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久,我说,你是不是因为想睡懒觉,才干这行的?”于舟数落她。 苏唱笑了,躺在枕头上看她:“嗯,是。” “啊?是什么?” “想睡懒觉才干这行。”苏唱又把脸搭在胳膊上,赖床赖得理直气壮。 “你这么不上进,那我要再考虑一下了。”于舟捧着手机嘟囔,继续想借口。 苏唱蹙眉:“你说什么?” “好话不说二遍。”于舟随口搭。 “听起来不像好话。” “坏话谁还说第二遍,傻。”于舟乐了,打开微信,找到齐姐,很乖地语音,“齐姐,我那个生理期来了,肚子很痛,想请一天事假,没去医院所以开不了单子,您给我记事假就行,要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上OA走程序,工作我都可以在家里处理,我电脑昨天带回来了。” 乖巧里带着虚弱,苏唱仔细品味刚刚她说的“我特别不会说谎”这句话。 听到手机响,于舟小小地“耶”了一声,熟练地登录办公系统提交申请。 之后她放下手机,缩回被窝里,苏唱重新揽住她,问:“所以今天没安排了?” “什么没安排,你没听我刚刚说吗,我要在家办公的。” “那你电脑呢?” “哦,客观条件限制,只能手机简单处理一下了。” 鬼马精灵的小蚂蚁,在苏唱心口碎碎念,她摸摸于舟的头发,没忍住,又亲一下。 “你不要再亲我了,”于舟把头埋进她胸口,瓮声瓮气地说,“我今天班都没得上了。” 美色误事,啧。 第50章 临近中午,俩人磨磨蹭蹭地起床,苏唱拉于舟到主卧卫生间洗漱,这是于舟第一次好好打量她的洗漱台,高高低低的瓶瓶罐罐,一眼望去全是英文或者法文,看不太懂功效。 吹风机旁边还立着三个护肤仪器,和一小块刮痧板。最夸张的是,旁边有个小冰箱,通过透明门看进去,是一些面膜和需要低温保存的护肤品。 救大命,她以为天生丽质,没想到人家在浴室里负重前行。 于舟在心里迅速盘算,这么爱保养的1,算1吗?她没弯过,有点刻板印象,以为这种都是0热衷的。 她偷眼看苏唱,这才想起来她忘了问苏唱到底1还是0。 啊这…… 幸好没do,这下不用脱衣服,于舟也觉得自己过得糙。 她站在镜子前缩缩脖子,手藏进苏唱借她穿的睡衣里,不过她也有小心机,她先洗漱完过来的,又在被窝里暖了会儿,现在还挺粉面俏佳人的。 但苏唱弯腰,只以清水清洁,然后用一次性洗脸巾轻柔地吸干。 “?”于舟好奇,“你不用洗面奶啊?” “早上洗过了。”苏唱说,然后倒漱口水。 “啊?啥时候?” 苏唱想了想:“6点多。去找你了,你在睡觉。” 于舟乐了,难怪苏唱的脸香喷喷的,原来早作准备的,不止自己啊。 她甩甩袖子,跟在苏唱旁边简单二次清洁,然后下楼吃饭。早午餐一块儿吃了,就煮清汤面,打了两个鸡蛋,苏唱胃口还不错,安静地拿手机回复消息。 于舟简单处理了下工作邮件,然后点开微信,火锅终于舍得回了:“恭喜。” “昨天有局,喝多了。”她说。 圣诞的局?“约会啊?” 火锅发来摇头的表情包:“卡颜局。” 卡颜局啥意思?于舟没听说过。 “就是说都是帅哥美女,你去了之后,如果长得好看,人就让你进去。”火锅解释。 这么神奇。 “你选上啦?”于舟心里给她搭了个选美的舞台。 “我被卡了。” …… 于舟:“那你还喝多?” 火锅:“卡了我以后,估计不好意思让我跑一趟吧,毕竟我怪积极的,组织那人给了我200块钱打车费,我腿儿着去的根本用不着,在楼下约桃子她们喝了几桶扎啤。” “噗。”于舟笑出声。 苏唱看她一眼。 “我跟火锅聊天呢。”于舟解释。 苏唱点点头,笑了下。 于舟突然不好意思了,这对话,跟报备似的,她有点喜欢。 和苏唱在一起,像嘴里含了话梅糖,梅粉附着在舌尖,喝水都回甘。以前觉得电影里演的,什么杵着下巴望着桌子笑之类的,很夸张,现在才发现,爱情其实是至高无上的哲学,它也令人“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是她,看水是她。 吃过饭,她们手拖手上楼换衣服,苏唱让于舟去衣帽间帮她挑,于舟跟逛精品店似的,在一排排衣架里拨弄拨弄,挨个摘出来看。 “你会记得你有多少衣服吗?”于舟好奇。 主卧里这个衣帽间是苏唱常用的,黑色和茶色的玻璃,没有想象中陈列得像那么夸张,没什么包,苏唱平时不拿包,也没有多少饰品,最多的是项链,还有几个基本款的戒指,就素圈儿类型的。 旁边有几块表,也不多,两块百达翡丽,日常她比较偏好款式简单的江诗丹顿,这些都是之后于舟才逐渐了解的。当时的于舟并不知道,其实她一眼认出的帕拉梅拉,抑或是火锅查到的衬衫,不过是她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对富裕生活特别小的一部分想象。 那时于舟还处于很新奇的阶段,什么衣服都想往苏唱身上试一下。 苏唱好脾气地按她挑的衣服换,然后又问她,要不要也挑一套,她们身形差不太多,应该也能穿。 于舟忽然恍惚,怔愣片刻,站在能闻到新鲜衣料味的衣帽间,问苏唱:“女朋友对你来说,能好到什么程度啊?” 很奇怪的一个问题,苏唱一怔:“怎么这么问?” “你这些衣服,嗯……”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可以随便穿吗? 于舟只是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对于开展亲密关系也想得有点浅,假如她们是一对同桌,兜里都有两颗糖,她们在拉钩做好朋友的那一天,会把兜里的糖都分享和交换。 可是,于舟兜里没有几颗糖,而苏唱有太多,显得所谓的分享,像是馈赠。 好在,这样的想法刚到来,于舟立刻便嘲笑自己想太多,只是交往而已,人家也没说要跟她分家。 “没事,我就穿昨天的吧,你看,你这身是不是搭黑的好看多了?”她偏头,上手摸摸苏唱的腰。 苏唱笑着握她的手,从手背滑到掌心。 午后,小情侣一块去逛商场。于舟说还是更喜欢棉质睡衣,苏唱便带她去买套新的,还有护肤品和毛巾什么的,都放一套在苏唱家,于舟可以随时过来住,不用再拎小包包。 一开始她们没牵手,一前一后上扶梯,苏唱想牵她,于舟把手递上去。 并排走了会儿,于舟忽然转过头,没忍住,背对着苏唱笑了。 “怎么了?”苏唱捏捏她的手心。 “好奇怪啊。”于舟拧眉。 “嗯?” “为什么一出门,就感觉我们没有那么熟呢,哈哈哈哈。”于舟收回手,揉自己的脸颊。 苏唱掖了掖嘴角。 于舟捧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她:“其实你也是吧,刚坐电梯时,我感觉你伸了几次手,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牵我最自然。” “是有一点。”苏唱也抿笑低头,悄悄呼一口气。 “要不还是我挽着你吧。” “好。” 俩人又像之前做朋友时那样,时而挽着手挑东西,时而伸手搭着肩,但不同在于,排队结账时,苏唱搭在肩上的手会轻轻蹭一下于舟的脸,于舟等累了也会往她身上靠一靠,不着痕迹地揽着她的腰。 苏唱对关系转换的接受度,比她自己想象的要高,可能因为做足了准备。但即便如此,恋情的伊始仍然伴随不安。 贫瘠的心地发了一颗嫩绿的芽,看到时自然很惊喜,它意味着自己这块田地原来并不荒芜,你会不由自主地期待它结出果子,或者开成花圃。但它过于细嫩,总担心一用力便折了,因此也不太敢碰。 买完东西,于舟要回家,她真的不能再耽误工作,俩人依依不舍地在门口道别。然而苏唱刚上车,于舟的电话就来了,想要跟她说话。 苏唱坐在车里跟她聊了半小时,于舟说了十来遍挂了拜拜真的要开电脑干活了,然后又拖延十分钟。 回到江南书院,苏唱将于舟的物品一件件放好,睡衣挂到衣柜里,新的毛绒拖鞋,带兔子头的摆到玄关处,还有一双洗澡用的带按摩功能的凉拖。毛巾拆开剪了吊牌,苏唱想起于舟说要过一遍水,便用手洗了,她不确定衣物清洁剂放在家政间的哪一格,也不确定能不能用来洗毛巾,因此用沐浴露洗一遍。 很少做这些杂事,她频频想起于舟,总觉得她忙忙碌碌的身影比自己好看很多。 再一次在二楼上往下望,家里空荡荡的,真不舒服,真想抱着于舟。 原来她也会依赖人的,原来她也有这么弱小的时刻。 原来她也想要吃糖,之前总怕太甜,但于舟喂的那一颗,总怕不够甜。亲密关系是令人上瘾的东西,没有时可以没有,但一旦有,就想要更多。 后来苏唱思考,于舟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呢?不仅仅是安稳,也不仅仅是后盾,而是这个世界的生命力。她告诉她,你的爱情活着,你不要怕去感知更多,你可以期盼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庭。并非血缘关系,不是在病床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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