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题。但所有的欲望都指向那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后,他索性也就无所谓了,随便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信物就走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神使,比起如坐针毡地坐在那里被个二十四孝大保姆伺候,还是去玩小柏洛斯吧。 ……但在完成传送的那一瞬间他就后悔了。 救命。 传进深渊里来了。 林疏玉打《孔雀帝国》时只进过深渊一次,其过程相当惨烈且不堪回首,让他有生之年唯一一次在做任务的途中下了线。当年魔物和帝国打仗打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两方实力不相上下,每一条深渊裂缝都弥合得极其艰难。 但就在那时,帝国军中有高级将领在作战中被一种能操纵神智的蝙蝠寄生入脑,大量重要信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泄露了。随后,一只深渊大恶魔亲王带领的高级魔物军团围攻了帝国军,帝国被迫连夜进行了战略转移。 本来这也不算很严重,因为转移靠的是传送卷轴,虽然特别贵,但打仗时多烧几个也没什么。然而人倒霉起来喝凉水也能塞牙缝,林疏玉就碰上了。他在转移时赶上了万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传送卷轴传他的时候卡了半秒,而在这半秒里,他不幸中了个强效锁身咒。 于是他便被他那卷价值十万金币的宗师级传送卷轴光荣地漏下了。 再然后,就被刚放完锁身咒的深渊大恶魔亲王生擒了。 当时林疏玉几乎顶了十万个问号。明明他正猫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而那个被他当作挡箭牌的替身傀儡正明晃晃地站在外边指挥军队,但傀儡传送走了,他没有!到底为什么不打他来打我! 深渊大恶魔好心地给他解了惑。对方用纹着墨色诡异纹身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吐息呵在他的耳廓后,发出的笑声中带着十足的恶意:“漂亮的小皇帝,想知道你是怎么被认出来的吗。” 林疏玉中了锁身咒,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被迫陷在对方怀里,被对方抱到一只白骨拼成的恶龙上。他被那口热气吹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咬着牙问:“……为什么?” 对方发出的笑声更大了一点,胸腔隔着铠甲微微地震动。他贴在林疏玉后颈的肤肉上,用力吸了一口气,声音中满是让人浑身发毛的沉迷之意:“因为你香。” “不管隔着多远都能闻见,整个深渊里的魔物都被你香迷糊了。” 林疏玉当时就在疯狂摁退出键,但锁身状态没解除的情况下所有面板都是灰色的,想退也退不了。他只能被动地被那只该死的恶魔抱在怀里,就像……现在这样。 但还不止如此。当年的他得益于未成年人保护模式,对方剩下的话都被净化掉了,因而只听见了一长串的“哔”。现在没了屏蔽程序,林疏玉终于知道了深渊大恶魔亲王那些被滤掉的话到底是什么: “你不知道,那些蠢货意淫你都快意淫疯了。他们专门给你砌了一面墙,准备打完胜仗后把你安在上面,只露出个白屁股,让他们挨个掰开你的腿心,尝尝你里面的水……是不是也这么香。” “不过还好,捉住你的是孤。”他舔了一下尖牙,惬意地眯起眼睛,声线听起来格外哑:“孤可跟他们不一样。” 林疏玉的三观碎了一地,颤抖的心中唯有两个字。 ……逆天。 强效锁身咒会持续整整二十分钟。他从来没觉得哪二十分钟会像现在这样慢过,简直比他高考答完数学后剩下的那段时间还漫长。但考数学时他还能玩玩橡皮什么的,现在什么也干不了,就只能看着当初发生过的事一件件重新降临到他身上。 骨龙飞得很快,没过多久就从深渊裂缝处飞到了深渊六层。对方有意张扬,不仅撤掉了座驾周围的隐蔽屏障,还相当张狂地抱着人在漆黑的岩浆层上方飞了好几圈,刻意给所有恶魔炫耀自己美丽珍贵的战利品。不出几分钟,整个深渊都轰动了,甚至有两三只大恶魔直接从前线飞了回来,就为了确认孔雀帝国的皇帝被俘一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孤不止要这样,还要设宴,把所有的亲王一个不少地都叫过来。”大恶魔亲王抱着他,近乎狂热地说道:“孤要让整个深渊知道,你归谁了。” 林疏玉被勒得肚子很不舒服,快要吐了。骨龙上颠簸得厉害,而且还绕了好几圈,让本就状态不太好的他雪上加霜。他无力吐槽对方的自信,只能努力咬住牙,以免不文明地吐在天上。 好在对方大概也急着回去大摆筵席,没有继续兜圈子,而是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地下城。深渊六层共有七座地下城,这位恶魔拥有其中之二。由于统一深渊的王尚且没有出现,此时深渊的局面比较混乱,若干只深渊大恶魔拥兵自重,形成了许多独立的武装势力,并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城池,这位恶魔的势力也算得上翘楚了。从城门上空飞过的时候,林疏玉还看见城门底下拥满了想效忠于此的高级魔物,一个个争先恐后,像进不去就会死一样。 “看看他们那些恶心的样子。”大恶魔嗤笑道:“一个也别想进来。孤不会容许除孤以外的任何生物觊觎你,你是我的。” 林疏玉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聊,沉默地被对方抱进了城堡内的主卧。在他的印象里,他刚被逼着换上女装后强效锁身咒的效果就结束了,然后他用平生最快的手速退出登陆,也就是晕过去了。 不知道他现在退出不了了怎么晕,实在不行装一装吧。 大恶魔给他准备的衣服倒是没有很露骨——据对方的描述,他跟那些“满脑子只想着往你屁股上射满精液”的魔物不一样,是个“摆脱了低级趣味”的魔。那条裙子确实不错,是一条流光溢彩的纯白长裙,有着繁复的缀珠、精致的蕾丝,恰到好处的蓬度,以及比例完美的掐腰。林疏玉穿上的时候感觉自己变成了帝国那些时髦的贵族小姐,腰肢被缎带微微束起,一双蝴蝶骨半露在外面,不得不说有点凉。 “孤特意请了你们人界的绣工缝制的,还满意么。”大恶魔亲王满眼迷恋地看着他道:“从它被做出来的那一天起,孤就在想,它穿在你身上时是什么样子的。” “。” 林疏玉专心演绎着一个乖巧的哑巴,应也不应。但这不知道哪里惹恼了那只该死的大恶魔,害他背后那只缎带系起的蝴蝶结被猛然拽住,令他倒退着栽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怎么一句话也不肯说?” 大恶魔被美人冷淡的态度弄得心痒,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硬是把脸色沉了下去。他抬起林疏玉细削的下颔,盯着对方那双充满厌恶的双眼,心中莫名升腾起了难言的快感: “还是说,你还在等你那些没用的手下来救你?” “别想了,不可能的。就凭他们,还不配和我抢。” 被恶魔亲王性骚扰,柏洛斯发疯,整根干入穴中 林疏玉被迫陷在对方手臂里,被恶魔身上特有的魔气熏得腿软。那种味道和柏洛斯身上的很不一样,带着种说不出的硫磺味,让他胃里刚淡却的恶心感又开始翻腾。他咬着牙,脸色有些发白,微怒道:“放开我!” “终于肯说话了。” 大恶魔顺从地把人放开一点,心满意足地观赏着林疏玉的神情。对方还在尽力维持表面的冷静,只是不知道等到真正被欺负了的时候……会不会失声哭出来呢。 没人比林疏玉更懂恶魔的眼神中蕴含着什么意思。他焦急地数着秒,准备一到强效锁身咒的效果结束后便装作因体力不支晕倒,然后就这么等小柏洛斯过来救他。再这么周旋下去恐怕要出事,这大恶魔好像快装不下去了—— “啊!!” 林疏玉惊叫一声,刚要摔倒之时便被刹那传遍全身的微弱电流刺激得双腿发麻,眼尾霎时飘起了红。他软着腿跪坐在地毯上,手指抓着长长的白裙,身上止不住地哆嗦。大恶魔单手把他抱到床上,指尖跳动着一缕黑色的魔气,恶劣地勾起唇角:“骗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 林疏玉有点要哭了,眼睛因为电流的缘故湿得厉害。装也装不了,打也打不过,他该用什么办法拖到小柏洛斯赶过来的时候? “——趁宴会还早,来跟孤下几局棋吧。” 恶魔把他放在床面上,给出了一个提议。对方一手慢腾腾地理着他的银发,另一手忽然往虚空中一抽,抽出一把长长的匕首。雪亮的寒光令林疏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偏了下头,像只应激的小猫。恶魔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声,暧昧地勾缠着他的发丝,喑哑道:“别紧张,不会伤害你的。” “常规的玩法一定难不住我们聪明的小皇帝,为了不那么无聊,就蒙住眼下吧。”恶魔挥挥手,摆出一副浮空的棋盘,将匕首放在棋盘上:“这把匕首跟我的长度一样。你赢了,你往我身上扎一点。我赢了,就往你身上捅一点。” 当然。林疏玉往里捅的是匕首,人家恶魔捅的是几把。 林疏玉露出了小豆泥惊呆的表情。他拿起匕首,扫了一眼尺寸,试图将这个问题量化一下:“……一点是多少?” 恶魔继续微笑:“你扎进去多少,我就捅进去多少。” ……所以柏洛斯的满脑子黄色和暴力倾向真的不能怨自己,深渊出产的物种多少都沾点吧!! 林疏玉深吸一口气,还是乖乖蒙住了眼睛,在棋盘中心落下一子。前面说过,林疏玉是把《孔雀帝国》当作纯基建游戏玩的,本人是个脆到不能再脆的脆皮,并没有拿着敌方给他的匕首硬刚恶魔亲王的头铁想法。而这种棋他自认玩得还算不错,胜率在同区里也能排到前几,正经下的话胜算其实也还挺大的。 棋子撞击棋盘,在棋盘上撞出细细簌簌的声音。林疏玉一面听声辨位,一面在心中飞快地计算着,斟酌再三后才会落下一子。倒是大恶魔下得飞快,几乎不假思索,就跟逗猫玩一样。不出一会,他便摘掉林疏玉眼睛上蒙着的绸缎,点点棋盘,说:“你赢了。” 林疏玉低头扫了一眼棋盘,结果果然和脑海中想的一样。但大恶魔依旧是十分轻松的表情,毫不意外地看着他拿起匕首,连嘴角的弧度都不变:“多扎一点,就当消消气。” “多谢提醒。”林疏玉表情冷淡:“还望亲王陛下脱一下铠甲。扎不动。” 大恶魔十分听话地脱了。不过脱得有点多,连短打一并脱了,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肉,炫耀一样在林疏玉跟前晃了一圈。林疏玉被晃得眼疼,毫不留情地拔出匕首狠狠一捅,然后双手握紧柄端,将匕首一点一点推进,直到整根没入。 浓黑色的血顺着创口缓慢滑下,空气中的硫磺味更重了。林疏玉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扎到什么内脏,但看对方痛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在演戏。他在心中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意外对方居然没耍什么花招,就真这样硬挨了一刀……? “小皇帝手真黑,不过孤很喜欢。” 大恶魔不以为意地将匕首直接抽出来,血液刹那喷了两三米远。他草草包扎了一下,将吸饱了血的匕首丢在一边,道:“下一局吧。” 林疏玉总感觉前面埋着坑。他推了推棋盘,微微一皱眉:“我累了。你不是还说要办宴会么?待会失血过多就不好了。” 大恶魔并不在意流出的这点血,眸子里的神色反倒愈发兴奋:“你这是在关心孤么?” “……”神经病啊! “不必担心。孤知道你累了,再玩一局,玩完就带你去宴会吃东西。” 林疏玉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力,便咬了下唇,用白绸重新缚住了双目。昏暗的日光下,银发美人安静地跪坐在棋盘前,轻盈的长裙披散在床上,垂下来的一截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不时蹭弄着小腿上洁白的腿肉。 大恶魔又舔了一下獠牙,心头似乎更痒了。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那些蠢东西的性幻想挺不错。像LIN这样冷漠矜贵的人类,就该被抓起来锁在墙上,往肚子里灌满精浆,玩弄到崩溃失禁才好。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使了个花招。下一秒,原本一动不动的棋盘开始以极缓慢的速度转动,让LIN原本要落的子一个接一个地落到错误的位置上。而林疏玉对此无知无觉,还在默默计算棋局的走势,顺便分神想大恶魔可能会在什么地方给自己挖坑。 ……呃,应该不会直接赖掉吧。那样也太不讲道理了,不符合大恶魔给自己捏的人设。 那会怎么样呢。在棋子上动手脚?或者棋盘? 思及此,林疏玉捏着棋子的手一滞。与此同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低低响起:“您输了。” “!”果然!! 林疏玉惊得差点将棋子扔出去,心脏狂跳之下,居然没意识到对方的声音有什么不对。他立刻要去摘掉眼前蒙着的白绸,只是手已经动不了了。手腕和脚踝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牢牢缠住,让他只能蒙着眼被人抱到腿上,被同那把匕首一样长的东西顶开膝盖—— “啊啊啊!” 极度的恐惧和生气让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沉静,不自觉地惊叫出声,手和脚都在一阵阵地发冷。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可就这样被别人搞了,实在是…… 但柏洛斯怎么就不算别人了呢? 林疏玉对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的自己感到好笑。说起来,他方才捅恶魔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手,就差连同匕首柄一起扎进去了。如果对方要这样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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