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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知道此事,还是近来听到朝中因宣王摄政一事,才知道百里安是病了。她也闯了几回昌宁宫,但因有宣王,她一直没有见到百里安,方才在御花园中,听到宣王与离王交谈,才知道百里安病重,在国师府养病一事。 得知此消息,她马上就赶了过来。 玉真公主哭的头上的金步摇都歪了,一双杏眼更是肿的核桃似的,她进来却看到百里安安然站在他面前,哪里有宣王离王口中所说的,濒死之状,一时悲喜交加,冲上前来将他抱住。 百里安不着痕迹的将她推开,“皇姐。” 玉真在宫外的尼姑庵清修过一段时间,回宫之后,穿的衣裳都素了许多。 “皇弟,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她一连说了两声,而后道,“我听宣王和离王在御花园里争执,说离王下毒,害得你险些丧命……我,我……”她一想到百里安会丧命,便又哭了起来。 百里安因为上一回的事,想好好教训她的,但硬生生叫她给哭软了心肠。 玉真捉住百里安的袖子,“还好你没事,还好。” 百里安叹了一口气。 “皇弟,现在朝堂上都乱成了一片,都说宣王要继位。”玉真泪眼朦胧道,虽百里明华也是她的皇兄,但远不如百里安对她来的重要,“你既然好了,就快些上朝吧,不然,真的就如那些大臣说的一样了。” 百里安就是想将皇位给宣王,他都这么久不管事了,为什么自己现在还是挂着皇帝的头衔呢。 “玉真,我不能出去。” 玉真一下瞪大眼,“为什么?”她想起宣王说的那毒,惊醒了似的,“是皇兄,是皇兄要害你是不是。他们要害你。” 百里安道,“不是,皇兄确实比我适合当皇帝,我此番,若是可以的话,正好退位给他。” 玉真却觉得他在宫里受了委屈,“他们都给你下了毒,想要害你了……” 百里安看她慌忙无助的模样,想去碰碰她的头发,又觉得太亲密了,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玉真,你来也看到我没事了,快回去吧。” 玉真却不愿走,百里安又劝了她几句,她才终于愿意离开。 百里安送她走时,又不放心的嘱咐了一句,“若是宣王他们问起,你就说没有见到我。” 玉真点头。她当百里安是怕他们再害他。 宫里这些年,尔虞我诈,兄弟阋墙的事,还少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天使:渣作者你是不是对咸鱼攻有特殊的嗜好?为什么一卷一个啊喂! 渣作者:因为爱情,是咸的 小天使:呵呵 第246章 金雀翎(246) “宣王,玉真公主方才去了国师府。” “什么?”宣王一下站了起来,“我当她在尼姑庵里学会了安分,不想……” 宣王身旁的离王却问了一声,“国师放她进去了吗?” 那奴才是专门在国师府外盯着的,“玉真公主闯进去了,但一会就出来了。” 宣王看了离王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进不去国师府,那玉真闯进去看看也好,“召公主过来。” “是。” 奴才退下去之后,离王道,“皇弟已经在国师府养了两月,即便皇弟醒来后身子虚弱,现在也能见人了才是。” 这也正是宣王所疑虑的,他每每去找国师,都是被拒之门外,说只是探望皇上一眼,国师都不准。他这一举,实在是太奇怪了些,尤其是他当初,还派人盯着他的事,更叫他耿耿于怀。 玉真公主被召了进来,一进宫门,就见到握着茶杯的宣王和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的离王,颔首行礼道,“宣王,离王。” 宣王放下茶杯来,“你方才去了国师那里?” 玉真公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心里打了个突,但面上还是不露声色,“是。” “皇上如今在国师府养伤,你过去,应当见到了吧。”宣王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玉真公主知道宣王应该在国师府外面安插了眼线,不然不会这么快就知晓,“见到了。” “皇上现在如何?”这一回是离王开的口。 宣王虽晚一步,但眼中也满是急迫之色。 “皇上尚还未清醒,由国师在一旁照顾,我怕吵着皇上歇息,就退出来了。”玉真道。 宣王闻言,眉宇就蹙了起来。他并不相信玉真所言,所以竭力的想从玉真脸上,看出些破绽来。奈何玉真心性比之从前稳了不少,神情沉静,任宣王再探究,也查不出破绽来。 “罢了,退下吧。” 玉真往后退了一步,“玉真告退。”说罢,转头出了宫门。 离王手腕比从前又纤细了不少,从袖子里探出来,好似伸手就可尽握,“玉真所说,并不可信。” 宣王看他,只见到他面具后锐利的眼,“我自然知道她不可信,但如今——国师有心要将皇弟藏起来,我。”顿了一下,“我们,该想些法子了。” 离王手腕上的伤,虽愈合了,却还是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他将手搁在桌子上,那疤痕就随之隐没,“国师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觑。如今朝中有些人对你不满颇多,现在与他翻脸,怕是讨不来什么好。” “所以才需要你。”宣王虽这样说着,口气却差的很。 离王抬手碰了碰脸上的面具,垂下的睫羽,掩藏住眼底的深意。 再说国师府那边,百里安知道国师与自己有一层亲缘之后,待他隔阂尽消,有时还会开起国师的玩笑来。 玉青檀终年呆在国师府中,最多也不过是以师父的身份,在深宫里走动,对许多人情世故都不知道。旁人敬畏他身份,不敢同他说话,他也懒得同旁人说话,现在百里安来了,他觉得与人说话有趣的很。 百里安实在是一个知情识趣的妙人儿,从前对国师心有忌惮,不敢说话,怕冒犯了他,现在知道国师与他有这样亲缘的关系,说话间,也随意了起来。玉青檀是有问必答,但百里安总是勾着他说话似的,叫他也忍不住回问起百里安问题来。 但百里安的事,大多他都知道。但自成年之后,他都没有再去看过他,所以就有了一些不知道的事。 百里安是越聊越奇怪,他跟国师之间,总觉得不像是父子,因为国师的声音,太过清冽了一些。 但这真说不准人家是驻颜有术,这些疑惑,百里安就只放在了心底。 转眼又是半月,罗闻佩递了拜帖过来,说要请国师过府一叙。拜帖上确实是罗闻佩的字迹,里面还夹带着国师府的信物,玉青檀本不准备赴约,但百里安想去看看罗闻佩康复如何,于是乔装打扮一番,准备和国师同去,不想还没出门,就又撞上了宣王。 这一回还是不见他,门外的奴才却道,“宣王不肯离去,执意等在外面。” 要是往常,玉青檀才不管他等多久,但这一回,他是要出门的。 百里安也是个胆小的,上一回在罗闻佩府门外,撞见宣王,都够叫他心惊胆战了,现在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那个胆子出去。 但国师已经回了罗闻佩的拜帖,说今日会过去,这一下就变得两难起来。 百里安思量之下,提议让国师前去探望罗闻佩,万一他有什么要紧的话,要带给他的,而他自己,就留在国师府里。但他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的,倘若玉青檀走了,宣王闯进来,那…… 国师看的出他怕宣王,道,“你不必担心,此番,我与宣王同去。” 百里安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来。也如国师说的,他不知出去和宣王说了什么,走的时候,竟真的将他一并带走了。 百里安在国师府里等着国师的消息,等着等着,竟又看到了那石雕的凶兽,上一回这凶兽下面,就露出一个密道来。那时候他不敢看,这一回正好无事,看两眼,也是不妨事的吧。 百里安还没想好,手上就已经打开了机关,他站在凶兽旁,看着那黑黢黢的通道,心里又打起鼓来。 里面是关押刑囚的地方,他进去看,算个什么事。 他正站在外面犹豫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喧哗声,他走到石壁旁听了一会,见是有人硬闯进这国师府了。 百里安想那宣王离了宫,难道是玉真又来了,不等他想明白,忽然听到一句‘离王’,吓得他转头就钻进了那幽暗的隧道里。 但他只摸到了外面的机关,进去了却不知道怎么关上,只得又舍了这个机关,往石室里碧海宫跑去。 碧海宫可以说是这国师府里,最隐秘的地方了,百里安进去之后,慌不择路的钻进了桌子下面,缩着头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以为那离王找不到他就离开了,探出头看了一眼,却正见到一道影子映在地上,吓得他连忙又将头缩了回来。 脚步声传来。 百里安心里叫苦,他光记着宫里有个宣王了,忘了还有个催命的离王。这两人如今是一起的,哪个他都要防。 “离王,国师府里没有找到皇上。” 离王顿住脚步,回头道,“皇上在国师府中养病,怎么可能找不到。再去找——挖地三尺,都要把皇上找出来。” “这……是!” 离王忽然站在碧海宫的罗盘中央,说了一句,“皇上如今病愈,国师却还将皇上扣在国师府中,居心叵测。” 百里安心里打了个突,没想到那离王连罪名都罗列好了。他虽知道国师有权柄,但并不知他手上实质的权利到底有多大,听到离王这句话,自然是有些害怕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百里安知道再躲下去,要叫那离王捉住了,就四肢伏地,借着那阴影的掩护,打开机关钻进了石室里。 离王正专心搜寻着,忽然见墙壁打开又闭合,就起了警惕之心,叫人进来检查墙壁。 百里安躲在石室里,听到那吩咐,知道是自己刚才还是露了马脚的,于是在那些人找来之前,一咬牙躺在那水池中装作昏睡的模样。果然,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石室的机关,便叫人发觉了,百里安躺在水池中,听着有人踩着积水而来的声音。 “离王,皇上在这里——” 而后百里安便感到有个人将他从水里扶了起来。 离王见百里安还闭着眼,以为他当真醒不来了,但靠近了,却察觉出不寻常来。 毒发情况下,身上会热的厉害,但眼下,百里安肌肤温热。看他面色,也不再像回来时那样憔悴。离王心里,一下明悟起来。 “回宫。”他将百里安从水池里抱了出来。 百里安即便心中乱成了麻,面上也不敢表露半分。他任由离王将他抱起来,心里期许着国师能早些回来,发现他叫人带走的事。 离王将百里安送回到了昌宁宫里,百里安从始至终不敢睁开眼,离王将他身上的湿衣裳换下来,又塞了一个暖炉在他怀里之后,才道,“皇弟,你还要装到何时?” 百里安看他刚才摆弄自己的胳膊腿,替自己穿衣,以为他是相信了,却没想到发现了他是装的。但他也怕是离王的试探,始终闭着眼。 离王将他的衣摆撩了起来,方才他脱了鞋袜,衣摆一撩起来,便是光洁的小腿。 离王捉着他的小腿揉捏着,百里安这些尚且都还能忍受,等脚背上有湿热拂过的时候,背后当即就出了一层汗。 “你肯见玉真,就不肯见一见我吗?” 百里安以为是玉真说漏了嘴,也就不再装下去,睁开了眼。 离王看见他睁眼,神情顿了顿,而后牵唇笑了起来。 百里安这才知道,他果然是试探自己。但眼下两个人这样尴尬的境地,实在是…… 百里安将脚抽了回来。 离王撑着胳膊,凑到他面前,近乎贪婪的看着他的面容,他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露出和玉真相同的面容,他在笑,和玉真十分相似的微笑,“你不想见我,你想见玉真,那就把我当做是玉真吧。” 百里安又想起那荒唐的一晚,自那之后,他就与离王没了交集,没想到却还是又撞见了,“你不要再提玉真了。” “为什么?”离王道。 “为什么?”百里安反问,“你问我为什么?” 摘了面具的离王,做出茫然的神情,是那样无辜。 百里安却不愿意再去看这张脸,“我把你当兄长,你却……” “是我的错。”离王张口便认错,“我不该在一开始试探你,对你下毒。” 又是下毒的事,百里安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自己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我错了,你不要不来看我……”从未有过的示弱神情,在摘下面具之后,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离王望着他。 百里安抿了抿唇,从前在广和宫,与离王相处融洽的画面浮上了脑海,他虽然怜悯离王,但也不会傻到把自己送出去抚慰他。 “你不要再装作玉真了,她是我的皇姐,你是我的皇兄,做这样的事,难道不觉得……”百里安说不下去了,“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你喜欢玉真,我喜欢你,我扮作她,你就会喜欢我。”离王道,“我只要你喜欢我。” “我待玉真,也不是这样的喜欢!”百里安跟他讲不了道德的问题,他赤着脚下了床,想趁着宣王回来之前,离开昌宁宫。 不想身后的离王忽然扑上来,将他紧紧的抱住,不再刻意捏着的低沉声音从耳边传来,“你走不了了。” 百里安一下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着他。 “皇兄让我把你关起来。” 今日罗闻佩的拜帖,就是将国师引开的一条计策。 “关在笼子里。” “你不原谅我,也不要紧。” “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说很多很多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百里安:爹!救我! 玉青檀:…… 百里安:爹啊,他们要搞我! 玉青檀:…… 第247章 金雀翎(247) “连心蛊。”湿哒哒的手指从隐秘处抽了出来。 百里安全身绷的紧紧的,被抵在金栏上,双手被缠缚住,又是挣扎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离王的手环住他的腰腹,“原来国师给你种了连心蛊,怪不得没事。” 百里安哪里知道这毒啊蛊啊的是什么东西,他只觉得方才离王探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仿佛碰触到了什么东西,让那身体里生着刺的东西,轻轻的动了一下,扎的他又麻又痒。 离王将他抱紧,一副失而复得的模样。 百里安上身的衣裳早就被扒的零零落落了,下身的亵裤也挂在腿弯里,方才离王在他身上,像是在找什么的模样,捏着他的皮肉,一层一层的探寻。 “真好。”痴痴笑了一声,舌尖从百里安面颊上掠过。 百里安偏过头躲了一下,他也不在乎,顺势吻到他的耳垂上。 手指又刺进臀肉里,那里早就被油膏浸的湿滑,指尖刺进去,又摸到了那个蜷缩在里面的东西。 百里安不觉得身体里有异物,但被那离王一碰,那身体里的肉块就仿佛活过来的一般,展开肉刺,慢慢动了起来。 他怕的厉害,下身绷的紧紧的。 “让它再进去一些。”离王知道这连心蛊是个什么东西,也知道这东西种进人的身体里,越深越安全。 百里安却受不了,那东西平日里就仿佛身体里的一块肉,被离王的指尖一戳,就张开了许多肉刺,仿若活物一般,随着他指尖的动作而往里面蠕动着。 双手被红绫缠缚着,阻拦不了离王的动作,百里安咬着牙,感受着身体被那肉刺刺的敏感难当。 离王的另一只手环到了他的腰腹上,“让它到这里,就好了。” 那东西移动一下,百里安都要出一层热汗,看到离王所指的地方,他更是怕的不行。 “别让它再动了……”百里安紧绷双腿,那东西仍旧还在往里面钻。 “它进的越深,你就越安全。”离王的指尖要碰不到那东西了,他抽出那根手指,将长一些的中指抵了进去,“松开些,让它进的再深些。” 百里安腿上淌出湿热的液体来,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他臀上也沾了许多,离王刺进去的手指,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这是连心蛊,它在你身体里,你才会好好的。”感受到百里安的抗拒,离王这样劝慰着。 百里安哪里知道什么是连心蛊,只知道身体里进了活物,偏偏他双手被缚,整个人又被离王压的动不了,只能感受着那个东西再往身体里钻。他是惜命的人,被虫子钻进身体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宣王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金笼是早就做好的,就收在昌宁宫里,现在百里安关在里面,也是如当初宣王下令造这个东西时,预想的一样好看。只是那金笼本来只是为一人所铸,狭小的很,如今两个人挤在里面,百里安双手被红绫缚在栏杆上,被扯开一半衣裳的胸口被抵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百里安是听到开门声,才转过头来的,脸上慌张的神色还没有褪去。在看到宣王之后,那慌张就变得更厉害了。 离王见到宣王,仍旧没有半分收敛,他捉着百里安的腰肢,反复舔舐他的耳垂。 “都给我退下!”昌宁宫里还有伺候的奴才,虽然不敢抬头,但仅隔着一层纱幔,也让百里安不敢呼叫出声。 等人都退下去之后,宣王几步走到笼子旁,质问道,“你做什么?” 离王从百里安的如云墨发头探出一张秀美的脸来,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抓着百里安的下颚,掰过他的脸颊来索吻。 百里安别过头想躲避,但转过来,就是冰冷的金栏。 “皇兄做的笼子真好看。”看着挣脱不能的百里安,离王笑道。 “把笼子打开!”宣王怒道。 “为什么要打开?皇兄做这样一个笼子,不就是用来关皇弟的么。”离王道,“你看,我把他关进去了,他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这笼子虽然是宣王吩咐人打造,也确实是为百里安而做,他怕百里安离他而去,但经过上一次的事之后,他更怕的是百里安死。 宣王看到百里安被缠缚在栏杆上的手,他手指抓着金栏,好看极了。 离王伸手,将百里安的手掌包覆住,极是占有的动作。 宣王看百里安畏惧他的目光,虽欣喜于百里安平安无事,但上一次,百里安昏迷不醒的模样,叫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又厉声说了一句,“把笼子打开!” 离王望着他,并未做声。 宣王走上前,将他的手拨开,而后颤抖着手去解百里安手腕上缠着的红绫。 顺着百里安大腿淌下来的东西,他也看到了。 离王想拦他,却被他捉住手臂卡在缝隙中。宣王目光咄咄,“我只让你将他接回来,可没有让你碰他!” 离王吃痛,蹙起眉来。 宣王狠狠甩开他的手,继续去解百里安缠在手腕上的红绫,那红绫不知道缠了多久,因百里安的挣扎,印了深深的红痕在上面。宣王愈看,愈觉得怒不可遏。 百里安忽然叫了一声,那手腕上的红绫还没有解开,整个人却已经不堪忍受的贴到栏杆上来。 宣王吓了一跳,去握住他的手,“皇弟——”而后他对离王道,“你又要对他做什么?” “国师种了连心蛊替他续命,我现在只不过是想把连心蛊藏得更深一些而已。”离王道。 宣王一顿,“连心蛊?” 在他发怔的空挡,离王抽出来的手指又刺进去了一些,更多湿哒哒的液体涌了出来,这一些直接顺着股沟滴落下来,牵着丝,淫靡不堪。 宣王呼吸一滞。 百里安却已然受不了了,方才只是麻痒,但现在那东西好像是活过来了,离王的指尖碰不到它,它自己再往里面钻。 离王知道他受不住这种刺激,贴在他的背脊上,帮他分散注意。 宣王虽与百里安有过数次鱼水之欢,但从未见过百里安这样失态的模样过,面颊绯红,目光恍惚的厉害,贴在金栏缝隙的胸口拼命起伏,尤其是现在离王压在他身后,仿佛他是叫那离王亵玩成这样不堪的情态。他一下看的呆住了。 百里安的腹部凸起了一些,像是有个东西,在缓慢的爬动着。离王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出来,引着那蛊虫往上面爬。 宣王此刻也知道离王是在为百里安好,他无法阻拦,只木木的站在金笼外,看着这一幕。 百里安的手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指甲刺着他的虎口,“皇兄,好疼啊——皇兄——” 那声音甜腻的要牵丝,痛到极致又混杂着一股子蚀骨的欢愉。 宣王这时才清醒过来,他握住百里安的手,“听你四皇兄一回,等你好了,皇兄就再也不叫你痛了。” 百里安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仅凭着身后的离王倚靠,才能勉力站稳一般。 “皇兄也不关着你,你不喜欢笼子,皇兄就把它给熔了。”宣王也是真真心疼百里安,见他这副难耐的情态,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瓣儿,“还好你没事,皇兄以后会好好疼你,好好爱你。” 白玉似的双腿从金栏的缝隙里探了出来,粉白的脚趾蜷缩着。 实在是不堪这样的快意,实在是不堪这样的折磨。 宣王就要忍不住去问那离王,什么时候能叫那虫子停下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急报,“宣王,离王——国师求见!” 百里安听得国师来了,满含泪光的眼亮了一瞬。 宣王却在心中暗道,这国师怎么来的这么快! 皇弟既然没事了,他就绝不会再将他送去国师府里。 “说本王有事,让国师明日再来。”宣王回首道。 百里安又叫了一声,他胸口出了许多汗,一滴一滴的淌下来,从发红的肌肤上淌下来,像是笼着一层光泽。 宣王正在想着该如何抚慰他,就乍闻门外一声焦急的阻拦,“国师,您不能进去——” 下一秒,紧闭的房门被打开。 仅隔着一层纱幔,只能堪堪遮掩住其中不能为外人道的荒唐场景。 玉青檀知道受骗,赶回宫里来,连国师府都没去,就径自找到昌宁宫来了。 “宣王,国师他……”奴才正要告罪。 宣王看了一眼面前衣衫不整的百里安,道,“出去。” 那奴才退了出去。 百里安抬起头,见到帘子外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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