者:没有啊 百里安:你看那个何朝炎崩成什么鬼畜的样子了! 何朝炎:随便崩,只要能吃肉! 第240章 金雀翎(240) 亵裤被拽了下来,百里安踢蹬着,被何朝炎抓紧了脚踝。 “你到底要看什么?!”房间里虽门窗紧闭,却还是冷的很,百里安裤子一被扒下来,就冷的打了个哆嗦。 何朝炎说,“不要动——” 百里安被他的手捉住弱处,一下也不敢动了,就僵硬着双腿看着蹲在他面前的何朝炎。 何朝炎捉住那白璧似的一处,心里就信了百里安几分。那一处用过之后,颜色决计不是这样粉嫩。 百里安反手抓着门板,“看够了没有?” 何朝炎却拢着那一处,用指尖去刮擦那顶端,“这才一会怎么看的出来?” “那你——唔!”百里安本欲反驳他的话的,却没想到何朝炎用手掌拢着,摩擦起来。 何朝炎也是头一回碰男人的物件,百里安那一处粉粉嫩嫩,握在他的手中,令他顿生把玩之感,“你出来了,我就看的出来了。” 百里安却受不了这些,何朝炎没来的时候,他尚且可以自己动手解决,但自他来了之后,他就一下规矩起来,但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又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逗弄。他抬起脚,踩住何朝炎的肩膀,想要将他踢蹬开,没想到何朝炎圈着他脚腕的手掌,慢慢抚摸向上。 “荒唐!”百里安咬牙切齿,但不等他脚上用力,何朝炎凑上唇向那一处哈出的热气叫他腰肢一下又软了下来。 何朝炎仰面望过去,只看到百里安雪白的腿,压在他的肩膀上,小腿绷的紧紧的。 百里安踢不开他,半晌之后,就换得自己被逗弄的气喘吁吁。倒不是何朝炎的活儿有多好,实在是百里安这副青涩的身子不争气。 背后沁出一层热汗,靠在门上的百里安急喘一声,那白浊就浇了何朝炎一脸。 百里安眯起眼睛看他的时候,见那浊白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一时也是羞愧难当,而何朝炎却不介意这些,反倒说了一句,“好快。” 百里安闻言,觉得自己的能力被质疑,一时挣扎的提起力气来,将何朝炎踹倒在地上。而后他看着何朝炎要起身,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一只手去放下衣摆,“你还一碰就出来了。” 何朝炎倒在冰凉的地上,看着踩在他身上的百里安,忍不住伸手去抚弄他空荡荡的衣摆下的小腿,“你碰我,我才会这么快。” 百里安将腿收回来,亵裤叫他踩在地上,他也不敢去捡,只将衣摆扯的整齐一些,喝了一声,“无耻!”就连忙开门逃也似的出去了。 何朝炎将沾在脸上的东西擦下来,揉在了指腹里。 …… 转眼三天之期就到了,百里安实在没有脱身的法子,这宛城实在小的很,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更何况柳青芜还在这里,百里安想着自己假意和何朝炎离开,在路上找机会脱身,这样一想好,就答应和何朝炎离开了。 临走时,百里安跟柳青芜告辞,只说自己离开一段时间,让柳青芜在这里等他。 柳青芜不疑有他,送百里安和何朝炎到了城门口。 自那一夜下了雪之后,就没有再下雪了,干冷干冷的,百里安带了几件厚衣裳,缩在马车里,何朝炎本来是骑马的,出城之后,却又说外面冷,非要挤到马车上来和百里安坐在一起。 百里安道,“这马车本来就小,你还非要上来和我挤!” 何朝炎笑嘻嘻的将身上的落雪抖下去,“安安嫌挤可以坐在我的腿上。” 百里安被他气的胃疼,缩在一旁,掀开车帘去看外面风景。但天地都是白茫茫一片,除了冷风灌进来,没有什么好看的。 “宛城的冬季比别的地方来的都早一些,再往前走走,就没有雪了。”何朝炎道。 百里安被冷风刮的脸疼,但还是不愿意将帘子放下来。但那雪景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他回过头来,就见到离自己极近的何朝炎,“你又干什么?” “你看雪,我看你。” 百里安将帘子放下来,眉宇蹙的紧紧的。 何朝炎托着腮望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帘被掀开,驾车的男子探进头来,“将军,到客栈了。” 百里安马上要下车,却被何朝炎拦住,“不用停了,继续赶路。” 百里安想说什么,又憋着什么也没说。 越往荒僻的地方走,地上的积雪越厚,马匹尚可赶路,但马车的轱辘总是要陷进雪里,拖得这一路又慢了下来。百里安注意沿路的歇脚地,想着从哪里脱身之后,怎么折返回来,何朝炎却归心似箭,但让百里安从马车里出来,冒着风雪赶路,他又是万万不愿的。 到了天色将暗的时候,还没走出这片雪地,夜里赶路容易迷失方向,何朝炎就命人扫了一处空地出来,捡了些干柴点燃了准备对付过一个夜去。百里安躺在马车里,听外面的人说这一路该怎么走怎么走,他越听越烦躁,本以为路上有可以溜走的机会,却不想都是一场空。 何朝炎烤了些野兔肉,拿进来给他,百里安拖着下巴合眼坐在车窗旁,下身盖着厚厚的狐裘。 借着火光,映到了他的脸上,何朝炎看呆了一瞬。 百里安听到动静,睁开眼来。 何朝炎这才有了动作,“我烤了些兔肉给你,刚才在雪地里捉的兔子。” 百里安也不是什么硬气的人,这天气不吃东西只会更冷。他伸手将兔肉接过来,咬了两口。 “路上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先将就将就,等回了皇都就好了。”和白日里不一样,站在门口的何朝炎有几分从前的拘谨。 百里安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这几日的何朝炎和从前相比,何止是暴露了本性,简直就是换了一种性格,现在听他这小心翼翼的话,百里安就又生了几分从前同他说话的底气,“回了皇都吃再好的东西,也没有在外面粗茶淡饭来的好。” 何朝炎像是没有听懂他话里的寓意,“安安就该锦衣玉食的养着。”说着,他走到百里安身旁坐了下来。 百里安被狐裘盖着的腿,叫他揽在了怀里。 “冷不冷?”黑暗中,一双眼熠熠生辉。 百里安将靴子脱了,光着脚捂在狐裘里,现在被他捉住,就要抽回来。 何朝炎握着那双脚,“我帮你暖一暖。” 脚底敏感处被揉捏,百里安再也受不住,将兔肉递还给何朝炎,趁着他接过来的功夫,将脚上的靴子穿好。 何朝炎看他站起来,问了一声,“怎么了?” 百里安实在不想与他在这里呆下去,“我出去方便一下。”说完,他又怕何朝炎跟过来一般,“你不许跟过来。” 放下车帘,百里安就跳下马车去了。 坐在马车里的何朝炎嗅了嗅还尚存余温的兔肉,沿着百里安咬过的地方,细细品尝起来。 百里安下了马车,坐在篝火旁的几个男子齐齐转过头来,见到是他,起身向他行礼,“皇上——” 百里安含糊了一声,往一旁落了雪的灌木去了。 半晌之后,何朝炎从马车里跳下来,问篝火旁的众人,“皇上呢?” 起身的那人抬手一指,何朝炎就找过去了。何朝炎往灌木里走了几步,忽然见到一道朦胧的影子蹲在树下,他跑过去一看,见是百里安。 “安安——”他久等不来百里安,才出来找寻。 蹲在树下的百里安也没有抬头,何朝炎一扶他肩膀,百里安就整个倒到他的怀里来了。 何朝炎一惊,低头见怀中的百里安面颊绯红,“你怎么了?” 百里安睁开眼,含着水色的眼只瞥了他一眼,就又合上了。 何朝炎抱着他回到马车里,他以为百里安是染了风寒,将带来的衣裳全部翻出来,给百里安盖上了。百里安本就热的厉害,这几件衣裳往他身上一盖,他就热的哼叫起来。 何朝炎还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准备下车去叫他们赶路去最近的城镇,不想百里安忽然翻身坐了起来,掀开盖在身上的衣裳,“好热……” 何朝炎又将衣裳给他拢住,转头吩咐外面的人去赶路。 百里安还犹有一线神志,他又将衣裳给掀开,何朝炎怕他真的是染了病,勒住百里安的双臂,不再让他动弹。贴到他怀里的百里安果然安静了下来。 何朝炎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良策,他将自己衣裳解开,抱住百里安,再将衣裳盖在身上,百里安挣扎不得,身上出了一层的汗。 何朝炎虽嘴巴放浪了一些,但说到底,还是没有真的动百里安的胆量,不然在那个雪夜,他就将百里安就地正法了,哪里还忍耐的到现在。但眼下百里安就在自己怀中,口中吐出的热气麻酥酥的刮过胸口,那旖旎的思绪,就悄悄的从心尖儿上将他缠缚了起来。 车轱辘在雪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别动。”何朝炎身上也出了一层汗,尤其是掌心,抓在百里安得腰上,热汗沁进了衣裳里。 百里安将腿伸出去,想要汲取些凉气,何朝炎看见了,将他的腿勾了进来。 百里安的腿一动,抵到了他的敏感处,叫他目光更深沉一些。 “别动。”声音也暗哑了几分。 百里安胸口出了许多汗,渗透了衣裳,一碰就能摸到他的肌肤似的。 何朝炎本来是担心他,但看着百里安只是喊热,并未有其他异常,担忧的心就慢慢落回了肚子里。 百里安终于安静了下来,被何朝炎圈在胸口,鼻尖发白,从何朝炎的角度望下去,就能看见他汗涔涔的脖颈和湿漉漉的睫羽。 他的体温倒是慢慢正常了,何朝炎却浑身发热的厉害。 百里安像是睡着了一般。 车轮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震颤了一下,带动的马车里的两人,也因这动静又贴近了几分。 何朝炎扶着百里安的肩膀,问他,“我要亲你了,你准不准?” 百里安安静的躺着。 “你准了,那我就亲了。”低下头,印上他觊觎已久的唇。 百里安的唇舌温润,他很轻易的便能撬开牙齿。 这样的柔顺叫何朝炎生出一种被纵容之感,慢慢的,他就不满足于这种亲近,“你衣裳湿了,我帮你换下来,你准不准?” 回应他的,只要百里安平稳的呼吸。 真的像只是睡着了一般,何朝炎目光更暗几分,“你准了,那我就脱了。” 汗湿的衣裳被剥开,而后丢到了地上。何朝炎翻过身,将百里安压在身下,裹在两人身上的衣裳,一下都滑落到了地上。 自他成年之后,梦中总有这样旖旎的景象,而今终于变成了现实,但让他生出的,却还是陷入梦境一般的光怪陆离。 沾了热汗的躯体在黑暗中依然有很是柔秀的轮廓。 “安安,你是故意装睡吓我的吗?”何朝炎贴在他的耳边,这样道。 仍旧没有回应。 夜风吹开了车帘,夹带着细小雪花的寒风叫何朝炎打了个激灵。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碰你了。”虽然这么说着,但已经弯下身亲到了百里安的脖颈。 百里安胸膛起伏,神情安然。 何朝炎自他脖颈亲吻而下,眼睛始终不离百里安的脸。 “你准了,那我就要——”唇顿在腰腹上,双手占有性十足的握着他的腰肢,“吃掉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朝炎:谢谢你的药,大舅子! 百里苍城: 玉青檀:谢谢你的药,大舅子! 百里苍城:我特么还饿着呢! 第241章 金雀翎(241) 雪渐渐小了,风声似乎也不可闻,马车里摇晃的异响,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 “将军?”外面的人试探的叫了一声。 无人回应。 几人察觉出了古怪,对视了一眼。 抬手敲响车壁,“将军,前面就是应城了。” 回应他的,是极低的一声喘息。只有凑到近前的他听见了。 他身旁的人肩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一张脸也冻得发紫,“将军让我们连夜赶路,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看不是将军有意外,是……” 夜里看不清路,马蹄可以跨过去的障碍物,马车的车轮撞上了,就要颠簸一下,驾车的人感到车帘掀开了一些,里面传来的暖香醺的他头脑有些发麻。 他们跟随将军前来接引皇上,别的诸如皇上为何要远离皇都这样的宫中秘辛,却是不知道的。 “这是——”车里探出了一角白纱,骑在马上的人弯下身来,将之捡起,那白纱柔滑,看来竟是人贴身的衣物。 他正捏着白纱想着这是如何落出来的时候,就因附耳在马车旁,听到了里面的奇怪响动。 心中愈发好奇,手借着将白纱放进去的空隙,将厚重的帘子掀开一些。 天地间都是耀眼的白色,这冷清清的光正好映到了一个人的脊背上,那脊背起伏,垂落下的乌黑的发沾了汗,黏在伤痕遍布的肩胛上。 里面的人根本没有被这些微的光亮吸引到注意,他将帘子掀的更开一些,就看到那被高高握起的手臂,被人紧抓着,抵在了车壁上。 他身后的人策马靠近,看他在往里面窥伺,就问了一声,“怎么了?” 他连忙回过神,掩饰性的坐直了身子,“看到马车里有个东西掉出来了。” 那人看到了他手上的白纱,道,“这不是皇上的衣物吗?” 他愣了一下,将其塞回了马车里。 因方才的见到的一幕,他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往马车里飘,方才无心的时候并不觉得奇怪,但自当他有心关注起来,那马车里的声响,就变得如此暧昧煽情。 皇上和将军,在里面,做什么呢? …… 马车里的何朝炎,五指间缠着百里安的黑发,坐起来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唇。 马车本就不够宽阔,因他强行挤进来,百里安整个人都贴在车壁上,伸出的腿环在他的腰间。 “怎么还不醒?” 刚才一进入百里安的身体,就马上缴了械,幸而年轻的身体面对喜欢的人,总是热情的很,那一处又很快坚硬起来,只是这一回,他不敢再放肆,绷着神经,慢慢的,慢慢的进入了百里安的身体。 热到几乎融化他的温度,比任何刀刃都让他感到刺激的畅快感,从脊梁骨,一直传到他的脑子里。 刚才在外面溢流出的东西,在此刻正好做了润滑,抵进去之后,就换换的淌了出来,将垫在下面的狐裘染得痕迹斑驳。 何朝炎是存了和罗闻佩较量的心思,在他眼里,文人都是病弱的,哪里抵的上他年轻的体魄。但正因如此,他才不敢在进入之后放肆,生怕又一次丢了丑。 百里安因是坐着的,他那一下抵进去,连肚皮上都看的出那物的轮廓。何朝炎长于军营,对这样的东西自然在意的很,况且他也确实是天赋异禀,年纪尚轻,那一处已经极其可观。 但他至今还未碰过女色,那撞见百里安的一回,让他以后再看到女人,都忍不住要想起百里安的脸来。所以这一回与百里安滚上床榻,那远胜于他自己给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的竭力探索。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快活的事。”他一只手挟着百里安的手臂,另一只去抚他汗湿的脊背。 百里安虽昏睡,对这样强行撬开身体的举动,还是有回应的蹙紧了眉宇。 顿了半晌,他往后退了一些,那种钝刀磨着神经的感觉叫他浑身都绷的紧紧的。 而后他大力撞了进去,百里安被他握在手上的五指忽然伸直,何朝炎也马上顿住,抵在百里安的身上慢慢喘息。 太……舒服了。 言语不能描绘的奇妙感觉,比他百般刺激之后达到的还要舒服百倍。 他年幼的时候就仰慕百里安,离宫之后,见到与他同龄的女子,都觉得她们不如百里安。但随着年纪渐长,百里安那儿时的印象,就只停在了那里,后来见到百里安,那已经沉寂成黑色的影子又倏忽一下鲜活起来。 让他觉得,他从未忘记过他。 他这样舒服,也想叫百里安舒服一些,所以他握住百里安因为太靠近他,抵在他腹部的一物,慢慢抚慰着。 “等回去了,你做皇上,我做将军——等我立了战功,有了兵权,把天下都打下来,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他说一声,就要喘息一下。英气勃勃的面孔,沉溺与欲望依然英俊非凡。 平复了呼吸,觉得能抵御住那蚀骨的快感之后,握着百里安的腰肢动作起来。 起先只是试探,而后便变成了大力的伐挞。 木板咯吱咯吱的晃动起来,何朝炎脸上的汗越来越多,外面是冰天雪地,他的汗却顺着脸颊,流到绷紧的胸口。 何朝炎和百里安身量相仿,但脱了衣裳,两人又像是个极端。 百里安是真的白皙文弱,何朝炎的手轻轻一捉,那白肉就陷进去,像是要一直摸到他里面的骨一样。 “叮当——叮当——”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何朝炎的手腕上传来。 那是一串红绳穿着的金铃,因为佩戴的时间太过久远,那红绳都褪了色,在他褐色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像是印记的细细痕迹。 “安安,我想和你在一起。” 仿若还是当年,在尚书房里读书的时候,在那个雨天,百里安撑着伞走到他面前。 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即便他没有现在这样好看,在他心里,也是无人能比的美貌。 “和我在一起吧。” 百里安被他握在手中的一处,也因他反复的抚慰,有了些微动静。 …… 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人为扫开的痕迹了,勒马止步,抬首就可以看到金匾上上书‘应城’两个大字。 驾车的人回身禀报,“将军,到应城了。” 仍旧无人回应。 几人对视一眼,他们一路走来,将军一直都在马车里,实在是有些奇怪了。往常,将军都会下来骑马,腾地方给皇上小憩的。 莫非出什么事了? 心里这样臆测,那禀报的人大着胆子将车帘拉开,天已经亮了,白光一下就照了进去。 埋在被褥衣物里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有一双腿,压在狐裘上,脚腕上那一圈红痕,格外的引人。 何朝炎袒露着上身,坐在旁边,低头像是在同他说什么。 昨夜被风吹出来的香气在此刻浓郁到能叫人分辨出其中欲望的味道。 何朝炎看到那照进来的光,抬头望过去。眉宇间还是和昨天一样,却带着一种鬄足之感,“何事?” 赶车的人不由心虚的低下头来,“将军,到应城了。” 何朝炎看一眼闭着眼的百里安,以为百里安只是累的昏睡过去,神色平淡道,“知道了。” 昨夜是将军慌张的要赶路,怎么忽然一下,就变了一个模样呢? “你们也赶了一夜的路了,进城找家客栈好好休息吧。”何朝炎吩咐。 “是。”那人也不敢质疑,应了一声,就将帘子放下来了。 有人见他退出来,就问了一声,“将军怎么了?没事吧?” 驾车的那人脸色有几分奇怪,他也不知该如何去说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在军营里虽然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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