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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百里安动作一顿,“你不傻。” “不傻的话,为什么明知道你是骗我,还是愿意把身子给你呢。”妙音眨了眨眼睛,她生的容貌艳妩,但这一个小动作却有些少女的娇憨。 百里安知道她现在有些神志模糊,但听到她说出的这一句,却有些语塞。 妙音偏过头,以喘息催促百里安。 百里安俯下身看了她半晌,实在有些下不去手,妙音如今中了药,自己若是趁虚而入,不就是自己最不耻的那种人吗。他喜欢心甘情愿的欢愉。 妙音忽然感到身上一轻,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一看,百里安竟已站了起来,她扶着床榻坐起身来,“公子——” “我是真心倾慕妙音姑娘,实在不愿在这个情况下趁虚而入。”百里安都不敢回头看妙音,他现在也是热的厉害。 妙音看他在穿衣,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百里安穿好衣服,走到外面,将那幅画挂了起来,“这幅海棠春睡是驸马的心意,还望妙音姑娘好好珍惜。如此,也不枉我此次的借花献佛了。” 妙音将散在床榻上的衣裳拽了上来,等她赤着脚追出去一看,百里安已经走了。 …… 百里安出来的时候,时间尚早,起先他也准备去找何朝炎,但他现在这个模样,实在有些不方便,就先溜回了驸马府里。 妙音撩起来的那股火实在难以忍耐,再加上那何朝炎,今日又喂他吃了鹿茸,搞得他半天都无法安抚下躁动,连灌了一壶茶水,那躁动之势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但静坐一会儿,更旖旎的思绪涌了出来。百里安一闭眼就是妙音那曼妙的躯体。 少年本就血气方刚,稍一撩拨就受不了。百里安在桌边坐不下去,就蜷缩到床上,将床幔放下来,自己去安抚自己。 但自己碰的,哪有别人碰的舒服。 百里安在床上滚了两圈,都没有宣泄出来。只听窗外鸟雀叫声婉转,百里安心里更烦躁了一些,手上动作粗鲁的很,却还是难以宣泄。 更要命的是,白苓又在外面敲门,“六皇子。” 后院里只有白苓跟百里安,再无旁人,百里安怕他闯进来,就应了一声。 白苓刚才看百里安进屋,就看他脸色有些不对,现在在门外,更听出了百里安声音中压抑的深沉喘息。 百里安蓦地听到敲门声,吓的一个激灵,“你进来做什么?” 白苓走到床边来,“六皇子又不舒服了么。” 事情有一有二不能有再三了,百里安这回事拼了命的忍耐住了,“我好的很,你给我出去。” 白苓站在床边,还要伸手来撩床幔的样子。 百里安吓了一跳,掀开被子搭在双腿之上,汗岑岑的手也抽了出来。 白苓掀开床幔,见百里安额上出了一层虚汗,一双唇更是红的艳丽,不免有些心动神驰。 百里安抓起床头的一卷书扔了出去,头一回露出极愤懑的神色,“出去!” 他那一声又尖又利,和平常白苓见到的温吞模样不同。 “六皇子从来,从没有这样抗拒奴才的。”白苓眼中似有迷惘神色,“为什么……” 百里安却不想听他说话,在宫中那两回,也实在是他糊涂了,现在再让他与个太监有什么纠缠,他打死也不愿了,“我让你出去!” 白苓看他十分抗拒,咬了咬嘴唇,就退了出去。 百里安看他走了,才松了一口气。 身上出了一层汗,沾在被褥上,揉的被褥都生了许多褶皱。百里安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着。 等会儿再收拾吧。 百里安这么想着,汗岑岑的手又探了进去。 胸口那被妙音咬的地方挨着衣裳有些麻痒,百里安解开衣裳,想等身上的汗干一些再穿上,才过片刻,门又被人推开了。 百里安想着又是白苓,一双眉拧了起来,“我不是让你出去吗,你还敢进来?!” 门外的人没有动静,似乎是被百里安给呵斥到了。 百里安自己都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忽然低低叫了一声。 那一声细细弱弱,猫叫一般。 “六皇子?”那道声音就隔着一道床幔。 百里安一下起了一身冷汗,连忙将伸到身下的手抽了回来,但他身上的衣裳却没有来得及穿好。 眼前床幔被撩开,露出罗闻佩那张冷冷淡淡的面容来,他手上还捏着两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百里安坐在床上,面颊上的绯红从脖颈到胸口,斑斑红痕如那落了红梅的白雪一般。微微有些濡湿的鬓发垂落在圆润的肩膀上,更显得他发黑如檀,肌肤如雪。目光往下便是他袒露出来的胸口,那一处樱红旁,还有一圈牙印。 活色生香,纵手中有笔也难绘此刻见到的半分艳色。 第186章 金雀翎(186) 百里安哪里想到罗闻佩今日会这么早回来,吓的呆在了原地。 罗闻佩也是一怔。 反应过来的百里安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身子裹住,背过身开始穿衣裳,只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心虚,一双手抖的厉害。 “六皇子。”罗闻佩也不是全然的不通男女之事,叫他吃惊的是撞见自渎的人会是百里安。 百里安低着头系着腰带,只是因为方才在床榻上滚过的缘故,那腰带被压在身下,他只得跪坐起来去将腰带扯出来。 罗闻佩从身后扶住百里安的肩膀,被他缩着身子躲开。 “你身上——”罗闻佩蹙眉。若只是寻常自渎,他也不会这样吃惊,叫他吃惊的是刚才在百里安身上看见的印记。 百里安已经将腰带系好了,微微濡湿的头发却顺着脖颈没入衣领中,露出引人的白皙肤色。 罗闻佩按住他的肩膀,叫百里安惊慌的缩着腿藏到床榻里面去了。 罗闻佩这一回却难得的严肃的很,一双唇紧抿着,“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百里安这个节骨眼上哪里想得出什么借口来,见罗闻佩追问,就只装出一副做了错事怕被责罚的模样。 罗闻佩看他这楚楚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吓着他了,但即便如此,他的脸色也没有丝毫缓和。 百里安还在想该怎么将此事圆回来,但都成了这个样子,他无论如何也圆不回来了。 “出去弄的,还是在府上弄的?”罗闻佩问。 百里安一句话也不肯说。 罗闻佩在床榻上坐了下来,正想说话,门外忽然又传来了敲门声。 紧跟着响起的是何朝炎的声音。 “安安——” 百里安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罗闻佩转头看门外,门外的何朝炎敲了两下,就用那种要破门而入一般的急切口吻道,“安安,你回来了吗?” 罗闻佩去开门,门外的何朝炎见到门开了,还欣喜了一瞬,但看到开门的人是罗闻佩,目光又黯淡了下去。 “何将军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因为百里安的事,罗闻佩声音里都有藏不住的疏冷。 何朝炎是见到百里安走失,找遍了街巷,才想着回来这里看一回,“六皇子回来了吗?” 罗闻佩听何朝炎所说,就知道何朝炎今日是将百里安带出去了,再想到百里安身上印记,罗闻佩的脸色就愈发阴沉下来。 何朝炎见罗闻佩不答,就要往屋子里闯。 罗闻佩抬手将他拦下,“何将军,你既然将六皇子带出去了,自然就要把他带回来——现在来我这里讨人做什么?” 何朝炎被他拦在门外,他抬眼看屋子里,见屋子空空荡荡没有声音,就道,“他没有回来?” 罗闻佩眸色更深,“未曾。” 何朝炎心里一抖,“我去找他!”说完,他才想起罗闻佩的身份似的,仓促的行了一礼,“告辞。”说完便当着罗闻佩的面,从那院墙里一跃而出。 罗闻佩神色愈发冷凝,他将门带上,回到床榻边,看百里安还坐在床榻里面,就道,“六皇子今日和何将军出去了?” 何朝炎都来了,百里安哪里还能不承认,低着头‘嗯’了一声。 “那你身上的东西,也是他弄的吗?”罗闻佩心中好似已经有了答案一般。 百里安没想到罗闻佩会有这样的猜测,连忙否认,“不是他!” “那是谁?”罗闻佩目光直视百里安。 百里安是打死也不敢说自己出去是同女人春风一度了,他才将罗闻佩的画送出去,若是将此事说出来,罗闻佩派人去找妙音,看到那幅画,只怕麻烦会更大。 罗闻佩扶住百里安后背,声音放柔了些,“六皇子,有什么事,你是不能同我说的?” 不是不能,是不敢…… “我帮你保守了秘密,你却连这样的事都不愿意告诉我吗?”罗闻佩口中的秘密,就是百里安代玉真公主嫁过来的事。 百里安一下子被捏到了软肋,“不是……” “那你就告诉我。”罗闻佩的手按住百里安的肩膀。 “我,我……”百里安这一下是被逼到绝处了。 罗闻佩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声,“是何将军么?” 要是刚刚,百里安肯定就一口否认了,但他现在看罗闻佩好似被什么东西误导了,一口笃定是那何朝炎,心思就又飞快的转动起来。 何朝炎……总归是将军之子,即便真的将此事扔在他头上,罗闻佩也没有那个能力对他如何。 “是他吗?”罗闻佩看百里安垂下头,扶着他肩膀的手就抬了起来,去抚他披在身后的头发。 百里安暗暗咬牙,发出的声音还是细细弱弱的,“嗯……” 罗闻佩抚着他头发的手一顿,而后又轻轻抚弄起来,像是安抚他一样,“六皇子知道这样的事不好么?” 百里安本来是点头的,但他又怕罗闻佩追问,就又摇了摇头。 罗闻佩见他这样的反应,叹了一口气,“以前不知道,现在我就教你,这样的事不好,不要再叫他碰你。”在罗闻佩的猜想里,就是那何朝炎使了什么下流的手段,哄骗的六皇子。将那六皇子吓的仓皇的跑了回来。 百里安听罗闻佩教导无知孩童的口吻,就被他噎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罗闻佩看他点头,面色又缓和了一些,他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百里安,糖葫芦外面的糖衣已经化开了,红艳艳的,“出去给你买的,吃吧。” 百里安没想到罗闻佩居然没问他方才自渎的事,想着能将这件尴尬到死的事揭过去就是最好的了,于是就伸出手去,将那糖葫芦接了过来。 罗闻佩看他咬了一口山楂,似是放下刚才的戒备了,就道,“六皇子,我看看你的身上。” 百里安捏着糖葫芦签子的手一紧。 罗闻佩伸手来解他的腰带,百里安侧着身子想要闪躲,就听罗闻佩道,“我不会和他似的,欺负你。” 百里安只得顿住身子,任凭罗闻佩将他方才系好的腰带又抽了出来。 他自脖颈以下,有十几道红痕,那红痕都浅的很,若不是那两处牙印,百里安还能用别的借口糊弄过去,但就因为这两处咬痕,身上那些其他的红痕就显得更暧昧起来。 罗闻佩目光不变,手指去碰百里安锁骨处的那一处牙印。 百里安手上捏着糖葫芦,罗闻佩就坐在他身前,弄的他闪躲都不能。 罗闻佩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抬眼去看百里安的脸色,“疼不疼?” 妙音咬的深,破了皮,现在才感觉到有些疼痛。 罗闻佩的指尖是凉的,指腹因为握笔,还生着一层茧,那有些粗糙的指尖从锁骨处的牙印,一路滑到胸口的地方。 百里安本就欲念未消,这一下又被撩拨起来。 罗闻佩看他忽然合拢双腿,一下也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也只是想帮百里安查探伤口,不想却……罗闻佩触电似的将手收了回来。 无论在何时,被人抓包自渎都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尴尬的后续是,还当着抓包的人的面,站起来了。 百里安一张脸通红,“驸马——”他想叫罗闻佩出去。 罗闻佩却不能理解,“嗯?” “我难受,你能不能……能不能……”百里安在十分委婉的赶罗闻佩走了。 罗闻佩看百里安绯红的面颊,像是并未体会他话中意思似的,还反问一句,“哪里难受?” 百里安是真被他问住了,粗俗的,他又不好说出来,怕吓着这光风霁月的驸马了。 罗闻佩看百里安不答,就道,“是被亲的难受吗?” 一本正经的问这样的问题,百里安实在是回答不出来。 罗闻佩又去触碰百里安胸口的牙印,那一处被咬的重了,又被衣裳磨的发红,百里安就咬着唇呼了声‘好疼’。 “好疼为什么要给他咬?”在罗闻佩面前,百里安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皇子,他问这样的问题,也并无任何试探的意味。 百里安那种成人的心思,第一反应便是罗闻佩在怀疑了,他心里一紧,道,“他说疼了就舒服了。” “何将军么。”罗闻佩目光更冷一些。 百里安肯定不会将这个锅背在自己身上,心中念着反正罗闻佩不会对那何朝炎如何,就一概‘嗯’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傻,随随便便都能叫人欺负去了。”罗闻佩眉宇微微蹙起,一副担忧的神色,“以后不要让他再碰你,你是皇子,他是你父皇的臣子。他这样就是欺上,知道吗。” 百里安没想到会给何朝炎扣这样大的帽子,但现在他也没有替何朝炎分辩的机会。 “等太子继了位,他就不敢欺负你了。”罗闻佩俨然已经将何朝炎当做诱导百里安的恶徒。 百里安手上还捏着糖葫芦,他放又不好放到床上,就只能抓在手上,“他没有欺负我。” 罗闻佩本欲再哄他几句就退出去的,但一抬头见到百里安的唇瓣儿上沾着晶莹的红糖,心里莫名的一动,“那六皇子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百里安哪里回答的上来。 “等你大一些,就会有人教你的。”罗闻佩道。 百里安是在中途叫那罗闻佩打断的,现在要憋回去,也有些困难,他便只能按着被褥忍耐。 罗闻佩倾身按在他的腿根上,因为方才百里安躲了一下,“这里难受?” 百里安是难受死了,“嗯。” 听百里安这样直白,罗闻佩拍了拍他的胳膊,将他揽在怀里,“自己会么?” 百里安刚刚就是被他打断的,“嗯。” “刚刚就是在自己弄?”罗闻佩还是一副坦然的模样。 都被捉住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嗯。” “弄出来了么?” 百里安,“……” 罗闻佩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他一低头就看见百里安那夹紧的双腿,“我来教你。” 教? 他需要教? 百里安都要笑出来了,但这个时候他哪里敢笑。 罗闻佩将盖在百里安腿上的被褥掀开,那微微有些濡湿的裤痕落在他眼前。 百里安脸上一红,想将被褥再拽回来。罗闻佩却已经伸出手,将他那层裤子都要褪下来。 百里安并起双腿往后一退,上回太子亲身教学都把他吓的不轻,这是又要来第二回 ? “我不会像他那样欺负你。”罗闻佩哄着百里安。 百里安还是摇头。 “我只教你,好不好?”罗闻佩虽是征询的口吻,手却已经触碰上濡湿的痕迹。 敏感处被人这样碰上一下,百里安一下就软了。他手上又捏着糖葫芦,那软下来的一下,糖葫芦险些掉到床榻上去。 “驸马……” 罗闻佩抬起头看百里安,见他袒着上身,一幅诱人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叫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仿佛一直存在的欲念。 从刚刚开始,好像有些东西就不一样了。 百里安屈膝坐在床榻上,手中还捏着两支只吃了一颗山楂的糖葫芦,明明长着一副青涩的少年身躯,但他身上那斑斑的红痕,和他眼中晃动的水波,又有一种引诱人去采撷的风情。矛盾,让人爱怜,又想欺辱。 罗闻佩的呼吸,也忍不住的重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百里安:驸马属性真的不是天然黑? 渣作者:他是个纯情的人 百里安:当初你跟我说何朝炎也是个纯情的人…… 渣作者:他嘴巴厉害而已 百里安:那……驸马呢 渣作者:也是嘴巴厉害♂ 第187章 金雀翎(187) 走出驸马府的何朝炎脚步一顿,他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高墙,忽然有些疑惑。 刚才他一听百里安不在,就转身走了,但他找了一圈又回来这里,才发觉出罗闻佩方才态度的古怪来。如果百里安真的没有回来,罗闻佩就一点也不心急吗?他上一回来时,还见两人那样亲密的关系…… 越想越觉得奇怪,何朝炎转身回了那驸马府外面,见四处没有行人,就一跃又跳了进去。 树下的秋千晃荡着。 何朝炎走到门旁边,刚欲抬手去敲门的时候,想到方才罗闻佩冷淡的反应,就又收回手来,贴到门板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不像是有人的模样。 何朝炎有些失望,转身欲走的时候,忽然听到房中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极轻的一声,若不是他习武也不会有这样敏锐的听觉。 这一声止住了何朝炎离开的动作,他又附耳在门板上听了一阵,但因为隔那声音有些远的缘故,他听不清其中的声音。 一旁的窗户半掩着,窗外一丛花枝里刚生出嫩黄色的花儿来,攀在窗头。 何朝炎走到那窗户旁,抬手将那虚掩的窗户推开一些,屋中能看到浴桶,和一个隔开的屏风,阳光从推开的窗户落进去,在屏风上印下一道金灿灿的光。 何朝炎偏过头一望,见房间里空无一人。 难道,房间里没有人? “铛——” 刚刚站在门口听到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方才隔着木板,听见的声音细微的很,现在没了阻隔,何朝炎能辨别出那是玉敲在地上的声音。 他顺着屏风的另一面望去,看到了一条从床榻上垂下来的腰带,那腰带的另一端像是被什么挂在了里面,只拖曳出中间带着玉石的一块,轻轻一晃,撞在地上就发出那样清脆的响动。 “会了么?” 何朝炎一下就听出了这是罗闻佩的声音。 “握住了,轻一些。” 这说的本来没什么奇怪的,但是由床笫之间传出来,就叫何朝炎有些想入非非了。 “像这样——” “驸马!”忽然一道仓皇的声音横进来。 百里安果然回来了! 何朝炎那提了一路的心还没有放回去,就察觉出刚才百里安那声音里不同寻常的意味来。 像是要极力阻止什么。 罗闻佩声音又温柔了几分,“这样,舒服吗?” 百里安没有回应,何朝炎静下来去听,就听到了那压抑不住的喘息。 “你看着我,会了吗?”罗闻佩温声询问。 “……嗯。” 而后就是更深隐忍的喘息。 床幔里,抵在床柱上的百里安抓着罗闻佩的胳膊,而罗闻佩的手掌握着他的弱处。 这已经是第二回 了,强制被教学的百里安仍旧敏感的一塌糊涂,紧紧攥着被褥,脖颈后仰间,就听到罗闻佩的声音,“出来了。” 百里安睁开眼,就看到罗闻佩沾在手上的东西。 被褥都被揉皱了,床榻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擦手的东西,衣衫仍旧整齐的罗闻佩正欲退出去,解决手上的东西,就看到红着脸的百里安捏着自己的衣裳凑过来给他擦手。 少年的脊背很纤细,也很漂亮,起伏的弧度柔软的叫人想要覆手上去。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罗闻佩看着百里安将他指间的缝隙都擦的干干净净,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去抚百里安的头发,“今日的事就当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百里安知道罗闻佩是想保全他的颜面,才这样说的。 窗外的何朝炎几次想要冲进来,但他又想到上一回自己误会罗闻佩替百里安擦药的事,就又忍了下来。 百里安捏在手上的糖葫芦,刚才都在不知不觉间压在了被褥上,糖水黏在被褥上,有些还流到了他手肘间。 “都化了,还捏在手上。”罗闻佩看着化了的糖葫芦,语气也不免带了几分可惜之意,“我拿去丢了吧。” 百里安今日刚将他的画送出去,本来就有些心虚,看罗闻佩伸手将他手上捏着的两串糖葫芦拿过去,就拦住了他,“别丢。” 罗闻佩起身的动作一顿。 “还可以吃。”百里安哪里没听出罗闻佩刚才可惜的意味。好歹是罗闻佩给他带回来的。 罗闻佩道,“都化了,下回出去再给你买。” 他的话还没说完,百里安就一口咬住了他面前的糖葫芦。 黏答答的糖水沾在唇瓣上,殷红的唇瓣和山楂,一开一合间露出雪白的贝齿。 罗闻佩一下有些晃神,他向来是不热衷男女之事的人,但在此刻,心里竟也不免的生出些许火热来。 糖水化了,余下的山楂酸的要命,百里安咬了一口就后悔了。 罗闻佩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伸手抚了抚百里安的唇瓣儿。 百里安没察觉出他此刻的不同来,强忍着口中的酸涩感,将那只嚼了几口的山楂吞了进去。 “是不是很酸?”罗闻佩看到了百里安蹙起来的眉。 百里安刚‘嗯’了一声,罗闻佩就低下头来,在覆唇上去的那一刻,罗闻佩猛然清醒过来,坐直了身体,“酸就别吃了。” 百里安也不愿再吃那酸不溜秋的东西。 说要下床去丢那糖葫芦的罗闻佩自被百里安拦住之后,就一直坐着不动了,百里安还想着他出去能缓解一下两人中的尴尬气氛,他现在迟迟不走,百里安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一看,就发觉到罗闻佩有些古怪的坐姿。 罗闻佩一下就注意到了百里安落在他下身的目光,呼吸一紧,声音却强自冷静,“六皇子,你去洗一洗身上。” 百里安哪里不知道其中玄机,听罗闻佩一说,就掀开床幔出去了。 站在窗户旁的何朝炎看到白影一晃,定睛一看,见是低头拉着亵裤的百里安从床榻上下来了。 百里安身上穿的衣裳都给罗闻佩擦手了,他袒露着上身下来,何朝炎几乎是第一眼,就看见了百里安身上的那些痕迹。 百里安走到屏风后,拧湿了帕子正要擦手肘上不知何时沾到的红糖水时,注意到了被推开一半的窗户,他走到窗前,抬手想要将窗户紧闭上。 侧身躲在一旁的何朝炎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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