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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到脚又有什么?” 谢怜假装没听到,拈着两根手指谨慎地搜完后得出结论,发愁:不倒翁不在。 此时,他手下的花城已是衣襟半开,黑发也是微散,谢怜连他头发里都摸过了,确定没有端倪,只好给他拉好衣服,梳理长发,极力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谁知衣服拉到一半,花城忽然睁开了眼睛。 两人视线毫无防备地撞了个山崩地裂,面上却是风平浪静。谢怜彬彬有礼地道:“三郎,你醒了。” 花城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绽出一个浅笑,慢条斯理地道:“哥哥要是想和我一间屋子,何不早说呢?” 谢怜干笑两声,立马从美人榻上滚了下去。 “喀啦”两声,却是南风和扶摇见势不好,破窗而入,一跃到他身后。南风打开天窗说亮话:“血雨探花,交出泰华殿下!” 花城从榻上起身,红衣滑到肩头,支起一条腿,仍是个闲适的姿势。他道:“哥哥,你答应了我要帮我办一件事的。如今事还没完,怎能找我讨要人?” 谢怜不敢说天界已在准备明晚讨伐鬼市,否则以绝境鬼王之心高气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人了,只好道:“三郎,你的事只要说一声,我必定奉陪到底。只是能否先把千秋放回去?” 花城道:“可是,我要做的这件事,少不了郎千秋。” 谢怜道:“那,你能直接说,到底是什么事吗?” 花城叹了口气,道:“不行。如果我说了,哥哥一定不会愿意帮我了。” 扶摇哼道:“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忽然,南风道:“城里有火光!” 谢怜循声向窗外望去,画舫此刻行驶在僻静的河道里,远处城中果然有一处火光冲天。谢怜一看方位,似乎是那座今日他们路过的新泰华殿,又想起花城白天说的那句笑言,果然不是戏语,忙道:“快去救火!” 南风扶摇向窗外一扑,所有门窗却都齐齐关上。看来,画舫的主人是不打算放他们走了。花城这才缓缓将双足从榻上放下,银链叮当作响,他道:“哥哥放心,方圆三里已经无人,没什么好救的,烧就烧了。” 南风道:“那庙怎么得罪你了,你就要烧了它?!”虽然今日他们一行人都在那庙里被瓜果白菜砸的晕头转向,但对所有神官而言,毁一座庙便如割了身上一块肉,瞧着心有戚戚,不能袖手。花城却微笑道:“不为什么,看它碍眼。” 第50章 芳心剑血洗鎏金宴 南风甩手就是一道符,两方终于斗了起来。混战之中唯一空闲的居然是谢怜,没人打他,他也不知道要打谁,但已经烧了一座极乐坊,可别再把这鬼画舫给打沉了。谢怜把手伸进怀里想找找有什么符眼下能用,忽然摸到一张陌生的符纸。他一怔,摸出一看,符上绘着一只鲜红的罗盘,登时眼前一亮:这东西居然还在! 花城也看到了那张符,手上一停,脸上神色微妙的瞬息万变,显是已经猜到符纸另一边会是谁,道:“殿下,别去!” 他一停,双方自然罢斗。南风和扶摇都露出疑惑神色,花城又重复了一次:“哥哥,别去。把符放下。” 见他神色凝重异常,谢怜犹豫了片刻,但最后还是果决地道:“花城主,对不起。” 只要找到郎千秋,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万万没料到的是,他撕碎了那张符,忽然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和呕吐的欲望袭来。 谢怜以为自己吐了,可举手一抹,竟然是血。 越抹越流,越流越多。他终于发现了一件事: 他踏足了不该踏足的地方。 █ █ █ █ █ █ 一睁眼,郎千秋就在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看。 谢怜霎时醒了,一骨碌坐起,道:“千秋!” 他听到叮叮当当的铁链声,而郎千秋脸一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一掌再把他打晕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冷冷地道:“你怎么会来?” 谢怜擦了一把脸,血好歹是止住了,他道:“我来找你的。你没事吧?” 郎千秋却道:“你找我干什么?我之前到处找你你不让我找你,现在我没让你找我你怎么还来找我?” “……”谢怜扶着额头道:“我被你绕晕了。” 但看郎千秋气色尚好,他就先放下一半的心了。谢怜依稀记得此前,一踏足此地便一阵天旋地转不省人事,不知是着了什么道儿。现在一看,两人手足都沉甸甸的吊着冷冰冰的铁链。 四面皆是冷冰冰的石壁。他被拴在这一端,郎千秋被拴在另一端,两人刚好够不着对方。不远处,一具具宽大的石棺椁排列森严,似乎是一地下古墓。谢怜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铁链又是怎么回事?” 郎千秋却没好气地道:“我也是才醒,你问我,我问谁?”谢怜还要问,他却一脸恨不得捂住耳朵的模样,道:“别跟我说话!” 要不是方才谢怜没醒,现在他们又被拴着,他早打上来了,又怎可能和谢怜心平气和聊天对答?谢怜讨了个没趣,也不跟他生气,试着崩了崩铁链。 换了平常,这粗细的铁链早给他拗断了,这时居然连变形都没有,不知是什么法宝。谢怜轻出一口气,微感不安,耐心打量四周,脸色越来越怪,喃喃道:“怎么会是这里?” 郎千秋立刻道:“你认得这个地方?” 谢怜摇了摇头,不是否认,而是难以置信。 他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仙乐皇陵啊。” 郎千秋脸色终于变了:“仙乐皇陵?你们家的墓?” 他懵,谢怜比他还懵,道:“棺上铭纹,肯定没错。为什么会在这里?” 郎千秋一脚踹到一面石壁上。以他的法力,整面墙塌了都不奇怪,但现在石壁却冷冰冰的毫无反应。见他又双手握住铁链用力,谢怜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难道你之前没试过吗,都没用吧。” 郎千秋瞪他,看来是被说中了。谢怜道:“这是自然的。此地非你主场,而是敌场,你的法力和力量都会遭到压制,因为你是敌国之后,这里……不欢迎你。” 郎千秋气懊得低骂了一声,道:“又不是我自己想进来的!” 谢怜道:“仙乐国皇族历代都埋葬深藏于太苍山下,由皇家道场世代秘密守卫,绝无可能擅入。虽然如今皇家道场早已没了,但它仍是十分隐蔽,普通人连入口都不可能找到。你是怎么进来的?” 郎千秋不答他,道:“既然是你家皇陵,它必然听你的话了,赶紧把墓门打开,放我出去。” 谢怜却摇了摇头,道:“我没办法开启仙乐皇陵,也不知道要怎么离开。” 郎千秋道:“你是仙乐国太子,怎会无法开启皇陵?” 黯然片刻,谢怜道:“我是灭国的太子,这里也不欢迎我。” 他从前就试图进来过,是为祭拜父母,但每次只要一踏足皇陵范围,甚至仅仅是靠近,不是直接七窍流血晕厥就是被远远抛到数里外的另一座山头上,嵌进地坑好几天爬不出来。 难怪方才一传送过来便鲜血狂流了。用传送类符篆强行突破皇陵的排斥,自然讨不到好果子吃。他们二人一个是叛军之后,一个是灭国之子,在此皆非佳客。 谢怜叹了口气,抓抓头发,道:“我说实话,大事不妙。说白了咱们两个在这里跟废人是差不多的。还是说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吧,这墓不是谁都能打开的。” 郎千秋虽是一脸抗拒,但挣扎片刻,还是告诉他道:“是血雨探花。他放我离开的时候,给了我绝剑芳心,叫我来太苍山。” 谢怜怔了一下,道:“花城主……早就放你离开了?” 郎千秋咬牙道:“他说,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勉强放我走。既然如此,我就欠了你一个人情。” 谢怜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以郎千秋的性格,当然打死不愿意欠他人情。果然,郎千秋道:“他又说,如今太苍山有妖魔作乱,如果我到这里平乱,这人情就算是还了。所以,我就来了。” 虽然他咬牙切齿的,但这么丢脸的事,居然也都老实说了,谢怜又好笑又无奈:“你这孩子,何必这么老实?你不来又怎样?” 郎千秋哼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他自然是非来不可的,否则,就算今后他要靠谢怜的人情才能脱身这件事不传出去,他自己心里也过不了那道坎。谢怜道:“好吧,就算你要来,你好歹跟人说一声,你知不知道上天庭现在闹成什么样了?” 郎千秋警告道:“你别教训我。”谢怜只好道:“好吧。那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太苍山上的究竟是哪路妖魔,你又怎么会进了皇陵,被锁在这里?” 郎千秋道:“青灯夜游。” 谢怜愕然:“青灯夜游?” 郎千秋道:“就是他。我来了太苍山,从山脚打到山顶,把守山的小喽啰都打散了,最后青灯夜游出来跟我约战,约在这太子峰山头某处。可我一到,不知怎么的两眼一黑,醒来就在这里了。” 谢怜明白了,青灯夜游多半是故意把约战地点选在仙乐皇陵内的。郎千秋肯定和他一样,一踏入皇陵范围就栽了个跟斗,不省人事,醒来已经进入敌场,只能任对方拿捏了。 但他还是不可置信:“太苍山是青灯夜游的地盘?他能随意开启仙乐皇陵?为什么他能?” 连他这个正经太子都不能! 而且,花城为什么会让郎千秋来这里? 现在胡乱猜测也没用。谢怜道:“先打个掌心焰吧,点灯的法力你总还是有的。” 郎千秋本来也是要点火的,但谢怜一说,他反而不能点了,点了岂不等于听了谢怜的指示?谢怜马上改口:“等等,我想了一下,还是不要点火了,万一敌暗我明岂不糟糕。” 果然,郎千秋马上道:“不,我要点。”说着就“轰”的托了个掌心焰。谁知这一托,两人看见远处的一道阴影,背上登时爬满了寒毛。郎千秋喝道:“谁!” 只见一个人身穿华服,背对他们跪在前方,正在对一具石棺磕头。 这个墓室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而他们两个一直没有觉察! 谢怜先也是一凛,但定睛一看,便松懈了下来,道:“没事——那不是人。” 郎千秋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人都被铁链拴着,这个距离根本看不真切。谢怜却道:“你没发现他背影很眼熟吗?” 郎千秋将信将疑,再仔细去看,忽然毛骨悚然。 的确很熟悉,越看越熟悉。 因为那人的背影,和此刻坐在他对面的谢怜是一模一样的。 谢怜从墙缝抠出一块碎石,微微侧身,弹指打去。小石子打在石棺上,反弹回来,击中那“人”额头,“铛”的一声,是金石之响。郎千秋也打了一颗石子,这次力度更大,那“人”仰面倒地,却还维持着僵硬的跪拜姿势。 果然不是人,而是一座真人大小的铜像。只是雕成了跪地之姿,脸也哭哭啼啼的,仿佛一条丧家之犬,令人极不舒服。最让人不舒服的就是那张脸——它的脸和谢怜一模一样。虽然谢怜的脸上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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