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心托着,哪儿也不让去。 但让林疏玉呜咽出声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滚烫巨物顶到了他的腿心处。 那东西太长太粗,简直到了可怖的地步。林疏玉瞳孔剧颤,完全不敢想象对方要是掐着自己的腰把这东西捅进来会发生什么事。 ……内脏大概都会被撞坏了吧…… 林疏玉立刻就要挣扎,可是被牢牢抓住,吓得后背都僵硬了。冷汗缓缓从他的皮肉里浸出来,一贯平淡的嗓音里被迫多了点哭腔似的微哑:“……不准进来……” 柏洛斯含着他的肩胛,牙齿浅浅地陷进肉里,极轻地来回蹭动。他感觉自己怀里不是抱了个人,而是抱了个价值连城的白瓷瓶,一磕就碎干净了:“我可不敢进。稍微舔一舔您都会晕过去,若是真肏进来,您怕是要被撞散了。”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林疏玉并没能稍松一口气。因为紧接着柏洛斯就拢起了他的腿,将阳物挤进了他的腿心——“你干什么!” 柏洛斯伸过手,理了理林疏玉飘了满床的凉滑银发,用行动回答了他。 硬邦邦的伞冠顶开屄口,蹭了几缕湿意,在湿淋淋的屄肉上顶撞起来。细嫩嫩的阴蒂被撞到的那一刹,林疏玉死死抓住了床单,十根玉做的手指承受不住地抖起来,腰眼也跟着麻了下去:“你……你这个狗东西……好大的胆子……” 柏洛斯差点被他这句毫无杀伤力的呵斥骂射了。他正了正色,诚挚地道歉:“对不起。” 认错还挺快! 林疏玉哆嗦着嘴唇,全身都因为生气而泛上了浅淡的粉,腿缝里尤其明显,红得叫人挪不开眼。双腿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并在了一起,可惜中间夹了一根又粗又硬的大东西,想并也并不严,腿根的肉都被挤得乱颤。 “出去……嗯……不许、不许进来……” 他被干得直蹬腿,屁股肉软乎乎地蹭着柏洛斯的胯骨,叫柏洛斯忍不住加快了顶胯的速度。他握着林疏玉细瘦的小腿,一边往他娇嫩的屄口上顶,一边颇为委屈地控诉:“我还没有进去呢。” “呜……” 林疏玉被撞没了声,恍恍惚惚地张着唇,昳丽的脸上多了几分失神。他软塌塌地伏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被迫撅着,被顶得整只乱颤。 细薄的屄肉顶不住这种肏弄,无力地向外张开,艰难地咬住柱身。可他屄缝里那点地方怎么够柏洛斯那根驴屌一样的阳具顶弄,自然连肛口一起被肏了个透,被淫水浸得湿热的腿肉也变成了承载性欲的器皿,被人蹭得泛红充血,涂满了肉冠弄上去的腺液。 林疏玉一开始还缩着肉穴,担惊受怕得要死,生怕柏洛斯不管不顾地顶进来,但没被顶几下就忘了这回事。酥软的快感顺着脊椎窜遍全身,叫他的膝盖都细细地颤了起来,空虚的阴道开始自发痉挛,一股一股地流出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阴蒂被龟头顶得扁了又扁,穴眼里的水流个不住,连粉屁眼的周围都晕开了一圈漉湿的红。身下的床单浸出了一大片水团,像是被人尿在了上面,散发着怪异的甜腥。时间在机械般的顶撞中失去了意义,唯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在下腹处缓慢积蓄,让林疏玉全身都开始微微发热。 “嗯、嗯……” 他拧着眉抓住床单,双唇抿得死紧,用尽全身力气想抵御那种快感,却没两分钟就缴了械。汹涌的淫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溅而下,前端同时失控地射出精液,叫他登时脱口尖叫了出来—— “呜啊啊啊!” 刹那间他双眼翻白,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身体触电似的抖动着。绷得死紧的大腿一下子卸了劲,夹着的粉屄失禁一样狂喷出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全浇在了柏洛斯的龟头上。 高潮过后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快感的余韵像海浪一样一下一下舔遍全身。林疏玉脱力地躺着,恍惚觉得有人正坐在身边,用指尖一圈一圈绕着他的银发。 他反应了好几秒,骤然从梦中惊醒。满室都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淫靡甜意,而柏洛斯衣着整洁地立在一侧,轻声道:“陛下,我为您更衣吧。” 物理意义上的擦屁股/“用余生换你再生算不算爱” 光线暗淡的卧室内,什么都只有一个朦胧的影子。凝稠的黑暗像某种膏体,均匀地抹在皮肤表面,沉沉地扯着人往下坠。梦境与现实怪诞地叠在一起,让人一时分不清正在发生的一切是虚是实,是真是幻。 林疏玉茫然地望着柏洛斯的身影,被沉重的困意扯得睁不开眼,险些再次睡过去。几秒之后,他陡然反应过来,硬生生清醒了。 海盗一事之后,他就隐隐开始怀疑柏洛斯拥有了操纵梦境的能力。但当时情势紧迫,林疏玉没来得及细想,过后也忘记了这回事。 直到……现在。 ——对方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给他换衣服,怎么看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再加上前面的种种端倪,林疏玉若是再搞不清这些梦的来由,就可以光荣入籍笨蛋美人了。 他静了许久,重生后做过的几个梦一齐拥上心头,叫他一直勉强维持的冷静外壳裂了个干干净净。 在大城路中被人摁着后颈亲嘴。 在书房里被人缚住手舔遍全身。 在刚刚,被人握着双腿插腿根。 林疏玉真想不到柏洛斯居然如此狗胆包天。怪不得夜夜做被人搞来搞去的春梦,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 “柏洛斯!我要杀了你!” 他撑着床想坐起身,腰眼一酸,又摔了回去。柏洛斯坐到他身侧,轻巧地将他扶起来,环抱进怀里:“陛下终于肯认我了?” 林疏玉虚脱地倒在他身上,被梦境中黏腻潮湿的情潮搞得浑身无力,唯有胸腔急促地起伏着,看上去气得不轻。柏洛斯给他顺了顺气,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您杀吧,反正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想你立刻滚出去。” “这个不行。”柏洛斯的手掌搭在他纤薄的脊背上,缓慢地揉搓着那点覆在骨头上的白肉,只觉对方比纸片还纸片,心疼得无以复加:“我滚了,谁来伺候您?” 林疏玉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柏洛斯见好就收,没再狗咬着他不放,而是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做小伏低地给他擦屁股。 物理意义上的擦屁股。 林疏玉被他来来回回弄了好几次,懒得和他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他身上又酸又软,动一动都得喘半天,索性张着腿任凭柏洛斯折腾。 方才那一场梦中的纠缠虽未做到底,却也让林疏玉实打实地潮吹了一回。他里面喷出了不少水,清透的水液覆在皮肉上,盈着一点熹微的光。淡色的屄肉像鲜嫩的玫瑰花心,肉褶细细地咬在一起,略微擦重一点就会抽搐着往外流水。 柏洛斯半跪在地上,低头打湿了丝缎,细致地擦拭着林疏玉腿间的黏腻。纯黑的额发散落在柏洛斯的眼前,不仅很好地遮挡住了他眸中的暗色,甚至让他显得……有点可怜。 林疏玉垂下眼,视线不自觉地落到柏洛斯头顶上,老毛病又犯了。刚刚他还被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把柏洛斯踹飞出去,现在又开始后知后觉地心软,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怎么说呢……这件事他也有责任吧。他从奴隶主手里买走了柏洛斯,又一手把人带大,对方对自己有情感上的依赖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戒除一段感情从来都不简单,他也该冷静一下,不能操之过急了。 林疏玉思来想去,琢磨着怎么跟柏洛斯开口,中间还不小心被柏洛斯的动作弄出了几声闷哼。思考了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想好了说辞,决心进行一个循序渐进的安抚,好让柏洛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柏洛斯。” 柏洛斯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林疏玉会想跟他搭话,肉眼可见地高兴了好几个度:“嗯?怎么了陛下?” “……”林疏玉微微一顿,抿了一下唇,强迫自己把语气再放缓一点:“以后你直接叫我林就好,不用叫我陛下。” 柏洛斯本以为自己会挨一顿骂,没想到意外获此殊荣,恨不得张开翅膀绕着主城飞两圈:“好!” 林疏玉不忍直视地别开了眼——如果柏洛斯屁股后面长着尾巴,估计连翅膀都不需要,尾巴就可以充当螺旋桨送他上天了。 他不太想打击柏洛斯的心情,只能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心结。平心而论,我可以理解。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为的爱可能并不是爱,只是一种习惯,一种驯化,或者说一种幻觉。” 柏洛斯抬起头,眼中的喜悦迅速结冰。林疏玉心里虚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死得太久了,整整十年,足够让这世道翻上一番。你心里想的那个我也许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海市蜃楼,离远了看确实很好,真正贴近时才知道,都是泡沫罢了。” “退一步说,就算你真喜欢现在的我,你又能喜欢多久呢?再退一步说,就算你能喜欢很久很久,我又能陪你多久呢?你在床上稍微重一点,我说不定就会死掉。”林疏玉伸出手,慢慢摩挲着柏洛斯的黑发,神色里带着难以捕捉的温柔:“有的是人会比我爱你,别在我这儿耗了,听话。” 柏洛斯越听越离谱,最后气得笑出了声。他丢下手中的丝缎,抓住林疏玉的手,用对方冷冰冰的指尖堵住那双凉薄到吓人的嘴唇:“听不懂你那些理论。我只是不明白,失掉你的每一天我只想死算不算爱?肯用余生的寿命换你再生算不算爱?” “十年来我一直吮吸着这份希望过活,您不能这么残忍,说这些都是假的。”柏洛斯伤心地控诉道。他的声音很哑,每个字都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小铅砣,一个接一个地砸进林疏玉的耳朵里:“一开始我以为我失败了,但也还好,因为这样就可以快点见到你了。好在我的痛苦没有白费,您最后还是回来了。” “你不会死的。你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然后和我一起投胎。” 林疏玉惊愕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紧接着天旋地转,又被对方抱到床上啃了一脸:“——而我,也绝不可能再放您走了。” “……” 林疏玉无声地张了张唇,意识到好不容易编好的台词又全部白给,没起到半点作用。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这个了—— 他被戳到屁股时才发现,对方给他擦身体的时候……居然一直是硬着的!! 他梦里见到的那个器官,居然比现实中的细了一圈 林疏玉有生之年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含蓄。 原来……他在梦境里见到的那个器官,居然还比现实中的活活细了一圈……!! 那个大到惊人的性器硬硬地戳在他身上,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出那份滚烫。林疏玉的脸白了一白,却又被柏洛斯的手臂牢牢困着,一时堪称插翅难逃。 两人挨得极近,距离四舍五入约等于零,呼吸都缠热地织在一起。柏洛斯低着头,嘴唇蹭过林疏玉的脸,眼看又要含住他的唇,却忽然撤开了。 林疏玉怔了一下,漂亮的眼珠还蒙着水雾,像被欺负懵了。柏洛斯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馋得直流口水,但最后还是生生忍了下去:“您身体不好,我不乱来。早点休息,快睡吧。” 他直起身,给林疏玉拉了拉被子,就这么硬着几把离开了。林疏玉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这家伙在梦里次次胡作非为,现实里居然还挺克制的……? 人虽然走了,但林疏玉的睡意也散干净了。他翻来覆去地想着柏洛斯那几句话,只觉心上沉甸甸的,像有头大象在踩来踩去。 所以说柏洛斯是将半数寿命分给了他,他才能得以在现实中猝死后重生进游戏里的么。 但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让活人的梦境颠倒,让死去的人复生。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个死去的人甚至不属于这个次元。 能做到这种地步,柏洛斯早就远远超出了普通人类的范畴,已经可以称得上……半神了吧。 不管怎么说,这下可欠大发了。如此想来,柏洛斯为他付出了半条命,他忍痛给对方睡一睡好像也没什么(……)。 * 林疏玉迷迷糊糊地想到下半夜,想得眼前冒星星也没想出个对策,最后还是一头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外头竟下了大雪。 主城的气候温暖湿润,下雪属于限定活动,林疏玉在游戏里呆了十年也没碰上过几回。他现实里也没怎么见过雪,见到外头白茫茫的一片,顿时有点兴奋。 窗外银装素裹,大雪将一切色彩遮得结结实实,让繁杂的城堡群间多了几分洁净空明。几枝白梅凌霜而开,花瓣像冰片一样剔透,与雪色浑然一体。 这些梅树还是林疏玉高二玩游戏时栽下的,如今二十年光景过去,树干已比当年粗壮了数倍。当时林疏玉才玩没多久,手里的金币恨不得一枚掰成两枚用,就随便栽了一些常见的花树给皇宫刷环境值。后来虽然移进了更名贵的品种,但看这些花树年年开得都不错,也就留下来了。 林疏玉趴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正要去洗漱,余光忽扫到桌上摆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两只兔子形状的早点,还有一碗甜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他准备的——柏洛斯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就喜欢在厨房里折腾,有事没事都会给他整点新鲜花样。之前他全当这小孩孝
相关推荐:
一世独宠:庶女为妃
我在末世养男宠
失身酒
玩笑(H)
末世女重生六零年代日常
福尔摩斯在霍格沃茨
三岁半修仙,洗白系统早来五百年
五个校花女神堵门叫我爸!
满堂春
漂亮大美人被腹黑校草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