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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但身边没有人伺候不行,令狐柔就亲自挑了这些家丁护院,提拔成内仆,送去了周琅院子里。 周琅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最后两个体贴解意的两个丑丫鬟都要被送走了。 令狐柔挑来的几个男子,相貌都算是周正,毕竟将军府这样的身份,家仆相貌怎可不端正,只是这些个家丁护院平日里都是和棍棒为伍,突然被调去内院做伺候人这样的事,实在是有些勉强了。令狐柔却不管,将人挑选出来之后,又反复敲打了几句,才给周琅送过来。这情周琅是真的领不了,从前添香共枕的红袖国色天香,娶了令狐柔,入目皆是姿色平平,但也还算温柔解意,现在连温柔解意的丑丫鬟都要没了! 周琅是被从头到脚伺候的精细人,现在身边再没有手巧的女子,他便连个发髻都梳不好,玉梳齿细,遇到稍稍打结的头发就拽的头皮生疼,从前伺候他的婢子哪个不是千万般的温柔,一点痛一点累都不让他受的,现在他一个人,半个时辰了头发都没梳好,反而还拽了许多头发下来,周琅实在梳的心烦意乱的,就将门口候着的奴才叫进来了一个。 被叫进来的奴才叫阿七,从前是家丁,再往前推一些,还是从过军跟令狐胤一起平过寇的。人是四人里长得最斯文的一个,方才周琅喊人进来的时候,他就被另外三人推了进来。 本来他们四个都是武夫,大字不识一个的,现在小姐让他们到内院来干伺候人的差事,实在是勉强了…… 更何况,他们伺候的这个人,看起来还有些不太好相与。 阿七进了房里,就不敢抬头了,就是面前隔着一道帘子,他也不敢往里面看。 “你进来。”周琅听到门吱呀了一声,就知道是有人进来了。只是那人站在门口不知道在做什么。 阿七低着头走到了床幔里。 周琅只着一身雪白的单衣,外面的罩袍挂在屏风上,他坐在铜镜前,披着头发。 周琅转过头看了一眼,见那人还低着头,进来的时候还差点撞到了东西,“你低着头做什么?” 低着头,自然是因为来的时候小姐嘱咐过,要少看这位姑爷。 “抬起头来。” 阿七抬起头,才望见面前这道声音的主人。周琅长得好看,披着头发的模样更是动人,阿七还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一时怔住了。 周琅看着他直皱眉,他只感觉面前这个奴才蠢钝的和块木头一样,说什么才做什么。 阿七察觉到周琅的不满,一怔之后就慌乱的低下头去。 周琅将桌子上的玉梳拿起来,递到他面前。 阿七没敢去接。 “拿着啊!” 阿七这才伸手将梳子接了过来。 “替我梳发。”周琅将梳子递给阿七之后,就心安理得的转过头去了。 阿七拿了玉梳,又迟疑了好一阵,才开始替周琅梳发。 因为是伺候人,阿七的动作格外的小心翼翼,周琅被人伺候着,心里舒坦些了,就开始想着如何去哄令狐柔。 阿七站在身后,看着面前坐着的人双肩单薄,入手的发丝柔滑似绸,也有些神思不属。一下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住,扯痛了周琅。 周琅痛叫了声。 阿七拿着玉梳,也不告罪,就这么站着。 周琅转头瞪他,“你知不知道轻重?” “我……我轻一些。”阿七被周琅瞪了一眼,又连忙错开目光去。他礼数实在是没有内院的人周全,说着又忘了自称。 周琅计较的也不在这上面,只因人是令狐柔送来的,心里总有些芥蒂。 等阿七将周琅的头发束好,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好在现下无事,周琅又在想事情,所以并没有找阿七麻烦。头发束好了,就让阿七退下了。 阿七傻愣愣的退了出去。 等到阿七出去了,另外三人问起他,阿七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觉得今天的时间,好似过的太快了一些…… 半盏茶的功夫,周琅换好衣裳出来了,四人站在门前,俱是齐齐垂首。只是阿七却抬头悄悄的觑了周琅一眼。 换好了衣服的周琅端的是风姿斐然,只是他对着四个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往前走了几步,没想到四人也齐齐的往前走了几步。 周琅转过身望着四人,“你们不必跟着我。” “小姐让我们侍奉周公子左右。” 周琅方才已经见识到四人是何等尽职尽责,如今也不多费口舌,哼了一声,转身加快了脚步。 四人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步履生风,周琅见甩不掉他们,就也慢了下来。 五人追追走走,竟来到了花园里,原些时候,周琅最喜欢来这里了,将军府里许多貌美的婢子都在这边伺候,只是现在他走遍了偌大的将军府,别说貌美的,迎面就是连个丫鬟婢子都见不到。 现在已是下午光景,花园里依然静的出奇。 周琅抬眼见一棵垂丝海棠,抬手摘了一束,花瓣娇嫩鲜妍,周琅把玩一阵就随手丢给身后的人了。 又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了一个深蓝衣袍的男子。 等到那人走近了,周琅拧眉。 “周公子。”那人先开口打招呼。正是令狐胤的手下长青。 周琅只装作看不见他的样子,径自从他面前走过去了。 长青等他走过去了,还回头望了他一眼。 周琅又往前走了一会儿,见到了令狐胤。令狐胤在凉亭里,身旁站着一人,两人似乎是在交谈的模样。 周琅有意避让,不想令狐胤见到他之后,叫了一声,“周公子。” 周琅还是讲求礼数的,更何况他这个小舅子还是不凡的人物,听到令狐胤那一声,也只得走过去。 那四人现在自然不敢跟进来,就在凉亭外站定。 令狐胤还有些好奇,不知这外院打扮的人,如何是跟着周琅过来的,于是他还特意问了一声,“周公子,这四个外院的家丁,怎么同你在一起?” 周琅自己也想问,但他肯定不能这么说,需得脸上摆出一副家事兴和的模样,“这四位是柔儿派过来照拂我的,说是我院中少些伺候的奴仆。” 令狐胤心下了然。 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懂这令狐家的隐秘,横插出来道了句,“我看这些奴才做家丁打扮,怎么做得来伺候人这样的细活。” 周琅这才看令狐胤身边的人。 这人通身气质都十分尊贵,只一件简简单单的墨色绸衣,腰间系一块古朴的玉佩流苏坠,眼狭而黑,唇却生的很薄,和谢萦怀似笑非笑的薄唇有几分相似。只是这人要比谢萦怀更不好接近一些。 周琅虽然是个玩乐的主,但是眼力劲儿一等一的好,他这位小舅子身份不凡,能和他在一起交谈的人,不消说,也定是一方人物。只是这人说的话,叫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 这时候令狐胤就顺势接过了话头,“周公子不擅武艺,调了这些家丁过来,约莫只是看护院子洒扫房屋。” 周琅也希望是这样,但按这四人举动,令狐柔意图明显没有那么体己。 那人听令狐胤如此解释,便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周公子昨日醉酒,今日可有好些?”令狐胤又问。 “劳哥哥关心,已经不妨事了。”周琅敛眉,又知礼仪,外人看来实在是通透温润的君子。 令狐胤点头,“那就好。” 那人又在一旁开口,“令狐兄,你何时还有个弟弟了?” 令狐胤笑答,“这位是胞妹夫婿,亲近些就叫我一声哥哥。” “令狐柔的夫婿么。”念到令狐柔的名字,那人已经带了几分笑意。 周琅在心里又叹了一声。自己家财万贯,又有谢小侯爷荫庇,却怎么要来这高门大院里伏低做小呢? 面前突然递过来一根手指,那手指挑起周琅的下巴。 那轻浮的动作是从前周琅最爱用来调戏知己红颜的,却不想自己有一天会在这么个情景里被人挑起下巴来,一时愣着没有反应。 “她倒是选了个好夫婿。”挑起他下巴的人望着他笑,寡淡的眼也染了几分切实的笑意,“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就是: 攻:你这个小妖精你要撩拨我到什么时候! 受:我他妈干了啥?? 这种 如果看到这里还没有get到萌点的小天使们快弃文吧快弃文吧不要勉强自己了 如果已经get到了恶趣味的萌点,那么,我跟你讲,我要承包你这一年的痴汉笑 第11章 周郎顾(11) “你!” “南凤兄!” 周琅和令狐胤的声音同时响起,只不过周琅声音里已带几分怒意。 挑着周琅下颌的手指微抬,将周琅一张俊秀的面庞抬的更高一些。 周琅原以为这人与令狐胤交好,也应该是好教养的世家弟子,此时被令狐胤开口喝止,该是意识到自己举止不妥,及时道歉才是。没想到这人轻薄之举更甚。 “生的这么好看,莫不是女子假扮作儿郎?”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伸出拇指去揉弄周琅的唇瓣。 “放肆!”周琅倒是还没被人这么轻薄过,一时也不顾及面前的人是何种身份,将他推开之后,自己也跟着后退几步。 令狐胤也觉得这举动实在是不妥当的很,更何况周琅还是他妹夫,于情于理他此时都该站出来,于是他上前一步挡在周琅面前,“南兄,周公子是个读书人,你可别莫要吓着他。” 他只当南凤辞在同周琅玩笑。 南凤辞也确实用那种玩笑的口吻说,“他既不是女子,怕我这个登徒子做甚?” 周琅气的变了脸色,但他是个文人,就是面对这样的轻薄,也只能在口舌上与人较量,“君子不重则不威,阁下还请端重仪态才是。” 他这话就是说南凤辞没有教养。 但偏偏南凤辞读的书不比他少,他这话里的刺不一下就叫南凤辞听出来了?只是南凤辞见他动怒的模样颇是动人,也不觉得生气,“君子自然要端出仪态来,只是——公子生的太美,令我情难自禁……” 周琅面皮一下涨得通红,“你!” 南凤辞见着周琅这副语塞的模样,一下大笑出声。 令狐胤摇头。 “小公子莫要生气。”南凤辞一整神色,前半句一本正经,后面却又忽然话锋一转,“不然你面颊绯红,我心里就更痒的很了。” 周琅哪里被人这么调戏过,往日都是他逗弄那些女子,今朝因果轮回,让他被个牙尖嘴利的登徒子逼的说不出话来。 南凤辞又往前逼近一步,他本来是那种有着三分冷峻的模样,如今扮作登徒子,倒是更有一种侵略的强势感。 令狐胤转头望着周琅,轻声安抚他,“你先回去吧。” 周琅听了令狐胤的话,道了声告退,也不敢再看南凤辞一眼,匆匆的就转身离开了。 南凤辞在后面又叫了他一声,周琅像是撞了鬼了一般,脚下走的更快,不多时,连影子都瞧不见了。 “三皇子。”等到四下无人了,令狐胤才有几分无奈的开口,“你怕是把人家吓的不轻。” 南凤辞脸上笑意还未淡去,只是那笑意并不深刻,好似只是因为他的唇角天生上翘,“我哪里有吓他。” 令狐胤只当自己好友起了恶劣的玩乐心思,并没有在这桩事上深究,两人的话题也慢慢拉回了最初。 “二皇子将我调回朝堂,怕不是要让我令狐家休养生息这么简单。”令狐胤虽然出生武将世家,但心思城府,尤胜其父。 南凤辞负手而立,“如今父皇废了太子,他自然不会如从前那样安分守己。”说起如今朝堂的局势来,他的声音却更冷了些,又透着几分嘲弄,“他将你从边疆调回来,无非是想提拔一个能帮他执掌兵权的心腹。” 令狐胤虽然明面上远离朝廷已久,但是朝野上下许多事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南凤辞这么一点拨,他当即就明白了过来,“二皇子是想提拔常将军。” “嗯。常家虽然不比你令狐家,但也不是太无用,尤其是和你同辈的常钟云。”南凤辞自然一早就打听过那常家上下的底细。 “如今边疆战事频频,二皇子是想,让那常钟云去立些战功,巩固下在朝野上的实力。”令狐胤道。 南凤辞也不说话,举目望着花园里如许的春光。 “三皇子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令狐胤问道。 “常钟云的父亲不是三年前死在战场上了么。”南凤辞眼中顽固的灰因为这灿烂的春光淡开了一些,只是底下的黑仍旧看不透,“二皇子既然想让常钟云早些下去陪他父亲,那就成全了他。” 令狐胤明白了南凤辞的意思,点了点头。 …… 周琅从令狐胤那里回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大好,尤其还是令狐柔派来的四个奴才,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好似监视一般,但是他又无甚办法。 几个奴才都是看家护院的,端茶倒水不精,研墨铺床不会,周琅忍了两日,直到有个奴才失手将他书房里一方砚台给砸了,他终于忍不下去了,发了脾气。那几个令狐柔派来的奴才,都是武人,派来伺候周琅这几日,也不服周琅这副文绉绉的做派,但这事是他们有错在先,周琅说的话再难听,一个个也低着头受了。只是一个个心里,对周琅就更加不满起来。 周琅如今的境地,招了几个嫌恶他的奴才,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几日下来,又瘦了许多,从前的衣裳穿在身上,更显得单薄了一些。 令狐柔这几日是有事在忙,不在府上,没有顾上周琅,等她回来了,第一件事自然是来周琅的院子里。 她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周琅已经睡下了,几个她派来伺候周琅的人却还守在门外边,见到令狐柔过来,一个个都行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小姐。” 令狐柔这几日按兄长的吩咐四处奔波,来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她看到屋子里灭了灯,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噤声,自己就推门进去了。 周琅睡在床里头,身上就盖了一层薄被,青丝掩在脖颈间,玉白色的肌肤就从那青丝的缝隙里透了出来。 令狐柔点了灯,拿着烛台走过去,坐到床边,用手去抚摸周琅的面颊。 周琅从梦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眼看到令狐柔,连忙欲起身坐起来。 令狐柔将烛台放到一边,一手将周琅按在床上,不让他起身。 “柔儿。”因为方才睡醒,周琅的声音有些哑。 满头的青丝在枕间铺散开,映着朦胧的烛光,美的不可方物。 令狐柔在外面数日,从未体会过这样思家心切的感觉,现下见到周琅,心里微动,俯下身去含着周琅的唇齿。 周琅对这样的事是何等敏感,令狐柔含着他的唇,他就张开唇齿,将舌尖递了出来。 令狐柔闭着眼,眼睫微微颤动。 “你好久都没有来了。”周琅说。 令狐柔记得自然比周琅清楚,“不算今日,已有九天了。” “你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不来见我吗?”周琅的眼睫比令狐柔的还要长一些,烛光巍巍,竟是十分的妩媚动人。 令狐柔跨坐在他身上,去解他身上轻薄的亵衣,衣裳解了一半,望见周琅的眼,动作就顿了顿,贴着他的耳廓说,“我不生你的气了。是哥哥让我离府办些事,本来要半月才办好,我急着见你,九天就回来了。” 周琅这才知道,原来令狐柔这几日都不在府里。 上身的亵衣被解开,胸口的肌肤白的好似玉璧。 令狐柔用唇舌碰了碰,周琅就抑制不住的轻轻哼了两声。 “柔儿。” “嗯?”令狐柔的动作却没有停。 周琅还是不习惯令狐柔这种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扶着令狐柔的肩膀,想要坐起来,令狐柔却压着他不让他动弹。 “柔儿。”在床笫间,令狐柔总喜欢用这种掌控他的姿势,但那新鲜劲儿过去了,周琅就觉得有些不太能接受了。他堂堂男子,怎么,要被一个女子压在身下?“你让我起来好不好?” 令狐柔扬唇一笑,“不好。” 周琅还想张口说些什么,令狐柔就已经用他身上的亵衣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头上。 床下的烛台明明灭灭,周琅仰着头看令狐柔,只看见她那双明亮异常的眸光。 “今日回来的时候,我从一个番邦商人那里,寻来了一个好玩的玩意儿。”令狐柔这么说着,伸手入怀,摸出一个大大的铜铃出来。 周琅看着不觉得古怪,那铜铃和其他铜铃无异,等令狐柔将那铜铃揉在他胸口的时候,他才觉出有异。 铜铃贴着他的肌肤,捂热之后竟慢慢颤动起来。 令狐柔将铜铃在他的胸口上滚动起来。 周琅这才认出来,这是勉子铃!从前他寻稀奇找了一个,在女子身上用了用,只是当时他寻得是次品还是什么,女子并不适用,后来就作罢了。没想到令狐柔今日也寻了一个过来。 他不是女子,那勉子铃用在他身上,自然也体会不到什么奇妙的效用。令狐柔玩了一阵,觉得无趣,就将勉子铃抛到一边了。 周琅对这用在女子身上的器具无感,对女子却不能免疫。令狐柔姿容艳丽,如今跨坐在他身上,发丝披散,眼波荡漾的模样,实在撩拨的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见令狐柔不得勉子铃其中乐趣,就用着引诱的口气说,“柔儿,你将我解开,我教你如何用了舒服。” 令狐柔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她低下头,望见周琅,然后摇了摇头,患了失魂癔症一般的念到,“周郎——夫君,你何以生的这样俊俏。”说完她又痴痴一笑,俯下身去亲周琅的脖颈。 周琅被令狐柔这样撩拨,一时也是热血上涌,柔儿柔儿的叫个不停。 令狐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了几件,周琅见她香肩微露的模样,几欲起身将令狐柔按在身下。 但令狐柔虽然是个女子,力气可要比他大上许多。 “柔儿,我同你说,勉子铃是女子用的。”周琅在那已然十分暧昧的烛火里,这么同令狐柔说着。 令狐柔歪着头,好似思索了一阵。而后她抬手,将那抛到一边的铃铛捡起来。 周琅望着令狐柔动作,心中的兴奋之色更甚。只是他却没有想到,令狐柔将那铃铛推进他的双腿中。 那铜铃震的厉害,周琅腿都发麻了,一下想要张开双腿将那铃铛弄开,没想到令狐柔却将他翻过身来,而后排着他的后腰,“夫君将双腿并拢些——” 周琅自然不听,那铃铛一下滚了下来,令狐柔皱眉,抬手拍了周琅的后臀一下。 周琅哪里被人打过这样的地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咬牙叫了一声,“柔儿!你不要胡闹!” 令狐柔自然不怕周琅,这么一个柔弱的书生,还不仍由她摆弄? 她捡起勉子铃又塞到周琅双腿间,“这回夹紧了,若是掉出来,我就再用鞭子抽你一顿。” 第12章 周郎顾(12) 房间里明明灭灭的烛光忽然又灭了,房间里漆黑一片,院子里却洒满了朦胧的月光。 守在门口的四人面面相觑。 “小姐过来了,我们就早些回去歇息吧。”一人说。 阿七有些为难,“小姐让我们照看好周公子,我们走了,怕是不好吧。” “小姐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另一个反驳。 就在四人还在争执的时候,漆黑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像是什么掉在地上的声音。 四人当即屏息细细去听。四周没有一点声音的时候,那屋子里厚厚的纱幔里,极力隐藏的饱含欲望的喘息便藏不住了。 一时四人面色都有些发红。 只是突然的寂静之后,就有一人不满的开口,“小姐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个无用的书生?” 他们几人都被周琅责骂过,但周琅说白了也只是个入赘进来的姑爷,又是个无甚功名的书生,几人心里自然有诸多不满。 “哼,这几日我看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床上,怕也是软脚虾一只。”另一人附和。 那个叫阿七的青年,却不说话,还在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黑暗的屋子里,喘息声变得更加沉浊。 又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色里,这一声也突兀的很。 “吱呀——” 窗户被从里面打开。或是说是撞开更贴切一些。 里面那被层层遮掩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十分清晰起来。 沉浊的,黏腻的,好像化不开的糖丝一样的喘息。 然后一个人从窗户探出身来。低着头,青丝遮着脸,双手伏在窗栏上,单薄白皙的肩胛骨颤动着,在朦胧的月色下便好似一只栖息的蝴蝶。 四人一下都呆住,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双腿夹拢了。” 那是令狐柔的声音。 极力忍耐的喘息在这寂静的夜里也足够让人听清了。 “夫君,你的腿怎么抖的那么厉害?”一只手拢住那满头倾泻下来的青丝,而后从身后环住周琅的肩膀。 周琅自然说不出话,勉子铃抵着他的腿根,初时无感,但后来滚到他敏感的地方,刺激的腰腿皆软。方才他失手打翻烛台,令狐柔就将他拽到了窗边来。 月光下,这个白日里神情傲慢叫人讨厌的公子,披散着头发,咬着唇,盈着满眼的泪,勾人的跟个妖精似的。 “柔儿,你别再——你别再折磨我了……” 殷红的唇瓣里,吐出的声音带着动人心魄的喘息。 门口四人看的俱是痴怔。 又过了一阵,周琅大概是真的站不稳了,方才被令狐柔带进了屋子里。 只是屋子里的烛火灭了,所以窗户就一直没有关,想是借着月光视物。 等到屋子里所有的声响皆停歇,站在门口的四人也没有离去…… 第二天,到令狐柔离开之后,周琅也没有起床,阿七被怂恿着进屋看了一眼,只看到睡在重重锦被中的周公子,闭着眼,蹙着眉,胳膊从暖帐中探出来,指尖儿凝着一簇粉儿,好似枝头的花苞儿一般。轻轻一碰,便要摇摇坠下几滴露水来。 阿七不敢再看第二眼,连忙从屋子里退了出来。 一觉醒来,不觉已到下午,周琅披衣下地的时候,腿根都在颤抖。 昨晚到底如何,个中滋味,也只有周琅自己心里清楚。 门口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就是阿七小心翼翼的询问,“公子醒了吗?” 周琅不想回答,没想到阿七就直接闯了进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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