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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告诉他打雷没什么好怕的,自己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他。 那时柏洛斯整个人都僵住了。LIN身上好闻的气息构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网,将他严严实实地锁在里面,让他终生困守方寸,永世不得而出。 屋外暴雨如注,屋内心如擂鼓。他近乎是胆战心惊地望着对方洁白的肤肉、卷翘的眼睫、过于温柔的眼神,心想:他完了。 LIN只拍了拍他就抽回了手,继续侧过身去睡了。他知道对方其实不太喜欢跟别人近距离接触,自己能呆在这里便已经是意外之喜,绝对不可以恩将仇报,奢望更多有的没的。于是他逼着自己赶快入睡,不要东想西想,平白玷污了他心坎上那位至矜至贵的神明。 那夜剩下的时间里,他一根一根数着LIN月光般的银发,闻着对方身上白梅般的冷香,逐渐陷入了深眠。但他没有料到,自己的梦境第一次开始失控。 也许不能算是失控。只能说,那是他心底最深最深处的投影。 他梦见LIN长长的银发散落在自己的脸上、颈上,修长而纤细的身体缩在他怀里,被他侵犯得仰着脖子哀叫。细白的脖颈因为冲撞而向后折出一个惊心的弧度,宛如一只引颈受戮的白天鹅,被粗而硬的箭矢钉穿了柔软的腹部。对方反复叫着他亲自给自己起的名字,哭着叫,喘着叫,最后半昏迷地呢喃着叫,叫得他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最后一股脑地射进了对方潮软多汁的肉穴之中。 柏洛斯天生拥有操控自己梦境的能力,后来成年后逐渐有了侵入他人梦境的能力。他随时可以醒来,但他并不愿意。 所以,他在他的有生之年里,第一次梦遗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柏洛斯差点羞愧而死。他射的量太多,多到从内裤里满溢出来,弄在了LIN纯白无垢的床单上。LIN发现后的第一反应是惊愕,但随即并不在意地轻笑了一下,说他长大了。 柏洛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杀了他他也不敢告诉LIN,自己究竟是靠着谁射出来的。 但到后面他的胆子就大得多了。他没有想到,LIN不仅真信了他畏惧惊雷的蠢话,还在下一个暴风雨夜里亲自到他住的地方陪着他——因而从那之后,柏洛斯开始痛恨主城的气候,恨不得把全帝国的雷雨云拖到主城上空,好让这样的夜晚再翻个几倍。 一开始他规矩得要命,能一整晚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就算第二天起床后浑身酸痛也无所谓。但他很快发现LIN的睡相比他还好,不仅全程纹丝不动,连呼吸声都听不见。LIN的身体又从来不怎么样,加上平时又忙得要死,他真担心对方睡着睡着突然死掉。于是他时不时就要爬起来试试对方的呼吸,好确定对方确实还是活生生地躺在他身边。 更多的原因是,他迷恋那种被对方的气息扑在指尖上的感觉。 那样近,近到触手可及,再非天堑之隔。 但柏洛斯依旧渐渐不满足了起来。他比自己一开始设想得更贪心,他想要更多更多,远不止仅凭指尖勾取一抹温热。所以后来他用脸试,再后来……用嘴试。 那次连柏洛斯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反正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把唇贴在LIN的嘴巴上了。当时他吓了个半死,险些哆嗦着从床上滚下去。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对LIN的情感已然彻底不可控了。 那个瞬间他的脑子很乱,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一点也不想把嘴从LIN的唇上移开。他惊恐交加地想LIN要是发现了怎么办,又破罐子破摔地想LIN干脆还是睁眼吧,给他一个痛快。再说,还有比这更美妙的死法吗? 但最后什么也没发生。LIN静静任他亲着,淡粉的唇肉被他蹭得潮热湿润,微微地莹着水,像片粉色的、凝固的、柔嫩的湖泊。他大约是真的睡得沉,连眼睫都没有动一动,像一个不会被亲吻唤醒的睡美人。 第二天的柏洛斯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并极其期盼下一个,以及下下个暴雨夜的到来。在那些夜晚里,他的动作愈来愈逾矩,从浅尝辄止到舌吻,到舔锁骨,到吮乳肉,到亲膝盖,到吻脚踝,再到双腿之间。在这个过程中,LIN一次都没有醒过,就像意识完全剥离了身体,去到了另一个次元。 于是柏洛斯逐渐无法无天。有一次他仗着LIN不会醒来,直接脱掉了对方的内裤,然后惊讶地发现,那里居然藏了一只隐秘而软嫩的女穴。 ——LIN坐在皇位上的时候,底下那只小屄会被坐垫上的织金浮雕磨肿吗?骑在飞龙背上御驾亲征的时候,细嫩的腿根会被粗糙的龙鞍蹭痛吗?他会在亿万只眼睛的注视下状似愠怒地拧起眉,其实只是因为私密之处传来的隐痛让他不适吗? 柏洛斯盯着那只湿湿热热的小嘴,脑内刹那间闪过一万种旖旎的幻想。他紧紧盯着LIN腿间的细缝,狠狠咽了下口水。 肏自然是不敢的。只好借着轰鸣的雷声,隔靴搔痒地舔一舔。 ……而这么多年过去以后,柏洛斯虽然长进了不少,但还是不敢趁对方睡着的时候肏进去,也就舔得稍微光明利落了一点——不过就只有一点点。LIN白天被他肏过一次,他现在就算舔得大力一些应该也不会被发现,顶多只会被揪着翅膀骂一顿,说他白天不该肏那么深、顶那么重。 天地良心,他甚至都没全进去,生怕给人弄坏了。 柏洛斯抛掉纷乱的思绪,张开嘴巴,将那只湿嫩的器官一口含住,舌尖深深地侵入到狭窄的肉腔中。LIN的里面又紧又热,敏感至极,刚被捅了一下就猛然呲出一股腥甜的淫水。柏洛斯险些给他呛到,忙当作琼浆玉液一样吃到嘴巴里,像头三天滴水未进的野狗。 渴疯了,也馋疯了。 他将小半张脸都埋在银发青年的下身里,鼻尖在屄肉里乱拱,欲仙欲死地嗅闻着那些甜丝丝的香气,只觉灵魂都给泡软了。湿漉漉的阴蒂被他蹭得微冒出了头,在粉乎乎的一片嫩肉里显得分外突出,被拱得轻轻乱颤。在它被顶得重重陷入唇肉的刹那,一大股充沛的甜水忽地从内里汹涌而出,溅了柏洛斯满脸。 “呜……” 陷入睡眠的银发青年皱着脸动了动屁股,鼻尖带上了点欲哭无泪的粉,被欺负得呜咽了一声。柏洛斯心火大起,立时扣住林疏玉的细腰,将大半条舌头都伸了进去,开始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舔批。 真是的。醒着的时候不肯给他好脸色看,睡着的时候还不是会乖乖用下面跟他亲嘴。 柏洛斯美滋滋地想着,乐得直呲牙。LIN就是嘴硬心软,他早知道了。 他越想越美,舌尖忍不住往更深处伸,想去舔对方身体里最碰不得的那处敏感点——白天他用伞冠碾过去的时候LIN直接被他干潮吹了,又哭又叫的样子好可爱,还想再看看。 但就这一刻,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一个异常冰冷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睡觉时被舔批至潮吹后怒踩攻几把,不幸被射一腿 林疏玉一脑门官司地睡下去,又一脑门官司地被吵醒。在他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之后,这种情绪瞬间到达了顶峰—— 特别是当柏洛斯从他双腿间抬起脸,脸上还沾满了湿热液体的时候。 林疏玉险些气晕过去。他是真的不理解,柏洛斯白天不是刚摁着他捅了大半天么,晚上又来,有完没完? “柏洛……呜!” 半句呵斥卡在嘴边,化为了一声闷哼。林疏玉骤然揪紧了床单,腿根微微绷紧,肉穴里忽地溅出一股湿亮亮的清液——柏洛斯刚刚被他吓了一跳,嗖的一声埋下了脸,埋的不是别处,正是他的下身…… 此时的柏洛斯宛如一只黑毛乌龟,被骂得缩着头藏在他腿缝里,心惊胆颤的同时不忘大口吃屄。林疏玉又气又急,再一次被柏洛斯刷新了下限,嘴唇都哆嗦了:“你、你有病吗……!给我滚开……” 柏洛斯埋在他腿心里,一心一意地装耳聋,打死都不出来。林疏玉气得抬脚去踹,却被轻而易举地握住了脚踝,只能敞着批干生气:“放开!臭狗!你听见没有……变态……臭狗……呜、别弄我了……” 柏洛斯是真被吓得不轻。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不管怎么弄对方都没醒过,因此根深蒂固地认为LIN就是不会在他干坏事的半途中醒过来揪住他的。但这次LIN醒过来了,还把他抓了个正着,叫他只得硬着头皮,在LIN柔软的腿心里含含混混地解释:“别生气,我、呃,我只是想给你涂个药。” “……??” 林疏玉被他脸皮的厚度惊呆了,一时居然想不出骂他的词。柏洛斯见他安静下来,自动当他接受了这个解释,顿时大受鼓舞,将舌头更深地挤入湿湿热热的肉褶之中—— “呃呜呜呜呜呜!” 林疏玉的腰身猛然向上拱起,旋即无力地塌下来,连屁股带大腿一起被舔得直抖。他涨热着脸陷在枕头里,眼睫上滚着泪珠,只觉肉穴都被一根舌头侵犯透了:“柏、柏洛斯,你是真的、哈、有毛病……” 他皱着脸连骂带喘,柔嫩的白屁股半露在被子底下,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松松地被人握在手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柏洛斯托着他的屁股,干饭一样在他肉屄里埋头猛吃,将人舔得哀哀直叫也不松手,大半条舌头都伸进了肉缝里面。 舌苔在肉壁上来回摩擦,细细的快感被无限放大。林疏玉受不了那种身体内壁被湿濡软物磨蹭的感觉,脚趾都夹在一起,一迭声地哭叫。柔嫩的肉穴被撑出了舌头的形状,古怪地向外掀着口,汨汨地流下一串又一串冒着热气的甜水。 香得要命。 柏洛斯紧扣着林疏玉的细脚踝,嘴巴含住对方的嫩批,舌头用力往肉道深处够。林疏玉的脚踝和他的腕骨一般粗细,用两根指头握住时还能余处一大块空隙,纤细得不像话。林疏玉被他摁着,双腿动弹不得,眼眸被渐渐肆虐的快感逼得直掉眼泪,淡粉的乳尖也涨鼓鼓地挺立起来,像是引着人一亲芳泽。 “别舔了……里面、里面好麻、你听见没……嗯!” 柏洛斯听见也装没听见,假装自己的耳朵不存在。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器官的数目很不对,他应该不长耳朵,长上八张嘴。两只亲奶子,一只亲屁股,一只亲粉屄,再余下四只轮换着跟LIN接吻。而此刻一只湿热光滑的粉批就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让他只能对上面那两团薄薄的雪白奶肉过过眼瘾,心中甚憾。 林疏玉对此疯批的思想一无所知,快被下腹处山崩地裂、摧枯拉朽般的刺激折腾疯了。肉屄被舌头捅得直冒水,里头的潮嫩内壁轻微地痉挛着,翻出红通通的嫩肉,能隐约窥见里头浅浅的宫颈口。他宫颈口还没被日过,小小的器官闭得很紧,圆乎乎的宫颈肉紧紧密密地咬在一起,只余处一丁点深红的肉隙。柏洛斯白天时没敢往他的子宫上撞,生怕对方被他弄痛。只可惜还没等他产生更大胆的想法,林疏玉就要高潮了。 紧致的甬道已然酸软到了极致,随时都会迎来一场汹涌的潮吹。林疏玉死死咬住牙,揪住床单的指甲都开始泛白,语气听上去恶狠狠的:“你再不放开……我要尿在你脸上了……!” 下一秒,林疏玉颤抖的嗓音往上突了一个调,然后戛然而止,就像是孤雁被射落发出的最后一声尖鸣。高潮中的甬道激烈地绞紧、松开,然后泄洪般地喷涌出一大股潮汁,淋漓地浇了柏洛斯一脸。随之而出的还有一些稀薄的精液,一股脑地浇在柏洛斯的眼睫、眉骨上,顺着轮廓清晰的下颔线流下来。 平白无故被这么折腾了一场,林疏玉已经没力气再跟柏洛斯纠缠了,只怒气冲冲地瞪着柏洛斯看。一双眼睛水汽淋漓,唇珠都被咬得肿了一点,苍白的唇色难得地红了起来,艳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柏洛斯半跪在床边,边擦脸边偷看,视线紧巴巴地黏在林疏玉身上,越心虚越想看——看着对方被自己搞得满脸泛红、眼泪汪汪的漂亮模样,柏洛斯嘴巴一张,忍不住把实话说了出来:“您怎么突然醒了啊……之前都没醒过的。” “……” 林疏玉正缓着气,莫名又挨了一记暴击,只觉耳朵都嗡嗡的。他当然不会醒!游戏里睡眠的时间就是他下线的时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你的意思是……在我死掉之前,你就趁我睡着时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怪不得之前早晨起来时偶尔会觉得身上气味怪怪的。他当时还很不解,纳闷为什么明明每天都会沐浴,清洁度依然掉得这么快呢。 原因终于找到了。 柏洛斯不好意思点头,也不好意思摇头,只好似是而非地转了一下脑袋。林疏玉气急败坏,隔着睡裤一脚踩上了那根粗热的硬物——什么破玩意儿,都蹭他一晚上了! 柏洛斯闷哼一声,慌忙低下了头,差点把口水滴出来。面带愠怒的银发美人抬起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居高临下地踩在他阳物上,效果简直堪称摄魂夺魄。鼓鼓囊囊的睾丸挤在对方嫩生生的脚心里,将那层微微泛红的软肉都挤得陷进去一点,色情得让他几把都快射飞了。 林疏玉越踩越觉得不对,柏洛斯那狗脸上完全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还带了一点……呃,舒爽? 但当他想挪开脚的时候,已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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