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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外面还停着撵驾,宣王却看也不看,翻身上了一匹通体漆黑的马,百里安叫他挟着腰肢,也坐了上去。 百里安低头看见宣王捏在缰绳上,有些发白的手,转头想看一眼宣王的表情,却只看见他微扬的冰冷下颌。 马鞭甩开,在沉寂的黑夜中发出一声叫人心惊肉跳的响动。 夜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百里安也不敢吭声。 宣王带着他回了宫里,只是没有送他回昌宁宫,而是径自来了长乐宫。 长乐宫已经闲置了一段日子里,里面只有负责洒扫的奴才,那奴才见宣王带着皇上进来,连上前询问的胆子都没有。 宣王一路拽着百里安,到了长乐宫之后,拽着百里安的胳膊,将他推搡到长乐宫里。 百里安踉跄了一下,撞到了放着瓷瓶的桌子,带着上面的瓷瓶滚落到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 “皇兄……” 宣王站在门口,大开的宫门后就是被阴云遮掩的弯月。 宣王沉默了一路,到现在才终于开口,“妙音是谁?” 百里安哪里敢回答,低着头正想着该如何说的时候,宣王就已经上前一步来,喷吐出的灼热鼻息近在咫尺。 “妙音是谁?” 百里安抬眼见到宣王阴沉沉的眼睛,呼吸都跟着一紧,“是,是……” 宣王紧紧盯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百里安被逼到这个节骨眼,一直活络的脑子在这个时候忽然卡壳了,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来。 “你瞒了我多少东西?” “你还想要戏耍我多久?” 百里安从未见过宣王这幅模样,即便是在最怒不可遏的时候,宣王在他面前,也是压着脾气的,今时今日这幅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将皇位给你,我将一颗真心都掏给了你,你——”落下的巴掌在看到百里安被夜风冻的发白的脸颊时,顿在了半空,“你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却还是想着要离开我——皇弟,我待你不好吗?” 百里安声音都哆嗦的厉害,“在宫里,皇兄是待我最好的人……” “所以,你便仗着我爱你,把我当个傻子一样的摆弄吗?” “不是,皇兄……”百里安往后推了一步,又撞到了那坚硬的桌子。 “那妙音是谁?”宣王看着眼前的百里安犹自挣扎着,他已经知道了一切,她还想要知道百里安要怎么骗他。 百里安垂下头来。 “你不说,我明天就去查!”他亲自为百里安选好了府邸,连眼线也不曾安插,却没想到,百里安竟拿他的心意,养起了喜欢的女人。 百里安一下抓住他的袖子,“皇兄不要!” 宣王又将他推开,这一下,百里安撞到了身后的桌子,整个人和那桌子一起倒了下来。 宣王原来是能扶住他的,但最后也还是将手紧紧的攥在了袖子里。 百里安扭到了腿脚,摔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他撑着胳膊坐起来,仰头看着宣王冷冷审视他的目光,更是畏惧万分,“皇兄,今天都是我胡言乱语,你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我当你不经人事,却不知道你是个多情种。” “我处处顺遂你的心意,却不知道你暗地把我当个傻子。” 百里安都恨不得哭出来了,“我没有——皇兄!”伸手去扯宣王的衣摆。 “那我要杀了妙音呢。”宣王低下头,他胸口嵌着的猫眼石在黑暗中仿佛一只眼睛一样,和他一起盯着百里安。 百里安虽然知道在此刻求情会更加麻烦,但他也不能看着妙音去死,“皇兄若是杀了妙音,我,我也……” 下巴被捏住,宣王没有让他将话说完。 外面的月亮从流云里探出头来,月光从门缝里照进来,映在百里安那张沾着泪痕的脸上。 宣王将紧攥在手掌里的粉色瓷瓶拿了出来。 他今晚就是去送这个的,却不想知道了自己最不愿知道的事。 百里安自然不会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着宣王拿出这个瓷瓶,就只当宣王是要兑现他出宫时候说的话。 看着百里安往后缩,宣王蹲了下来,拉住百里安的脚踝,将他拽到了身下,“喝了它。” 百里安看一眼他的目光,又看一眼那粉色的瓷瓶。 “皇兄,这是什么?” 宣王并不作声,他掰开百里安的嘴,就要将那瓷瓶里的东西灌进去。 百里安当那是宣王气急了,找出的宫廷秘药,他在宫里这么些年,自然知道有些玩意儿喝了,能叫人情态狼狈,宣王在这个关头,喂他喝那些东西也不稀奇。 瓷瓶的口抵上了百里安的嘴唇,奇异的香气叫人骨头酥软。 若是叫他当不成男人的药…… 百里安闭眼狠狠推搡一下,那瓷瓶就从宣王的手里掉了下来。 百里安见那粉色的药水流淌殆尽,松了一口气,但他也不敢再去看宣王的脸色了。 “你当我要害你?”这一回,才是真正的怒不可遏。 百里安正要说些什么,就感觉到那股萦绕在鼻尖的香气,倏忽一下窜进了他的肺腑里。 宣王却没有发觉,他方才压下怒火,顾念百里安的身体,想要帮他解毒,却不知道百里安竟这样提防于他。 这些年,在他面前乖巧的皇弟,都是假象吗? 百里安伏在地上,口中忽然吐出一股灼热的甜香来。 肩膀被狠狠扳正,宣王本欲再质问些什么,低首去看到百里安侧着头喘息着。 红唇衔着黑发。 宣王负气一般的道,“你既不稀罕我的心意,我又何必再处处顾念着你。” 衣裳被撕开,袒露出的身体自脖颈以下,遍染上了桃花似的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渣作者:其实我是来颁奖的 百里明华、玉青檀、玉真: 渣作者:首先,是我们备受喜欢的捉奸大队大队长,青青草原绿帽王——太子殿下 百里明华: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渣作者:其次,是我们的最佳好姐姐终生助攻奖——玉真公主! 玉真:谢谢谢谢垃圾作者你特么才终身助攻! 渣作者:最后,是我们的咸鱼王! 玉青檀: 渣作者:这是经过一千年腌制的咸鱼,送给我们的国师大人——舔一口延年益寿,泡一泡终身是处 玉青檀: 第225章 金雀翎(225) “离王——离王在哪里?”宣王怀抱着一个人,闯进了广和宫里。 广和宫外打盹的宫人见宣王忽然驾临,正不知该如何反应的时候,就看着宣王踹开门,径自往寝宫走去。 寝宫里空空荡荡的,宣王绕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人,回头对跟进来的宫人道,“离王呢?” 那宫人还没有见过宣王这样急迫的模样,好似笼中的困兽一般,“回宣王,离王在灵风池……”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宣王又疾步走了出去。 宣王闯进灵风池的时候,就见到离王袒露着上身坐在清池中,沾了水的黑发在背后蜿蜒。 “解药在哪里?” 闭目的离王这才回过头来,他面上的金面具已经解了桎梏,被他握在手中,回眸那一瞬,那面具便只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秀美的右脸来。他望着安然站在眼前的宣王,神色就冷肃了几分。 宣王还活着,那便说明那解药百里安并未吃下去。 宣王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心思是何等险恶,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便又急迫道,“快给我!” 离王静静的看着宣王抱在怀里的人,从他臂膀间蜿蜒出来的黑发如柔嫩的柳条一样晃动着。 宣王见他不应,几步走到近前来,“给我!” 离王抬首便能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人,那是已经很久不来这广和宫里探望他的人。 他来时,天边就有了鱼肚白,现在天色已慢慢明亮起来,他紧抱在怀中的人,身体烫的可怕,双眼却紧闭着。 “已经没有解药了。”他给宣王的,确实是解百里安身体里毒的解药,但他没说的是,那也是另一味毒药,倘若百里安吃进去,那身上就会带了毒。他计算的好好的,宣王因发现事实而惩戒百里安,必然会碰他,到时百里安毒解之时,就是宣王中毒之时。但眼前这一幕,却是在他计算之外的。 “什么?” 话音未落,坐在清池里的离王忽然站了起来。因为久未见阳光,他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连肌理下的青色经脉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指间还沾了许多水,抬手间,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他的手掌抚上百里安的面颊,另一只握着面具的手垂了下来。 “救他!” 好似没有听到宣王的话一般,他只用垂眸用指尖描绘百里安细致的眉眼,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压下心头的阴郁,低声道,“把皇弟放下来吧。” 宣王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了一眼百里安紧闭的双眼,将他从怀里放了下来。 百里安是被衣裳包裹起来的,现在宣王将他放下来,那衣裳散开,便露出其中红痕斑斑的身体来。 离王挑开百里安的衣裳,指尖顺着他的胸口,一路滑到双腿间。 宣王有求于他,心中再气闷,也只得忍耐下来。 “皇兄真是粗鲁。”离王的手指在百里安破皮的双腿间反复揉捏,那里的白浊已经干涸了,沾在大腿内侧。他言辞间带着几分嘲弄。 宣王并不言语,只看着他的动作。 离王将百里安抱起来,放他到清池里,掬了水在手中替他清洗。 “今日还有早朝,皇兄先回去吧。” 这个时候,宣王又哪里能离开。 离王也只是提醒一句,见宣王并不离开,就不再言语,只伸手入百里安的股间,将那白浊都掏了出来。 “他怎么不醒?”自天色一亮,百里安就昏睡了过去。 离王道,“因为他中了我的毒。” “你现在替他解。”宣王急迫的想要将百里安从这里带走。 离王将湿漉漉的百里安抱了上来,百里安本就有些狼狈,现在沾了水,更是惹的人生出肆虐之意,“我自然会替他解。” 宣王方才听他说,没有解药,心里便是猛的一沉,现在又听他说能解,那沉下去的心才好受一些。 离王将百里安放到池边,自己俯身去贴他的唇齿,宣王怒道,“你做什么?” 紧贴的唇齿离开,离王勾起眼角看着宣王,“当然是解毒。” “你将解药拿出来,我替他解!” “我就是解药。” 宣王的目光蓦地一凝,“你是什么意思?” “皇兄,我给你的那解药,只有独此一份——你若早些将皇弟送来,不逞这些欢愉,我尚且还有别的办法救一救皇弟。”离王说的是真的,他以为宣王无论如何都会将解药喂百里安吃下,却没想到等到现在,等来的竟是毒发的百里安。 如此,他就要换另一番打算了。 百里安下身狼藉一片,离王也没有再碰他,只借着他并拢的双腿磨蹭着。 宣王几次要上前,都被离王的目光止住,“皇兄自己延误了时候,这个时候若是还要拦我,只怕就真的救不了皇弟了。” “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宣王自他说了之后,就找了御医几番查探,却都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只这一回,百里安忽然昏迷不醒,才让他明白,离王是真的下了毒。 五指并拢着下身,目光仍旧温柔,做出来的动作却又是淫亵的很。 许久之后,见他五指牵出白丝,点到百里安的唇上。宣王看着他的动作,神情阴郁。 离王也是悄悄的耍了把戏,他下的毒是只有他能解,但是是他的血,而非他的精,只是他若是在此刻说出来,怕那宣王要把他在这广和宫中囚困至死。于是才有了这一幕,他假意将白浊喂进百里安的口中,却暗地里刺破小指,凝出一滴殷红喂到百里安得唇上。 饮了他血的百里安果然呛咳一声,睁眼醒了过来。 他只记得自己与那宣王在长乐宫里媾和,后来意识却忽然中断,他现在醒来,也只当是因那宣王太过粗鲁,他承受不住才昏过去的。 “皇弟!”一旁的宣王见着百里安睁开眼,便想要走过来。 百里安听到他的声音,就是一哆嗦,他还记得自己叫那宣王按在地上,不得挣脱,只能承受的情境。 离王已经拿了衣裳过来,披在了百里安的身上,他面上一派温柔之色。 百里安看他,也怕的很,捏着衣裳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弟好些了么?”离王也伏在地上,温柔的眼中映着的净是百里安此刻的模样。 百里安对他的印象,早就跌倒了谷底,现在看他这样和从前并未二致的温柔,也实在是消受不起。 离王没想到百里安醒来,会这样抗拒他,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 百里安是真的被那宣王生生的在那长乐宫里榨干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也只是勉力清醒一些,但一看走到身边来的宣王,惊吓之下,又昏了过去。他这一昏,正倒在宣王的怀里。 因百里安这中毒的事,宣王也生不起他的气来。但他心里苦闷,便只能将百里安从地上抱了起来。 离王看着他将百里安抱走,道,“这解药只是一时。” 宣王果然顿下脚步来。 “皇兄也看见了,该是知道那毒怎么解了。”因百里安方才的回避,离王此刻的声音冰冷万分。 宣王自然看见了,“你想如何?” “我怕我说了我要如何,皇兄便又要拔剑对我。”离王道。 宣王将百里安锁在怀中,百里安的小腿上还有些淤青,那是昨晚他挣扎太过,被他生生握在手中,捏出的痕迹,“那便不要说。” “不说,我又心有不甘。”宣王未死,他能凭恃的便只有那永远解不开的毒了。 宣王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讨要皇弟,皇兄肯定不允。那——我也后退一步,与皇兄一起,如何?”这也是他最不甘的退步。但事实就是,宣王这些年苦心孤诣,比他那半年匆匆打下的基础牢靠的多,和宣王硬碰硬,他实在讨不来什么好。 “做梦。”宣王冷笑。 离王看着他大步从广和宫里走出去,他身上的水珠还没有干,经由开门那一瞬的风一吹,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 这广和宫里,冷的一如当初。原来他见到了些微温暖,如今便拼了命的想要将之握在手中。 丢弃在地上的面具又被他捡了起来,他遮在脸上,走到那水缸旁,对那锦鲤像是对着百里安倾诉一般,“我真的很想你。” 他在这阴冷的地方呆的太久,内心里便是阴郁冷酷。 “不要怕我。” 火红的锦鲤沉在水缸里面,五颜六色的宝石在水中熠熠生辉。 手沉进水中,五指在那透明的鱼尾间划过,干净的如同初雪。 …… 宣王将百里安送到昌宁宫里,摒退奴才,亲自替他将身上的痕迹涂上药,又将他唇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百里安垂下眼睫时,安静的很,乖巧的很,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从前想着,只守着他,只要他露出欢颜,他什么都能忍受。 但到了现在,他发觉,他忍受不了。 连玉真都忍受不了,又何谈能忍受下百里安心中有的她人。 即便百里安现在满身伤痕的躺在他的身边,他也觉得心里是充盈的,而并非空空荡荡的。 “就当皇兄自私吧。”宣王已经有了决定,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你想飞出这皇宫,皇兄便只能铸造金笼,将你牢牢的困在身边。” 耳鬓厮磨之后,唇瓣微微勾起。 “你是皇兄,这一生里,最想摘下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朝炎:我感觉我回宫回了一年…… 百里明华: 百里苍城: 第226章 金雀翎(226) 百里安连着前几日,又是半个多月不曾过问朝政。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也不知被议论最多的宣王,心里是怎么想的。 “哎,这新皇,还不是这宣王的傀儡。” “也不知先皇是怎么想的,立了六皇子这么个无权无势的,现在朝政还不是叫宣王把持着。” …… 罗闻佩一路走来,听到的皆是这样的议论声。 但这些声音都压的极低,因他们惧怕宣王。 真的如他们说的这样吗? 罗闻佩望着路边逐渐枯黄的树叶,未蹙的眉宇始终不得舒展。 罗闻佩问宫外的太监,“宣王方才下朝了,去了哪里?” 那太监见是正当得宠的光禄寺卿,连忙压低了姿态,道,“回大人,宣王像是往昌宁宫方向去了。” 这几日皇上没有召请他,罗闻佩也一直没有前去,但听那太监所说,心里还是一动。 去见见皇上也好。 罗闻佩到昌宁宫的时候,请外面的宫人替他通传,那宫人一脸为难之色,让罗闻佩甚是古怪。 “大人,宣王命小人,不能放人进去打扰,还请大人担待一些。”宫人道。 罗闻佩拧眉,这青天白日的,昌宁宫里门窗皆是紧闭,就够奇怪的了。 “你进去和皇上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那宫人见过罗闻佩来过几回,知道他与皇上亲近,听他这么说,就硬着头皮帮他进去通报了。 这一通报,就是半盏茶的功夫,就在罗闻佩等的心生焦躁之时,听那宫人出来回禀道,“大人,宣王有请。” 他求见的是皇上,怎么却变成了宣王? 罗闻佩走了进去,见昌宁宫里,浮动着一股暗香,闻之令人心神不属。他屏息往前走了几步,见眼前垂着一道金色的帘幔,帘幔之后,就是一道坐在书桌后的身影。 “皇上。” 没有回应。 罗闻佩斗胆抬首看了一眼,见那以为是一道的影子,是两个人并在一处的。 “宣王——” 这一声果然有了回应,只是回应他的宣王,声音有些奇怪,“光禄寺卿有何事要与皇上说?” “微臣……”罗闻佩正要开口,帘幔后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啜泣声。 罗闻佩顿住了。 昌宁宫忽然安静下来。 “微臣此事,要与皇上亲议。”罗闻佩道。 宣王低笑一声,像是问询皇上似的,但言辞却颇为轻浮,“皇上,光禄寺卿要进来同你说,你是准,还是不准呢。” 紧跟着响起的就是百里安极抵触的声音,“别进来——” 宣王道,“听见了?皇上此刻并不想见你。” 罗闻佩本该告退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久久的伫立在帘幔外。 “别碰——”百里安音线都变得暗哑了。 宣王故意说给外面还没有走的罗闻佩听似的,“你哪里是我没碰过的,还躲什么。” 这言辞暧昧,已经超越兄弟之间的情谊。 而后里面便没了声息,许久之后,听宣王烦躁道,“光禄寺卿还站在外面做什么?回去吧——” “是。”罗闻佩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躬身告退,“微臣告退。” 等到关门声响起,坐在宣王腿上的百里安并拢的双腿,才叫他又生生掰开。 亵裤早就褪到了腿上,只被衣摆堪堪遮挡了下身的泥泞,宣王的手抓在百里安的大腿上,留下绯色的指痕。 “他走了。”宣王哄他。 百里安是真的被吓的不轻,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愿意叫人看见,自己被圈在怀里亵玩的场景呢。 “是皇兄不好,皇兄不该吓你。”宣王温柔和善如当初,只是他的动作,又是充满着侵略感的。 百里安的臀间挂着一串流苏,那流苏挂着的东西,正嵌在他的身体里,不知嵌了多深,他坐在宣王分开的双腿间,稍稍一动,那垂下来的,湿淋淋的流苏,就好像尾巴一样晃动起来。 百里安头上的金冠还是束的青丝一丝不苟,但身上的衣物,早就叫人剥开了大半。 “过几天,我就将娴妃,和那个妙音姑娘,请进宫里来陪你如何?”宣王咬着他的耳朵道。 百里安下身哆嗦个不停,引的那湿漉漉的紫色尾巴晃动的怜人的很,他知道宣王的用意,哪里敢应允他,“不要……” “你不是喜欢她么,皇兄让她来陪你——让她看你,在皇兄面前,是何等乖巧的模样。”指尖绕着那流苏,轻轻往外一拽,百里安得腰线就绷紧了。 百里安只剩下在他怀里发抖的力气,却还是在一味的摇头拒绝。 看惯了百里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宣王便也不逗他了,将他挂到胳膊上的衣裳拉的更下一些,“皇弟既然不要,那就做些让我开心的事。” “啪——” 沉甸甸的玉佩掉在了地上。那正是宣王腰间挂着的那一块。 退下去的罗闻佩并未离开,只是在避过宫人眼目之后,绕到昌宁宫的一侧——他来过一回,知道有个小窗户开在何处。 罗闻佩走到那窗户旁,正欲去推那窗户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蚀骨的低吟。 尾音上挑,像是猫爪子从心尖儿上挠过。 罗闻佩定了心神,才轻手轻脚的将面前的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那窗户正对着昌宁宫里的书桌,宣王和皇上正坐在那书桌旁,他方才在外面,隔着一层帘幔,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还以为是叠在一起的影子,现在看来,见两人确实搂抱在一起。百里安歪着头,挂在肩膀上的衣裳,好像只靠着他腰间的腰带,才不至于完全滑落到地上。 他的靴子早就叫人脱了,垫着脚尖儿踩在地上,指头绷到了极点。 他脚尖儿下踩着的玉上,还笼着一层水色。 “怎么还肿的这么厉害。”宣王背着身子,罗闻佩望过去,只能瞧见他伸进百里安衣裳的手。 百里安双手叫那红丝线缠着,垂在椅子的扶手上,叫人分不清是叫人绑在那里,还是只是用以装点。 “这里也肿的厉害。”从衣裳里收回的手上也沾着一层水色,那水色点在百里安的胸前。 百里安是真的受不住了,从前他与女子颠鸾倒凤,也知道要节制,但在这宫里,他这身子都恨不得叫那宣王给掏空了,“皇兄,我将皇位还给你,我放我走吧……” 这皇位本来就是宣王的,他怎么会在意。 从前他听百里安说这样的话,还会生气,现在看着百里安泪眼朦胧的哀求他,他便只觉得更想要爱怜他。 “皇兄……”百里安眯着眼睛,横过来想要看宣王,那一眼却仿佛生了钩子似的,叫一直坐着的宣王,忍不住又与他亲近了一些。 “皇弟是狐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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