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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花园,剩下的就由赵大人,自己去安排吧。” “多谢宣王成全!”赵书怀都觉得,自己离那皇亲国戚,就真的只有一步之遥了。 …… 百里安因为正在查赵书怀,表面上还是和他亲近的很,一口一个表哥,像是全然忘记了这赵书怀几次舍弃。赵书怀也是厚脸皮的人,丝毫不觉得表弟会因此对他生出芥蒂来。 “表哥今日请我来,是为何事?” “还记得表哥和你说的,玉真公主选婿一事吗。”赵怀安说。 百里安心下了然,“玉真公主乃金枝玉叶,我只是一介布衣,实在是高攀不起。” “诶,表弟,你可不能这么说。”赵书怀捉住百里安的手,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佳肴美味,但两人都没有动筷,“你如今是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而那玉真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却是个痴儿——”赵书怀说完,又后悔了,他怕百里安改变主意,“不过,痴儿也不要紧,玉真公主生的国色天香。” 百里安听到熟悉的名字,端着酒杯遮掩下眼底一抹特殊的情绪,“那表哥的意思是……” 赵书怀贴近了百里安的耳廓,“你若娶了她,以后可就是皇亲国戚了。” 百里安听出他还没死心,敷衍道,“我哪有那个福气……” “有了,现在有了。”赵书怀一拍大腿,“宣王今日已经答应我了,让你明日与玉真公主见一见,你见到了玉真公主,一定要好好表现。” 百里安眉宇一蹙,本准备再找个托词的,但想到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玉真,而如今世人皆知,玉真公主是个痴儿,他是该去看看她在宫里过的好不好了。和赵书怀又有的没的聊了几句,就先回房了。 第二天下了朝,还穿着朝服的赵书怀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御书房找他,拽着他玩御花园走。 只是赵书怀对着后宫也不甚熟悉,在御花园外面绕了许久都没进去,最后还是百里安看不过去了,给他指了一条正确的路,两人才进去。赵书怀本来是去找玉真公主的,没想到一进御花园,来来往往都是奴才,他抓住一个问了,才知道玉真公主不见了。 后宫之地,两个人实在不方便四下走动,就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过了许久,换下朝服的百里明华过来了,赵书怀上前行礼,“宣王。” 百里明华抬抬手。 赵书怀斗胆问了一句,“玉真公主她……” 百里明华也不知,他一下朝就听到宫人说玉真公主丢了的事,他本来还想借着玉真,去看看这赵安的反应的。现在看来——百里明华看向那个站在赵书怀身后的青年,垂眉敛目,半点情绪也不外露。 “宣王,御花园已经找遍了,也没找到公主。” 百里明华正准备让宫人再仔细搜搜,忽然想起来玉真的频繁失踪,好像是从那棵垂丝海棠树开花开始的,“我知道在哪了。” 跪倒在地的宫人抬起头来。 百里明华往那垂丝海棠树走去,赵书怀看了一眼,也拽着百里安追了上去。 那棵树长的地方有些偏僻,枝繁叶茂,花开如冠,宫人在树下来来回回找过几遍,也没发觉出什么异常来,百里明华一走过去,敏锐的目光就瞧见了从花中露出来的一段粉色披帛。 “玉真——” 无人回应,树上却传来细细的一截枝干被掰断的声音。 “玉真。”百里明华又叫了一声。 围在树下的宫人,这才看见那一道掩盖在重重繁花下的身影。 “公主,快下来吧。” “公主——” 藏身在树里的人谁也不搭理,百里明华纵身一跃,跳了上去,他看见那藏身在花冠中的玉真,玉真戒备的看着他,百里明华伸手去抓她,“跟我下去。” “我要等他走过来。”玉真公主摇着头,抱紧了花枝。百里明华上前一步,却在抓到玉真公主时,被她重重的咬了一下在虎口上。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百里明华有些薄怒。 玉真公主一眼望见了树下站着的百里安,她整个人忽然僵住了,松开了嘴巴,一双空茫的眼睛里忽然爆发出了欢欣的神采来。 “他来了。” 百里明华只听到这一声,刚刚还抱着花枝不撒手的玉真忽然纵身跳了下去,他只看见眼前一道浅碧色的身影一晃而过,正要呼喊宫人接住玉真公主的时候,那站在树下的青年,已经伸出手臂来,接住了那跳下来的玉真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天使:这一卷马甲为什么掉的这么快? 渣作者:掉马甲跟脱衣服一样,习惯了,就快了 小天使:emmmmmmmmm好像没什么不对 第471章 花间集(六) 这一幕何其熟悉,竟让百里明华生出一种时光倒流之感。仿若这一树芳华从未凋零,仿若故人仍在。 “放肆,还不放开公主!”赵怀安但看着目光依恋的玉真公主,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却还是假意呵斥。 百里安看见玉真跳下来,鬼使神差便去接,现在听到赵怀安这句呵斥,也马上惊醒过来,松开了玉真公主的手臂。 “宣王恕罪,赵安也只是情急之下,才斗胆如此。”赵怀安偷觑了着宣王的脸色,他觉得此刻宣王的神情很不对劲,但也不像是生气。 宣王收在袖子里的手颤抖个不停,他看着百里安,要不是那张全然陌生的脸提醒着他,这人并不是他的皇弟,他都恨不得冲上去,紧紧的抓住他,而后质问他,“无事。” 玉真公主挽着百里安的手臂,痴痴笑着,“我就知道你会从那里走过来,我就知道。” 百里安看着她的笑颜,险些抬起手来抚她面容,但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垂下眼退开,“玉真公主,多有冒犯了。” “你为什么要叫我公主,你不是要叫我皇姐的么?”玉真看他躲开,反而上前一步。 宣王此刻也是心乱如乱,“送玉真公主回宫。” “是。”几个宫婢上来,将玉真公主带走。 玉真公主紧紧的抓着百里安的手臂,一面摇头,“我不走——你们走开,我不走!” 百里安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玉真空洞的神色,他心里也泛出难言的酸楚来,安抚道,“回去吧,公主。” 玉真听了他的话,一下子安静下来,任由几个宫婢带着她离开了。 赵怀安看玉真公主对他印象颇佳,准备趁热打铁再和宣王说几句,没想到还没张口,宣王就道,“赵大人,你先退下吧。” 赵怀安应了一声,准备退下的时候,宣王又说了一句,“赵公子留步。” 被留下来的百里安看着已经退下的赵怀安,才恭敬的问了一句,“宣王有何事?” 百里明华一言不发,只站在他面前认真的看着他的眉眼。百里安抬起头望过来,却像是惊扰到了百里明华似的,让他连连后退了几步。 “宣王?” “赵公子是哪里人士?”百里明华现在看他,觉得他身上到处都是皇弟的影子,那张脸却提醒他,那不是一个人。 “华陵人士。” “我看过赵公子手书,字迹与我一位故人颇是相似。”百里明华此刻连‘本王’的自谓都省了。 “是吗。” “是,像极了,我都险些以为……”百里明华不复在朝堂上的冷面模样,神情间竟带着几分怅茫,“你的名字,也像他。” 百里安知道他说的是谁,他面色如常,站在他身边,就如一个真正的陌生人那样。 “玉真当年,也总是躲在树上等他。”百里明华仿佛陷入了回忆中似的,唇角的笑意,苦涩至极,“方才那一瞬,我真的以为……” “草民赵安。” 百里明华心中正是激荡的时候,却看面前的青年眸沉如水,他就好似被一下掐住了脖子,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了,许久之后,他才终于开口,“……是本王糊涂了。” “若没有其他的事情,草民就先告退了。” 百里明华转过头去看那一树的繁花,“退下吧。” 百里安走出去很远之后,百里明华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问,“世上当真会有这么相像之人吗?” 没有回答。 …… 百里安在宫里见了玉真之后,心里总挂念着她,赵书怀也正想借着他攀金枝,不遗余力的在宣王面前撮合两人,这么几次之后,百里安还真的得了宣王的允许去玉真的宫里见她。 玉真的生母已经故去了,宫里只住着她一个人,伺候的奴才虽然多,但总有种清冷之感。当年伺候玉真的宫女也不在了,都是些新面孔,叫他状元爷。 “公主呢?” 几个宫婢指了路,百里安最后在院子里找到了躺在白玉兰树下的玉真。 “公主总是这样,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奴婢去叫她。”宫婢当然知道这状元爷来这里是为何,历朝历代,公主多下嫁于状元。 “不必了。”百里安将宫婢挥退,一个人走了过去。 玉真的宫里,本没有这白玉兰树的,种了这一棵树之后,在满园的牡丹芍药之中,显得极为突兀。百里安走到玉真身上,慢慢坐了下来。 玉真蜷缩着身子,呼吸平稳。 百里安想抬手去碰碰她的头发,伸到半空中却停了下来,睡着的玉真却忽然睁开眼,在百里安措手不及的时候,她伸出双手抱住百里安的腰,然后起身躺在了他的腿上。百里安那顿在半空的手,终于落了下来,轻轻的抚磨起她的头发来,“不是装傻吗,怎么现在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玉真更往他怀里缩了一些。 百里安在玉真的宫里呆了一个时辰就走了,而后隔几天又来,玉真乖的出奇,每次即便舍不得百里安,只要他说一声,即刻就松开了手。百里安借着如今的身份之便,从宫外带了不少小玩意儿给玉真,他还从市集买了只猫送给玉真作陪,玉真珍惜的不得了,天天都抱在怀里。只是猫是不驯之物,玉真宫里的宫婢们,每天除了要找公主,还要去找那只到处跑的猫。 因百里安与公主日渐亲密,朝中官员都觉得他会是驸马,这其中最高兴的就是赵书怀,他从前敛财还知道收敛,现在有了这一层身份,只差张口管人要钱了。百里安哄着玉真公主,也没有忘了这赵书怀,搜集了他贪污受贿的证据之后,就直接把东西送到赵书怀的对头那里去了,第二天他在翰林院修书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众朝臣弹劾赵书怀的事,他回去的时候,赵书怀那张难得苦巴巴的脸,也证明了今日他听闻的确有其事。 “表哥,你脸色怎么不大好?”百里安明知故问。 赵书怀连叹三声,在客厅里踱来踱去。百里安正准备回房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表弟,如今只有你能救我啊。” “表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赵书怀将今早早朝自己受到六位朝臣弹劾的事告诉百里安,百里安装出吃惊的样子,“表哥,你真的贪污了那么多军饷?” 赵书怀脸色惨白,这次的事不同以往,就是宣王想要保他,恐怕也…… “贪污军饷,可是死罪一条,要处以凌迟的。” 赵书怀本来已经坐下了,听到百里安这一句,直接从椅子上滚了下来,然后也顾不得起,趴在百里安的脚边,捏着他的裤腿擦着眼泪,“表弟,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啊。” 百里安扶起他的双手,“表哥,我自然会救你,你说,你要我怎么做。” 赵书怀那个脑子,估计也只能想出让百里安娶了玉真公主,然后借着皇亲的身份求情的法子,百里安一口答应,说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向宣王求情,第二天赵书怀带着他上朝的时候,百里安主动上前一步。 “宣王,草民斗胆,今日上朝是因为有东西要呈给宣王。”百里安说。 百里明华见着他心神就有些乱了,他命百里安将东西呈上来,看了两眼,在赵书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勃然大怒,将东西抛了下来。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上面沾满了血迹。 赵书怀以为百里安递上去的是婚书,但现在看宣王神色,心里就猛地一咯噔。等到那东西飘到自己面前,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血手印,按在那纸上,上面罗列着他的罪状。 赵书怀懵了,抬头看百里安,见对方并不看他。 “你害我!赵安——”赵书怀这下子反应了过来。 百里安面向宣王,“如何处置,还请宣王定夺。” 昨天百里明华没要赵书怀的命,就是有意要保他,但等到此刻百里安站在他面前,一字一顿道,“若宣王再姑息,恐怕民怨难平。” “来人,将赵书怀打入天牢,即日问斩。” 百里安率先跪了下来,而后下面的群臣也一起跪了下来,高呼圣明。在一众声音中,坐在高位的宣王看到了百里安藏在唇角的那一抹冷笑。 处理完了赵书怀,百里安也准备离开了,反正他留下的都是假的,就是以后别人想找他也不容易,只是在走之前,他还是去看了一眼玉真。他去的时候,玉真正坐在院子里哭,旁边几个宫婢都劝不住她,只能来和百里安诉苦。 百里安哄玉真,“我再给你买一只好不好?” 玉真摇头,“我就要这只。” 百里安也没了法子,只得带着一群宫婢帮玉真去找猫。这一找就到了黄昏时候,就在玉真哭得不行的时候,才终于在冷宫附近找到了,只不过找到的时候,猫已经死了,躺在墙角那里。玉真一下跌坐到地上,全然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哭可把百里安吓坏了,他用尽各种方法哄她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玉真公主自己哭累了,赖进了百里安的怀里。百里安认命的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宫。 路上玉真公主不知怎么,又抽噎了起来,那些宫人都被赶得远远的,只有百里安抱着她慢慢往前走着。 “再哭我就要把你丢下了。”百里安吓她。 玉真公主的哭声止住了一瞬间,而后又哭的更加厉害。 “你怎么比从前还要麻烦了。”百里安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将玉真公主抱的更紧一些。 玉真公主像是听得懂他的话,又像是听不懂,靠在他的怀中,仰着头怔怔的看着他。 “明明你是皇姐,怎么总是要我来哄你。” 两人走过之后,在黑暗中,忽然响起了什么东西滴落的声音,而后细碎的脚步响起,几个宫人拎着灯笼找了过来,在烛火照亮到那扇金色的面具时,一群宫人齐齐的跪了下来,“离王。” 金色面具后的眼睛垂了下来,喃喃自语一般,“不是梦。” 几个宫人不解其意,但看离王一只手鲜血淋漓,刺破他掌心的发钗被他紧握在手中,鲜血从五指的缝隙流了下来。 “不是梦。”他又入了魔障似的重复了一遍。这和从前出现的幻觉都不同,他感受到了疼痛。 “离王?” 在烛火的映照下,那沉沉如一潭死水的眼中,有什么东西慢慢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睡睡醒醒的写完了,困如狗,睡了睡了 小剧场: 百里明华:拿着骨科的号码牌,焦急的等待着 百里苍城:挂什么骨科吧,你还是先挂挂眼科吧 第472章 花间集(七) 百里安把玉真送回宫之后就离开了,宫门外遇到了正要进宫的何朝炎,他主动退让,避开何朝炎,等他先过去之后,自己才离开。何朝炎手上拿着急报,本来匆忙着要入宫,没想到看到百里安脚步却顿了一下。 “何将军?”与他一同进宫的人问了一声。 何朝炎回朝之后,就告病在家休养,此次进宫,也是因为宣王下旨,令他查抄赵书怀府邸一事,“他是?” 那人回头望了一眼,道,“何将军,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以为何朝炎再问他为何此时宫里出来的事,就又补了一句,“听说宣王有意把玉真公主嫁给他,所以近来才频频在宫中出入。” 何朝炎望着那道已经远去的背影,那奇特的熟悉感又生了出来。 “何将军,宣王还在宫中等着呢。”身旁的人催促。 何朝炎这才回过神,抓紧手中的急报,往宫里走去,但他没走几步,宫中又出来一列禁军,皆腰佩金刀。 “这,这是?” 何朝炎蹙眉,“是离王手下的禁军。” “离王?”朝臣皆知,离王手中权柄虽大,但一直因为身体抱恙,幽居在深宫中,从不涉朝政之事。 何朝炎也觉得蹊跷,但眼下也容不下他去查探,他看着那一队禁军出了宫门,才道,“走吧。” …… “宣王。” 坐在御案后的百里明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何将军。” 何朝炎将手中东西呈了上来,“这是从赵怀安府上查抄出的物品名单。” 百里明华将东西接下来,扫了几行就搁在了一边,“有劳何将军了。” 何朝炎道,“宣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行告退了。” 百里明华知道他这冷淡态度是为何,当年一事,何朝炎为躲避朝堂,去了边陲偏苦之地,这次回来也只是因为其父病重,“下去吧。” 何朝炎正要告退,外面忽然进来一个奴才,同百里明华说了什么,惹得百里明华霎时变了脸色。何朝炎只依稀听到‘状元’‘假的’几个字眼,他并未觉得此事有异,就退了下去,留下百里明华心乱如麻的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你是说,那人并非赵怀安表弟?” “是,赵怀安表弟姓赵名槐,还住在一家客栈里,而那考中功名的赵安,却是来历不明。”回禀的人,本来是按照百里明华的意思去查抄赵府,却阴差阳错发现了其中隐秘,所以急急回宫禀报给宣王,“奴才在回宫之前,派人查探过,他非皇都人士,只是有一天忽然就出现在了花街柳巷中。” “来历不明……”百里明华在那一瞬仿佛想到了什么,一个心中几番试探却始终不敢承认的答案几乎要呼之而出,“他现在在哪里?” “这……” “来人,传赵安来见我!”现在是一时一刻都不愿意耽搁。 百里明华的命令传下去没多久,就有人回来禀报说,他找的人已经出宫了,百里明华正准备再差人去找他,没想到又有一道消息传来,说离王调动宫中禁军,也出宫去了。百里明华总觉得他此次忽然出宫不同寻常,越想越觉得错过了什么,他不愿再等下去,让人准备了快马,于夜半追出宫门去了。 已经出了宫门的百里安已经坐上了出城的马车,赵怀安如今人头落地,赵府也被查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早就预料好了,早早的就找好了马夫。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城门,城门上的士兵道,“已经宵禁了,要出城明早再来。” 赶车的马夫隔着帘子问百里安,“公子,这……” 百里安也预料到了会这样,他出宫之前,特别从玉真公主那里,‘借’了一块金令过来,“我奉玉真公主之命,出城替她办事。”守城的士兵本来要接过来看的,但灯笼一提过来,借着烛光看到了百里安的脸,即刻就不敢伸手了,“原来是状元郎,失礼失礼,还不快去开城门!” “是——” 百里安没想到自己现在这张脸比玉真公主的金令还好使,说了句‘多谢’,就让车夫赶车出城了。出城许久之后,四下荒芜,坐在马车里的百里安翻开包裹,里面有厚厚一叠的银票,正是他抢在赵怀安败露之前,从他府上顺来的钱财,这么些银钱,足够他置办几处房产,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 城门口,坐在马上戴着金面具的男子正仔细端详着旁人呈上来的那卷字。在宫里四下昏暗,他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但他笃定那就是百里安,后来他在宫中打听之后,才知道那人现在是新科状元,入宫来陪玉真公主的,现在他拿的,是那人在翰林院留下的字迹,他一眼认出,这是百里安的字迹。 “离王——” “找到他了吗?”合上卷轴,心中激荡久久难平。 “他已经出城了。” 百里苍城牵住缰绳,“走,出城。” “是。”跪在地上的人回应一声,起身上马,跟着百里苍城一起出宫去了。 无论他现在是何长相,都不重要,因为百里苍城知道,那就是百里安回来了。 …… 官道上,一辆马车停在路旁,百里安坐在车里,等着车夫方便回来。不一会,车夫提着裤子回来了,坐在马车上说了一句,“公子,你可否听到马蹄声?” “马蹄声?”百里安没听到。 “我去方便的时候,听到有阵阵马蹄声,可是都这个时候了,也没有什么客商镖车途经此地啊。” 百里安心思敏感,一听他这么说就警觉起来,跳下马车伏地听了一会,却有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公子?”车夫被他这怪异的举动吓住。 百里安从包裹里抽出一张银票来,塞给车夫,车夫被银票的数额吓了一跳,“这,这是……” “阿伯,我到这里就先下车了,这钱就当是我先给你的,你驾车往南边走,现在,越快越好。”百里安听那马蹄整齐,像是训练有素的骑兵,无论那些人是不是冲他的来的,他都不该抱有侥幸。 “好,好。”车夫收下银票,爬上马车就驾车走了。 百里安拿了包裹,往荒僻的小道走去,不一会,灯火由远及近,一队骑兵疾驰而至,百里安本来看他们是走官道的,但不知怎么,分了一个小队,绕到小道上来了,为首的人拦住百里安,“站住。” 百里安在车上换了一件布衣,看起来像是普通的百姓。坐在马上的男子脸上一张金灿灿的面具,被火把一照,光影交错,有如修罗,但那人声音却意外的温柔,“你可否看见有马车路过此地?” 百里安听那人声音,就一阵心惊肉跳,但抬起头来,见那人姿态倨傲,不像是认出了他的样子,“方才是有一辆马车路过,我本来还想让车上的人捎带我一程,但是他们像是赶路,走的急急忙忙的。” “他们往哪里去了?” 百里安露出几分惶恐的神色,“这位大人,那里面不会是钦犯吧?我可和他们没有关系啊——” 百里苍城的语气已经愈发不耐起来,“我问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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