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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断不会与这人有何逾越之举。若是有了,即便我砸锅卖铁收破烂,卖艺街头养家糊口,也绝对不愿让这人受一点委屈。” 师青玄也道:“不错!如果是太子殿下干的,他怎会主动带这位女鬼姐姐上来对质?想想也不合理。而且太子殿下这种类型,一看就是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怎会做这种始乱终弃之事!” “……”谢怜看他,心道我是什么类型?我怎地不知? 有神官瞎猜一气:“会不会是这样,太子殿下失忆了,所以不记得自己干过的事了?” “那我比较相信他胆子大到觉得过了八百年人家已经不认识他了。” 谢怜无言以对,道:“为了证明一件不可思议的事编造出另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诸君这个思路是不是有点危险啊……” 君吾忽然道:“仙乐,你以前总共有几条金腰带?都是什么样子的?” 谢怜道:“……那可就太多了。十条?” 慕情淡淡地道:“四十五条。每条都不一样,用来搭配每天不同的衣服。” 话一出口,他才觉不妥,果然立即有人想起慕情曾是谢怜的贴身近侍,专管谢怜起居日常,才会对这种细节了如指掌。众神官心道,光金腰带就有四十多条,这位太子殿下当年还真不是一般的铺张娇贵。不光别人,谢怜想起来也很是汗颜,他那时候哪像现在,一整年就三套衣服反复换洗反复穿,这三套衣服还都一模一样,光看肯定以为他穷到只有一件衣服可穿。君吾又道:“放哪儿去了都还记得吗?” 谢怜和风信都是暗暗一噎。 谢怜道:“咳,不大记得了。毕竟都是八百多年前的东西了,早不知道散哪里去了。” 不光有丢三落四的缘故,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和风信经常手头一紧张就拿东西去当。当了太多,真的不记得到底有没有腰带了。风信虽然也不太忍心讨论这个话题,但还是说了一句:“能拿到这金腰带,未定是给人送的,也有可能是捡的。” 君吾似乎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谢怜会记得,道:“仙乐,我记得,你修的功法是要求必须保持童子之身的,否则便会法力大跌。” 谢怜道:“是。” 师青玄随口道:“哗,我一看太子殿下,就觉得他修的肯定是这种道法,果然如此!别说生孩子了,他估计手都没跟人拉过吧。” 谢怜刚要脱口道“是”,脑海中忽然浮现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在大红的喜帕掩映下,清冷如玉石,第三指系着一道细细的红线。这个“是”,就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了。 眼下殿上所有人可都紧盯着他呢,一看便知,这一卡,意思就是“不是”! 不过,“没拉过手”,这条线也太低了,就算拉过也没什么。师青玄立即改口道:“即便拉过手,也肯定连亲都没亲过别人。” 谢怜又想说“是”,但这一回,他眼前忽然升上来一串又一串水晶珠子般的水泡,水晶涣散,其后,便是一张闭着眼、俊美至极的面容,额心上方一个小小的美人尖,甚是好看。 这下,他非但没挤出一个字来,反而整张脸都红透了。 “……” 霎时干咳声一片。师青玄开始后悔了,扇子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下,悄悄通灵对谢怜道:“太子殿下,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说服大家你是真的清心寡欲而已,没想到你不是。原来你有过这种经验的,看不出来啊!” 那句“没想到你不是”击碎了谢怜的坚强。他艰难地回道:“不要说了,那是,意外。” 君吾手握成拳抵在嘴前,更加用力地咳一了声,道:“那很好。这些年,你也没犯禁吧。” 谢怜终于有个问题能回答了,简直对君吾感激涕零,立刻大声道:“是!从来不曾,过去不曾现在不曾以后也不会!” 君吾道:“那就好办了。我这里有一把剑,名叫‘艳贞’,有一奇法,童子血在上面流过,不沾痕迹。你取一滴血,滴了便知。” 虽然君吾收集各式稀奇古怪宝剑的嗜好大家也都知道很多年了,但众神官还是在心中暗道:“您为什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剑,收起来干啥……” 谢怜觉得这状况真是莫名其妙,只想赶紧结束,灵文一取了那窈窕的“艳贞”剑来,他立刻举手在剑刃上刮了一下。无数双眼睛紧盯这边,师青玄拍手道:“好了。破案了!” 血珠滑过剑刃,果然不留一丝痕迹。铁证如山,众人只得散了,道:“啊,原来如此。”“那到底是谁啊?”竟都是兴趣缺缺,略感失望。 灵文客气地道:“这位姑娘,麻烦你老实交代了,到底是哪位神官吧。你腹中的胎灵若一直这么不安生,你又法力不济,恐怕只有与他有血缘联系的父亲才能温和教化。我……” 谁知,话音未落,兰菖又指向了灵文,道:“你!那个人就是你!” “……” 灵文:“???” 众神官齐齐喷了。灵文大概是刚从庙里赶来参加集议的,此时是男相,突然被兰菖指认为孩子的父亲,一脸莫名,并谢绝了裴茗和师无渡要给“贤侄”发红包的慈爱之举。风信都看不下去了,没好气地道:“我懂了。这女鬼根本疯了,在这儿胡搅蛮缠乱咬一气,存心来闹事的。” 兰菖嘿嘿一笑,叉腰道:“怎么,现在想撇清啦?晚了!没门儿!是你、是你、还是你!” 这幅架势,敢情压根是看都没看就在乱指一气,连默默站在角落、腮帮子里不知塞了什么正嚼得一脸漠然又专注的明仪也被强行认了一回爹,殿上一时鸡飞狗跳,纷纷推逃:“拉下去、拉下去!别让她胡说八道了!”“这位姐姐我喜欢的姑娘不是你这样的,你不要诬赖我!”“真是不成体统!” 君吾挥挥手,兰菖被押下去了,殿内神官这才心有余悸地站回原位。原先大家是想着事不关己,只看热闹就好,可眼下不知会不会冷不防就一个屎盆子扣过来,没准下次人间上自己的新戏时就莫名其妙多了个浓妆艳抹的女鬼情人和杀人无数的鬼胎儿子了,顿感危机,都改了口风,道:“其实,谁知道那根金腰带是不是她偷的?我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有几条金腰带,也想不起来是不是都好好收着了。” “不用查了,这女鬼疯了。不然就是鬼界故意派来搅浑水的……” 于是,一番争论,结论还是万年的“以后再说”。集议散了之后,谢怜走出神武殿,心中叹道果然参与集议的人越多,越商量不出什么事来,还不如他自己一个人去查。只可惜线索太少,摇了摇头,谢怜下了天庭。 他一下去便换回了白衣,直奔镇上。那富商一见他就紧紧握住他双手,激动地道:“道长!高人啊,高人!你昨晚睡在我如夫人房里,我们门都锁了的,早上一打开,不敢相信,凭空消失!高,实在是太高了!怎么样?那妖怪抓住没有?” 谢怜道:“抓住了,您请放心,已经没事了。” 富商如蒙大赦,大喜道:“高人哪!道长你那千灯观在哪里?我要去捐款,还愿!从今天起,我要做您观中的挂名弟子,谁都不要跟我抢!” 谢怜哭笑不得。但怎么说也是发展了信徒,而且还是一个很有钱的信徒,十分欣慰,对这位富商神神叨叨一番传教,告诫他今后不可多沾女色,要一心一意,要爱护妻子和家人,最后让他改天到菩荠观去参观,这才飘然离去。 回了菩荠观,谢怜把本观危房求捐款的那个牌子摆到了更显眼的地方,暗暗期待那富商来时能一眼看到,再推门进去。谁知,推门的一刹那,便觉屋里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走进观里,果然,大不一样了。屋子的地都扫过了,供台桌椅也都擦过了,阳尘也卷走了,简直像被田螺姑娘光顾过一样,干净的过头了。 因为,连戚容都不见了! 他一消失,整个屋子一下子宽敞亮堂了,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而被他从村长家领回来的谷子一探头没看见人,急道:“大哥哥,我爹呢?” 谢怜道:“呃……” 这时,他忽觉一道危险的寒光袭来,反手芳心就是一剑。‘铛”的一声,那寒光高高飞起,落在数十丈之外。他出剑如电收剑也如电,芳心瞬间归位,立刻又觉纳闷:怎么就没下一招了? 再看那寒光,被他击飞后,歪歪插在地上。远远看着那一弧银光,谢怜越看越眼熟,带着谷子走过去一看,连忙蹲了下来:“这不是厄命吗。你怎么了?” 对着一把刀问你怎么了,真是无比诡异的画面。走过的几个农人也对谢怜报以奇怪的目光,偷偷互捅肘子:“快看,看这人,他在跟一把刀说话……”“看到了,不要管了快走……” 可谢怜非得这么问不可,因为厄命整个刀身,以及刀柄上那只银线勾勒成的眼睛都在颤抖不止。他情不自禁伸手道:“我刚才那下是不是打痛你了?” 那弯刀抖得越发凄苦了。谢怜有点手忙脚乱,顺着它的刀背轻轻抚弄下去,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没看清是你,再不会了。” 弄了几下,厄命眯起了眼,颤动也终于止住了。谢怜又问道:“你主人呢?” 忽然,后方传来一个声音:“不用理它。” 谢怜回头一看,一下子站起来,又惊又喜道:“三郎?你怎么来了?” 身后那施施然而来的少年,正是花城。他又把黑发束成了一个歪马尾,上身白色轻衣,红衣扎在腰间,袖口挽起,露出苍白却结实的手臂,以及手臂上的刺青,一走路,靴子上的银链子叮叮清响,十分随意,仿若邻家二九少年郎,十分潇洒。他咬着根小野草,对谢怜笑道:“哥哥。” 花城不紧不慢走到他身边,单手把插在地上的银色弯刀拔了出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将弯刀扛上肩头,道:“哥哥,你忘了这个。” 他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只斗笠。这是谢怜忘在那富商家的,他一怔,忙道:“真是有劳了。” 说完就忽然想到,昨晚某件事发生后,他对花城说过“我在找斗笠、我的斗笠不见了”。那是稀里糊涂中说的胡话,花城却居然真的去帮他把斗笠找到了,猛地一阵难为情,好怕花城拿这个来开玩笑。幸好花城提都没提,笑着转移了话题,道:“哥哥又往家里捡孩子了?” 谷子却仿佛很怕他似的,直往谢怜身后躲。谢怜道:“没事的,这位哥哥是好人。” 花城却道:“哪里哪里。我坏得很。”嘴上这么说着,袖后却飞出了一只小小银蝶,扑腾着翅膀悠悠飞到谷子面前。谷子黑溜溜的眼睛睁大了,目不转睛盯着那小银蝶盯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抓了。如此一来,他对花城的警惕也大大减淡了。 谢怜便觉得他果然很有爱心,笑道:“你来就来,还把菩荠观扫一遍做什么?” 花城道:“只是顺手清理一下屋子而已,不觉得把废物都清理出去之后神清气爽吗?” “……”谢怜终于记起了失踪的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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