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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夏翩然的脸再次烧了起来,她催促陈筠庭趁热吃菜,陈筠庭却迟迟没有再动筷子。 她抬头望向他时,才发现他一直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见她看过来,陈筠庭郑重其事地开口: “翩然,不管你信或不信,从高中开始,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我原本打算回国找你,可听说你要订婚,我才放弃。但没想到上天又给了我照顾你的机会,我竟然在冰岛遇到了你。” “还是跟上次一样,你不需要有任何回答或回应,只要你允许我呆在你身边就好。顺便说一下,我信天主教,结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出轨。” 说到最后,陈筠庭用戏谑的语气缓和了这段过于严肃的对话。 夏翩然的手攥紧了又松开,犹豫了良久才开口,“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话音未落,她看着眼前的戒指惊呼出声—— “这是那枚蓝宝石戒指!” 把戒指递到她的手心,陈筠庭摸了摸她的脑袋: “看到何依依和你的聊天记录时,我恨不能当场杀了她,可谁让杀人犯法,我只能用别的方法弥补你。” “这枚戒指被她卖给了黑市,我知道它对你意义非凡,就买了回来,找到珠宝设计师给你改回了戒指。” “如果你不喜欢被别人沾手过的,我已经派人去罗布泊寻找了,应该下周就能寄回来克数更重、更闪亮的蓝宝石,到时候由你自己设计......” 感受着头顶的温热,夏翩然的泪水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她知道,陈筠庭肯定听完了傅易之说的所有跟她有关的话,也看完了何依依和她所有的聊天记录。 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竭力弥补自己心里的伤痕。 夏翩然拒绝了陈筠庭送她回家的提议,以透气为由独自在路上走着。 她抚摸着口袋里那枚蓝宝石戒指,心中泛起了阵阵暖意。 陈筠庭是个很好的人,只是她一时半会还没有勇气开启一段新的感情,更没有勇气再次全身心地相信另一个人。 沉浸在混杂的思绪里,她过了良久才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 又是跟上次类似的场景,她的心态平和了很多,她紧攥着手机,试探着回头: “陈筠庭?你别闹了。” 可下一秒,一个黑影从背后扑了上来,死死地抱住了她。 夏翩然懵了一瞬,等感受到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时,她用尽全挣开了这个拥抱。 她终于看清了这个身影的脸,傅易之的五官与往日别无二致,只是脸颊已然瘦得凹陷了,眼窝也深陷,胡茬密密麻麻,俨然像是欧洲路边的瘾君子。 傅易之双目猩红,声音因为过于激动带上了哭腔,“翩然,我终于找到你了翩然,你没有死是不是?” 可她只是静静地立在旁边,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欣喜:“你哪位?” 傅易之的身形摇晃了下,却强撑着站稳,他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哽咽着开口: “翩然,别闹了,我是傅易之啊!” 几天前,他从朋友那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那照片上的女子长得跟翩然一模一样,甚至连睡着时嘴角的弧度,都跟翩然别无二致。 七年的相处给了他不会错认的信心,他雇法医再次检查了几个月前“翩然”入葬的遗体,才发现那句尸体的死亡原因根本不是高空坠落而死,尸体上的痣和胎记也均系伪造。 得知真相时,他心中并没有被欺骗的愤恨,反而是抑制不住的惊喜。 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得知翩然还活着,更能让他开心了。 因此他当日便购买了飞往冰岛的机票,依据私人侦探的信息,在翩然经常出没的路上来回奔走,终于在今天晚上让他蹲到了她! 夏翩然皱紧了眉头,漠然地丢下一句:“你认错人了”,转身就走。 傅易之自然不会让千辛万苦找到的人儿就这样跑掉,他再次紧紧抱住翩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诉说着: “翩然,都是我不好,我做错事了才让你那么难过。求你跟我回去,我愿意用我的后半辈子赎罪,弥补你收到的伤害......” 可怀中的人却反应异常激烈,她狠狠撞向了他的肚子,趁他吃痛躬身逃脱。 他眼睁睁看着她拨通了报警电话,用英语说着自己被陌生人骚扰,要求警察介入。 他紧追在她身后,生怕一有不慎便再次彻底失去她。 可是几分钟后,警察和陈筠庭同时赶到。 他被警察拷上了手铐,眼睁睁看着陈筠庭把翩然搂进了怀里。 “陈筠庭,你混蛋!你把翩然还给我!翩然,翩然!” 可夏翩然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回应了陈筠庭的拥抱—— 她从腋下拥住了陈筠庭的胸膛,搂得很紧很紧。 正当傅易之觉得自己即将窒息时,夏翩然再次看向他,嘲讽地笑了笑: “这是我的丈夫,我出生到现在从没有去过中·国。巧合的是,我看过你们相关的新闻,你知道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无比庆幸,幸好那件事的主角并不是我,幸好我从没有认识过你。” 她扭过头不再与傅易之对视,而是深深地望向陈筠庭的眼睛: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翩然,我求你......我求你跟我回去......” 傅易之听到这一番话,愣怔地立在原地。 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拥入他人的怀中,他的身心遭受重创,一时间宛若老了二十岁。 但他还是佝偻着身子跟警察拉扯着,扭过头来苦苦哀求着,期盼着奇迹的出现。 可直到他被拉上警车,他都没有等到夏翩然的回头。 最终,傅易之因为精神状态失常被冰岛警方驱逐出境。 一年后。 夏翩然正迎着阳光吃着暖烘烘的蛋煎培根,突然看到某人转发给她的一则链接。 点击进去,是傅易之的报道。 报道标题是,“一代商场精英因出轨一败涂地,生意失意人生惨败。” 夏翩然咀嚼的动作慢了几分,慢慢往下划动着手机页面。 报道内容大致是,傅易之被冰岛驱逐出境后,不知为何精神突然失常,每日念叨着亡妻并没有死,还到处搜罗蓝色的戒指要送给她。 他最终被父母送进了精神病院,而拼搏数年创立的傅氏集团也被一家北欧公司收购,多年心血化为乌有。 评论区有不少人可怜傅易之的一生,但更多的人在这则报道底下缅怀无辜死去的夏翩然。 夏翩然退出报道界面,抬眸看向身旁美滋滋吃着早餐的男人。 “给我发这个报道,是什么意思?” 陈筠庭一脸无辜,“没什么意思啊,给你报喜,我的公司把傅氏集团收购了。” 夏翩然锤了他胸口一拳。 “你都吃了傅易之一整年的醋了,我早就放下他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陈筠庭耸了耸肩,“不知道,也许直到我不再替你觉得委屈为止。” 说罢,他一把将夏翩然搂入了怀中。 夏翩然的鼻头有点酸。 他说得很对,他并不是因为嫉妒心才针对傅易之,而是因为对她的过去过于了解,又过于心疼她,才始终无法替她放下。 正要拿他的领子抹泪,隔壁的邻居塞利突然冲进院子里大呼小叫起来: “Your dog just ran out of the house!(你们家狗突然跑出去了!)” 夏翩然和陈筠庭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 Poppy是他们三个月前领养的小狗,一只白色雪纳瑞,他们一直将它当作儿子来看,它向来温顺又聪明,怎么会突然跑出去? 夏翩然急得跺脚,眼泪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外面这么冷,冰岛又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Poppy冻死了可怎么办啊!” 陈筠庭却显然淡定很多,“不着急,Poppy很聪明,它说不定是去附近那家咖啡厅了。” “怎么会呢,咖啡厅里又没有它喜欢吃的东西,它也不一定认路......” 可无论夏翩然怎么着急,陈筠庭都执意要先去咖啡厅找Poppy。 纵然夏翩然一头雾水,但看他这么坚持,便也急匆匆地套上羽绒服往咖啡厅奔去。 这家咖啡厅便是他们二人第一次一起用餐的地方,那时他等了她三个小时,点了六次餐,只为了跟她一起吃上适口的饭。 后来,陈筠庭收购了这家咖啡厅,仍保留以往的风格,只是在旁边开拓了一家中餐馆。 满心都是Poppy的夏翩然自然毫无心思追忆从前,她匆匆赶到咖啡店,绕着小院转了一圈后没有收获,扭头就要走,却又被陈筠庭推着走进了咖啡厅的室内。 一进屋内,身穿粉色小裙子的Poppy便蹦跳着扑向夏翩然,夏翩然急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狠狠地把它搂进了怀里。 “你这只坏狗,怎么能乱跑呢!” Poppy不满意地叫了两声,似乎是对被骂颇有不满。 陈筠庭在身后温柔提醒道,“你摸摸它背上的小包,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夏翩然愣怔了片刻,先前慌了神的她这才注意到,以往红棕风格的咖啡厅,此刻被装饰得充满了浪漫氛围—— 粉色气球塞满了整个室内,厚厚的白色羽毛铺满了地面,墙壁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星星状彩灯。 她一边扭头看向笑容满面的陈筠庭,一边向Poppyy身上的小包摸去。 一枚星芒状的钻戒出现在她手中,熠熠生辉。 陈筠庭忽然从身后拿出一束紫罗兰,单膝跪下。 “翩然,嫁给我好吗?” 邻居塞利、咖啡店老板,还有小镇上的朋友们推着一个五层大蛋糕从后厨走了出来,彩色丝带从天而降,将夏翩然笼罩。 看着面前单膝下跪的陈筠庭,听着朋友们在背后唱着祝祷歌曲,夏翩然只觉得此刻宛如梦境。 Poppy着急得扑上了陈筠庭的怀里,朝着夏翩然汪汪叫着,似在催促夏翩然戴上戒指。 陈筠庭见她愣神,并不催促,只是又掏出一个包裹,温声补充道: “我把公司律师也请来了,今夜便把所有的身家都转移到你名下,只要你能安心。” 夏翩然接过黑色包裹,拉开拉链,只见陈筠庭所有的车钥匙、房屋钥匙、甚至连健身房的密码箱钥匙都被放在了里面。 她笑出了声,Poppy也附和着汪汪叫着。 她接过了紫罗兰捧花,任由陈筠庭为她戴上戒指。 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 室内的亲友团更加肆意地吟唱起婚庆祝祷歌曲,彩色的丝带围绕着她和男人飞舞。 夏翩然笑得灿烂。 虽然冰岛很冷,但她却觉得这里到处都是春天。 王爷杀我全家逼我做妾后 ----------------- 故事会_平台:看点小故事 ----------------- 1 我是杜栩从江南买回来的歌女。 养在府里四五年,杜栩终于要娶王妃了。 管家拿着王妃给的名册,一个个地往府外赶人。 不安分的丫鬟不留,长得漂亮的厨娘也不留。 我提着个小包袱,默默站在队尾。 管家看见是我,吓了一跳: 「阿春,你可不能走。 「你走了,谁来给王爷唱曲呢?」 我抿着唇只是笑,不说话。 数日前,王妃差人灌了我一碗哑药。 我再也不必唱歌了。 …… 管家把我拉到一边,苦口婆心地劝。 「阿春,你千万别和王爷赌气。 「王爷拖到现在才娶正妃,就是因为心里有你。 「请立你为侧妃的折子,圣上一封封打回来,王爷痴心,还不是照样往上递? 「阿春呀阿春,做歌女做到你这份上,简直是前世修来的造化啦!」 他那样恨铁不成钢,都让我有些恍惚了。 细细想来,杜栩确实待我好。 皇后宫里的牡丹,我院里摆着一样的。 南海的金珠,东山的玛瑙,只要我高兴,拿来打弹子也没什么不妥。 除了王妃的名头,杜栩什么都能捧到我面前。 可我做不了王妃,也不是他的错呀。 杜栩刚买下我时,他的狐朋狗友起哄,要他设宴炫耀我这个顶顶有名的江南歌女。 他还当场变了脸色,拂袖而去。 「阿春和你们府里那些玩意儿可不一样。」 我张张嘴,想说我改变了心意,愿意回王府去。 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只有烈火烧灼般的痛楚,后知后觉,从喉咙一路烧向心脏。 烧得我回过神,给管家看我的身契。 王府老人都知道,杜栩把我的身契看得严严实实。 不惜和他最看重的文书玉器锁在一处,从不让我有机会沾手。 因为我是他花了大力气捉来的春莺鸟。 笼子门一拨开,就要飞走。 如今他连身契都给了我,可见是真心要放我走。 管家觉得匪夷所思,又不好揣测贵人心意。 摇着头,叹着气,终究是放我出了王府。 「算啦,阿春,原是你命里没有富贵哩。」 他不知道。 这身契是我偷来的。 杜栩其实不愿意娶宋玉藻这个王妃。 倒不是因为我。 杜栩的母妃,是先帝从江南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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